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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麼您的意思是……\"
\"嗯，據說這是城主的騎士埃爾欽大人親自確認並擔保的故事。\"
白作的雙眼開始閃爍著冷光。
\"看來有些人真把我當傻瓜了，以為我會對這種公然的挑釁視而不見？\"
嘭！
他猛地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站起身來。
米哈伊爾更加低下了頭。
白作看起來雖然冷靜，但內心卻非常憤怒。
他深知自已的主君極度憤怒時反而會變得冷靜，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如果不是城主，敢這樣公然行動的集團幾乎沒有。東部的領主們真是貪得無厭。
竟然敢觸動帝國繼承人的神經，真是缺乏政治敏感度。
作為一個騎士，他不明白自已為什麼要捲入這種麻煩，這讓他感到困惑，米哈伊爾默默地表示同情。
也許他們以後連自已應得的權利都無法保障。
不過，維克托大人現在怎麼樣了？
米哈伊爾開始好奇，那些已經註定命運的可憐人很快就會被遺忘，他想知道維克托現在在想什麼。
一聲沉重的聲音迴盪開來。
維克托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面前的人。
\"大人，我向您發誓，我從未散佈過這件事。但在城中已經謠言四起的情況下，指望大人輕易相信我的話也是愚蠢的。\"
跪著的騎士，埃爾欽，挑起了濃密的眉毛，激動地說。
\"就算殺了我也可以，大人。如果能以此證明我的清白，騎士埃爾欽！我會謙卑地接受！\"
他就這樣低著頭。
熟悉埃爾欽這位騎士性格的人看到這一幕，可能不會輕易相信。
因為那個暴力且易怒的他，竟然向別人低頭，真是難以置信！
但越是瞭解埃爾欽的人，越會因此而沉重地點頭。
儘管埃爾欽性格急躁，但他是一個努力遵守忠誠和騎士誓言的人，最近這樣的騎士已經很少見了。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
維克托看著低著頭的埃爾欽，終於開口了。
\"大人，抬起頭來。你這樣自暴自棄，說出這種可怕的話，我可不答應。\"
但是！
\"嗯，我要明確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沒懷疑過你。\"
\"什麼？！\"
聽到維克托的話，埃爾欽驚訝地抬起了頭。
\"我們不是一起在戰場上背靠背戰鬥過嗎？騎士可以用劍來交流。我早就知道像你這樣的騎士不會做出那種事。\"
\"不，但是。大人，那種——！\"
\"或許有人偷聽了我們的對話。那個人就是罪犯，這很明顯。\"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實在不願意從我口中說出這種低階的話，所以一直忍著沒說。\"
埃爾欽的臉色變得通紅。
他的眼睛開始上下快速地眨動。
\"大人！你相信我嗎？你相信我的清白嗎？\"
\"啊，我相信。只是大人總是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而已。\"
維克托寬容的微笑讓埃爾欽無法反駁，只能緊緊咬住嘴唇。
努力壓抑著湧上心頭的情感，埃爾欽的樣子讓維克托感到有些愧疚，他試圖用更燦爛的微笑來化解尷尬。
\"如果他們知道有人偷聽了，可能會想殺了他：\"
埃爾欽抬起頭，用比剛才更大的聲音喊道。
\"大人說得對。這明顯是有人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
維克托的微笑中開始帶有一絲尷尬，但埃爾欽並沒有在意。
\"我已經下定決心，我向您發誓，我一定要抓住策劃這一切的傢伙，讓他生不如死！我還要洗清我的冤屈！\"
\"那很好，那很好，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
聽到維克托的回答，埃爾欽眼中閃爍著火花。
\"這件事，我絕不會忘記！即使死了也不會忘記，大人！感謝您相信我的清白，我願意為大人做一切事情來報答這份信任！真的，真的太感謝了！\"
\"這話聽起來不知是感謝還是怨恨。\"維克托無奈地嘆了口氣。
然後他搖了搖手，試圖安撫埃爾欽，再次開口。
\"這只是我的猜測，但要這麼快散播謠言，可能需要很多人力。\"
\"確實。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整個城市裡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件事了。\"
稍微平靜下來的埃爾欽回應，維克托點了點頭，接著說。
\"在這座城市裡擁有那種程度勢力的人並不多。那麼，我們可以推測出罪犯是誰了。\"
\"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作大人，主君，還有東部領主們。\"
埃爾欽眼中閃爍著光芒，嚴肅地開口，維克托也靜靜地點頭。
\"對，只有那三股勢力才有能力做出這種事。但是，\"
\"首先，主君絕對不可能！如果主君真的想對付我，絕不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名聲受損。\"
埃爾欽熱情地為他的主君辯護，緊握著拳頭。
\"嗯，如果城主大人真的想對付我，也不會用這種不精細的方法。\"
維克托的冷笑話讓埃爾欽瞪大了眼睛，身體顫抖，但他輕鬆地忽視了這一點，繼續說。
\"白作大人也不可能。如果他們想對付我，肯定有很多更好的方法。與其做這種笨拙的事，不如直接叫我過去，給我下毒算了。\"
·維克托的笑話越聽越覺得有深意。
\"想糾正也不容易。總之，冷靜地想想，這兩位都不太可能。\"
\"那麼，剩下的是——！\"
兩人相互點頭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咔嚓！
有人悄無聲息地推開門，埃爾欽露出驚恐的表情，低聲咆哮。
\"哪個無禮的傢伙敢——！\"
\"不，非常抱歉，埃爾欽大人！但有急事需要告知！\"
\"嗯，先冷靜一下。發生了什麼事，盧科維奇？你這麼急匆匆地進來，看起來很急迫。\"
盧科維奇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調整了呼吸，表情顯得非常焦急。
\"出大事了，維克托大人！白作大人的騎士們，他們正在廣場上公開批評維克托大人！\"
\"白作大人的騎士們？！喂，僕人！給我詳細說說！\"
維克托的表情變得僵硬，埃爾欽急忙喊叫，盧科維奇雖然害怕，但還是開始準確傳達自已所看到的情況。
\"那些年輕的騎士們聚集在一起，說維克托大人隱瞞自已的出身是不符合騎士精神的行為，說……應該承擔責任。\"
\"年輕的騎士們？不是白作大人的所有騎士嗎？\"
面對埃爾欽悲傷的疑問，盧科維奇勉強點了點頭。
\"是的，雖然騎士們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但是在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我覺得有必要告知此事！\"
維克托靜靜地沉浸在思考中。
他回想起了之前和米哈伊爾的對話。
看起來那些年輕的傢伙們無端地對維克托產生了嫉妒，我會好好監視他們，不讓他們做出什麼蠢事。
米哈伊爾大人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這些傢伙還是惹出事來了：
維克托輕輕揉著有點疼痛的額頭，壓抑著自已的情緒。
儘管埃爾欽在前面嚴厲地盤問盧科維奇，但維克托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們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嗎？\"
維克托無精打采地感到了無力。
他也不想找任何藉口去寬容他們。
年輕的騎士們不僅自掘墳墓，還大肆宣揚，四處張揚。
白作和米哈伊爾的臉色也變得難看。
沉默了一會兒的維克托開口了。
\"走吧。\"
\"什麼，大人？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去打他們啊，情況會更糟的。\"
\"維克托大人！請您冷靜下來，先去找白作大人不是更好嗎？\"
埃爾欽焦急地開口，一直在喘粗氣的盧科維奇也以擔憂的表情提出了建議，但維克托毫不在意。
他看著他們輕蔑地一笑，然後平靜地反駁。
\"我為什麼要插手？他們自已找死，我就去看看熱鬧。\"
咚咚咚！
許多人聚集在廣場上。
貴族們帶來的僱傭兵，城裡工作的居民，甚至地位較高的騎士們。
本來如果沒有城主的正式許可，這麼多人聚集是違法的，但人們不想錯過這個由著名白作大人的騎士們演講的好戲。
因此，我們要揭露維克托大人的謠言的真相！
\"如果維克托大人真的是出身不光彩家族的人，那麼他應該為他的名譽負責！\"
年輕人們主張要驗證正在熱烈傳播的謠言的真實性。
正在聽故事的僱傭兵們互相交換著意見。
\"大個兒，你怎麼看？那位騎士看起來問題不少啊。\"
自作聰明的僱傭兵團長，馬克辛姆撓著下巴，漫不經心地回答。
\"嗯，我只是真搞不懂那些騎士們是怎麼想的。\"
\"哦？有什麼不好懂的嗎？\"
\"你這白痴，沒看到那些人屬於哪兒嗎？他們不是屬於像維克托大人這樣的白作大人的部下嗎。\"
\"·那又怎樣？\"
下屬清晰地辯解，馬克辛姆一臉煩躁地揮了揮手。
\"你這笨蛋，想想看。如果我們僱傭兵團的寶貝疙瘩傳出出身可疑的謠言，難道我們不該去查清楚嗎？\"
\"臥槽，寶貝疙瘩真敢那麼說嗎？這傢伙...不，大個兒！你不會真的信他的話吧？\"
\"不是的，你這白痴！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真有那種事該怎麼辦！\"
\"啊，真是——！\"
馬克辛姆似乎感到煩悶，握緊了拳頭，他的下屬則顫抖著小心翼翼地開口。
\"啊！那當然會認為咱們的寶貝疙瘩瘋了。如果有謠言傳播，雖然可以懷疑，但公然挑戰僱傭兵團的權威，這明顯是在挑釁，不是嗎？\"
\"沒錯，小子。我看那些騎士們現在做的，就像是在模仿我們寶貝疙瘩的行為。懂我意思嗎？\"
\"啊，有點懂了！但是...騎士們會和我們這些僱傭兵流氓一樣嗎？他們不會有原始的想法吧，我是說。\"
馬克辛姆看著說出愚蠢話語的下屬，嘆了口氣，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以免周圍人聽到。
\"你是吃僱傭兵這碗飯長大的嗎？我說的不是騎士們真的暴躁和無知。雖然他們可能確實如此，但在新人面前胡說八道，會吃不了兜著走，懂嗎？\"
教訓了下屬一頓的馬克辛姆再次望向那些正在激烈辯論的騎士們。
儘管他並非真的學到了什麼，反而更多是無知，但作為一個帶領著僱傭兵團並積累了豐富經驗的老兵，對馬克辛姆來說，他們的演講就像是葬禮前的致辭一樣，讓人無奈。
就因為一點謠言，竟然公然在這裡大放厥詞，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彷彿有人讀懂了馬克辛姆的想法，開始用誇張的聲音開口說話。
掌聲也隨之響起。
\"果然，這是無法忍受不公的真正騎士們的典範！他們的正義之心，已經傳到這裡了！\"
這又是什麼瘋子：
馬克辛姆心裡暗罵，環顧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僅如此，聚集在廣場上的大多數人也開始關注那個說話的男人。
那個胖乎乎的男人得意地挪動著腳步。
是阿穆爾南作。
他帶著一些貴族和護衛走來，傲慢地環視四周，彷彿自已就是城主一樣。
然而，在場的人只是輕輕地點頭，沒有人敢對南作大人提出質疑。
雖然不是領頭的，但身份的差別是絕對的。
原本在這種廣場上，貴族的出現是難得一見的，人們對於他們的出現感到不吐不快，而是開始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感到好奇。
阿穆爾南作似乎很滿意，微笑著再次對年輕騎士們開口。
\"諸位，認識我嗎？\"
看著南作那裝腔作勢的樣子，領頭的騎士隨意地行了個禮。
\"是阿穆爾南做大人吧？您來這裡有何貴幹？\"
\"哈哈，我正好在附近散步，聽到了你們的談話。聽起來似乎有些問題，我就過來看看了。\"
南作用一種似乎在演戲的語氣回答，然後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最近流傳的那些不光彩的謠言我也有所耳聞。如果是真的，那真是讓人非常擔憂。白作大人的驕傲，被稱為拉多維茨的救星的故事，實際上是所有戰爭的導火索。\"
阿穆爾南作故作深沉地暗示維克托是導火索，然後低下了頭。
\"哪怕是謠言，但既然訊息來源是極具可信度的埃爾欽大人，我認為完全值得調查。——諸位騎士也應該是懷著這樣的想法來到這個地方的吧？\"
這話讓在場的騎士們臉色變得通紅，表情變得尷尬。
\"是的，沒錯。但這只是我們白作大人內部的問題。南作大人您不必擔心。\"
阿穆爾南作的臉色稍微變紅了。
\"那，如果那些謠言是真的，那麼這個問題就不僅僅是白作大人內部可以處理的了，不是嗎？\"
\"我不明白您有什麼根據說這種話。\"
年輕的騎士繼續尖銳地反駁，最終阿穆爾南作的臉色變得僵硬。
\"這些傲慢的騎士，竟然還敢在這裡公開批評維克托大人？\"
南作努力控制著臉部肌肉，用盡力壓抑的聲音說道：
\"從諸位在這裡公開批評維克托大人的行為來看，這個問題……\"
\"我以為這暗示著問題無法在內部解決，但如果不是這樣，他這樣公開露面是出於什麼想法？還是說就是這樣？\"
\"那只是為了向所有人揭露真相。沒有其他意圖。南作大人您不必再為此操心。\"
隨著年輕騎士的話，廣場上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馬克辛姆也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這是真心話嗎？還是因為他年紀還小，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這樣看來，那些所謂的暗中騎士也不過如此：他們的辯解顯然無法成立。\"
\"在這種公開場合公然批評，不管出於什麼意圖，都像是在挑起爭端，除了引發爭鬥之外，沒有其他明顯的意圖。\"
氣勢洶洶登場的阿穆爾南作，暫時失去了話語。
\"讓開，都讓開！\"
\"讓路，城主來了！\"
一群騎士們開始喊叫，推搡著人群，最終清出了一條路。
然後，一些人開始慢慢出現。
\"不，哪位是.\"
\"這種瘋狂的...看來今天是個大日子。\"
周圍的人們都既驚訝又興奮。
情況變得越來越有趣。
不僅是城主奧多爾·雅洛夫斯基，連那些避開紛爭的騎士們的主君，雅洛夫斯基白晝也一起出現在廣場上。
原本難得一見的大貴族們陸續露面，儘管受到嚴肅騎士們的威壓，人們還是忍不住好奇，開始關注廣場。
年輕的騎士們雖然有些緊張，因為他們沒想到白作大人會親自到場。
但他們也有自已的打算，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他們就不會輕易退讓，這種決心清晰地傳達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白作大人的臉色變得更加冷酷。
當兩位大貴族終於靠近時，阿穆爾南作開口了。
\"您好，城主大人。還有雅洛夫斯基公爵。不知二位大駕光臨這種地方，有何貴幹？\"
白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冷冷地說。
\"諸位。你們這是在背後說人壞話嗎？\"
被無視的阿穆爾南作臉色變得通紅，但沒人在意。
\"大人！我們要揭露維克托大人的謠言的真相！召見埃爾欽大人和維克托大人，確認他們的誣陷是否屬實，這是正確的！\"
\"這不是你們能決定的事情。這到底算什麼越俎代庖的行為？\"
白作冷淡的話語讓騎士們感到不安，但現在他們已經無法退縮。
領頭的年輕騎士咬緊牙關反駁。
\"主君，請您理解我們的忠誠！維克托大人是個不可信的人！這種謠言的流傳本身就是這樣。有煙的地方必有火！\"
騎士的話音剛落，阿穆爾南作也迫不及待地插話。
\"雅洛夫斯基公爵！這件事必須徹底調查。如果真相大白，公爵也必須承擔責任！\"
\"你剛說了什麼？\"
白作大人似乎覺得荒謬，冷冷地瞥了阿穆爾南作一眼，然後帶著一絲嘲笑再次開口。
\"如果公爵的騎士被證實是不名譽的人，那麼主君自然也應當承擔責任！而且，這不僅僅是什麼無稽之談，據說這話還是出自埃爾欽大人之口——難道這樣的訊息不值得信任嗎？\"
南作的話讓白作大人的鬍子微微顫抖。
一個東部鄉下的僱傭兵頭子，竟然敢公然威脅他。
白作大人望向自已的年輕騎士們。
這次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年輕人爭強好勝的範圍。
違背主君的意願，擅自行動，甚至屈服於那種微不足道的鄉下貴族。
即使是珍惜騎士的白作大人，也難以輕易寬恕。
\"不需要玷汙主君名聲的騎士。\"
白作大人下定了決心。
白作看著自已和南作的騎士們輪流守護著，再次開口說話。
\"你們能為自已所說的話負責嗎？那就是我的問題。如果謠言被證明不是事實，你們打算怎麼辦？\"
聽到這話，年輕的騎士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如果真相不是真的，我當然會承擔責任！我已經有了這種準備！\"
騎士堅定地回答讓南作也笑了，點了點頭。
\"如果這些騎士的主張錯了，我當然也會道歉。但在我看來，他們似乎並沒有說錯話。\"
聽到這話，年輕的騎士開始回頭瞪著南作。
\"這個混蛋想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嗎？！\"
南作嘲笑了他。
\"反正都是這樣利用的。小可憐：\"
一直冷眼旁觀這兩個人的動作，用沉重的聲音開口了。
“怎麼負責並不是由你們決定的。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力氣，真是讓人疲憊。”
白作連他們回答的機會都不給，繼續說道。
“直接聽本人說應該是最快的。不是嗎，景？”
“是，大人。”
“嚯！”
人們的視線迅速轉向了他們。
不知何時混在人群裡的一個人慢慢露出了真面目，人們發出了歡呼聲。
“是維克多大人！”
“傳聞中的當事人，拉多比茨的救星就在這裡！”
“天啊，我一開始就聽說了！”
“旁邊還有埃爾欽大人！”
維克多和埃爾欽以堂堂正正的步伐向中央走去。
“哼！”
年輕的騎士瞪著維克多，咬緊了嘴唇。
雖然他本意是想壓低維克多的傲氣，但面對面對峙時，他發現壓力並不小。
不過，他還是鼓起勇氣對維克多發起了挑戰。
最終，兩人的目光交匯了。
面對維克多那毫無感情的目光，騎士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