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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內,春風客棧。
“我有好友抱劍去,如今春來仍未歸!”那說書人語調高昂,如洪鐘大呂,“書接上回…”
“找不到,那暗道?!”槍無痕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那震驚的表情寫在了臉上。
“秦浩哥,我可以肯定,那白家少爺肯定是在打易容術的主意,我們要拿回簪子可不簡單。”
“怕啥!小少主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堂堂明武將軍怕他們不成?!”他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
“話說那秦三郎,憑藉武藝高強,混進了榮府,那二小姐生的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來拯救人間。”那說書人口若懸河,聲音跌宕起伏。
“然後呢然後呢?”周圍的聽眾急的跺腳。
說書人淡淡一笑,端起茶杯。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秦三郎當上了榮府的護衛!”
“好!”眾人紛紛喝彩叫好。
“不想二小姐不喜歡大老粗…”說書人賣了個關子,吊足了眾人胃口。
“別墨跡,銀錢又少不了你的。”有人急不可耐。
“這二小姐啊,喜歡功名在身的大丈夫!”
…………
“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吶。”槍無痕感嘆道。
“不過,這秦三郎並未因此放棄,他堅信自已能夠打動二小姐的芳心......”說書人繪聲繪色講著故事。
槍無痕的心中瞭然:“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混入白家,這個契機怎麼把握呢?”
槍無痕手指輕敲桌面,清脆的響聲,他決定先暗中觀察白家少爺幾天,打聽打聽情況,再做打算。
幾天後,衚衕狗盆旁。
“小少主,經過我多方打聽,那白家少爺名叫白沉,是個紈絝子弟,容城裡人見愁。”
秦浩侃侃而談,當然這些訊息並不難打聽。
隨後秦浩貼的更近了,趴在槍無痕耳朵:“他爹白浮生很寵愛他這個大兒子,白浮生當年用一袋米,換來了容城白家商業基業呢。”
“是嘛,我聽說白家家主白浮生,極具節儉,連一粒米也不肯浪費。”槍無痕有些預感不對。
二人毫無頭緒,這時路過了兩個人。
“嘿!老夥計你聽說了嘛,白家要舉行比武大會呢。”
“誰不知道,取兩人,入白府,當白家少主貼身保鏢呢。”
槍無痕、秦浩齊齊回頭,看向兩個路人,像醉漢是看到了兩個大美女。
“老夥計,我怎麼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你老小子昨天在姑娘身上打冷顫時,也沒見你這麼虛啊?!”
“嘿,快走吧!後面那兩個人跟想吃人似的。”
兩人腳步加快,只覺得槍無痕和秦浩口味獨特,不像好人!
三天後,白家大擺擂臺。
“嘿,你說誰最有可能入的了白家呢?福利是真的很好呢。”
“嗯,那夏邑了,此人力氣功夫瞭然呢,打虎英雄可曾聽聞?”
“那呢?”“看那個就是。”一人悄咪咪的用手指著。
二人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槍無痕耳朵裡。
“夏邑?”槍無痕順著望去。
只見那人滿臉胡茬,面板黝黑,雙臂環抱。
白家管事與當地有頭有臉的角,笑嘻嘻地打著笑臉。
“嘿嘿嘿,諸位有意入我白家的,早就瞭解告示,某呢就不多打攪大家的興致了!”白家管事朝白浮生看了一眼。
白浮生點了點頭,接著白管家又看向白沉。
白沉打著瞌睡,對此毫不在意。
白浮生眉頭緊鎖,“咳咳咳。”面色陰沉似要滴出水來。
白管家立馬會意:“我們現在開始進行第一項,抬水缸!”
他閒庭信步走在臺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水缸要有一石之力,才可抬起,諸位壯士莫要勉強。”
一石約為120斤。
臺下的人像煮沸的開水,一時間如鬧市一般惹人生厭。
“一石之力?誰有這麼大的力氣!”臺下人驚訝道。
“笨!這一石之力就是在區別普通人和習武之人啊。”有人感慨,“不錯!這正是白家的高明之處啊。”
白管家看著臺下人的反應,一臉的意料之中。
窮文富武,這可不是單單說說而已,窮人壓根練不起武。
夏邑翻身跳上臺,穩穩地抓住水缸邊緣,深吸一口氣,將其舉過頭頂,又穩穩落地。
白管家滿意地點點頭,示意下一個人上臺。
臺下也是掌聲叫好。
臺下的擁擠,擂臺上的空曠,夏邑不由開心,他開心的要炸了,入了白家他夏邑也是出息了。
槍無痕注視著這一幕心中暗自盤算著,不等他有所動作,健碩身形便跳上臺去,那人正是秦浩。
穩穩落地,那裝滿水的水缸就像玩具一樣被秦浩把玩著。
“不是這人誰啊,這麼厲害?”
“咦,奇怪了在容城沒見過這號人啊,難道我容城小靈通老了?”
“這比夏邑還要猛啊!”
“是啊是啊”
聽到這話的夏邑臉都綠了,“真是一群呆貨,到下一輪比拼武力的時候,我一定要這個傢伙好看。”
“還有沒有壯士挑戰了?”白家管家中氣十足,說實話這場比武大會他心裡也沒底。
奈何少爺白沉是個好玩的主,老爺也隨著他!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還是有兩個真本事的!
而高坐看臺上的白大人白浮生,此時卻在忍不住笑意,臉都因憋笑有些扭曲變形了。
臺下一半的人都是請來的,一頓米粥請來的,不然沒多少願意來,至於那另一半自然是看熱鬧的。
槍無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而秦浩卻一臉擔憂,他急的滿頭大汗,這要是抬不起來最多被人笑話一頓,但真要是出了事,大統領不活颳了自已。
秦浩急忙對槍無痕擠眉弄眼,暗示他下去,這裡有他就夠了。
但如果讓他知道了槍無痕的想法估計要死的心都有了。
槍無痕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已肯定不會辜負秦浩哥的鼓勵。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槍無痕氣沉丹田,用力一抬,因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槍無痕有些疑惑,口中喃喃自語道:“我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還是這個水缸太輕了,有種大人耍小木棍的無力感。”
臺下鬨然大笑。
“嘿,小子回家喝奶去吧!沒本事就別裝蒜。”
而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白浮生,白沉,秦浩瞳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