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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小友年紀輕輕,修為不俗,待人接物還能如此的謙遜,難得難得!”
趙貞見盧森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不禁的感嘆。
“趙叔過獎了,小子卑不足道,末微修為,寸許文采,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實在是謬讚了!”
盧森自然不敢在鎮守使面前大放厥詞,謙虛一些總沒有錯。
“不驕不躁,氣定神閒,小友果然是個有趣之人。”
“趙叔相貌堂堂,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儀態萬方,實在令小侄自慚形穢。”
“哈哈,盧兄弟,你就不要謙虛了,你的佳作昨日我可看的一清二楚,今日特意邀請趙叔過來一起品鑑,快帶我們過去看看吧。”
南宮聖見二人大有要開始商業互吹的趨勢,果斷的帶入正題。
盧森見狀,自然也是就坡下驢,當前引路,來到了一眾屏風之前。
三人並未直接觀賞盧森的詩詞。
也不急於一時。
而是每幅作品都觀賞了一遍,時不時的還會小聲交流一番。
不一會,三人來到了盧森那副屏風之前。
趙貞仔細的品鑑起來,一字一句的細讀。
半晌無語,許久,才開口評價。
“我太衍宗國一向以強者為尊,這也符合整個玄靈大陸弱肉強食的本質,民風尚武彪悍,性格剛毅不屈。”
“如孔聖儒國、嚴聖儒國這等以儒道為根基,以錦繡文章入道修煉的國度來說,雖然我太衍宗國的文人墨客也都作詩寫賦,但相較於儒國偏差於儒雅之風來說,更加喜歡豪放不羈的詩詞畫作。”
“小友的一首詩,倒是真切的寫出了一個劍客應該有的豪放不羈與愛憎分明。”
“如此來看,小友必然在劍道上有不俗的感悟,想必未來我太衍宗國又會多出一位絕世劍客了!”
很明顯,趙貞對於盧森的詩以及本人的未來都很看好。
只可惜,目前絕世劍客這個稱號距離盧森越來越遠。
持盾苟王的稱號倒是愈發的有可能成真!
盧森則聽完趙貞的評價,自然是連連說道不敢當,只是酒後狂言罷了,劍道也只是略懂,略懂,心虛的一批。
而就在此時,三人身後卻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呵呵,傳聞太衍宗國之人皆為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蠻子們,現下看來果真如此!”
“寫了一首歪詩,就敢對我孔聖儒國品評論足,大言不慚,想來也不會懂花團錦簇的意境。”
“這種層次的詩詞,也好意思叫雅韻,真是牛嚼牡丹,yue,噁心至極!”
聽聞此言,三人齊齊皺眉,轉身回頭,找尋何人在此大放厥詞。
只見在盧森三人身後,站著兩人,站在前端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
眉清目秀,卻又十分的瘦弱,娘裡娘氣的。
一身儒袍,頭戴方巾,手持摺扇,仰頭晃腦的在抱怨著。
而站在他身後的,則是一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者。
老者雖然頭髮花白,但腰板卻很挺直,面色也沒有絲毫暮氣,相反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雙目不時有精光閃爍。
一看就是個修煉者,而且修為應該不低。
那名少年見盧森三人轉身端詳自己,言語上並未收斂,反而更加的張狂。
“怎麼,三位也覺得這些太衍宗國的蠻子粗俗不堪吧?”
“我呸,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小白臉竟然敢在我太衍宗國內亂吠?”
第一個忍不住的是以太衍宗為榮的南宮聖。
二話不說,直接懟了回去,但是效果並不好,反而惹的那少年噗呲一笑。
“噗,看看,看看,就說你們這群蠻子不通文采,不知禮節吧,如今一看,真是正如我所說的一般,噁心至極,yue~”
少年言辭犀利,氣的南宮聖血氣上頭,一個寮步奔上前,一掌揮出,直入那少年面門。
而那少年也並非泛泛之輩,腳下連續變化,僅僅依靠步法就化解了南宮聖的進攻。
“哼,你們這群蠻兒,就知道打打殺殺,真以為咱怕了你們不成?”
少年躲過一擊之後,手裡摺扇狂扇,嘴上持續輸出。
“我靠……”
南宮聖調整好身體,聽到那少年又在挑釁,低聲罵了一句,調整姿勢,體內玄力瘋狂運轉,準備接著出手,這回玩真的了!
“南宮,別衝動!”
趙貞見南宮聖被激要玩真的,急忙將其攔了下來。
而後,趙貞對著那少年說道:“小傢伙,年紀輕輕就大言不慚,如此貶低我太衍宗國,你這樣也算不得君子所為吧?”
“呦嘿,奇了奇了,太衍宗國的人竟然要跟我孔聖儒國的翰林論君子?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除了打打殺殺以外,懂什麼是詩詞麼?”
那少年翰林一臉不屑的說到,彷彿沒有說盡興,於是接著說到。
“今日我劃下道了,你們這群太衍宗國人,哪個能贏了我這不才之輩,我就當場認罪服輸!如果你們沒有人贏得我,輸了的無能之輩就爬出這謫仙樓!誰敢來?”
言罷,那少年目空一世的望著被衝突吸引過來的眾人,洋洋得意的緊。
就在少年志得意滿之際,忽然有人應答。
“不才盧森,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盧森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迎戰。
侮辱宗國,猶如侮辱父母,每一個太衍宗國的宗民都無法忍受。
這是在太衍宗治理下,國泰民安帶來的凝聚力。
“吼吼,原來你就是這首打油詩的作者,很一般嘛!”
少年手指盧森的詩作,再一次的挑釁。
“閣下還未回答的我問題呢。”
盧森並不會被這低階的噴子氣怒。
“切,無聊,你聽好了,本人高姓司,大名雁秋,表字嵐山,孔聖儒國人士。”
那少年,也就是司雁秋,司嵐山。
見盧森並不上當接茬對罵,也就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還騷包的告訴大家自己的表字。
太衍宗國雖然也有學堂教授孩童識字、知理。
但並不流行給自己起什麼表字。
再說盧森本就是一個奴僕家生子,更不可能有什麼表字。
有個名字,沒叫狗蛋、旺財,這都算盧天賜恩典了
至於藍星上,大清都亡了好麼,哪來的表字?
對於司雁秋拿表字來凡爾賽,盧森直接無視。
“司兄的比試,小弟我接了,只是這樣的比試,寡淡如水,不如我們加些彩頭如何?”
“呦嘿,還真有個不怕死的,可以,加什麼你說就是!”
司雁秋一臉不屑的說。
“談金銀俗氣,不如我們談談玄靈幣吧?”
盧森表示最近略窮,又不想再回工坊當打工人,只好找個大戶賺一筆。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又不會做,只好靠文采才能維持生活!
“玄靈幣?那垃圾東西狗都不用!我壓這個,就怕你沒有!”
司雁秋說罷,從隨身攜帶的洞天秘寶中拿出了一物,用力的拍在了屏風前的小桌上!
“啪!”
盧森定睛一看,我去,狗大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