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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只是問了班級,一中太大了。
所以經常在校園裡我可能是呆呆的狀態,我找不到班級啊,老天。
24班在什麼地方呢?
我在有個男生看見了我,他從後面輕拍我的肩走到了我的面前。
“小安,”一中的校服還算有名牌,一個班的。
“啊?”我露出了一個憨憨的笑,是個男生比我低些,笑起來還有虎牙,顯得很可愛,戴著一個厚厚的眼鏡,很瘦卻穿著很寬的衣服,不知道透不透風。我推斷的話應該不是自己的校服。乖巧,聰明,可愛?
我不由用手輕點他的名牌。
“拿錯衣服了,很明顯麼?”他撓撓頭“也是趙書記的衣服有點大。”
趙書記應該是名牌上的這個人,趙宇航。
“嗯。”我沒必要說太多話,我不知道他叫什麼,跟著他就行。
“不開心嗎?”他問,露出白白的小虎牙。
“困。”
突然有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了他。
“楚哥~”
“嘖,趙宇航你找死。”
“哎我和你們說我剛才從門口走進來沒有穿校服。”他拿著手中的校服翻了一下“就特別特別特別特別不巧的碰見的學生會,她問我為什麼不穿校服?哎呀,我穿不上啊。我拿出來給他們看,非叫我穿我就硬穿。”
“然後呢?”楚哥問,因為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仔細打量了會兒,這個人想必就是趙書記。和我差不多,高一手拿著校服,一手拉著書包。
“衣服爛的吧?”我問。
“昂。”
“趙宇航!”
趙宇航撒腿就跑,還把衣服扔到了他的臉上。
“小安,幫我拿一下。”楚哥把衣服扔給了我,邁開腿就追。
我可不知道班在哪裡。
楚哥就是秦楚白。
我來一中的目的很簡單,教學的感覺。
四中有一個四個實驗班,一個班25個人。
夏願安應該在普通班,這個班60多個人。
在學校看的是升學率,所以對於我來說,做什麼只要不太過分的事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時間還沒到,但是大部分人都已經坐在教室裡。前桌就是秦楚白。
他扭過頭來問我“小安你還沒記遲到。”
“啊?”我愣了愣,“太困了,你幫我寫一下啦。”
“調皮,只有這一回哦。”
確認過眼神,這玩意是搞笑男。
我沒拿書,相比之下,課桌上的一張試卷更吸引我的注意。我天,小學生都能考90分,夏願安一個一中的高中生居然才考90多分。
“課代表,課代表帶著大家領讀呀。”我同桌推的推我。
“啊?好。”我走上講臺掃了一眼班級。一共七排九列,角落上還有幾個課桌。這還只是24班的人數。這個學校一屆總共2400人。而四中一個班才50多個人,55個普通班,大概750,再加上實驗班一共才100多個人,最少也要850個人。只覺得一中好大呀!
有幾個空位,最近生病發燒的人挺多的。
夏願安的書桌還是乾淨的和旁邊的女生形成對比。他有潔癖。
書桌是翻蓋式的。
桌兜裡面有一個很小的本子,就是那種小時候會買的密碼本。這種本子其實很好開啟,只要用手一直按,就會發現有幾個數字的按鈕會“動”。將那幾個按鈕按下去,很快就能開啟了。
當時要去恰飯就沒有開啟。
一中的飯很好吃,一共有五個餐廳,每一個都有兩層。我真的不喜歡吃飯,但是也是多吃的一點。
每個教室都有監控,甚至不止一個。這給了我一種很大的不適感,雖然四中也有監控。但是很多時候我對監控的敏感性和排斥性都是有的。可能是母親在的時候常生活在那種情況下。
我基本是跟著秦楚白,他還嘲笑我是不是一個害怕走丟的小孩子?
“跟著我幹嘛?”
“拜託,求帶。今天頭太暈了,什麼時候暈倒也得有個人扶啊。”我雙手合十,拜託他,還眨巴眨巴眼睛。我認為這樣像極了夏願安。
後者很容易就被稱呼所取悅。
本子開啟了,密碼是028。
換一下就是820,看得出本子的主人是精心挑選的。820他的生日。
本子裡講的就是日常,就像我現在一樣。但我卻感覺有一些奇怪,就像是。情書?
常出現一個叫然的人。
即使我的微信,QQ和快手都叫然。但這很難評。
預設成一個女生吧。
書桌裡還發現了很多樂譜,有一首歌叫《凡》歌詞大概是一起去看星星,看月亮。嗯,挺有趣的。我知道她一直想當一個歌手。
音樂總是能治癒他。
“凡”是我嗎?
“然”是我嗎?
一天就這麼平淡的度過了,沒有一個人發現。我幾乎和每個人都說得上話。是我裝的太像了,還是準備太充足了?沒有一個人看出來。
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所以假髮也早準備了。
回到家的時候,夏願安大大咧咧的睡在我的床上。
我不禁感到有點煩躁,其實我很早就沒有潔癖了,就算有潔癖又怎樣?
我只是心裡有病而已。
我就是個正常人。
他脖頸上方是我懸空的手,掐死他。下手,我幾乎所有的細胞都在尖叫,弄死他!我恨死這張臉了!
我還是沒有這麼做,輕輕拍了拍。
“起來。”
他迷茫的看著我。
“睡你那兒。”
“哥哥,痛 。”
“痛什麼痛呀?我又沒踹你。”我鄙夷道“真把自己當哥了,還睡我的床。”
太困了,算了,不想理他了,把燈關了。
“哥,抱。”
“抱你妹。傻叉,閉嘴,睡覺。”
沒過一會兒。
“哥哥。”
“嗯,快睡覺小安乖。”關了燈,我也不想罵他了。
“熱。”
“熱你還要抱,快睡覺,別鬧。”
“熱。哥,我熱。”
“嗯,知道了。”
我後知後覺感覺有些奇怪,用手摸索著他的腦袋。
好像發燒了。
拿起外套穿上鞋,抱起夏願安,又給他拿了件衣服。真重。
“你能不能走啊?”
“熱。”
“我知道,你能不能走!”
他反而又抱緊了我,像八爪魚一樣。
“冷。”
“你奶奶 。”我拿上手機連忙打電話叫計程車。
夏願安頭髮太長了,擋住視線,還老在我懷裡喃喃,不知道在罵誰。
真是叫人討厭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