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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接過盒子,手指輕輕的摩挲著這支玉簪。
手上立馬傳來冰冷潤滑的感覺,玉石色澤絢麗,尤顯玉質白糯,讓人無比賞心悅目。
指尖立馬就傳來靈力的湧動,這個感覺令人心曠神怡,久違的感覺一觸即發。
“那你明明可以吸收了他的靈力,為何還要將它送給我,你不是也還未恢復神力嗎?”
赤裡雙眸驟然一深,目光靜靜的停注在她的身影上,微啟的薄唇上洋溢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我不需要,再說了,那是打算送給你的東西,我哪敢動,這麼一點靈力,我才不稀罕呢。”
白凝看出來他就是嘴硬,不願意承認罷了,如今這個時候,即使是稀薄的靈力也是一根救命稻草。
更何況,玉簪裡蘊藏的靈力並不少。
“更何況,我現在可是赤盟老大,誰能夠欺負我啊。”
白凝認真的打量著他,覺得他似乎與以往那般嬉皮笑臉的模樣又重合了。
宴會上,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如今,赫隆被關押進了大牢裡,那局勢就已然發生了改變。
“各位不用再驚慌了,我已經將叛黨悉數捉拿,大家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眾人一聽,心裡的不安這才消失殆盡。
國王起身舉起酒杯,對著君寒衍示意。
“這次多虧了君三少,否則,單憑我皇室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拿下他,君三少,我敬你一杯。”說完便一飲而盡。
君寒衍出於禮貌,也起身舉起了酒杯。
司漾從未見過君寒衍在自己面前喝酒,所以目光緊盯著他。
見司漾盯著自己,君寒衍輕聲問道:“想喝?”
“不是。”
聞言,君寒衍輕輕的將唇角牴觸在酒杯邊緣。
司漾望著他喝酒時,性感的喉結上下蠕動,視線垂下,最終定在了被酒溫潤過的薄唇上,酒漬平添了一絲極致的誘惑。
微微仰抬著的英俊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俊美異常。
被司漾灼熱的目光打量著,他不覺反感,反而抿唇淺笑,邪魅而俊美的面容上此時浮現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君寒衍輕抬酒杯,在手中搖晃著。
輕淺的鼻腔中透著撩人心魄的性感,壓低著聲音開口:“一直盯著我看,是又想對我為所欲為了?”
話音剛落,司漾回過神來,唇瓣微動,避開了君寒衍投來的目光。
這話被一旁的赤謧聽了進去,微眯著眼睛,一副看好戲的嘴臉看著司漾。
“阿漾,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麼飢渴啊,也對,當初你和玄琰才剛剛確定心意,他便撒手人寰了,所以你們也才只是牽過一次手。”
此話一出,君寒衍好看的眸子裡頓時漾出了柔柔的光,笑意分明,似是攏了柔和的月澤,流光似水。
漾漾原來與玄琰的感情如此的輕描淡寫,怪不得她如初出茅廬一般純情。
這不就說明,玄琰還是他的手下敗將。
司漾冷眸一掃,霎時間,嚇得赤謧連忙閉嘴,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赤謧,你嘴碎的毛病還是沒改,既然不會說話,那就別說了。”
司漾欲要抬手,卻被君寒衍給握住了。
“他這麼嘴碎,不如割了他的舌頭怎麼樣?”他的語氣溫和,臉上也沒有任何怒意,表情平靜,滿是對她的寵溺。
可就是這麼一副嘴臉,說出來的話卻這麼的令人毛骨悚然。
赤謧立馬就慫了,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果真是一對,說話做事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
“君三少,別啊,我只是在開玩笑,剛剛說的話全都是屁話,你們就當是個屁哈。”
“赤謧,以後別在我的面前提起玄琰,畢竟沒有一個現任會喜歡前任。”
這是君寒衍第一次提醒別人不準提玄衍的名字。
司漾心裡,竟然生出了異樣。
是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總是提起來,確實不好,君寒衍嘴上不說什麼,可心裡一定會在意。
為了避免薩曼斯家族再次捲土重來,國王直接派了大批士兵包圍了薩曼斯家族。
薩曼斯家族未曾預料到這個突發狀況,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被打入了大牢。
薩曼斯家族向來都是殘暴不仁,平時仗著自己的權勢,欺壓百姓的事情可沒少做。
皇室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進行干涉。
正當司漾與君寒衍剛要離開,赤謧便跟了上去。
司漾回眸,冷聲開口:“你跟著我們幹嘛,還不快滾回你的赤盟去!”
赤謧訕訕開口:“阿漾,你收留我幾日吧!我還有些事情要留在Y國處理。”
赤謧已然知曉池暝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與他同流合汙。
待在Y國,一來方便聯絡,二來,還可以見見白凝。
赤謧繼續解釋道:“畢竟……畢竟他找過白凝,我怕他……”
司漾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是他的好兄弟嗎?還害怕他找上你?”
赤裡心虛的摸了摸頭,低下頭,低聲道:“可是他如今變得如此,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司漾望了他一眼,冷聲催促:“走吧!”
見司漾未拒絕,他便知曉她同意了。
“好嘞。”隨即,緊跟其後。
幾人再次乘坐黑色邁巴赫回了攬月灣。
十萬年前,赤謧與池暝,還有玄琰三人皆是形影不離的好兄弟。
如今立場不同,觀念發生了改變,壓根就回不到以前了 。
池謧也向司漾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他想要用天罡印重塑這個世界,可如今這個世界經不起他的折騰了,他所謂的重塑世界,與毀滅世界無異,這些我們都心知肚明。”
池暝的這個做法令其他幾位古神都心有餘悸。
都知道他的說法冠冕堂皇,已經變得與凶神無異。
“他為何會如此,以前的他......”赤謧只覺無比困惑。
“莫非是凶神?”話音剛落,又連忙否定。
“不可能,凶神已經灰飛煙滅了,絕對不可能活著,更何況我們與他勢不兩立,池暝又怎麼會和他有關係。”
聞言,司漾眼眸一沉。
絕對不會是凶神,當初自己曾幾次到過他的老巢和滅殺他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又怎麼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