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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206-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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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追!”潘嚴也顧不得姬三娘幾人作戲了。

直覺肯定,這二人並未走遠,這些修士來南蕪城幹什麼。

眼下臉色陰沉的厲害,便朝著酒肆外面而去。

那姬三娘等人哪裡還敢要酒錢之事,不覺連連後退了幾步,不把他們抓起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給了假情報,這與軍人打交道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潘將軍,實,實在……對不住。”

那姬三娘連忙賠笑著將潘嚴送了出去。

不過潘嚴卻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驀了,才道一句,“下次如若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姬三娘也不用在這裡混了。”

潘嚴是統帥,自然性子直接,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眸中自然是冰冷之色。

那姬三娘不覺嚥了嚥唾沫星子,只得垂首道,“是,是,民婦知錯了。”

“駕——”

“駕——”

……

待那行人撤馬離去,姬三娘這才直起了身子,一個火氣,將那把團扇扔在了夥計得身上。

“大當家的,您消消氣!”一名夥計道。

“老孃白養你們這些飯桶,那潘嚴是什麼人,你們不知道,若是他動了殺機,被賞金,怕是命也沒有了。”姬三娘起來也是一肚子氣,不免罵咧了幾句。

“我們當真冤枉,大當家的你知道那房鎖上了誰能出去,那鎖也是……”另一名夥計看姬三娘氣的不輕,這才聲辯解道。

“你們這些狗兔崽子,還想糊弄老孃,若不是你們辦事不利,何苦被那潘嚴嚇成這樣!”那姬三娘輕唾了一口,當真沒想明白人是怎麼死的!

她哪裡知道,楚平與張崇正還在房中,這張崇正醉了,楚平帶著他也嫌重,不如使用了隱身符,將二人身形隱匿起來。

那些士兵自然看不見他們,加上楚平的內力,輕輕鬆鬆在屋簷上等他們走後再帶著張崇正放在了床上。

這時也料到那些人不會折返,此處也最安全,這才靠著隱身符大搖大擺從姬三娘幾人身邊走過,幾人的對話也聽個一清二楚,不免一笑,直接朝著街市上去了。

這城上的人倒是熙熙攘攘,主要還是來回巡視計程車兵多一些,方才見那領首了正是昨夜與朗峰蕭山交過手的,實力不低,的確算是一名猛將了。

這北域城攻打南蕪,卻不見這城內有過多驚慌,還是做生意的,開店的,雖然稀少,可城中的百姓還是照舊過了,絲毫沒收到影響,或是聽到任何議論風聲,不免對這南蕪好奇了幾分。

楚平還是快速來了城牆邊,看了看這南蕪的邊防部署,那城牆內倒是有不少武器擺放著,看來昨夜交戰並未用這些武器,看來並未將北域城區區這兩萬大軍放在眼中了。

待差不多時,楚平便折返了酒肆。

那姬三娘還是搖著團扇在門前攬客,似乎氣已經消了,這酒肆中三三兩兩的酒客也不多,姬三娘倒全然不在乎得模樣。

看來她可不是靠這一項謀生了,還養活這麼多人,楚平這才有空瞧了瞧這酒肆,看似簡陋,不過這佈局倒是有些水平的,再瞧那幾名夥計,個個如同人精似的,嬉笑怒罵,各有不同。

楚平順利走到了後院之中,兩個時辰!

剛好,符籙的效用也到點了,那房內瞬即呼嚕打的酣響起來。

楚平只得搖了搖那張崇正,“前輩,走了!酒也備好了。”

或許“酒”這字刺激了張崇正,便見他一個激靈起身,“酒呢!”

“在這裡,前輩看樣子還沒有醉過吧?”楚平無奈搖了搖手中方才從姬三娘眼皮底下摸走了酒袋。

“好,好酒。”張崇正便咧嘴一笑,緊緊抱住那酒袋,“我們回吧!”

下一瞬,楚平的身子便跌入了旋轉的黑洞中!

然而在楚平見到光明前,差點就吐了,果然再牛逼的人,喝醉酒起來也如同瘋了一般,跌跌撞撞連著帶著他轉圈不,還停停頓頓,楚平也被折磨的夠嗆。

待來到了邊境之處,那張崇正便已經哐噹一聲倒了下去,楚平也沒有辦法,只得好脾氣的將他拖了回去。

這酒是喝夠了,看來也不虛此行。

還算寬敞的營帳內。

“你得意思便是讓吾儘快撤兵?”朗峰眉頭緊蹙,顯然不太贊同楚平的建議。

“現在城主目的已經達到,還是儘快回城吧。”

楚平絕非是玩笑,依舊沉靜的眸子,卻帶著不置可否。

“呵。是道長一開始服吾來此處,現在情況未明,道長便急著回去,還未與西龍域達成協議,這一趟豈非才走了。”

朗峰微微心有不甘,為何會這般結果?

不止得罪了東臨城,種種吃力不討好,加上黃安的死,心中少不得些許不甘。

“那本道就不隨城主繼續留在此處了!南蕪城能與西龍域,東臨城形成三大鼎立之勢,你以為實力又如何會低?”

楚平復又道。

“吾當然清楚,不過這樣走了,實在可惜,如果那……”

“那本道告辭,城主保重!”

那楚平此刻甩手便不幹了,分明知道這朗峰孤立無援,定不會輕而易舉放自已走!

“你……”

朗峰一個語塞,這個楚平……

“等等……”

朗峰語意緩和下來,“道長請留步。”這才親自起了身,踱步到了楚平身旁。

將今日在南蕪所見所聞都道給了朗峰聽了,朗峰又豈止不知道,不過是心中不甘,這樣派去西龍域的人還未歸,西龍域既然還沒有將態度帶回,不如暫且等上幾日又如何?

眼珠不過轉動間,才清了清喉嚨,道,“道長本就是修行之人,如若一直讓道長心不甘情不願跟著吾也不妥,不過北域城現在這麼多人還指著道長保下北域城,不如道長為北域辦一件事如何?”

“什麼事?”

這朗峰主意還挺多,且聽聽他怎麼,腳步驟停,也並未急著出營帳。

“聽遠古有一把月神之弓得到它便可以所向披靡,戰無不勝,若是道長能為北域奪回,那真是北域城主之福。”

反正這朗峰一口一個北域,高帽子先給楚平戴上就對了。

月神之弓?

只聽過劍啊刀啊,擁有者得下,還沒有聽起一把弓能這麼大用處?

感覺朗峰這招簡直侮辱楚平的智商,你編也編的像樣點吧?

這讓楚平怎麼回答!

“你這個……”

“道長真不要以為是吾的緩兵之計,那月神之弓聽就在南蕪一脈人手中,若是道長能……”

朗峰神色這才稍稍興奮起來,如若能得到月神之弓,喉嚨不覺微微乾澀,眸中充滿了光芒神色。

“城主的意思就是讓本道為城主搶過來?”話糙意思不粗糙吧,尼瑪,真當老子是你的狗腿子?

“道長,此事吾也不逼迫你,也是為了道長一勞永逸,從此過後北域定不會勞煩道長,道長自然有這個實力,吾才會如此。”朗峰不覺後退了一步,且笑道,眼下能利用楚平的時候,為何不用,雖然不知為何答應一同前行,不過正有此機會,也可以試著服。

“呵呵。城主要當真做到才好。”

楚平便不再聽那朗峰囉嗦,挑了簾便出了營帳。

若是一把月神之弓就能甩開這個包袱,何樂而不為?

這下直接找到蕭山,先打聽情況,這蕭山是朗峰的親信,這把弓想必他清楚不少,何況他的話才讓楚平信服幾分。

“師父,你找我?”

顯然師父與城主談過之後,第一個找自已詢問事由,倒是有些受寵若驚。

待聽到了神月之弓後,原本的神色變的凝重起來,才道,“師父,那弓怕是不容易得到,有傳聞稱那弓在有法術的族群手中,又隱沒蹤跡,聽聞各大城主不敢輕易動那弓的主意。”

“法術?修行者?”楚平挑眉,這會法術的有什麼好驚奇的。

“反正聽聞是一個古老的群族——‘巫族’,師父萬莫看了這群族,傳是后羿的後代血脈,那神月之弓正是遠古后羿射日的那把弓。”蕭山也是知無不言,不覺為師父捏了一把汗,師父再牛也不能牛逼過射日的後代吧?

何況能把九個太陽射下來,可知這神弓的威力。

“那豈不是還有箭?”后羿射日的故事也來了,如若不是楚平隨身攜帶修仙系統,楚平還以為純粹瞎扯淡。

原來還真有這把弓,有弓沒有箭怎麼行?

“這就不知了,傳有十隻箭,還有一支箭並未使用,卻從來沒有準備法,有人遺落在人間,也有人在東皇太一手中,弟子看不過以訛傳訛了,那巫族之物又怎麼會在妖族手中?若是女媧娘娘手中還有些可信,何況那東皇太一早已神形俱滅……”

後面的話楚平並未繼續去聽,好似印象中張崇正也提過這世間第二大浩劫,便是巫妖大戰。

這蕭山年紀不大,自然又沒有張崇正聽到的傳聞可信的多,這以前的浩劫關自已卵事。

不過點點頭,便並未繼續聽這蕭山囉嗦,去不去搶是一回事,搶不搶的過又是一碼事,楚平還是分的很清的。

“前輩。”

所謂不恥下問,的就是現在的楚平,一派笑吟吟的模樣,“向您打聽一個事兒。”

這時候張崇正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一身酣暢淋漓,好不舒坦,心情好打聽事也不存在,才懶洋洋道,“何事?”

“前輩接觸過巫族的後裔沒有?”楚平也不浪費時間,尼瑪中國神話與這裡傳怎麼不太一樣,只得虛心好學了。

“沒有。”

張崇正很乾脆的道。

“額……”

“我這等實力,見什麼巫族。那十二祖巫的後人豈是我們想見就能見?”張崇正不覺瞥了一眼楚平一眼,“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想著那巫族的神月之弓?”

“前輩……”

“那我就不奉陪你去送死了,聽聞那巫族隨便一人的巫術便是化神期的地步,何況一群,除非你想死的快,我倒是不介意。”張崇正冷哼一聲。

“前輩親眼見過?”楚平還是不死心繼續道。

“你還不相……”張崇正旋即愣了愣,“你的意思是也許並未有那般強?”

“不宣揚如此厲害,又怎麼震懾眾人,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搶奪?”楚平緩緩道,句句道出疑惑,“何況就算是巫族後代又如何?反正沒親眼見識過,作不得數的。”

第兩百零八章 巫族後裔

“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怕你疑惑,你又如何找出那巫族之人?”

張崇正興致缺缺,瞬即躺回了床榻上,“還是那水麒麟可靠些,至少掌控了它至少可以掌控不少異獸。”

臥槽!

原來那水麒麟這麼牛逼,所以這張崇正才對那水麒麟志在必得。

許是看到楚平滿臉吃驚,這才道,“這有何大驚怪的,那水麒麟太,自然達不到控制所有異獸,不過加以訓練及它的賦,控制少部分中級異獸也不是問題。”

張崇正實在不掩飾自已眸中的異光,這麒麟自已追蹤了一百多年,終於才找到一隻的位置,可知這麒麟一族是何等的難得。

“那道便親自去尋那巫族了。前輩就留在此處,為北域軍護駕吧?”楚平這才道出目的,問了這麼多問題,現在還是需要解決眼下的困境才是。

“哼。”

張崇正並未立即答應,只哼了一聲。

楚平也未強求,不過眼下趁著朗峰提及的南蕪,自已還真可以去試上一試。

便回了營帳,將那玄武羅盤掏出,做好準備,今夜蜘蛛精若還不歸,自已便走了,此行上帶上她也是大有益處的,總歸是妖,什麼都方便了許多。

所以也未急著趕路,這才幾個時辰,便靜心打坐,朗峰想要月神之弓是真,想要支開自已也是真。

不過這月神之弓這等寶物,豈又是你想要就要的,世上的人都喜歡不勞而獲,可惜不是皇帝,做不到雨露均霑。

便將自身身體調至最佳的狀態,心中竟然有些蠢蠢欲動,這豈非就是期待了,很難想象,從前楚平可不想參與進這些事中,不過真能找到神秘的巫族又不虛此行了。

是夜,無月無風。

整個長夜漫漫,卻少了幾分緊張之意,至此撤兵一日,那南蕪也沒有進攻的意思,這北域城軍才稍稍有休息的夜晚,不過也膽戰心驚,如若南蕪偷襲也不是不可能的。

別人的地盤也歸是有些顧忌的。

然而他們並未注意到一道人影慢慢走遠,直至消失在火光照亮處……

這蜘蛛精還當真是放了就不歸來了?

心中默默唸了幾遍,看看是否對她能有些感應,楚平還當真沒用任何術法或者符籙牽制她,回來與消失都是由著她選擇。

嗖——

“弟子拜見師尊!”

感覺身前一陣風湧動,便聽的一聲悅耳的女聲。

“起來吧!”

來的還挺快!不錯,自已的心血也沒有白費。

“謝師尊!那師尊的話已經帶到,不過那女子高傲的緊,似乎並未聽到弟子的話一般,轉身便走了。”

起來,若不是師尊如此在意,這白晶晶一定絕不手軟,不就是比自已美一些,面板白一些,衣服惹眼些,就竟然不把自已放在眼中。

“嗯,不管她,你與我一道去那南蕪一趟。”楚平頷首道。

“是。弟子聽命。”白晶晶也不敢問楚平去南蕪去幹什麼,反正既然拜在楚平門下,也只能跟著師門了。

“那巫族你聽過沒有?”楚平正在檢視自已的符籙,總要選一樣出發吧,光靠徒步很累,騎馬也費時間,自已必須三日內趕回。

否則這北域城保得住保不住還另一。

巫族……”

那白晶晶倒吸一口冷氣,不覺眸中已有幾分懼色。

“怎麼?”敏覺察覺到才晶晶的異樣,楚平這才詢問出聲。

“師尊有所不知,但凡妖族都懼怕這巫族的人,弟子這等妖更是避之不及。”那白晶晶才說實話,除非想死的快,否則根本不想與那巫族有何牽扯。

“哦。竟然這麼厲害!”楚平微微蹙眉,似乎有不解之色。

“這妖族與巫族的仇恨從后羿射日便激化至今,仍是兩族的血海深仇,所以我這等妖更是避之不及。”白晶晶繼續道。

“如何避?”楚平不覺好奇,“你怎麼知道那是巫族之人?”

“這……妖族與生俱來的妖性,便可辨別巫族之人,反之亦然。”白晶晶不懂楚平這樣問何意,難不成他……

“哦……那你還非去不可了!”楚平點點頭,甚為滿意,自顧道,不過傳到那白晶晶耳中,又是何等的鬱悶了。

“師尊……”

顯然白晶晶只想修道,可不想以身殉道,所以只能苦著臉道,“有沒有商量的可能,師尊。”

雖然白晶晶沒有賣萌的意思,可是眼下臉要什麼,命都快沒有了。

“有師尊在,你怕什麼……”楚平不禁笑出聲,這也太誇張了,不禁搖搖頭。

“是,師尊。”

怕也得不怕了,白晶晶只能皮笑肉不笑。

“等等,等本道片刻,帶本道出發!”

楚平遂唸咒語,便讓那白晶晶帶著自已直接飛去飛向,再慢慢找尋。

“是。”白晶晶待楚平指出一個方向便直接跟著帶著楚平朝著南蕪飛去。

我靠!

這是楚平第一次飛!

這飛在臉上的風如同刀割一般怎麼解釋,耳邊全是呼嘯的風聲快把楚平的耳朵震聾了。

“慢,慢……”一點,後面的話盡數被飛吹散了,雖然楚平不恐高,不過這感覺實在酸爽,第一次覺得眼睛痛,鼻子痛,臉痛的滋味並未那般爽。

“師尊,哪裡停下?”

那蜘蛛精倒似沒有感覺一般,這才問了一句。

見那玄武羅盤早已經停止了轉動,指標來了一個八十度轉彎,楚平趕緊喝停,兩人便哐當一般從半空中栽了下去!

“師尊,到了!”

麻痺!秒速,楚平這失重感真是夠刺激,以後自已能御劍飛行了,定要好好裝個夠,現在還稍許狼狽,不過在白晶晶面前怎麼能失了臉面,依舊擺擺袖袍,一副無謂的模樣。

“嗯。這裡是?”眸子微眯,這裡算什麼地方,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樹木,能看清個什麼東西,不過地勢挺高,從耳旁呼嘯而過的聲響就知道了,偶爾有鳥鳴聲從不遠處嘶叫著而過。

“回師尊,弟子去探探。”

白晶晶便化作一縷塵煙隱去,楚平也只能憑著眼在這處走了起來,幸而還有玄武羅盤,還不至於摸瞎。

第兩百零九章 灰霧

看這地理位置,貌似是在一座山上,而且這山不。

楚平跟著玄武羅盤的指示一直跟著,卻並未走到山的邊緣,而且腳下雜草環生,這裡根本不似有人來人往之地。

因著還是夜晚,四處靜謐,嗒嗒……

楚平的腳步聲也清晰迴盪著。

鼻尖彷彿竄入了幾絲不尋常的氣息,楚平趕緊屏息以待,自從曾經被迷暈後,自已也不敢謎之自信,這外有,人外有人,還是心行事為上。

不覺耳朵微動,絲毫的動靜楚平也盡力去感受,手中的玄武羅盤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吸引,朝著南方迅速擺動著,連同楚平也能感知那力量是何等的強大。

自然腳步不停地朝著那方走去,楚平也自然想知道那南方是何等力量,能讓這玄武羅盤興奮的震顫不止。

嗖——

幾乎同時,眼前一道黑影阻止了楚平的腳步,“師尊。”

對方雖然壓低了聲響,不過在這林間也是格外的清晰了。

“你回來了?”楚平張望了一眼那無邊的黑暗盡頭,眸光頓時收回,“怎麼樣?”

“回師尊,這裡是太行山脈,一座山環繞著一座,我們現在正位在東南,只不過有地方弟子實在探不過去了。”白晶晶連忙回道,不過是照實回答,沒有半分的隱瞞,而且那地方充滿令白晶晶煩躁不安的東西,這才是她有些懼怕的東西。

“哦?看來你探不過去的地方才是我們要尋找的地方吧。”

這不是廢話嗎?

連白晶晶都探不過的地方,別告訴楚平只是巧合而已,怕是那巫族設下的結界,一座然屏障而已。

“師尊當真要去?”

白晶晶心中對這巫族的實在打怵,不過楚平執意要去,恐怕她也只能隨之前往。

“嗯。你帶路吧!”

既然來了,不去會上一會,豈不是白費勁了。

“師尊,你看,過了這裡,就到了。”兩人如此行過了幾里的路程,那白晶晶朝著一方指了指,“未免那巫族之人發現,弟子還是先隱藏起來吧。”

白晶晶不是不相信楚平的能力,而是身為妖卻強闖巫族境內,怕是那些巫族之人不把自已生吞活剖的才好,自已也不想挑起巫族之人怒火,還是先行溜了為上策。

“嗯,也好。”

楚平也怕到時顧不上白晶晶,鬼知道對方多少人,奇怪,方才鼻尖的異香竟然消失了!

眼前一片混沌,似乎被灰濛濛的霧氣籠罩了一般,那眼巡視過去也看不出究竟來。

楚平卻能感受到這灰霧後面一股龐大的力量在壓制一般,咆哮著想要衝出來。

楚平也未直接硬闖,先將那雲瀾劍一把抽了出來,這才試探性一般的先觸碰那道灰霧,便見那劍神直接隱逸在灰霧中,並未有什麼不妥之處。

便大著膽子往那灰霧中走去。

砰咚——

便見楚平整個身體如同拋物線一般飛了出去!

跌落在地的楚平沒有想通,為何劍沒事,不過剛的踏入了一步,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效果,太扯淡了!

而且眼竟然沒有發現絲毫不對勁,沒有看出陣法或者是毒霧之類的,這些飄著的灰霧到底是什麼?

楚平方才體內受到這般衝擊,瞬間將他體內的內氣衝散開來,這便是反噬了,楚平問題還沒有弄明白,已經被這四分五裂的真氣衝撞的快要爆炸了。

“可惡!”

楚平不覺咒道,這些灰霧是什麼鬼,好歹現在也是金丹期的修為。

楚平只得將淨心神咒與靜心神咒通通頌唸了一遍,試圖將那體內亂竄的真氣漸漸收攏至原本的潛龍。

待身上一道強烈的氣體衝散開去後,楚平這才起了身,為何眼這時候沒什麼卵用。

掌心漸漸凝聚,地面上的碎石塵土陡然上浮在空中,悶雷聲響動,便見五道強烈的光束衝破那灰霧直接砸到地面之上。

轟,轟……

更大的塵煙四起,瀰漫開來,與那灰霧重疊起來,便不見有任何的異樣。

待塵埃落定,那些灰霧沒有收到任何影響,還是一樣如同一道牆阻隔在楚平眼前。

臥槽。

“系統,現在有什麼辦法進去?”差點忘了,還有系統這個外掛。

“眼識別不出,本系統有什麼辦法?”系統依舊冷冷道。

“可是除了眼,應該還有什麼法寶能控制這個吧?或是識別?”楚平不死心的問道。

“……”系統並未作聲,許久才道,“方才系統都匹配了,的確找不到方法,何況眼也並未識別出這些灰霧有何不妥。”

“那第一關就結束了。”

楚平驚異道,這根本沒有可比性,巫族光是一道灰霧便將楚平阻擋在了外面,這還真是見了鬼了。

楚平現在很鬱悶,不過也沒有打算罷休,這區區灰霧將阻擋了自已,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乾坤一氣,九霄神雷,破!”

也顧不上去撿雲瀾劍,便在掌心凝聚了不少靈力,轟——

朝著那灰霧爆襲而去,順利衝開一開一個缺口。

楚平一喜,撿上雲瀾劍便直接衝了進去。

只是他並未看見那灰霧瞬間便合了上來,林間又恢復了方才的靜悄悄,根沒一絲變化……

不對勁,不對勁!

楚平越走越不對勁,這根本沒有盡頭,四處都是灰霧瀰漫籠罩,連同頭頂也遮蓋了起來。

若楚平先前還頗為自信,此時也少不得忐忑起來。

“乾坤一氣,九霄神雷,破——”

再次施展破雲咒,眼睜睜看著出來的生路,楚平也隨之進去,只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楚平便稍許有些不耐煩。

這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越煩躁,步伐就越亂在乾無相陣時,楚平還未有如此急躁,此刻卻耐心盡失!

這巫族用區區一個灰霧便讓楚平毫無施展之力,這才是讓楚平不耐煩的,鬼知道見了以後,雙方是怎麼樣個場景,何況那系統也前兩任宿主死亡,不代表自已今日不會死在此處,所以縱使不爽,也只能想辦法破了眼前困境再。

“道可道,非常道……”

嘴中喃喃自語,瞬間道德經幡便護在楚平周身。

第兩百一十章 引路

金光乍現,道德經幡因為楚平的破鏡期也變的的非同一般的牢固,整個護身金罩儼然擴大了好幾倍!

既然有了道德經幡護身,楚平此時也暫時不怕那灰霧沾身,所以便控制著玄武羅盤尋找著出路……

一座石屋內,一個如同銅鏡一般的物體便擺放在屋子中央,上面隱隱有光影浮現。

數雙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光影上面。

久久的,才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的嘆息一聲,“又來了一個。”

“吳長老是怕了他?”其中一個不滿的聲音道。

“怕?”

只那吳長老抬起頭來,眸中盡是滄桑之意,瘦削的臉龐則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這由我們眾人法力鑄成的法界,這人便單槍匹馬闖了進來,難道我們不應該害怕?”

眸光直視方才的話的中年男子,這才道。

“不過是第一道屏障而已,等他闖過了第十道,吳長老再擔憂不遲。”

或許格外自信,那話的中年男子根本沒有絲毫讓步,這才冷哼一聲,“多年來,闖入巫族的不少,能破十道的有幾人?”

“最近我心中隱隱不安,我們祖先給了昭示你們都忘了,這劫數怕是……”吳長老灰白的眉頭一蹙,並未將話完。

“那妖族還有什麼人需要我們忌憚,怕什麼,這麼千萬年來,妖族與巫族都退避起來,所剩人也不多,妖族除了那女媧,現在還有誰能有那麼大能耐,更何況女媧既然為聖人,這妖巫之間的事她是不會插手的。”這中年男子才道。

“話雖如此,但是妖巫兩族大戰,傷亡無數,我們都不願意再見到血流成河。”那吳長老眸光暼向了那石壁上,上面用簡單畫面呈現了當時巫妖兩族的大戰場面,死傷無數,從此巫妖兩族基本便退出了世間,各自隱蔽起來。

可是先人窺測到的機,卻是直指百年後的劫數,多年來並未再有人來尋找巫族,今日卻突然闖入一人,怎麼不讓整個巫族的十二長老重視,紛紛進入到禁地之內,看看是何問題。

“吳長老的有理,我們也萬萬不可視,這萬一是那妖族的後代,也怕是有可能的。”另一名長老道,“高樊長老,你便少兩句。”

“那妖族誰的後代我們懼怕,東皇太一的九個兒子不照樣被我們先族大巫后羿給弄死了,那東皇太一的下場便是消失於地之間,連同他唯一的兒子也入了佛道,他妖族比我們巫族留下的十二支血脈來講,更慘烈。”高樊這才挑挑眉,指頭直指那牆壁上的文字圖案,用巫族特有的文字組成,隱藏著無盡的力量。

“不管如何,那神月之弓現在還在我們手中,這個族物萬萬不能讓別人奪去。”吳長老斂下神色,這才道。

“嗯……”

其餘幾人紛紛點頭應允,是十二支血脈,其中有好幾支已經沒落,有六名長老相繼去了以後,族中年輕人還不能堪此重任,所以現在只剩下這六名長老守護巫族。

至於結界也是從前設的,十二道障礙,除了六道是依靠著現有強大的法力支撐,其餘的都不堪支撐,撐撐場面用的。

吳長老按捺住心中不祥的預感,幾人便盤坐下來,各自用手中的法力加持到那石屋內的石柱上。

轟——

光波震盪而來……

嗒嗒……

楚平耳中除了聽見自已的腳步聲,周圍真是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根本不像人間,這怕是與鬼門關差不多,不對,莫不是真闖入了鬼門關了吧?

楚平心中一道暗咒之聲,自已可沒有時間去鬼界一趟。

急忙將乾坤袋開啟,將那鍾馗放了出來。

“師尊!”

那鍾馗落地便是渾身抖一抖十分的痛快,這些許日子沒有出來了,這便活動一下筋骨。

“你且看看,這裡不是鬼界吧?”眼沒用,也只能靠鬼來辨識了。

“不是。”

鍾馗身形懸浮著,搖搖了頭。

楚平這才放心下來,尼瑪玄武羅盤東指一下,西指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師尊你踏著虛空,是去哪裡?”鍾馗不覺道了一句,抓了抓飛起的鬢須。

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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