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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蓋聽日漢這樣說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嘴角上揚,眸中彷彿盛滿了星辰,帶著細碎的笑意。
日漢:有病吧你笑。
行蓋上前摟住日漢
行蓋:老婆!你吃醋了。
日漢:滾你媽的醋,滾滾,你滾出去。
行蓋:我不。
日漢:你到底要幹啥?
行蓋:我要上你。
說完直接將日漢壓在床上,自已壓在她的身上,他低頭輕吻了她的唇。
行蓋:我事先沒有跟你說是跟她來一起出差,是怕你生氣,然後今晚一起吃飯是她說樓下開了新的西餐廳,說要不要一起去嚐嚐,我想也是從小長大的姐姐,拒絕了怕不好,所以才答應的,至於你來撞到我們兩個一起吃飯,我是真不知道,也不是故意安排的,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蓋認真實話向日漢解釋道
日漢:哦。
行蓋: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騙你的,老婆! 要是我知道今晚你要是來,我肯定不答應,肯定去接你。
日漢:哦,所以我今晚要是不來的話,你還是會答應她一起吃飯是嗎?
日漢:還有,我只是至於嗎?
日漢:來了新餐廳,就必須和你一起去吃嗎?怎麼她只有你一個朋友啊?
日漢:從小長大的姐姐,就是小青梅唄
日漢:還姐姐,好一個一口一個姐姐呢,叫的真甜。
日漢:是唇友誼是吧?
日漢特意把唇字說的咬牙切齒。
日漢一下子說這麼多,還有點束手無措,他自已都懵了,平常看著像呆呆笨笨的小姑娘,現在記賬是一下一下的。
行蓋:你不是至於,我是形容一下,你是我唯一老婆,僅此一個。
行蓋: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約我。
行蓋:不是青梅,是鄰居家的姐,只是鄰居,只是朋友,單純的朋友。
行蓋一個一個的解釋回答。
日漢扯了一下聲音,開口:是嘛?你記得好清楚哦,看樣子她對你很重要呢哦。
日漢夾著嗓子,軟軟綿綿,發蝶的聲音,她故意拖長尾音。
行蓋下意識微微皺了一下眉
行蓋:你一會再這樣叫,我喜歡。
日漢:變態你。
行蓋深邃的眼睛看著她,輕笑著,他清笑時淚痣也似在跟著晃動。
行蓋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腰,他輕輕將衣服撩起來,手摸著她的白膩光滑的面板。
日漢下意識哆嗦了一下,突然有人摸自已有點不適應。
行蓋:所以,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特意來找我的?
日漢:不是。
行蓋:那你來找誰?
日漢:找………找齊嘉旭。
日漢一時想不起來,她在這麼大南都也就認識齊嘉旭和行蓋。
行蓋:齊嘉旭?
日漢:對。
行蓋:那你找他幹嘛?
日漢:我………有事。
日漢想不出來什麼理由,她確實是來找行蓋的,但誰讓他騙自已的。
行蓋眼神不信的看著她,他就不信自家老婆當著自已面還找其他男人。
行蓋:不妨說來聽聽。
日漢:我不。
日漢轉過頭
行蓋:老婆!
日漢下意識抬眸,對上行蓋眼底的情慾,日漢都能聽到行蓋的心跳,他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她還能感覺到他底下東西鼓起來。
行蓋:老婆!半個月了,該運動了。
日漢:別別別,我拒絕。
行蓋:老婆!你不想我嗎?
日漢:想,但絕不是黃色廢料。
行蓋:那就行了。
說完,他重重吻住她的唇,柔軟的唇 淡淡的草莓香氣,舌尖勾纏,他日夜思念的唇,現在他就在親,但他覺得怎麼親都不夠,他稀罕,老稀罕,他從不覺得厭煩。
………
日漢:你變態啊?隨身帶。
行蓋:酒店本就有。
日漢:你滾,好煩。
行蓋壓在她的身上,一遍一遍親她的脖子,鎖骨。
行蓋:老婆!還生氣嗎?
日漢:嗯。
日漢此時根本不想動,也根本不想說話,她現在只想睡覺休息。
行蓋:那再來一次,等你不生氣了停下來。
日漢:你TM有病吧,禽獸啊。
………
凌晨四點,日漢求饒了好久他才停下,日漢根本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記得自已是求著他說了自已不生氣了好幾回他才放過她。
事後還是行蓋幫她清理整頓,完事後已經清晨5點多了,隨後才上床抱著她睡覺,從身後圈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已。
行蓋:日漢!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怕你誤會我和別人,怕你不要我,更怕你不要我了喜歡上別人。
日漢煩躁的翻了個身,嘴裡嘀咕道:你………好吵,困死了。
行蓋唇角勾了勾唇,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但他說的是認真的,從心裡感嘆出來的。
…………
下午1點
日漢懶洋洋的翻了個身,突襲腰痠背痛,日漢眉頭皺皺的,揉了揉腰,又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窗簾把屋子遮的密不透光,黑黑的,像是晚上,日漢又揉了揉眼睛,轉過頭,行蓋手緊緊的抱著她,此時正睡著。
行蓋他額前髮絲細碎,亂糟糟的,看著比平時少了幾分鋒芒,他的眼睛仍然閉著,細密的睫毛覆於其上,他的呼吸輕柔而均衡。
日漢伸手摸了摸他的淚痣,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門被敲響,日漢看向門口,又看向行蓋,行蓋微微皺了皺眉,動了動,沒有醒來,日漢輕輕將行蓋的手從自已腰上放下來,日漢躡手躡腳的起身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已的衣服,快速套上,日漢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啟門,是酒店的服務員。
服務員:你好!我是酒店服務員,這是昨天晚上行總讓我們送來的衣服。
日漢看向服務員手裡拎著的衣袋子,日漢接過,道了聲謝謝,就關上了門。
日漢把衣服放在沙發上,走進臥室,行蓋已經睡醒了,正託著下巴視線直直盯著日漢。
日漢走過去,站在床邊
日漢:我臉上有東西嗎?
行蓋:嗯,過來我幫你。
行蓋聲音有些沙啞,沉聲道
日漢聽話的脫下鞋坐在行蓋面前,眼神一眨一眨的看著他。
行蓋清冷的眸子裡泛動起柔和的波光,眼神閃爍之間,彷彿翻湧著無數情絲。
行蓋張開雙臂,示意要抱抱,日漢無奈笑了笑,抱住行蓋,行蓋直接將日漢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已的大腿上,就是姿勢有些曖昧。
行蓋低頭,頭埋在日漢鎖骨,貪婪的吸著她的香味。
日漢:你今天不和你的小青梅一起上班嗎?
日漢故意開玩笑的跟行蓋說
行蓋立馬抬起頭,眼神無奈
行蓋:日漢!我不介意現在再來一次。
日漢:不不不,我介意我介意。
日漢認慫
行蓋:媳婦兒!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能別提別人嗎?我不想說,不想聽,也不想了解。
日漢:那你想了解誰?
行蓋:你照鏡子不就知道了。
日漢:哦。
行蓋:腰還疼嗎?
日漢:疼。
行蓋:我幫你柔柔。
說完,行蓋幫日漢揉腰,說是揉腰,實則手根本不老實,左右不是摸這個就是摸那個。
日漢:你能不能好好揉,你自已做的你自已收拾。
日漢說行蓋道
行蓋:知道了。
日漢說了一下行蓋,確實好好揉了。
行蓋頭埋在她的鎖骨,一手抱著她,一手幫她揉腰。
日漢也同樣抱著他的脖子
日漢:你今天不去上班?
日漢疑惑的問
行蓋:你來了我還去什麼。
行蓋聲音深情而低沉。
日漢:哦,那你明天去
行蓋:不想去,我想在酒店陪你。
行蓋蹭了蹭日漢的鎖骨,像是一個委屈的小狗,要糖吃。
日漢:你不去公司早點完成工作,你怎麼陪我回家。
行蓋抬起頭,目光盯著她的視線,日漢接觸到他的視線,一貫平淡冷漠的眼底,染起了一絲委屈。
行蓋:那你親我一下。
行蓋向日漢討要親親,眼底像是一個很委屈欺負他了一樣,水汪汪的盯著她
日漢:不親。
日漢腦海中突然有個不順從他意思讓他委屈的想法,所以日漢直接拒絕道,日漢眼神盯著他,眼神中有點冷漠又有點看戲。
行蓋:親一下嘛,老婆。
日漢: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