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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會說服人話能拔釘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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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釘子頭,也就是不那麼好說話的主兒:蠻橫無理胡攪蠻纏、認死理兒難以溝通、居高臨下不通融,等等。

對這種人你想以圓勝之,他根本不吃你這一套,這時候不妨祭出“方”字旗,來個以硬碰硬,直到他低頭為止。

他說話嘴硬我義正詞嚴有些人說話嘴硬,但因為自己也知道事沒做在理上,說話自也氣短,只是強詞奪理而已,這時候只要你義正詞嚴、針鋒相對,保準他退避三舍。

上個世紀20年代初,馮玉祥將軍任陝西督軍,一天,美國亞洲古物調查團的安德里和一位英國人高士林私自到終南山打獵,打死了兩條珍貴的野牛。

他們洋洋自得,回到西安來見馮督軍。

馮督軍在帳篷內會見他們。

他們十分得意地述說了行獵的收穫,以為馮將軍會讚賞他們的槍法。

只見馮督軍聽著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

馮督軍問:“你們到終南山打獵,曾和誰打過招呼?你們領到許可證沒有?”

這兩位洋人驕橫慣了,居然不把馮督軍放在眼裡,他們十分傲慢地說:“我們打的是無主野牛,所以不用通知任何人!”

馮督軍—聽,更加生氣,慷慨激憤地駁斥他們說:“終南山是陝西的轄地,野牛是我國領土內的東西,怎麼會是無主的呢?你們不通知地方官府,私自行獵,這是違法的行為,你們知道嗎?”

他們不服,辯解說:“我們此次到陝西,貴國外交部發給的護照上,明明寫著准許攜帶獵槍字樣,可見,我們行獵已蒙貴國政府的允許。

怎麼會是私自行獵呢?”

馮督軍立即反問:“准許你們攜帶獵槍,就是准許你們行獵嗎?若是准許你們攜帶手槍,那你們豈不是要在中國境內隨意殺人羅!”

美國人安德里自知理屈,便沉默不言,而英國人高士林仍狡辯說:“我在中國已經15年,所到的地方從來沒有不准許行獵的!再說,中國的法律也沒有不準行獵的條文.”

“中國法律上沒有不準外國人行獵的條文,難道又具有準許外國人打獵的條文嗎?”

馮玉祥慷慨激昂地質問道:“你15年前沒有遇到過官府禁止你行獵,那是他們睡著了。

現在我們陝西的地方官沒有睡著。

我負有國家人民交託的保土維權之任,我就非禁止不可!”

在馮玉祥將軍慷慨激昂的正義面前,兩個外國人無言以對,只好低頭認罪,並請求饒恕他們,以後再也不重犯。

有些時候,有的人因為有某種權勢或優勢便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甚至以某種邪惡的手段踐踏人間公理和社會公德,對付這種事也一樣要義正辭嚴,當堂斷喝。

因為不管壞人怎麼壞,在公理和道德面前他們也會有所畏縮的。

這就叫邪不壓正。

當今社會也有一些不知深淺的人,好在公眾場合聚眾鬧事,一方面汙辱人格,一方面尋釁滋事,對於這種人也要毫不客氣,予以痛擊。

中紀委常委劉麗英到某縣查處一起案件,驅車返回時,突然被300多名鬧事的群眾攔住了汽車。

在一些人的煽動下,不明真相的群眾要求公佈調查結果,有的甚至謾罵動手。

在這種群情激憤的情況下,靠一般講理是無濟於事的。

於是她來了個下馬威,面對亂哄哄的人群,用十分威嚴的口氣大喝道:“我是奉命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發動群眾的,村有村規,國有國法。

法律不允許把調查的情況公開,你們的要求是無理的。

你們辱罵國家的辦案人員,攔截車輛,妨礙公務,也是法律不允許的.”

接著劉麗英義正詞嚴地介紹了《民法》、《刑法》,說明了妨礙公務罪等法律內容。

劉麗英以法律為武器,一聲棒喝,把鬧事群眾震懾住了。

在你洞明對方故意耍弄手腕欲尋釁挑事時,就可抓住要害,先發制人,開門見山,旗幟鮮明地亮出自己的觀點。

這不啻於給對方以“當頭棒喝”,給他一個下馬威,制服對方,從而避免衝撞的發生或升級。

總之,只要你站在正義的一方,大可不必怕這怕那不敢說話,而是應大膽地說清事實,擺明道理,讓他氣短,讓他理虧,最後讓他服輸認錯。

說話敢於以硬氣挫其傲氣面對一些頭腦發昏、狂妄至極者,採用強硬的態度,嚴厲的言辭,予以堅決的反擊,就可以壓倒對方,創造奇蹟。

有些地位高高在上的人,平常頤指氣使慣了,對什麼人說話都顯得傲慢無禮,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種傲慢。

那麼怎麼才能在跟這種人交往過程中讓其傲慢有所收斂,使自己得到起碼的尊重呢?東周時期,齊宣王是個驕橫、喜歡虛榮的人,據《戰國策》記載,有一次齊宣王召見顏蜀,便碰了一個鐵釘子。

齊宣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露出驕橫之態呼道:“蜀,走過來!”

顏蜀對此很不滿。

他也學著齊宣王那高貴的樣子,竟然對齊宣王呼道:“王,走過來!”

齊宣王氣得發抖。

左右侍臣慌了,對他喝斥道:“王是人君,你是人臣,王叫你過來,天經地義;你叫王走過來,難道可以嗎?”

顏蜀不慌不忙地辯道:“若論道理應該可以。

我若走過去,是仰慕王的勢利;而我呼王過來,則是讓王表示趨奉賢士。

我覺得與其叫我做仰慕勢利之事,倒不如讓王做趨奉賢士的好君王!”

齊宣王儘管心裡明白,但面對顏蜀這等愛君愛國的高論也不好發作。

一場險情就這樣過去了。

這裡,顏蜀如果對齊宣王的驕橫無禮忍氣吞聲,則作為以清高自命計程車人很沒有面子,這時候你和顏悅色地要求、請求、哀求他的尊重恐怕只會為其所恥笑。

但是宣王畢竟是一國國君,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僅僅做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恐怕不僅說服不了他還會為其所害,所以,顏蜀的說話技巧是先以硬話給其當頭一棒,讓其警醒——哦,這個人跟一般人不一樣!接下來就要做出合理的解釋,讓他明白並接受“我需要得到尊重”這一主觀訴求,目的才算達到。

由此可見,硬氣,在這種情境下是說話技巧的第一步,接下來的以理服人才更關鍵。

但如果你的地位與其相當,則不必顧忌那麼多,大可只顧一棒子把其打醒即可。

民國時大漢奸汪精衛有一個被稱為“女狂人”的性格乖戾狂暴的老婆——陳璧君。

說她又狂又怪,實在一點不過分:她會對上門的客人頤指氣使,讓客人給她拿這樣拿那樣,要客人低三下四地侍候她;她會叫汪精衛的秘書老爺們去做那些老媽子丫頭們做的事,例如買出恭用的草紙。

有時,她怪脾氣一發,就非得要那些秘書老爺們親自出馬,立即辦到不可。

她甚至會當著許多客人的面,大叫一聲:“我要吐痰了,秘書給我捧痰盂!”

要是秘書出手稍遲一點,就會遭她臭罵一頓,罵人時手指會直指對方的鼻子。

更有甚者,有時竟做出要客人為她捧痰盂,讓她吐痰的事來。

如果客人不答應,她非罵個狗血噴頭不可,連祖宗八代都會罵到。

有一次,這“女狂人”的“狂”性竟發到革命元勳廖仲凱先生的夫人何香凝的頭上來了。

那次,何香凝正在汪家與陳璧君交談,陳忽然喉嚨發癢,想要吐痰,居然隨口而出,狂妄無忌地對何香凝大聲喝道:“拿痰盂來,老孃要吐痰了!”

被國人尊稱為革命母親的德高望重的何香凝,性格剛烈,怎能受此奇辱!她滿面怒色,拍案而起,厲聲痛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要我為你捧痰盂?”

“女狂人”熱昏了的頭腦,像被潑了一盆冷水,面對正義凜然、氣宇軒昂的何香凝愣住了。

何香凝雙目圓睜,用手直指驚呆了的“女狂人”的鼻子,來個“以牙還牙”,學陳璧君的腔調,聲色俱厲地大喝一聲:“我要吐痰了!陳璧君,你快為我捧痰盂來!”

這話如同一聲驚雷,陳璧君呆若木雞,雙眼直豎,兩手發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何香凝緊追不放,提高嗓門,加重語氣,嚴厲地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放肆?老實說,無論從哪一方面看,我都有資格要你做這事!快去!”

陳璧君儘管“狂”,這時卻被何香凝聲色俱厲的痛斥懾服了。

她哭喪著臉,惶惶如喪家之犬,連哭帶叫地溜走了。

由此可見,面對一些頭腦發昏、狂妄至極者,採用強硬的態度,嚴厲的言辭,予以堅決的反擊,就可以壓倒對方,創造奇蹟。

找到對方害怕的軟肋有的人處於有利地位,認為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別人的東西就會如願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

對這種人你實力不濟,要從實力上見真章自然不行。

應該意識到,他能威脅於你靠的是實力,而你也一定可以找到可以威脅到他的軟肋。

你以硬氣的態度發出威脅,就可能達到挫其銳氣的目的。

戰國時代,各國爭雄,互相侵擾,為了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一大批善於辭令的謀臣辯士便應運而生。

一天,秦王派人去告訴安陵君:秦國願意用土地500裡來換安陵。

安陵君說:“承蒙大王照顧,用大的換小的,真是好極了!不過,我們的土地是祖先傳下來的,我不敢調換.”

秦王知道後很不高興。

為了說服秦王,安陵君派唐睢出使秦國。

唐睢來到秦國,拜見秦王。

秦王十分傲慢地對唐睢說:“我用500裡的地方來換安陵,安陵君卻拒絕我,這是什麼道理?況且,秦國已經滅掉韓國、魏國,安陵君只有50裡的地方卻偏偏存在,是因為他是個謹慎的人,我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的緣故。

如今我用十倍的土地來擴大安陵君的地盤,他卻違抗我,這不是輕視我嗎?”

唐睢說:“不,不是這樣。

安陵君從祖宗那裡繼承的土地要永遠保住它,即使拿1000裡土地也不敢調換,何況只有500裡呢?!”

秦王聽了甚為惱怒,說:“你可曾聽說過天子發怒嗎?”

唐睢說:“我沒有聽說過.”

秦王說:“天子一發怒,會使百萬屍首橫地,鮮血流淌千里!”

唐睢說:“大王可曾聽過布衣之士發怒嗎?”

秦王說:“布衣之士發怒,想來也不過是扔掉帽子,空手赤腳,用腦袋撞地罷了!”

唐睢說:“這是常人的發怒,不是士人的發怒。

……如果布衣之士非要發怒不可,倒在地上的屍體雖只兩具,流血不過五步,可是天下的人都要穿上喪服。

現在是時候了!”

說完,拔出寶劍,躍起身來。

秦王嚇得變了臉色,聳身長跪,向唐睢道歉,說:“先生請坐。

我明白了,韓、魏兩國所以滅亡,而安陵只有50裡還能存在,就因為有你先生在啊!”

秦王用500裡換安陵君的50裡領地,顯然是個政治陰謀:安陵君如果同意交換,500裡地很顯然不能到手,反而失去了祖傳的“根據地”;如果不同意交換,則背上了違抗輕視秦國的罪名,也會被吞併。

安陵君芨芨可危!然而先秦時代,“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

唐睢胸有成竹,以布衣之士發怒相對,用“倒地屍體兩具”對“百萬屍首橫地”,用“流血不過五步”對“鮮血流淌千里”。

結果是士人之怒會使天下人都要穿喪服,同時拔劍躍身,宣稱“是時候了!”

嚇得秦王連連道歉,放棄了侵吞安陵的計劃。

沒有唐睢的針鋒相對,安陵君怎麼能自保呢?說“硬”話主要不是去批駁對方論點的錯誤,指責對方的可笑或荒謬,而是用與其方論相類、相對或相反的論點去制服對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寸土不讓,佔據制高點,這樣就能居高臨下,勢如破竹,威震對方。

例如有一次孫中山先生在訪友途中,遇到一位賣假藥的郎中,該人自詡藥丹神效。

路人圍觀如堵,中山先生恐人受騙,當眾揭發他藥足以害人,眾皆譁然。

這江胡客見對方不過是年輕學生,居然敢來挑釁,極為憤怒,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兇狠地對他說:“你不信,我將你的腳當場打斷,再為你整好.”

其時,先生身著藍布寬袖長衫,反背雙手,右手拿著半截甘蔗,一時急中生智,將它藏入袖內,舉起來對準江湖客說:“這有什麼稀奇,看我先一槍打碎你的腦袋,再來將你整好.”

對方一聽,真被唬住了,他搞不清中山先生的底細,信以為真,一時驚惶失措,經眾人勸解而罷。

說話對付無賴可以後發制人無賴式的人和事恐怕誰都遇到過。

有些人做事鑽進腦袋不顧腚,一副潑皮架式。

而且這種人很善於虛張聲勢,無理還要攪三分,總想著靠一上來的氣勢鎮住對方或者乾脆死磨硬泡,能賴就賴。

對付這樣的無賴就得分清情況,區別對待。

“嗨,棉毛衫,每件4元!”

一漢子的高聲吆喝,吸引一女青年從其攤位上挑了一件。

她付了款,轉身欲走,那漢子急忙攔住曰:“哎,還差6元.”

女青年大惑不解:“每件4元,我只要了一件,不是已經付給你4元了嗎?”

那漢子狡黠地一笑:“哪裡喲,我喊的是‘每件10元’.”

女青年憤然道:“我明明聽的是‘4元’,現在你又說‘10元’,這不是存心欺騙嗎?”

那漢子眼睛兇狠地一瞪,大吼道:“誰欺騙你了?我喊的就是10元!”

女青年有些惶恐,瑟瑟地說:“10元?那我不要了,退錢給我吧.”

那漢子氣勢洶洶地指著女青年:“你要耍我?今天我還沒開張,你就要觸我的黴頭?休想!說要就得要!快點,再補6元來!”

那神情,似乎要把女青年一口吞下。

女青年難以脫身,不料她不急不忙反倒哈哈大笑起來:“你嚇唬誰呀?你自己看看,這種棉毛衫,能值10元嗎?給你4元,都已經抬舉你了.”

“我要的是10元,你為啥給4元?”

“我聽見你喊的就是4元。

從目前的行市來說,頂多也就這個價.”

“我喊的就是10元,你自己聽錯了,你怪誰.”

“‘4’和‘10’,在聲音上是有明顯區別的。

如果要存心敲詐顧客,故意混淆它們在發音上的某些近似,即使佔點便宜也只能得逞一時,最終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誰敲詐了?我吃虧不吃虧,關你啥事?”

“啊喲,你做生意難道不是為了賺錢?要賺錢,最起碼的一點,就得講信譽。

硬要把‘4’說成是‘10’,這不是敲詐是什麼?不顧信譽。

你生意還做得下去嗎?今天我就是給了你10元,你還能敲詐得了第二個嗎?”

“我……我喊的,是10……10……元.”

“現在,不管你喊的是‘4元’,還是‘10元’,市場的買賣雙方,都是依質論價的。

像這種棉毛衫,如果你喊10元,我絕不會買,可以說,任何人都不會買。

這一點,你是比我更明白的.”

“真……的,我喊的是……10元,你又沒還價,就表明你同意我喊的價了?”

“好,就算你喊的是10元。

我付4元給你,就表明我認為它只值這個價,這難道不是一種具體的、實實在在的還價嗎?還用得著多說話嗎?要是你覺得不合算,你可以不賣;同樣,你硬要10元,我也可以不買。

這是市場交易的起碼原則。

強買、強賣,都是違法的。

你想去工商所的話,我陪你!”

“好好好,便宜你了,算我倒楣……”女青年力挽狂瀾是因為她瞅準了,大凡無賴怕什麼——一怕理,二怕法。

不難看出,開始時,由於那漢子的無賴,使她處於困境之中。

但她堅信自己並沒有聽錯,對手是在敲詐,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戰術:只有堅定不移地揭露他,擊中他的要害,並以法律為自己撐腰,才能扭轉頹勢,戰而勝之。

硬裡也可以來點軟有些時候對某些物件,光來硬的會激其死抗硬頂,光來軟的他又會欺你無能,這就需要軟的硬的一起上,軟中帶硬,硬中帶軟,透過權衡作出選擇。

這是說話方圓之道最典型的應用。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生活中有人因為不得已而一頭撞南牆或鋌而走險,如果不能及時制止,往往就會給社會及個人帶來預想不到的危害。

所以針對這種狀況下的人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們儘快地放棄不正當的想法和行為。

而勸其放棄錯誤行為的最佳方法便是軟硬兩手一起上。

在康熙年間,三藩做亂,吳三桂手下有一員戰將韓大任,率部在湖南與清軍作戰失利後退到福建準備攻打汀州。

當時在福建與叛軍作戰的清軍統帥康王傑書欲發兵武力進剿。

這時,康王的屬下吳興祚出來反對發兵進剿,主張招撫。

此人見多識廣,口若懸河,很得康王信任,康王也考慮到兵力不足,於是便採納吳興祚的意見,派吳前往叛軍駐地招撫韓大任。

吳興祚帶了幾個隨從,快馬加鞭來到叛軍駐地。

他一見到韓大任,便嚎啕大哭起來,把韓大任搞個莫名其妙,忙問緣由。

吳興祚面帶悲傷開誠佈公地說:“我這次來是專為弔唁您而來的,叫我怎能不哭?”

韓大任忙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興柞不慌不忙地回答說:“將軍你所以威行天下,是由於吳王對您格外器重。

現在吳王把兵權交給您,深信不疑,實指望您建功立業,廣佔天下,可是您幾年間卻寸功未建,損失慘重,吳王現在還能看重您嗎!現在您又冒險準備攻打汀州,可汀州守軍早已嚴陣以待,您覺得以疲憊之師攻打精銳軍隊能夠打勝嗎?如果一旦戰敗,吳王還能原諒您嗎?所以我說將軍死期已近,前來預先弔唁.”

聽完吳興祚的一席話,韓大任低頭不語,沉默片刻,韓大任問吳興祚:“你看我歸順康王怎麼樣?”

吳興祚一看時機已經成熟,忙說:“我這次來就是受康王的委派來勸說將軍歸順的,將軍如能夠棄暗投明歸順國家,當是建功立業的絕好時機.”

一番話終於說服了韓大任,使韓大任帶領數萬軍隊歸附了朝廷。

鋌而走險的人大多都有後悔之意,只不過在沒有退路的前提下才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你能曉以利害,並加以安撫,一般情況下是都能誘導成功的。

1977年8月,克羅埃西亞人劫持了美國環球公司從紐約拉瓜得機場至芝加哥奧赫本的一架班機,在與機組人員僵持不下之時,飛機兜了一個大圈,越過蒙特利爾、紐芬蘭、沙濃,最終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

在這裡,法國警察打癟了飛機的輪胎。

飛機停了3天,劫機者同警方僵持不下,法國警方向劫機者發出最後通牒:“喂,夥計們!你們能夠做你們想做的任何事情,但美國警察已到了。

如果你們放下武器同他們一塊回美國去,你們將會判處不超過2至4年徒刑。

這也可能意味著你們也許在10個月左右釋放.”

法國警察停頓片刻,目的是讓劫機者將這些話聽進去。

接著又喊:“但是,如果我們不得不逮捕你們的話,按我們的法律,你們將被判死刑,那麼你們願意走哪條路呢?”

劫機者被迫投降了。

本例中的劫機者一方面因為機組人員的抗衡和警方的追捕而無法達到預定的目的,另一方面由於不清楚警方的態度而不敢輕易放下武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痛苦局面。

法國警察在勸說中明確地向對方指出了兩條道路:投降或者頑抗,投降的結果是10個月左右的徒刑,而頑抗的結果只能是死刑。

面對這兩條迥異的道路,早已心慌意亂的劫機者識相地選擇了棄械投降。

對鋌而走險者最忌的一招就是不留退路。

俗話說一不做,二不休,搬倒葫蘆撒了油,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人乎。

所以,說話辦事中,凡遇有一頭撞南牆的人切記不可把話說絕,否則物極必反,會把一個本來可以有挽救餘地的人或事逼向絕路。

因勢利導可謂“方”得其所我們說“啃硬骨頭”,是指說話的物件已經跟你站在了敵對面。

要說服“敵人”更要講究說話的技巧,這時候就可以用一些不軟不硬的話,因勢利導,讓他順著自己的思路來思考問題,最終讓對方得出自己想要的結論。

有一年楚國攻打吳國,吳國勢單力薄,吳王派沮衛給楚軍送一份厚禮,順便了解一點軍情。

誰知沮衛給楚兵抓住了,把他綁得緊緊的,說要殺了他,拿來釁鼓(殺牲口,用血塗新鼓上的縫隙)。

面對死神,沮衛不慌不忙,面無懼色。

楚將驚奇地問他:“你出發前占卜過嗎?”

“占卜過的.”

“吉凶如何?”

楚將望著被五花大綁的沮衛,洋洋得意地問道。

“大吉.”

沮衛的答案正和楚將問話的原意相反。

楚將高聲大笑:“如今就要殺掉你了,還有什麼大吉啊!”

沮衛的答話仍和楚將想的完全相反:“吳王派我來,目的就是要試探你們的態度。

如果你們對我以禮相待,那麼,吳國就會放鬆戒備;如果你們殺了我,還拿我的血釁鼓,吳國一定會百倍警惕。

這對吳國不正是件天大的好事嗎?”

“然而你自己完蛋啦,這怎麼能說是大吉呢?”

楚將追問道。

沮衛的第三次應答還是和問者意思相反的:“我占卜是問國家前途,並非為我個人。

如果殺了我就能保全整個國家,這怎麼不是大吉呢?更何況人死了便沒有知覺了,拿我來釁鼓對你們有何好處?要是人死了仍有靈魂,那麼,我肯定要附在你們的鼓上,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顯靈,讓你們的戰鼓發不出響聲,使你們一敗塗地!”

楚將聽了束手無策,思考再三,總感到殺沮衛釁鼓已一無好處,只得長嘆一聲說:“算了,放了他吧!”

沮衛以不軟不硬的說話技巧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當然並不是非要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才使用這一技巧,其要點時讓對方覺察不到你的硬與軟,而硬與軟這兩手都已經包含在你的娓娓勸導中了。

江湖經驗豐富的老鍾正是用了這一說話技巧才得以“全身”而退。

老鍾從河南出差到武漢,有位年輕同事正準備結婚,想買一臺高檔進口彩電,便託老鍾幫忙帶回一臺大螢幕彩電。

到武漢後,老鍾聽說漢正街的貨物美價廉,尤其是小孩子的衣服比商場便宜許多,便想先去逛逛漢正街,給小孫子買幾件衣服,再到商場替同事看電視機。

到了漢正街,老鍾發現果然名不虛傳。

終於替小孫子選了幾套衣服。

付完錢老鍾正準備走,忽然發現錢包不翼而飛了。

這下老鍾可著急了,包裡有同事的幾千元錢!明明剛才付款時才拿出來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不見了?剛才旁邊也沒什麼人,只有賣衣服的姑娘和自己兩人。

老鍾思考,十有八九是賣衣服的姑娘隨手把錢包塞進了衣服堆裡。

老鍾問姑娘:“小同志,看見我的錢包沒有?”

姑娘一聽,翻了臉:“噢,你是說我拿了?那你去叫警察呀!”

老鍾一聽,姑娘的口氣不對,自己並沒有說她拿了,只是詢問一下,她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老鍾明白,自己只有一個人,一離開小攤,贓物轉移,那就再沒希望了。

如果和她來“硬”的,只會把關係弄僵。

於是,他決定來“軟”的,他笑了笑說:“我也沒說是你拿了,是不是忙中出錯,混到衣服堆裡去了.”

這話很有分寸,給姑娘下臺準備了臺階。

這時來人買東西,打斷了說話。

他擺出了打“持久戰”的架式,盯著貨攤。

姑娘顯得有些心神不安。

等貨攤又只剩他們倆時,他壓低聲音悄悄地說:“姑娘,我一下子照顧了你五六十元的生意,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我看你年紀輕輕的,在這個熱鬧街道擺攤,一個月收入幾百上千,信譽要緊吶!”

這話有懇求、有開導、還有暗示,說得姑娘低下了頭,顯然在進行思想鬥爭。

他繼續道:“這錢是小青年託我帶結婚用的東西。

要是丟了,我一個工薪階層,哪裡賠得起呀!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出這種事,叫我怎麼有臉回去見人呀!姑娘,你就替我仔細找找吧.”

姑娘終於經不住他的懇求,說:“我給你找找看.”

他說:“我知道你會幫助我的.”

果然,姑娘就坡下驢,翻了一陣子,在衣服堆裡“找”出了錢包,羞答答地送還給了他。

說話原則宜方,說話方式宜圓硬骨頭者有時候跟你也是一家人,只是他一時別不過彎來而固執己見。

如果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當然可以任他固執,不理他就是了。

如果他的固執會耽誤事,那麼再硬的骨頭也得上去啃一啃。

這時最好的辦法不是跟他爭個誰對誰錯,而是從他的觀點入手,先順著他說,在這個過程中分析利弊,並適時地以情感打動他,讓他自己否定自己。

戰國時期,趙太后剛剛掌權做一國之主,秦國就加緊向趙國進攻。

趙國向齊國求救,齊國提出要以趙太后的小兒子長安君為人質,才肯出兵救趙。

做母親的趙太后,不願意讓自己的愛子當人質,這當然也是人之常情。

因而,對於大臣們的反覆規勸,太后大為惱怒,對臣下說:“你們哪個再來勸我送長安君當人質,我唾他一臉口水.”

左師觸龍為了國泰民安,求齊救趙,又必須在太后的火頭上去說服這一國之主。

於是,他就採用以情感人的辦法。

見了太后之後,對於送長安君當人質的事他開始時一字不提,而是委婉地詢問太后的飲食,關懷體貼地寒暄後,在太后“色少解”的心境下,又提出願送自己年僅15歲的小兒子入宮做衛士,並說自己年邁,對小兒子十分喜愛云云。

當太后問他:“你們男人也愛憐小兒子嗎?”

觸龍答道:“愛得比婦人還要厲害哩.”

太后笑著說道:“我看還是婦人愛得厲害吧.”

至此,老人愛子之心在雙方情感上得到交融,觸龍成功地找到了化解太后的怒氣,引發其情感的渠道,就是說有了共同的語言,創設了溝通情感的情景。

接著,觸龍又巧妙地將太后的談鋒引向長安君,他對太后說:“老臣私下認為太后疼愛燕後勝過長安君多啦.”

太后說:“你錯了。

我疼愛她,哪裡比得上長安君.”

這樣的回答,正中觸龍下懷,他正是要由此生髮談論愛子原則來勸太后的。

接過話頭,觸龍說:“父母疼愛子女,要替他們做長遠打算。

您老人家送燕後出嫁的時候,撫摸著她的全身哭個不休,因為她嫁得太遠而感到悲傷,真夠心疼的。

燕後走了以後,您並不是不想念她啊,每當祭祀,總要替她祝福、祈禱;千萬不要讓她返國呀!這還不是替她做長遠打算,希望她有子子孫孫,不斷承繼王位嗎?”

觸龍的說法,是從情感上對太后的做法以讚許,太后聽了,心裡覺得很受用,就點頭表示贊同,說:“是這樣的.”

觸龍繼續把話題引申,他問太后:“從現在起算到三代以前,甚至算到趙氏開始建國的時候,趙王的子孫能夠累代封侯至今不絕的還有嗎?”

太后說:“沒有了.”

觸龍又問道:“不光是趙國,就是別國子孫後代繼續不斷封侯的還有嗎?”

太后道:“我不曾聽說.”

至此,觸龍已將太后的情感完全引到了自己的話題上,於是,他開始以情理交融的攻心戰,向太后發起了進攻。

觸龍說:“這些人啊,近一些的呢,是自身遭到不幸;遠一些的呢,還要累及子孫,難道是因為這些封了侯的子孫本身個個不行嗎?只是因為他們地位雖高,卻沒有建立什麼功勳,俸祿雖多,卻沒有什麼勞績,而且還擁有大量的金銀財寶。

如果太后抬高長安君的地位,給他肥沃的封地,賞賜很多財寶,而不讓他及時為國立功,一旦太后去世,長安君怎能在趙國站得住腳呀!我以為太后替長安君打算得不夠長遠,所以說你疼愛他還比不上疼愛燕後!”

太后終於為觸龍的情理所打動,說:“哦,那就聽你的安排吧.”

至此,觸龍完成了說服過程,太后接受了建議,派長安君去齊做了人質。

心理學認為,人有認知過程和情感過程,即理性世界和情感世界,情感,作為人對客觀事物的態度,乃是人的需要和客觀事物之間關係的反映,人的全部心理活動,都離不開情感的伴隨,情感是溝通的橋樑。

在論辯中,善於並巧妙地運用情感技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就能征服對手,征服聽眾,使他們不由自主地成為情感的“俘虜”。

我國唐代大詩人白居易所說的“動人心者莫先於情”,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

在上面這個例子中,觸龍就是以情為先,攻心為上,以自身的情感優勢化解趙太后的談鋒,將談話的內容引入自己巧妙選擇的“情感戰場”,以情寓理,情理交融,進而說服太后接受了建議,取得論辯的成功。

以方圓之道對付難啃的第三者如今第三者插足的電視劇常見於熒屏,我們看到妻子發現第三者的跡象後,對丈夫不依不饒,對情敵惡語相向,結果十有八九把只是逢場作戲或一時衝動惹上情債的丈夫推向了第三者一邊。

也難怪,即使妻子能冷靜處理,情場上想把情敵說退談何容易,這就需要掌握一些特定的說話技巧。

何莉是一家大報的記者,事業心比較強,經常要出去採訪,回到家裡又忙著家務和工作,和丈夫的交流有所減少。

有一天,何莉沒出差,難得一家人都在一起度週末。

兒子忽然問:“媽媽,怎麼你在家裡,林阿姨就不來玩了?”

“林阿姨是誰?”

何莉問丈夫。

“是我們單位剛分來的大學生.”

丈夫不好意思,臉有點紅。

何莉沒有再追問了,只是哄著兒子說:“下次我們請林阿姨來玩,好嗎?”

何莉想想自己對丈夫如此信賴,可竟……思前想後,心裡很難受。

真想和丈夫大吵一頓,或者離婚算了。

過了一會,何莉情緒冷靜多了,認識到自己經常在外,對兒子和丈夫照顧很不夠。

何況自己並不能肯定丈夫和林的關係。

如果不分青紅皂白和丈夫鬧,倒顯得自己沒理由了。

晚飯,她今天特別地沒讓保姆做,自己麻利地弄了幾個丈夫最愛吃的菜。

晚上,她把孩子哄睡之後,偎著丈夫靠在床上,輕輕地說:“我經常外出採訪,讓你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實在太難為你了。

我不在時你肯定好寂寞,就像我孤零零一個人睡在旅館裡一樣。

現在我靠在你身上才覺得好踏實,沒有你的支援,我的工作一天也做不好.”

丈夫一聲不吭,憐愛地撫摸著何莉的頭。

何莉輕問:“我們週末一起請她來吃晚飯好嗎?”

丈夫面有難色。

“你還不放心我嗎,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更不會為難她.”

週末,何莉又一次親自下廚。

林來了,何莉熱情地進行了款待。

臨走時,何莉特地讓丈夫看孩子,自己獨自一人把小林送下樓,拉著她的手說:“怪我自己太工作狂了,對周(何莉的丈夫)缺乏照顧,謝謝你常來帶我們寶寶玩,也幫著照顧小周。

看你這樣溫柔可愛,不知道哪個小夥會有福氣娶到你。

好了,不遠送你啦,有空歡迎常來玩.”

一席話讓林又是感激又是慚愧。

後來,林找了個帥氣的男友,他們與何莉夫婦都成了好朋友。

兩個有情人經過熱戀組成了家庭,標誌兩人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變化,但這並非意味著兩個人的愛情進入了保險箱,愛情之花仍然需要精心照顧。

現在,異性之間的交往越來越多,婚外戀作為一個問題提到了夫婦雙方的面前。

這裡講一下作為一位妻子如何看待這些事情呢?首先,要信任丈夫,這也是對自己有信心的表現,夫妻之間相互信任是不可缺少的一種美德,同時也是維持雙方良好情感的前提條件之一。

相反地,猜疑只會增加彼此的隔閡。

如果不分青紅皂白,妻子一味地猜疑、指責丈夫,反而容易把丈夫推向別人的懷抱。

但是,也不能過於對丈夫和異性的交往粗心大意,要學會幫助丈夫把握好交往的尺度。

有時夫妻兩地分居或經常分離也容易給人以可乘之機。

何莉面對丈夫和小林的曖昧關係,沒有失去理智,大吵大鬧,“家醜外揚”,而是給雙方都留下了面子。

面對丈夫,何莉以情動人,首先向丈夫道歉:自己工作太忙,沒有盡到妻子和母親的責任。

同時也表白:自己出差在外也很辛苦、寂寞,很思念家。

面對小林的一番話,則是綿裡藏針,既熱情有禮貌,同時也暗示對方小周是有婦之人,讓對方把握好交往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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