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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講不講理!我都說了,我不是!”男人氣憤的瞪著他們,謝七見男人生氣,靠在桌邊冷淡的眉眼說話。
他壓根就不相信,謝七懶得多說,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祁柳,只見祁柳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似的樣子看向男人道:“你臉上就寫著我是異鄉人五個大字。”
聞言,男人動作一頓,接著那雙泛著血絲的眼眸蔓延出一絲看傻子的眼神,謝七的默默的站得離祁柳遠了一些。
只見男人咬了咬牙:“你怎麼證明?”話落,便看到祁柳笑著道:“黑林只有你這一個木屋,不過你不是迷路的異鄉人,而是當年參與過國王遊戲的那個異鄉人。”
話落,只見男人頓時發出一聲陰笑,接著男人的身體逐漸膨脹長出又黑又長的毛覆蓋全身。
男人的衣服被撐得破開,謝七冷淡的看著男人變得一副像狼一般都模樣。
他手腕翻轉,手中出現骨鞭,眉眼冷淡的看了眼祁柳,只見祁柳站起身,手中出現了那柄火刃。
也許是怕火,男人看到火的瞬間後退了幾步後,身體又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換個衣服跟你們走。”
聞言,他默默收起骨鞭,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祁柳目送男人走到房間裡去,接著收起刀轉頭看向他。
“謝七,我們現在孤男寡男,你不完成一下國王的指令嗎?這可是最好的時機了。”祁柳的那隻淺金色眼眸中含著笑。
似乎是很期待,然而他只是看了眼祁柳後道:“我選擇關禁閉。”態度冷淡疏離,就連倆人的距離都不知不覺間被謝七拉開。
祁柳見他如此,抿了抿唇後勾起唇角走到他旁邊,謝七的手搭在桌子上,祁柳微微彎腰,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接著迅速抓住要抽手都謝七。
他抬眸瞪了對方一眼,就要站起身走到一邊去,然而屁股剛離開凳子就被祁柳的手按在肩膀上又將他按了回去。
他閉了閉眼,心裡有些不耐,那雙琥珀色的狐狸眼眸冷淡的看向對方,隱隱帶著一絲怒氣。
只見祁柳絲毫沒有冒犯到他的自覺,那隻抓住他手的手指擠進他五指之間,強迫著與之相扣。
謝七的臉繃得很僵,手指倔強得掙扎,暗暗較勁,倆人之間不止手上在較勁,連眼神都在你來我往,然而他每次冷冷的瞪對方。
對方都只是回一個含著笑和一絲佔有慾的眼神給他,他咬著牙一字一句說:“手不想要了嗎?!”
祁柳笑笑道:“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剁下來給你當收藏。”眼底神色不似作假,他陡然想起之前夢境中的黑桃似乎與眼前笑得有些滲人的祁柳重合。
他冷冷看著對方,對這種人,他壓根沒有辦法,冷笑一聲諷刺:“你是多缺愛,要我一個才見幾面的陌生人親你。”
祁柳只是笑看著他,那隻黑色眼眸終於有了一絲波動,露出一點點興奮。
有些像變態,他看到黑眸中一閃而過的興奮,心裡腹誹,下一刻讓他沒想到的是祁柳直接俯身湊近到他面前。
他看到那張精緻的臉逐漸靠近,他瞬間偏頭,接著臉上傳來溫熱的柔然觸感。
嗯……祁柳這個傢伙親他的臉!
要不是他躲得快,這一下就要親到嘴唇了,他抬起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扇過去,祁柳被他扇了一巴掌,腦袋偏過去。
他推開對方站起身,眼眶中燃起怒火,瞪著對方咬牙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說著抬手擦著臉頰。
祁柳轉過頭,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回味和病態,道:“你打不過我。”語氣自信無比。
在謝七眼裡卻像是挑釁,他剛抓著骨鞭要抽對方,那個異鄉人就從房間中出來看向他們兩個。
“不要在我的房子裡打架。”說完走到被踢壞的門邊,將門板扶起來後看向他們道:“不是要去古堡嗎?”
聞言,祁柳朝他挑了挑眉笑道:“你打也打過了,先帶異鄉人回古堡吧。”話落擦過他的肩膀走出門,他捏著手中骨鞭,手指都捏得泛白。
但還是忍下心裡怒氣,轉頭走出木屋,氣憤的快步走到他們前面,腳步快得恨不得將他們甩開,但祁柳只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那個男人雖然說過幾次不要走那麼快,但謝七氣頭上根本不聽。
男人只能憋屈的加快腳步,於是很快,他們回到了古堡,古堡上纏繞的大黑章魚觸手上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最後注視著生氣冷臉的謝七。
謝七一走進古堡,看到那些亂七八糟噁心巴拉的詭怪就更是氣得直接甩出鞭子打那些詭怪,詭怪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也對謝七群起而攻之。
然而謝七卻像是殺紅了眼似的,把詭怪殺個遍,速度也逐漸加快,所過之處,詭怪的哀嚎遍佈。
由於他身上穿著白色襯衫,只能看到一道白影帶著鞭子揮舞的殘影閃過,最後發洩完心底怒氣的謝七停了下來。
身上的白襯衫早就被飛濺的血液染紅,此刻的他宛如地獄而來的撒旦,手上的骨鞭卻依舊是瑩白如玉,他冷著臉看向祁柳。
白皙的臉上濺上了點點血液,眸中神色寒冷,看著祁柳開口緩緩道:“你應該慶幸自己是玩家。”
周圍的建築上都是血液,那些詭怪被殺掉後融入了地板,地板伸出好多隻黑色粘液化作的手臂想抓他的腿,但看上去卻又不敢。
祁柳看著謝七如此模樣,沒有害怕,反而臉上露出笑,眼底全是欣賞和一絲瘋狂、驕傲。
他不想再多看,轉身就這樣帶著滿身血去找謝小八了。
而站在古堡大廳的祁柳轉頭看向異鄉人笑著道:“他剛剛帥嗎?”異鄉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半晌看向祁柳,看到祁柳眼中的不達眼底的笑意訥訥的點頭。
祁柳轉頭看向他離開的背影道:“嗯,畢竟是我男人,當然帥。”話落,祁柳邊上的異鄉人唇角抽了抽。
異鄉人可沒忘記他們在木屋時候的對話,簡直就是兩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