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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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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後

又是一年秋天,這是兩人在一起的第十五個年頭,本來兩人商量好了,等到休息的時候回L市看看,但是劉詩雨因為下樓的時候,沒踩穩,從二樓直接摔到了一樓。好在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傷到腰了,加上別的地方的一點小傷。因此劉詩雨獲得了三個周的假期,不過也去不了。因此,這個探親訪友的重任就交給林婭可了。

“媽媽。”

正在上小學一年級的黃芸芸看到了在學校門口的黃瑤,喊著媽媽跑了過去。

“囡囡慢點,別跑,小心摔了。”

小芸芸跑進了黃瑤的懷裡。

“媽媽,爸爸沒來嗎?”

“爸爸沒來,他去出差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所以這幾天就咱娘倆。”

黃瑤帶著黃芸芸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芸芸,媽媽回家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

突然黃瑤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迎面又來了一個女人,黃瑤定睛一看,是林婭可!

“瑤瑤。”

“婭可!!?”

“嗯,是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是今天,剛下飛機。”

“飛機?這些年你都去哪了?”

“嗯…去了好多地方,不過現在已經回來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芸芸,這是你婭可小媽。”黃瑤蹲下鄭重的對著黃芸芸說道。

“小媽好。”

“你好,黃芸芸。”

黃瑤仔細觀察了林婭可一陣。

“哪裡也沒去,就在I市待著,十二年沒見,是不是樣子沒太變?”林婭可提著包和黃瑤母女並肩走著。

“嗯,確實沒變。”

“芸芸,你今年多大了?”

“八歲。”

“哦~成小姑娘了。”

“那好,今天也見到你了,我也該回去了。”

“這麼快就要走?你不多待幾天?”

“待在這幹嘛?我就是單純來看你的。”

“婭可,今晚待在這吧。”

“......好。”林婭可愣了一會,隨後答應了下來。

回到了家,林婭可四處觀望了一圈,見到了牆上的結婚照,是黃廷皓和黃瑤,林婭可也就放下了心來。而關於劉詩雨,黃瑤卻隻字未提。

“你今晚怎麼了?怎麼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林婭可問道。

“婭可,你再沒有去找劉老師嗎?”

“什麼啊,就這事啊?”

“嗯,你當時不是一直在找她嗎?”

“她現在在I市,我們一直在一起。”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

“瑤瑤,我很慶幸我能認識你。”

“我也是。”

“為了我們的友情,乾杯。”

酒杯碰撞的聲音響起,見證著兩人的友誼。

次日,林婭可告別了黃瑤。

“有時間我會再來的。”

“嗯。”

林婭可揹著雙肩包,坐上了公交車駛向了市南。

來到一個小區的大門口,坐在了馬路牙子上,靜靜的等待著。

兩個小時後,林恬從遠處緩緩的走來。

走到了林婭可面前,林恬看了她一眼,正準備接著往前走,突然反應了過來,猛的轉過頭來,林婭可卻先開口了。

“小姑,是我。”

“婭可?”

“是我啊,我是婭可。”

林婭可看著眼前這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身材有些走樣,而且頭上已經出現了一縷縷青絲。

“小姑,好久不見。”

“婭可,長這麼大了,你得快三十了吧?”

“已經三十一了。”

“唉,真快啊。”

“詩雨沒來嗎?”

“沒有,姐姐工作忙,我代她來看看您。”

“她怎麼樣了?你們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當年離開L市之後我們就一直待在I市的鄉下。”

“好啊,挺好的,清淨。”

“嘿嘿。”

“我一直想問問你,你倆什麼時候…”

“說起來,還得謝謝您呢,是您暑假把我給詩雨姐姐帶,我才能和她相遇。”

“原來如此。”林恬意味深長的一笑。

“走,跟我上去坐坐,好好聊聊,今晚在這吃飯吧。”

“不了,小姑,我就不上去了,我現在急著回去。”

“什麼事啊?這麼急?”

“工作,實在是忙,我就不多逗留了,我就是來看看您,見到您,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那好吧,慢走啊。”

“小姑再見。”

“再見,婭可。”

林婭可連夜買了車票回到了I市。到站的時候,才是早上四點多,天還沒亮,坐在候車廳,剛到站的時候還沒睡醒就下車了。

“唉,離家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天還沒亮,再睡會吧。”

剛要閉眼,看到了從車站門口走進來一個人,瞬間就不困了。

林婭可瞪大了雙眼,睡意全無,時不時的用餘光盯著黑暗裡的人。

那人從門口進來了,看清那人的面貌,林婭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詩雨姐姐!”

“婭可!”

林婭可衝了上去抱住了劉詩雨。

“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那你現在還抱著壞人呢。”

“姐姐你怎麼在這?你就是騎著腳踏車來的?你的腰好些了嗎?”

“當然是來接你呀,我就你這麼一個值錢的寶貝,我可不能丟了她啊。”劉詩雨自動過濾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腰好些了嗎?”林婭可又把問題單獨拿出來又問了一遍。

“沒事了,就是扭了一下,你出去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家裡好好的養著,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劉詩雨拍了拍腰說道。

“是嗎?”

林婭可用指頭戳了一下劉詩雨的腰,劉詩雨嗷的一聲彈射了出去,林婭可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婭可!”

“對不起,(憋笑)我錯了。”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林婭可迅速切換表情,臉上瞬間嚴肅了起來。

“我錯了。”

“原諒你了。”

劉詩雨剛嚴肅了三秒就破功了。

“姐姐,你怎麼知道到我今天會回來?”

“直覺。”劉詩雨順手刪除了和林恬的聊天記錄。

劉詩雨拉著林婭可走出了車站,騎上了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早上六點鐘,鎮子上還沒有什麼人,只有幾家店鋪忙碌的做著早餐。兩人的車騎進小鎮,一對剛出家門的小情侶看見了林婭可兩人。

“你什麼時候這樣載過我?”

“咱們不是有車嗎?”

“我想要的是車嗎?”

“只是你帶著我的那種幸福罷了,你這種直男真是不解風情。”

“嘁,好,我不懂行了吧。哎呀,快上車吧,一會你就要遲到了。我每天早上起早送你上班,你這還感不到幸福嗎?”

“算了算了,唉~我鑰匙沒拿......”

兩人回到了家,林婭可懶懶散散的把行李一扔,一個起跳陷進了床上。

“先洗澡。”劉詩雨在身後說道。

“我不想洗了,好累啊,我想睡覺。”

“不行啊,先洗澡。”

劉詩雨邊說著邊走到床邊想把林婭可拽起來。林婭可拗不過,一把把劉詩雨拽進了懷裡。

林婭可在劉詩雨震驚的眼神中吻了劉詩雨一下說道:“一起,我哄你睡。”

“鬆手,我一會要去上班。”

“好~”林婭可拖著長音,鬆開了手,把劉詩雨放了出去。

“今天晚自習我有課,晚點回來,好好吃飯,別對付。”

“......”

林婭可已經睡了過去,稍稍打呼,劉詩雨盯著她看了一會。

“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小時候就很漂亮,現在簡直了,漬。”

“喂,醒醒了,上課了。”

一陣熟悉的聲音把林婭可叫醒了,發現眼前竟然是劉詩雨。

“起來了,上課了。”

劉詩雨在林婭可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好癢啊,別鬧。”

林婭可閉著眼說道。

“上課了哦。”

林婭可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班上的同學都在盯著自己。

“婭可,你不舒服嗎?”

“啊?沒有……我很好。”

劉詩雨一笑,什麼也沒說,拿起課本朝講臺走去。

“這是高中的時候?”

“而且還是夢?”

林婭可擰了自己兩下,果然沒有痛覺。

黃瑤在旁邊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婭可。

“婭可,你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滾蛋。”

林婭可觀察了一會黃瑤,給黃瑤看得渾身不得勁。

“我臉上有東西嗎?”黃瑤疑惑的問道。

“確實變了好多啊。”

林婭可回想著昨天見到的黃瑤,跟夢裡高中時候的黃瑤,有著很大的變化。

“什麼變了好多?你好奇怪啊今天。”

黃瑤越感不對勁。

“你在看哪裡?”

“瑤瑤,讓我摸摸。”

林婭可盯著黃瑤的胸部。

“你這是什麼嗜好啊?哪有喜歡摸別人胸部的?”

“你長大了絕對是一個大胸妹。”

林婭可這番話給黃瑤說的臉通紅。

“開玩笑了,上課吧。”林婭可擺了擺手,朝向講臺。

夢正好醒了,林婭可一睜眼,就見到劉詩雨在床邊坐著。劉詩雨見林婭可醒了,就站了起來。

“我做了飯,現在還沒涼,你吃不吃?”

“現在幾點了?”

“剛過八點。”

“我睡了這麼久?”

“不知道,反正我七點回來的時候你還在睡。”

夜晚,對於睡著的人是很短暫的,但是對醒著的人,是非常非常漫長的。

這天晚上,林婭可一夜沒睡,白天睡了一天,現在一點睏意也沒有,一直睜著眼瞪著天花板,不像旁邊的劉詩雨,睡得正香。林婭可一直在想那個夢。為什麼會夢到這些?

林婭可所在的公司每年都會為I市三中捐一大筆錢,會辦一場募捐活動,今年林婭可有幸被選到了出席名單裡。

老闆,這份檔案您看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上字,然後我送到乙方手裡。”

“嗯,沒問題了,我檢查過了。”

“那行,我這就給乙方送去。”

“等一下,林婭可。”

“怎麼了?老闆?”

“咱們今年給I市第三中學的捐款活動你要不要去參加?還缺一個名額,沒有合適的人選了,你比較能幹,就給你了。”

“謝謝老闆!”

下班後,林婭可騎著小電驢往家趕,速度適中,溫度較低,臨近立冬,身上的風衣已經不抗凍了,得加衣服了。

“話說,我和姐姐過冬的衣服還沒有買,後天調休的時候和姐姐一起去逛街吧。”

回到家裡,林婭可一開門,就聽到劉詩雨在廚房炒菜的聲音。

“回來了?今天下班早啊?”

“嗯,今天吃什麼?”

“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魚香肉絲,唉,先別動,去洗手,一會就吃飯。”

想偷吃的林婭可被抓了個正著。

“好好好~”

飯桌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婭可,你後天有沒有空?”

“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回鄉下給奶奶掃掃墓,後天是她去世二十六週年,想著你要是有空咱倆一起去,好讓奶奶看看你。”

“有空,後天正好調休。咱們一起去。”

“嗯。”

次日,週五,劉詩雨像往常一樣,下了晚自習,出了校門,朝著家的方向走著。

身後駛來了一輛車,一輛白色的BMW。

“美女,要不要載你一程?”車窗搖下來,探出一個腦袋來。劉詩雨剛想拒絕,但是聽聲音好熟悉,不確定的轉頭看了一眼。

“婭可!”

“這!”

“這是咱們的車。”

“你什麼時候買的?”

“你先冷靜,上車,我慢慢跟你說。”

劉詩雨小心翼翼的上了車。

“你快說,什麼時候買的?”

“今天剛買的,全款。”

“這車不便宜吧?”

“還行吧,五萬塊。”

“這麼便宜?”

“好了,不跟你兜圈子了,這是薇瑩姐姐的車,她最近換車了,這個舊車就一直閒置著,正好她要賣車,我就買了過來,今天正好回L市出差,順便把車開了回來。怎麼樣?驚不驚喜?”

“沒有,我倒是被嚇到了。”

其實劉詩雨在陳雪柔被撞之後對車子並不是很喜歡。

“怎麼突然想買車了?”

“就是覺得這樣的話上下班方便。姐姐學校和我公司順路,我可以送你上班。”

“其實……”

“別人有的你也要有,姐姐,給我點時間,我會讓你幸福的。”

劉詩雨全身暖洋洋的,看著眼前的人,只要有她在,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嗯,我們一起努力。”

回到家後,林婭可的手就有點不老實,總是在劉詩雨的身上亂摸。

“姐姐,我想喝奶奶。”林婭可說著就上手去摸,劉詩雨閃身躲開。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裡,林婭可捂著臉,委屈的瞪著劉詩雨。

劉詩雨趕忙起身。

“我今晚去沙發,你自己在這裡吧。”

“別啊。”

林婭可抓住劉詩雨的手,把她拉了回了床上,林婭可順勢把人壓倒身下。

“我喊停就得停,要不然以後別想碰我。”劉詩雨用出了最後的手段。

“好好好。”

第二天早上,劉詩雨渾身痠痛,嘴巴也特別的幹,剛一起身,林婭可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杯水。

“行,挺自覺的。”

“知道你會口渴,所以給你準備了。”

“快穿衣服,該出發了。”

“好,稍等。”

劉詩雨迅速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機,突然發現手機沒有充電,就還剩15%的電。

“去車上充。”林婭可拿起甩了甩手裡的充電器說道。

“嗯。”

昨晚下雪了,路上白茫茫的一片,甚至還有點路滑,車子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林婭可開的格外小心,非常的小心,因為車上有自己的全部。

回到了村子裡,村民們都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大寶馬,林婭可率先下了車,劉詩雨緊隨其後。

劉詩雨下車後掃視了一圈,從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學——馮怡萱。

兩人對視了一眼,馮怡萱移開了眼神,朝著村裡走去。劉詩雨也收回視線,看向林婭可。

“姐姐看見熟人了嗎?”

“沒有,沒有,走吧,我帶你回去。”

兩人來到了老房子的門前,劉詩雨從鑰匙串上扒拉出一把小鑰匙,插進鎖眼用力旋轉,鎖開了,門也倒了下去。

兩人頓時相顧無言。

“姐姐,我想知道你這門鎖的作用在哪裡?”

“鎖就是用來防君子的,要是小人的話,你就是把東西藏到保險櫃了也不好用。”

說完,劉詩雨來到門前,開啟房門,房門吱嘎作響,老房子的味道撲面而來,踏進門去,踩在泥土地面上,還是那熟悉的感覺,劉詩雨似乎已經看到了奶奶從臥室裡出來迎接自己了。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這個屋子裡空無一人,傢俱上落滿了灰塵,牆上也長滿了蜘蛛網。

劉詩雨深呼一口氣,擼起袖子。

“婭可,把這打掃打掃行嗎?”

“嗯,聽姐姐的。”

這房子雖然破舊,但是傢伙事很齊全,什麼都有,全都堆放在雜物間裡。

兩人忙活了一下午,從中午來到這,到下午四點就沒停下歇會。

“完工!”

一陣咕咕聲從林婭可在的方向傳了過來。劉詩雨看了她一眼。

“我出去買菜,回來就做飯。”

劉詩雨穿上衣服就向超市走去。劉詩雨走出去了好一會,林婭可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按說這種幾十年沒有人在這裡住過的老房子裡,不應該會有這種飲料瓶。”

林婭可好奇的拿起了地上的雪碧瓶子,看了看生產日期,嚇了自己一跳。

“二二年七月生產的!這房子一直有人住嗎?如果是別人往裡扔的話,那他就只能扔到院子裡,而這個瓶子是我剛剛從裡屋拿出來的,門窗緊閉的時候這瓶子不可能進到屋裡。”

林婭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跑出門外,正好撞見劉詩雨。

“姐姐!”林婭可喊道。

“怎麼了?這麼著急?”

“咱屋裡好像有人住!”

“有人住?”

“嗯。”

“怎麼可能?咱們不是剛把屋子打掃出來嗎?你也看到了,那灰塵都那麼厚了,怎麼可能有人住?”

“那那個二二年七月生產的雪碧瓶子怎麼解釋?”

“二二年?”

“對,就是今年生產的,我在裡屋發現的,按說裡屋的門窗緊鎖,不可能有這種東西進去。”

“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走,回家吧。”

劉詩雨又拉著林婭可回到了家裡,回頭關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

“姐姐,快回來做飯吧。”

“來了來了。”

大門被關上。馮怡萱也看向了這邊,漏出了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

晚上,林婭可翻來覆去徹夜難眠。想著下午的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姐姐?”

“嗯。”

“你還沒睡呀?”

“你一直在邊上蛄蛹,我睡不著。這院子越來越讓我感到壓抑了。”劉詩雨說道。

“你也有這種感覺?”

“嗯,不過我跟你的感覺不一樣,你是單純的害怕,不過我是對這個院子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就好像......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不是什麼好事,明天咱們掃完墓就離開吧,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嗯。”

“好了,別怕,我在這,你放心睡吧。”

說完,劉詩雨在林婭可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半夜,林婭可起來上廁所,一睜眼劉詩雨竟然不見了。

“姐姐?”

林婭可在屋裡掃試了一圈,沒見到劉詩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發出了吱嘎的響聲。林婭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躺在炕上裝睡。

林婭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那人上炕了。

“應該是姐姐。”

林婭可睜開了一隻眼,看向了對面,此時對面的人也在看著她,三目相對。

“啊!”林婭可嚇得直接睜大了眼睛。

對面的女人不是劉詩雨,而是別人。

“你是誰?!”

林婭可站在了炕上。

對面的女人慢慢的坐起身來。

“小姑娘長得真水靈啊,過來,讓姐姐看看。”

林婭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是白天村口的那個女人!”

“真沒禮貌啊,難道我沒有名字嗎?你姐姐沒告訴你啊?”

“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看你長得挺漂亮的,想玩玩你。劉詩雨那麼無聊的一個人,多沒意思啊,讓姐姐陪你玩,我會好多花活呢,要不要試試?”說著馮怡萱往前靠了靠。

“你別過來!”林婭可嚇的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床上了。

馮怡萱越靠越近,來到了林婭可的邊上,聞著林婭可的秀髮。

“嗯~好香啊,你一定很好玩,我很難壓制住想把你弄哭的衝動。”

說完,馮怡萱吻了上去,雙手壓著林婭可,用舌頭天挑逗著林婭可。

“啊~別這樣,求你了。”林婭可哀求著。

馮怡萱一隻手按住林婭可的雙腕,從口袋裡拿出手銬,將林婭可拷了起來。

林婭可雙手被背到了身後,而且還是面朝下,根本動彈不了。

“你到想幹什麼?”

“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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