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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0、偏要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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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姓方的道:“這新教主武功雖高,但未必能強過三仙會的人。”

那人訝然道:“你是說天神、地鬼和人妖麼?”

“不是他們還有誰?前幾個月,黃山英雄大會,我也去了,親眼看到他們三人力鬥當世幾大高手,連少林派的智明、智通兩位大師也沒走上三四招,十幾個一流高手環攻三人,卻沒碰到人家一片衣角,他們倒有幾人反被三妖所傷。這新任的教主若與三仙會武功相較,我看最多也是半斤八兩,要是三人齊攻,這新教主武功再高,也是難以抵抗。”

另一人道:“依你這般說,這三個妖人的武功可以獨步天下,武功比他們強的就沒有了?”

姓方的道:“以目前看來,能和三妖抗衡的人可說沒有。少林神僧空遠大師武功已臻巔境,可他早已閉關參佛幾十載,指他出戰三妖,根本無望。原來的雲教主武功也是極高,他又怎會自傷元氣地替正派人物來對付三妖?指魔教中的高手除這三人,那是空想,他們還巴不得拉攏這三人呢。”

那人道:“我聽師叔曾說過有一人武功絕頂,行走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亦是個俠義派的高人,可惜咱卻沒緣見過。”

姓方的道:“他能是誰?武功能比這幾人為高?”

那人道:“只能高,不能低。”

姓方的道:“魯兄可是說三十年前武功天下無敵的武聖人麼?”

姓魯的道:“非他還有誰?”

厲之華聽了心裡一愣,心想:“少林寺的空遠大師武功絕高,倒聽師父談論過。可三十年前有位武人天下無敵,那能是誰?象如此驚天動地的人物,怎未聽師父提及過?難道就是……”

正感詫異,只聽那姓方的漢子嘆道:“唉,那武聖人武功奇高,若與空遠大師聯手,必可敵得住三大妖人,可惜他三十年前便消聲匿跡,聽人說死有好幾年了,上次又聽人說他去西夏當了國師,不然西夏武士怎麼武功如此高強?”

厲之華想:“一箇中原武林高手死倒罷了,若去當一名國師傳授武功於西夏人,卻不被人齒及。人家既有了榮華富貴去享,還問什麼中原武林的興衰?如此無骨無志之人,武功練得再高,也不被人佩服。師父想必知道此人,只是品行不節,不願去提他罷了。這兩人也恁地見識卑淺,連我師父的大名都沒聽說過,難道我師父的武功與上述幾人武功相較竟不值一提?”想至此,略感悲觀。又心想:“師父去年曾說少林寺幾個大和尚也比我武功遜色,師父的武功想必也不次於空遠僧人,難道師父那日吃了酒是說的大話?那天在長江邊上的黑臉青年武功就很高,中原的武林好手絕非師父一人而止。我能隨師父學了這麼多武功,也全是他老人家辛苦培育,即使他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也同樣是我如同父母的恩師。”想到這,心情稍稍平靜。

他哪裡知道這二人所論的就是公孫泰?雖他久在崑崙,和師父兩人朝夕相處,只是小時候曾見過公孫泰兩次打敗西域的幾大高手,從此便沒見過他再與別人動過手。他唯知師父的名字,外號卻不知道。公孫泰自然不會把“武聖人”這個美稱向徒兒炫耀,他雖和公孫泰相處**年,卻對“武聖人”不知系何許人也。

那姓魯的道:“這倒也是。可是那位武聖人很清高孤傲,十年前聽點蒼派前掌門說吐番國的王子親自去請他任國師,他沒答應,也許近幾年西夏要比吐番強盛些,在垂暮之齡能當個國師風光幾年,也是情中之事,只是給西夏出力卻是可惜,未免使人憾嘆。我想那位高人不一定會做這等事。”

那姓方的道:“但願此事只是傳聞。可那三妖的武功以及魔教教主和兩位光明使者,足可潰敗中原武林強者,即使武聖人公孫泰沒死,也沒去西夏當什麼國師,以他一人之力,又有何屁用?”

厲之華聞聽此言,又驚又喜又是氣怒。沒想到這兩人說了大半天,原來說的“武聖人”竟是自己的師父,感到師父有如此威名,自己也是驕傲自豪得緊,師父人送美名“武聖人”,看似江湖武人對他老人家倒是愛戴敬仰。氣怒是那姓方的信口胡說師父已死,又去西夏國當國師,最後又帶個“屁”字,哄得自己也差點在心裡大罵師父。但在此處又不便作聲,便從身上取出鐵丸,感覺那姓方的所坐位置,運出一股柔和渾厚的內力向後彈去。只聽“噔”地一聲,那鐵丸正打在姓方的茶杯近處。鐵丸餘力未歇,好象有股旋轉的鑽力,把兩寸來厚的桌面打個洞,之後又嵌入地下的土裡。

這二人忽見上空落下一個鐵丸,顯得卻不勁速,但眼睜睜地瞧那鐵丸慢慢地鑽透桌面時,驚得駭然變色,立即緘口,連四處張望也是不敢。

厲之華站起身叫道:“夥計,茶錢。”說罷,掏出一兩銀子,往桌上一撂,那錠銀子好似一塊軟軟的麵糰,嗵地一聲,落在桌上,半絲也不晃動。轉身向那兩人微微一笑道:“二位不要隨便在人家背後亂論他人,信口雌黃可沒好處。”言罷,揚長出了茶館。

那茶夥計忙在後喊道:“公子慢走,還沒找你錢呢。”

這姓方和姓魯的兩個漢子見厲之華那手擲銀的功力,驚得兩股發戰,呆坐當場。兩人又悔又怕,但願厲之華不是魔教中人,否則……

厲之華回到客棧,心想後天便是新教主換任的日子,懸天峰離這挺近,晚回師父那裡三兩天也無不可,倒要去瞧瞧那魔教的教主和手下是何模樣,竟有如此神奇之談。池美矜等人從鎮坪西北而行,這懸天峰想必在此以北,那位老先生算我不可北去,我偏向北去,且賭它一次,又有何妨?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起身洗漱完畢,匆匆吃些飯,便與群雄一起北上懸天峰。

到了晚間,趕到一座集鎮,尋了好幾處客棧,人都住得滿滿的。向客棧掌房的一打聽,原來懸天峰臨此才有三四十里地,鎮上的客棧在五天前早已被人搶住一空。

厲之華見客棧人滿,便騎馬向西,看能否尋得住處。行不到四里地,果見不遠處有幾戶人家。心中大喜,驅馬趕至近前,臨近村頭,便見一菜農扛著鋤頭欲要回家,上前下馬道:“請煩大叔,東面集鎮上的客棧已無空房,在下想……”

那菜農不等他說完便道:“幾天前這村裡人家也被外地來的客人尋住過了,家家戶戶都有,你來的太晚。”

厲之華道:“能否幫我一下,我多給你銀兩。”

那菜農道:“你即使給我再多的銀子,我也沒法幫你,光我家就住有八人,幸好還不是冷天,不然哪來被褥供用?平常這裡山寂人稀,這幾日比大城市都繁華,可鬧什麼鬼了。”

這時,忽聽身前不遠有聲言道:“這位英雄,可是明日去懸天峰的?”

厲之華聽這聲音嬌柔軟膩,循聲瞧去,見有一女子從棵粗樹後面走來。那女子走到近前向那菜農道:“大伯請回,我是專接候去懸天峰的客人的,自會幫他尋找留宿之地。”

那菜農聽說,便道:“那就好了。”言罷離去。

但見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生得也有幾分姿色,只是濃妝豔抹,兩腮抹得粉紅,顯得太些俗氣,渾身散發著一陣陣濃脂粉香,令人沁鼻欲暈。

厲之華見她相問,答道:“正是。”

那女子道:“原是丁六在此專接候各位英雄的,他此刻不知去了哪裡,剛巧我路徑此處,既然公子只有一人,還好安排,那就隨我來罷。”說完,這女子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便走在前面帶路。

厲之華見一個女子來幫自己尋宿,當下有些遲疑。那女子見他愣在原處不動,便笑道:“公子難道還有其他人眾麼?”

厲之華道:“只我一人。不過……不過……”

那女子見他舉棋不定的樣子,自然明白其意,說道:“恭候去懸天峰的客人是我們堂主安排的,候至戌時方散,明天便沒有了。公子不必遲疑,我們那還有兩間空房,再遲一會,可別讓其他人搶先佔了。”

厲之華聞聽此言,心想再耽誤下去,就要露宿野外。問道:“你們那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

那女子一愣,便即道:“當然與你一樣,也是去懸天峰的。”

厲之華見她未明言意,又道:“我是說住的都是些……”

那女子嘻嘻一笑,道:“住的當然是男人了,我反正不會把你安到女人住的房間。否則,那成啥了?”

厲之華羞得臉上通紅,暗想這女子倒是聰明。忙自圓道:“姑娘會錯了意,我是問你們那住的都是哪些門派的人物。”

那女子道:“公子問得實令人難答,我只是負責暫時迎候客人的丫頭,怎知他們是何門何派?問人家也是不恭,只有我們堂主才知。我要是知道,此刻也要問你是哪個門派的了。”

厲之華笑道:“在下獨自一人,無門無派。”

那女子笑道:“我可沒問你是哪個門派,你既無門無派,想必是個獨行大盜,不不,獨行大俠了。”

厲之華道:“姑娘取笑了。”

那女子道:“好啦,咱們別耽誤了。公子既然沒有其他人隨來,那也就好安排,請快隨我來,然後我還要去吃飯呢。”

厲之華道:“既然如此,就有勞姑娘帶路。”

那女子聽了,心中甚喜,趕緊走前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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