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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不同於原來拆家式的搜查,他這次儘量不改變上面東西的位置。
白墨雖然覺得這地方不太對,但沒感覺到直接的被窺伺感,也就索性直說了,“應該是未婚夫妻的身份。”
“可未婚夫妻難道是一張床嗎?”周嶼白儘管不瞭解,但這還是很清楚的,“嚴格來說結婚前都不能見面的。”
對於周嶼白的問題,白墨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從其他人那裡知道這些,他又不是那個江湖騙子。
“有可能是因為這是冥婚?但我肯定這是未婚夫妻。”
白墨看著那被周嶼白忽視了的白喜帕,並沒有打算給他解釋的意思,只是提醒他,“如果我沒猜錯,今天在這張床上躺了,明天這身喜服估計就會自已碰瓷了。”
燉了下,又繼續說著,“就跟我腳上的鞋一樣。”
不消白墨說,周嶼白也沒有在床上過夜的打算。
“你的手機能不能呼叫醫生?”
周嶼白準備找個醫生過來,至於到底是不是人已經不重要了。
手機上倒是的確有這個快捷鍵,白墨沒問什麼直接呼叫了醫生。
“777號病房,請問你們有事嗎?”
來的不是人,而是一隻趾高氣昂的雞,羽毛似乎是染的色,極其僵硬,就跟做出來的一樣。
“請問醫生,我今天的藥呢?”
病歷卡上寫了要吃藥,周嶼白就不會忽略這件事,但到底這藥有沒有用,那就再當別論了。
又或者就算這個藥的確有用,他也不一定會吃,周嶼白需要對外界的感知力,哪怕這些東西太過滲人。
那隻雞的面上似乎有些人性化的表情,逐漸將視線轉了過來,然後落在了周嶼白的臉上,翅膀倏得拍了幾下,飛到了他的肩膀上。
太輕了。
周嶼白幾乎感覺不到這個東西的分量,只是接過了它張開翅膀上的一個藥丸一樣的東西。
見他接過,那隻雞的臉上有了些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想等他吃下去再離開一樣。
“患者要乖乖聽醫生的話哦~”
周嶼白點了點頭,然後把那藥丸給塞入了口中。
那東西的智商似乎也不高,甚至都沒打算讓周嶼白張開嘴給他看一眼,就這麼得相信這個精神病人,隨即就離開了。
“她剛到底是怎麼掛到你肩膀上的,你不會真吃藥了吧?”
周嶼白開啟面板給他看了眼,一個不知名藥丸正躺在揹包的一個格子裡。
揹包的收納原則是接觸到並判定為所屬於他的物品,或者是視線範圍內曾經收在過揹包的物品。
這個藥丸都已經到了他的手裡了,仗著那個“醫生”腦子不好塞進揹包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看到的是什麼?我看到的是一隻重量很輕的雞。”
對於他們兩個所看到的東西不一樣白墨已經快習以為常了,“我看到了個臉被撕爛了的女人,穿著一個黑色的不知道是護士服還是手術服的那一類衣服。”
周嶼白聽完突然間想到了之前那莫名其妙跟在他身邊的一堆虛影,或者稱他們為鬼影可能更加合適些。
“似乎問題沒有解決。”白墨見他從沉思中緩過來,問了句,隨後又帶了點無奈地說著,“實在不行只能就這麼睡了,畢竟有時候不是你想不睡就能不睡的。”
周嶼白只經歷過一個副本,還是個大部分活動都在夜間的副本,自然不清楚這點。
明白過來的白墨隨即給他解釋著,“我之前的副本其中有一個的劇情有時間限制,在一定時間內只能待在一定的空間內,而到了晚上哪怕你不想睡覺也會一秒入睡。”
一個程式性的問題,不難理解。
周嶼白又往上翻了下白墨之前發給他的時間表,看著上面八點鐘入睡的時間安排有幾分無語的同時卻又莫名其妙感覺到了幾分合理。
“算了,休息吧,再說了若是明天就要走過場,這衣服想逃也逃不了。”
這話給本就有幾分詭異的氛圍更新增了幾分惆悵,白墨反而莫名其妙地被安慰到了,“也是,反正來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早晚都是要死的,現在這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說周嶼白本來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時間在這裡一時之間也容不得他再多想什麼。
“這地方似乎並不需要洗漱,我抱你上床?”周嶼白漫不經心地說著,沒多少過問白墨的意思,將床鋪弄好後就隨意把他給提溜了上去。
周嶼白的目光總下意識落在他腳上的那雙繡花鞋上,那套掛在窗戶邊上的兩套衣服都沒有鞋,但女款的繡花鞋已經出現了,他男款的呢?
正想著,肩膀突然被拍了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白墨還以為他又被什麼東西干擾到了或者看到了什麼東西,然而病房哪怕是到了現在他都沒有出現過下意識的心悸,所以白墨更傾向於是周嶼白自已的問題、
果然,周嶼白想了想還是將話題給蓋了過去,“我在想,鞋穿了是要走路的,所以有沒有可能你穿了之後明天就能自已走路了。就像我如果把那個藥丸給吃了,明天看到的東西說不定也就真的跟你一樣了。”
雖然說周嶼白只是為了蓋下他之前的想法才這麼說,但不得不說這也是個思考的方向。
至於為什麼不用他剛才說的那些,眼前人都已經被嚇成了這個樣子,周嶼白可不想把人給嚇壞了。
說實話周嶼白還是更喜歡之前的那種副本,不管他到底多難,至少來個能攻擊到的。
儘管說周嶼白對這個副本的真相已經有了幾個主線的猜測,可最為詭異的就是他不能直接推過去,必須要冒著風險走這個過程。
而很顯然,直接推過去的風險比走劇情的風險小很多。
“周嶼白,如果那張字條上面的話是真的怎麼辦?”
白墨沒有明說,雖說腿正在被周嶼白架著研究那雙鞋,但那神情卻好像被研究的完全不是自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