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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很是無奈，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她，而且還不敢走。
在草原上，比男人拒絕同房的女子被稱為石女，傳說天神的女人也是石女，後來去了一趟死人國，剔除了原來的血肉，用99個美女最漂亮的部分組成了新的身體。
新的身體很受天神的喜歡。
如果自己現在離開，那麼娜麗莎就會被視作石女，這樣的女子的就只能去一次死人國了。
神話裡面去了死人國還能夠回來，但如果讓娜麗莎去一次死人國，那是絕對死的透透的。
紅色的火燭歡快的跳動著，讓李承乾在有些迷離。
娜麗莎痴痴的對著他笑，彷彿就像草原上剛盛開的花。
李承乾早就不是什麼純情小夥子了。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更不想做柳下惠。
入鄉隨俗吧，李承乾默默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緩緩踱步到床前，把手伸進被子裡，天寒地凍的，被子裡卻溫暖如春。
娜麗莎的身體逐漸滾燙，李承乾雙手不停的遊走，不時的掃過女孩的要緊處，引起女孩的尖叫。
西域的女孩子比漢族女孩子要膽大的多，這要是個漢族女孩，早就羞的無地自容了。
而娜麗莎恰恰相反，一下子撲了上來，灼熱的氣息，輕聲的呢喃，讓李承乾口乾舌燥，翻身抱住了灼熱的嬌軀。
事實證明年輕人就是好，一晚上衝殺個四五次，早晨起來很早就能醒。
看著躺在懷中的娜麗莎，藕臂緊緊抱著自己，睡得很是甜美，讓李承乾都不捨得起床。
臨近中午，李承乾才磨磨唧唧的起床。娜麗莎很是開心，幫著收拾衣服。
西域的服裝跟大唐的服飾有明顯的差異，而娜麗莎卻很是嫻熟。
“你是如何學會的？誰教你的？”李承乾好奇道。
“就是之前救的那個李嬤嬤呀，都是她教我的，我學了好久才記住。”娜麗莎一邊幫李承乾整理裙襬，一邊說道。
“昨天洗腳那些也是他教你的？”
“對！她說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如果能夠嫁給你會快樂一輩子。她還說她看人極準，不會看錯的。”
李承乾心中泛起漣漪，這個老女人有些不簡單了。
要知道即使是在大唐，百姓的衣服和貴族的衣服，穿法都是有很大差異的。
更別說是皇宮的衣服了，穿著的規則和順序都是有嚴格規定的。
而娜麗莎竟然能夠做到一絲不差，可見那個老嫗不是一般人，起碼很熟悉皇宮。
“郎君，你要見她嗎？”娜麗莎看李承乾出神，輕聲問道。
“嗯？”
“她就在我們門外，你如果想見她，就讓她進來見你，如果不想見她，我出去跟她說一聲就好。”
李承乾嘆了一口氣，請她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老嫗獨自走了進來，而娜麗莎卻沒有跟進來。
李承乾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斜著眼看這老太太，衣服雖破，卻十分整潔，看上去神色淡定，從容不迫。
老嫗躬身下拜：“民女拜見太子殿下。”
“哦？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教給娜麗莎皇家戎服的穿法，你到底是誰？”
老嫗嘿嘿笑道：“，死去的人活了過來，太子殿下，不知你可知道劉文靜否？”
“劉文靜？！大唐起兵之初最重要的謀臣，後來被誣陷身死…”
李承乾笑著說道：“我豈能不知，不過他已經死了。”
老玉苦笑道：“當年裴寂汙衊他謀反，劉文靜自知太上皇與裴寂交好，他斷無生還之理。便佈下了金蟬脫殼的計劃。”
“他在很早的時間就養了一個替身，當年被抓被殺的也都是那個替身。”
李承乾緩緩點頭：“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劉文靜是什麼關係？”
老嫗說道：“我是劉文靜的一個小妾，大唐呆不下去了，我就跟著他來到了草原，幸好他跟草原上的義成公主有舊 就投奔了她。”
“當年始畢可汗的時候，劉文靜來草原就是義成公主的入幕之賓了，這次走投無路，也只能再來草原。”
“可後來，頡利和大唐簽訂了白馬盟約，聲望日隆，義成公主為了向頡利示好，就毒殺了劉文靜。”
“而我們這些跟隨著劉文靜來草原的人，也被殺了很多，我僥倖逃過一劫，跑了許久，才被一支駝隊救下。”
李承乾在點點頭，繼續說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接近我，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老嫗說道：“老身一人，還有什麼所求，只是看娜麗莎可憐罷了。您不會覺得阿卜杜拉真的是娜伊莎的父親吧？”
李承乾盯著老嫗，冷笑一聲：“不要拿我當傻子，有什麼就直說！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
老嫗拱手道：“素聞太子賢明，只求大勝之後，能帶老嫗回到大唐……老嫗無力，靠自身是萬難回到大唐了，雖說老嫗我身份低微，死不足惜，可文靜他……他也算是大唐的功臣，雖已身死，但如果混不能迴歸故里，實在是……”
老嫗說著說著痛苦了起來。
李承乾嘆了一口氣道：“哎！就因為這個？你可是害苦了娜麗莎，我是大唐皇子，必不可能娶她為妃，最多隻能養在外面……也罷，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老嫗重重的給李承乾磕了頭：“太子不必掛懷，龍有龍道，鼠有鼠道，蛇有蛇道，娜麗莎只有取得太子的憐惜，才能活下去，與此相比，清白又算得了什麼？”
“娜麗莎本和那些歌姬一樣，都是貨物，只不過她是裡面最貴的一個罷了，阿卜杜拉的最大的生意就是販賣人口。”
李承乾擺擺手，老嫗後退著退了出去。
程處默大踏步走了進來，一進門，鼻子就不停東聞聞，西嗅嗅。下次要聞聞一些奇怪的氣味。
從床上拿起了一根長頭髮，傻傻的指著李承乾發笑。
李承乾不耐煩陪他出傻氣，從雪屋走了出來，李靖大軍已經走了5天了，一點信都沒有。
他們都很清楚，這樣寒冷的天氣是完全不適合大軍出動的，雖然嚴寒阻礙了頡利的出逃，但它一樣阻礙了唐軍的追擊。
程處默也走了出來，正擔心著，就聽到外面有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