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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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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鬱宸看不得倆人這樣打啞謎,直接將謎底告訴了童老。

“好了,你就別再欺負童老了。童老,這位是之前的葉姑娘。上次就是在這裡用餐,你應該記得吧?”

葉婉悠對童老點點頭,笑著說道:“童老,我是小葉呀!”

童老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婉悠,根本不能將兩個人聯絡到一起。

童老傻笑著說道:“小葉,原來你長這樣呀,真的看不出來。”

笑著笑著,童老的笑容突然僵住,疑惑的問道:“如此說來,小葉,你就是安王妃?”

葉婉悠點點頭,這一肯定的答案,讓童老一時間難以接受。

出門的這些天,童老想了很多,瑾鈺調侃他的那些話,反覆在他腦中閃現。

管事沒帶信物必須返程,童老的心裡是有一絲慶幸和喜悅的。

他下定決心,想抽空找葉婉悠聊聊,再確定一下自己的心意。

沒想到,自己還沒行動,居然被自家主子截胡了。

童老腦中一片混亂,久久沒有言語。

葉婉悠有些擔心,起身走到童老面前,晃了晃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童老,童老,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童老恍惚回神,看到葉婉悠在面前,連忙倒退了幾步。

而後突然看向肖鬱宸,委屈的說道:“王爺,你太過分了。”

童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心酸。

不等肖鬱宸有所回應,童老轉身跑了出去。

“王爺,你怎麼他了?童老這樣子,怎麼好像是,被負心漢傷害的少女……哈哈哈!”

擔心童老的同時,葉婉悠實在沒忍住,大笑起來。

肖鬱宸在心裡嘀咕著:那負心漢就是你,還敢笑。

不過這話在心裡說說就罷了,絕對不能讓葉婉悠知道。

肖鬱宸心裡憋屈,可誰讓他忽悠人呢,黑鍋再大,都得自己揹著。

“童老剛回來,肯定是累著了,不用管他,他腦子一直不好用。笑夠了快回來吃飯,菜都要涼了。”

肖鬱宸面不改色說著童老的“壞話”,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感覺。

跑出去的童老,想不明白心裡是什麼感覺。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沿途有不少人認出他,熱情的同他打招呼,

但童老陷入自己的思考中,完全沒聽到外人的聲音,他像個遊魂一般在街上游蕩,直到有人拽住他的胳膊。

童老抬頭看去,對面的人竟然是瑾鈺。

瑾鈺剛剛護送宋夫人回府,正要去萬語樓找肖鬱宸覆命,碰巧遇到了童老。見他狀態不對,就一直跟著他。

“童老你怎麼了?”

童老一見到瑾鈺,就想起這些日子困擾他的那些話。他憤怒的抓住抓住瑾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瑾鈺,你真是害死我了。”

周圍的百姓紛紛駐足,目光止不住往二人身上瞧。

瑾鈺對著周圍人笑了笑,低聲勸道:“童老,這是大街上,有事咱們私底下說,快鬆手,影響不好。”

好在童老保留著一絲理智,聽到瑾鈺的話,童老鬆了手。

瑾鈺理了理衣服,對周圍人擺了擺手,拖著童老走進了路邊的小酒館,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童老,現在說吧,我怎麼害你了?不對啊,你不是去外地辦事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童老一聽到瑾鈺的聲音就惱火,對於瑾鈺的發問,他一個都不想回答。

“小二,來十壺酒。”

童老招呼店小二上酒,瑾鈺見他這陣勢,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店小二很快端來了酒壺,瑾鈺剛想給童老倒酒,哪知童老一把抓起酒壺,對著壺嘴就往嘴裡灌酒。

瑾鈺趕緊將酒壺奪下,勸童老冷靜一些。

沒了酒喝,童老更生氣了,他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立馬多了一道裂紋。

瑾鈺勸說無果,果斷將酒壺還給了童老,不準備繼續管他了。

童老抱著酒壺,沒有喝酒,而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看著童老難過的樣子,瑾鈺心軟了,他再次追問道:“童老,到底發生何事?說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我見到王妃了。”

童老只說了幾個字,瑾鈺就明白了。

“可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怎麼害你了?”

童老狠狠瞪著瑾鈺,憤怒的說道:“當然同你有關係,要不是上次你說什麼,小葉要是女子,說不定跟我是良配之類的胡話。那我這些天也不至於總是胡思亂想,見到小葉成了安王妃,就不會那麼難過。你說,是不是怨你?”

童老說著,難受的紅了眼眶。

瑾鈺拍了拍自己的嘴,他不過是調侃幾句,沒想到童老居然真的上心了。

這麼算起來,倒真是因為他,才給童老造成了困擾。

瑾鈺忙喊來店小二添酒加菜,殷勤的給童老倒酒賠不是。

“童老,我這人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嘛!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剛才已經教訓過它了,它下次不敢亂說了。童老,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發了一通牢騷,訴說了心中的委屈,童老感覺好多了。

童老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他並非真的責怪瑾鈺,只想找個藉口發洩而已。

童老抱著酒壺,難過的說道:“王爺同我說過,說我跟小葉不合適。沒想到,王爺真的說中了。原來他才是小葉的有緣人,他們在一起才合適。王爺怎麼能這樣呢,該跟我說一聲才對啊。”

瑾鈺倒酒的手頓了一下,心裡暗暗為肖鬱宸稱讚,把人調去南方還不夠,走之前還要斷了童老的念頭。

無形中將情敵消滅於萌芽狀態,主子就是主子,果然夠陰險,夠狡詐。

經此一事,瑾鈺更加敬佩肖鬱宸的手段了。

“說起來,王爺比你先認識王妃,在一起也不奇怪。”

瑾鈺擔心童老會記恨肖鬱宸,忍不住為肖鬱宸解釋幾句。

童老快速解決了兩壺酒,腦袋暈暈乎乎的,根本聽不進瑾鈺的話。

“你懂什麼?你又沒有喜歡的人,跟你說了也是白說。”

“誰說我沒有喜歡的人,我比你更難好嗎?”

想到自己的事情,瑾鈺覺得自己太難了,童老這點委屈,在他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瑾鈺心裡憋悶,學著童老的樣子喝起酒來。

“你這麼年輕,有什麼可難的?難道你喜歡的人,也被別人搶走了?”

看著瑾鈺豪飲的模樣,童老一時間有些恍惚,不懂為何瑾鈺比他還難過。

“沒被人搶走,他還在我身邊,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們根本沒有未來。童老,這種感覺你又明白嗎?明明想親近,卻要將他推開,我心裡好難受。”

瑾鈺雙手捂著臉,數月來的煩惱,在這一刻得到了傾訴。

只是單純的述說,心臟就彷彿被人攥住一般難受。

童老用他不太清醒的腦子,將瑾鈺周圍的人一一排除,最後還是沒能想出來,他口中的人是誰。

瑾鈺酒量極差,喝了一壺酒就醉了,抱著酒壺,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童老喝完最後一壺酒,才發現瑾鈺已經睡著了。童老推了推他,瑾鈺完全沒有反應。

童老見他是真的醉了,放棄喊他,又要了幾壺酒,自顧自的喝起來。

正喝著,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人一眼就看到童老,徑直朝著他走過來。

看到瑾鈺只是喝醉了,才放心坐下來。

童老拿了個新酒杯,放在他面前,說道:“你來的正好,一人喝酒太無聊了,快跟我喝兩杯,瑾鈺太沒用了。”

正要將酒杯斟滿,卻被攔住了。

“裴嶺,你這是何意?我正煩著呢,你別惹我。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我也不怕你。”

童老最後這句話,明顯說的有點心虛。

都說酒壯慫人膽,童老雖然不慫,但是面對裴嶺,他還是莫名的犯怵。

裴嶺笑笑,他不跟酒鬼一般見識。

“童老,別動怒,我有任務在身,不便飲酒,還請見諒。”

“那你來幹嘛?王爺讓你來找我?”

裴嶺看了眼瑾鈺,童老瞬間就明白了。

“唉,被你這麼一嚇,酒都嚇醒了。算了算了,我也不喝了。”

童老沒了興致,反正該發的牢騷都發洩完了,再喝下去就沒意思了。

“用不用我陪你一起,送瑾鈺回去?”

童老起身準備去攙扶瑾鈺,又被裴嶺制止了。

童老滿臉疑惑的看著裴嶺,覺得今日遇到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裴嶺避開童老伸過來的手,自己扶起瑾鈺,輕鬆將人背了起來。

“童老,你自己回去沒問題吧!“

裴嶺知道童老酒量好,根本不擔心他。

童老不耐煩的揮揮手,不想再看裴嶺虛情假意的關懷。既然人家不關心他,他不想上趕著找沒趣了。

“趕緊走,別在我面前礙眼了。“

童老說完,在桌上扔下一塊散銀,自己晃悠著離開了。

裴嶺笑著搖了搖頭,背後的瑾鈺睡得正香,裴嶺聽著他安穩的呼吸聲,心中無比踏實。

小酒館離安王府並不近,秦嶺沒有僱馬車,而是揹著瑾鈺,一步步往回走。

瑾鈺在酒館裡說的話,他在外面都聽到了。童老沒有聽懂,但他心裡很明白。

正因為明白,他更懂得瑾鈺心中的苦,他心裡,又何嘗不苦呢!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尷尬的境地,聰慧如裴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飽餐一頓的葉婉悠,心滿意足的坐在馬車裡。讓她心裡不痛快的事情,已經隨著食物消化了。

“咦?停一下。”

葉婉悠忽然對外面喊了一聲,讓侍衛停車。

葉婉悠驚訝的聲音,驚醒了原本在閉目養神的肖鬱宸。

肖鬱宸猛地坐直身子,看到葉婉悠無事,才放心。

葉婉悠對他招招手,還指了指外面。

肖鬱宸湊到窗邊,向外面看去。原來是看到了裴嶺。

肖鬱宸看了兩眼,就退回去坐好,同時讓侍衛繼續前進。

葉婉悠覺得不對勁,疑惑的問道:“這裡離王府遠著呢,我看瑾鈺不對勁,怎麼不讓他們上來坐?”

“不用,馬車太小了,坐不下那麼多人。”

肖鬱宸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葉婉悠看看寬敞的馬車,至少能坐下六七個人,一點都不小。

“至少應該下車看看吧,萬一瑾鈺受傷了呢?就讓裴嶺走回去,他能撐得住麼?”

肖鬱宸不知道該怎麼跟葉婉悠解釋,只得含糊的說道:“瑾鈺酒量極差,三杯就是極限了。現在那樣子,一看就是喝多了。他要是真的受傷了,裴嶺不可能慢悠悠的溜達。裴嶺身體好的很,一個大男人用不著你操心,累了他自己會休息的。”

說完,閉上眼,看樣子是準備繼續休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葉婉悠看的出肖鬱宸有事瞞著他,自然不會上趕著跟他聊天。

葉婉悠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情景,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

葉婉悠自己琢磨著,沒注意到一旁的肖鬱宸,正在偷瞄她。

瞞著葉婉悠,肖鬱宸感到十分內疚,可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他不能張揚出去。

再者,他不確定葉婉悠知道這事後,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連帶著對他有偏見。

回到王府的二人,各懷心事的回了各自的院子。

徐嬤嬤正在院門口等著葉婉悠,遠遠的看見人回來了,立刻熱情的迎了上去。

可是她前後左右找了半天,都只看到葉婉悠一人,心中疑惑更深。

葉婉悠看她樣子奇奇怪怪的,不禁問道:“徐嬤嬤,你找什麼呢?”

徐嬤嬤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王妃累了吧,快回屋休息吧。”

葉婉悠笑著回了屋,徐嬤嬤繼續守在院門口,伸長脖子往遠處看,似乎在等什麼。

直到葉婉悠準備熄燈睡覺了,徐嬤嬤還是沒到有人過來。

她鼓足勇氣來到葉婉悠的房裡,為了王府的未來,她今日必須要厚著臉皮,問出個答案。

葉婉悠聽到徐嬤嬤的敲門聲,披上衣服,開啟房門讓她進來。

“徐嬤嬤,這麼晚了,有事嗎?”

徐嬤嬤雖然想了很久,可是一見到葉婉悠,又開始猶豫了。

“徐嬤嬤,有事直說吧。”

徐嬤嬤把心一橫,問道:“王妃,晚上是同王爺一起出門了吧!”

葉婉悠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們去萬語樓了,走之前不是跟徐嬤嬤說過嗎?徐嬤嬤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那吃完飯之後呢?王爺沒有回府麼?”

“不是啊!王爺同我一起回來的。徐嬤嬤有事找王爺麼?他回靜淙院了。”

“這怎麼行?王妃怎麼不請王爺過來呢?你們是夫妻,就是......”

對著葉婉悠清澈的眼眸,徐嬤嬤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葉婉悠看著徐嬤嬤欲言又止的模樣,想到徐嬤嬤說的話,還是不太明白。

“徐嬤嬤,夫妻分開住不可以麼?”

“王妃,您的家人,沒有同您說過夫妻之事麼?”

葉婉悠搖搖頭,她跟著玉真人長大,玉真人沒有妻子,她怎麼可能知道夫妻之間的事情呢!

徐嬤嬤這下看懂了,葉婉悠是真的不明白她的深意。

“那,那就沒事了,王妃先休息吧!”

徐嬤嬤不清楚葉婉悠家裡的事情,決定先去找肖鬱宸問個清楚。

葉婉悠原想問個清楚,可徐嬤嬤快速離開了,不給葉婉悠詢問的機會。

肖鬱宸回去換了身衣服後,就去了書房。

大晚上看到徐嬤嬤過來,還覺得奇怪,在聽完徐嬤嬤的疑問後,肖鬱宸臉色漲紅,羞的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盤算了許久,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

“王爺,老奴本來不想過問的,可是王妃不懂,王爺難道也不懂麼?王爺該主動些,趕緊為王府添丁才對。”

肖鬱宸煩躁的揉了揉腦袋,驚呼道:“徐嬤嬤,你該不會問過王妃了吧?”

徐嬤嬤點點頭,問道:“王爺,您和王妃成親的時候,她的家人沒有給她講過這些麼?”

不怪徐嬤嬤疑惑,尋常人家女子出嫁前,家中的女性長輩都會指點一二。

肖鬱宸覺得尷尬極了,他怕自己沒臉再見葉婉悠了。

“徐嬤嬤,王妃的家庭不太一般。她的爹孃都不在了,是跟著叔叔嬸嬸一起長大的。”

徐嬤嬤第一次知道葉婉悠的身世,臉上難掩心疼之意。

“怪不得王妃這麼懂事,哎喲,真是可憐的孩子。王爺要好好對她才是。”

肖鬱宸猛地點點頭,說道:“徐嬤嬤說的極是,葉家人習慣了隱居的生活,不願參與塵世間的紛擾。當初我被葉家人救下,他們是不知道我身份的。我道明自己的身份後,他們原本不同意我迎娶婉悠,我求了好些日子,才讓葉家長輩鬆口。

可是,葉家長輩怕我對婉悠的感情是一時衝動,就提了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肖鬱宸連耳根都紅了,難得扭捏起來,說道:“葉家長輩要求我,兩年之內,不能圓房。”

肖鬱宸的聲音微不可聞,徐嬤嬤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肖鬱宸在說什麼。

“不對啊!他們要是真的關心王妃,怎麼會讓王妃跟著王爺回來呢?”

肖鬱宸覺得頭疼,說瞎話果然不好圓謊。

“就是,看我們感情好。再加上她有親戚在錦城,就讓我們一起回來了。徐嬤嬤,事情都告訴您了,就別追問了。”

徐嬤嬤不敢惹惱肖鬱宸,解釋道:“王爺年齡不小了,老奴原想著,有了王妃以後,王府應該很快就有繼承人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密事。王爺該早些告訴老奴才是,老奴還以為王妃身體有恙,真是白擔心一場。”

徐嬤嬤的話,讓肖鬱宸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年歲小,葉家人跟我的協定,王妃毫不知情,我也沒準備告訴她。現在這樣挺好,徐嬤嬤就別再問她了,她臉皮薄,容易害羞。”

一想到肖鬱宸還要等兩年,徐嬤嬤覺得心疼,試探著提議道:“老奴擔心王爺的身體,不如,老奴幫王爺選兩個好的,送到王爺房裡吧!”

肖鬱宸正想喝茶掩飾心虛,一聽到這話,險些將茶水噴出來。

肖鬱宸覺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急忙說道:“徐嬤嬤,我沒有這種需求,不用麻煩了。再說,婉悠剛入府,這樣對她不尊重。”

“王爺,您這樣可不行。正因為王妃入府了,才要這樣安排呀。”

旁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徐嬤嬤怕肖鬱宸耽擱下去,會讓肖家絕後。

“徐嬤嬤,這事沒的商量,不必再提。更不許在王妃面前提。”

肖鬱宸繃著臉,徐嬤嬤不敢多言。

徐嬤嬤嘆了口氣,提醒道:“老奴知曉了,可是老奴跟王妃提過同房的事情,以王妃的聰明勁,她肯定會來問王爺的。”

肖鬱宸尷尬的笑笑,他怕的正是葉婉悠強大的好奇心。

徐嬤嬤走後,肖鬱宸煩躁的在書房走來走去,想著該如何把事情糊弄過去。

王府的另一邊,還有人煩的睡不著。

裴嶺揹著瑾鈺走回王府,安置好瑾鈺後,就滿腹心事的在王府裡閒逛。

走著走著,就遇到了肖鬱宸。

裴嶺愣了一下,問道:“王爺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肖鬱宸晃了晃手裡的酒壺,裴嶺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他現在的確需要喝兩杯。

屋裡太憋悶,二人直接坐到湖邊的涼亭裡。

肖鬱宸將酒壺放在裴嶺面前,低聲說道:“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們了。”

裴嶺苦笑了一下,拿著酒壺往嘴裡灌酒,不回答肖鬱宸的話。

肖鬱宸看他這樣就來氣,一把奪過他的酒壺,問道:“你到底怎麼想的?拖下去不是辦法。”

“我怎麼想的你不是都知道麼?還問什麼?是你來找我喝酒的,快把酒壺還我。“

裴嶺說著,伸手將酒壺搶了回去。

“我還沒問你呢,童老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怎麼不休息?還跑出來喝酒。”

肖鬱宸聽到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

“童老自己鬧彆扭呢,過幾天就好了。現在正在說你的問題,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總之,你有任何決定,我都支援你,好兄弟。“

肖鬱宸拍了拍瑾鈺的肩頭,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熱酒下肚,煩惱暫時拋在了腦後。

放下煩惱的人,還有童老。

從酒館離開後,童老沒有急著回家,更沒有去萬語樓。

煩惱的事情哭訴出來,童老想通了。

當他得知葉婉悠就是王妃時,只有驚訝和意外,似乎還夾雜著一些遺憾之感,卻並沒有心愛之人被奪走的恨意。

童老自嘲的笑了笑,想明白一切,童老感到一身輕鬆,不再閒逛,直接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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