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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晨五點半左右,兩夫妻就打車去了機場。
行李有些多。一次性用品、水壺、床罩等等,要用到的基本都帶了。
度假村裡客房打掃的細緻程度不用懷疑,但也架不住客人的型別多樣。梧桐連花灑都帶著了。陳玲可是給自已科普過斷袖之癖與磨鏡之好對於客房用品消耗的種類與方式,其中花灑就是重點物件。至於床罩,沒辦法,酒店的床罩由於送洗頻率過高,僵化的不少,思考再三還是帶著了。
張開寵溺的看著老婆像個陀螺似的轉來轉去,由著她去了。
到機場和同事匯合,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裡打盹。
“你們這第一批出來的好像都是領導層啊。”梧桐悄摸地湊在張開面前八卦,這樣的安排真是學問大了。
張開在梧桐頭上輕敲一記警告:“小心滅口。”
梧桐作勢捂住嘴巴,眨巴著眼睛表示守口如瓶。
登機後,梧桐準備補覺。坐在後一排的兩位家屬正藉著旅遊拉關係。聽了一耳朵後,梧桐更加確定到達目的地之前只睡覺不社交。如此聊天自已可不願意搞,機艙上空盡是彩虹屁和名牌。
果真是五星級的度假村,佔地面積就是城市裡的那些望其項背的,更不談設施之豪無人性。除了正常的功能區,住宿也分成了A區的獨棟別墅、B區的套間、C區的高檔客房和D區的普通客房。B、C、D區域共享功能區,而A區內自帶相應的配置和專屬管家。
毫無疑問,級別最低的張開和自已被安排在C區。進房一看,條件也是相當的可以,反正梧桐是滿意得不得了。立刻套上床罩、被套後就繼續補覺,張開跟著大部隊去餐廳吃飯,順便給梧桐打包一些精緻糕點,防止醒來餓。稍後又獨自散步,熟悉附近的娛樂設施,等梧桐醒後再帶她去體驗。
從C區的亭子向遠處眺望,能夠看到連排的B區套間,但A區連個影都沒有,不知藏在山間的哪個地方,甚是隱蔽。和自已來的一批人中可沒有人夠上住別墅的資格,自已將來也只能到B區就截止了。哎~背景帶來的圈層鴻溝難以逾越。
大約兩點,梧桐終於睡足醒來,就著張開帶回來的食物簡單的填了點。然後開始忙碌開來,燙馬桶,消毒,給其套上馬桶套後又開始拿拖鞋、一次性洗漱用品。全部做完已經快四點了。
“你要不歇歇。”
“出來玩是好,就是東西多,太麻煩了。”
“人家都有,幹嘛都要自已帶。”和大多數旅遊住宿的人一樣,張開看不出酒店有什麼病毒,人家都是一客一消。
梧桐壞心思的給張開講起從陳玲那聽到的故事,比如開在一溜排的鐘點房,再如男男房裡床上的排洩物、拔下花灑後的水管用途,女女房裡的沐浴露等等。聽得張開打量著房裡的陳設,哪哪都不對勁,準備拿水壺燒水,腦中冒出“水壺裡的襪子”“水壺裡煮泡麵”等經典,立刻從行李箱裡拿出自備的簡易水壺。
哈哈~不知者無畏一詞用在這裡也頗有情境。
“晚上咱們幹什麼去?”
“找個私湯,泡個溫泉,要不要再給你來杯酒?”
梧桐酒量相當可以,張開可是在他們同學會上有過深刻認識。喝完白的換紅的,紅的結束接黃的,幸虧只是能喝不嗜酒。所以,張開提議月下飲酒,助性。
“我來找戰袍。”梧桐興奮的小跑至行李箱。在城市泳池都沒辦法穿,主要也是因為梧桐在的那家健身房裡常年游泳的都是老頭老太,還有小孩,好看的穿不了,這下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晚上局長過來,今晚會有個開場晚會,用餐結束後再過去,我已經預約過私湯了。”
“局長也來了?早上沒見著啊?”梧桐在腦子裡搜尋一圈也沒找到大領導的身影。
“應該是才到,群裡面剛發的資訊,你要不要去擼個妝。”和梧桐在一起久了,張開也學到了一些時尚用詞。
“哎呀哎呀,你們通知幾點啊,我衣服還沒挑呢?”一聽到擼妝才反應過來集體用餐肯定不能只穿T恤,咚咚咚地又去翻行李箱裡的裙子。
“這件怎麼樣?呃,不行,露肩膀,這件呢?會不會太豔?”張開才要張口,梧桐就已迅速放下重新挑選,她的著裝的標準就是低調,人群中看不見她。
但又在苦惱聚餐結束自已和張開還有約會,所以衣服也不能完全沒有特色。
揀去找了件鵝黃色連衣裙換上:“這件呢?”
張開上前將梧桐轉了一圈,背對著自已,看見後背有條豎著的縫隙,雙手伸進去,從兩側往前探,最後覆在圓潤上:“原來乾坤在後面啊,挺好,就這件。”
梧桐嚇了一跳,抓住不安分的雙手,身子挪了挪,沒好氣的說:“你放開,大白天,要死啦~”
張開含糊不清地啞著嗓子:“死?也不是不行,要不換個死法?”
梧桐忍住不吭聲,聽見後邊的喘息聲愈加急促,臉色緋紅的閉著眼睛。張開更加用力地擁住梧桐,不讓其摔倒:“等會兒。”好一會兒,重重的地悶哼了一聲。
梧桐趁機推開,轉身取笑:“張科長這樣就飽了?”
結果張開上前又將其抓過來,一頓啃咬才鬆開:“讓你先得意一會兒,晚上看我怎麼讓你飽。”爾後拿起換洗衣服進了浴室:“老婆,你把花灑給我,我換一下。”
晚上,局長簡單幾句開場完和幾位下屬準備進包廂。
那個男人是?
上次在酒店見過的男人正站在局長身邊,不知是什麼職位,秘書?
梧桐有些好奇。張開去應酬了,要不然可以問問。
“你看局長身邊那個男的是誰?之前沒見過啊。”邊上的女人正好問出了自已所想。
瞧,英俊的男人可不會只引起一位女性的關注。
“不知道啊。聽我們家老趙說上個月空降的,不知道什麼背景。”
“長得真不錯,像不像那個王頂流?”
“像,不戴眼鏡的話應該更像。”
打量四周的梧桐站立不動的偷聽隔壁女人對臺上男人的議論。英俊的臉龐在任何場地都能吸引女性,尤其是身居高位的英俊男性更能斬殺一票女人,讓女人們意淫。何況,自已用英俊來形容臺上那位似乎有些辱沒了那張臉。
真好看~梧桐有些花痴,時不時瞄上一眼,反正又不只她一個人偷看。
梧桐沒有太多的意思,就是簡單對美的欣賞,這樣的人對於自已來說只可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