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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雨抬起手來朝程鶴光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
“哎呦!疼,媳婦你幹嘛?”
“我試試是夢境還是現實。”
“疼,是現實,是現實。”
白曉雨這才走到床上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程鶴光,你和程言鐵都挺有設計天賦的嗎?他設計的玻璃瓶形狀好新奇哦!”
“那是,也不看他是誰的兄弟。”
“你的意思是說程言鐵的設計方案都是你教的咯。”
“嗯!可以這麼說,不過玻璃瓶形狀設計,就那麼幾款,在那幾款上添添減減的新奇的形狀就出來了。”
“要不你也教教我唄。”
“行,不過你要先付點學費的。”
程鶴光一下撲在白曉雨的身上,男上女下的姿勢。
“啊!疼,你手壓著我頭髮了。”
程鶴光翻了一個身,手臂一用力把白曉雨抱到自已身上。
“這樣還壓的到嗎?”
白曉雨搖搖頭:
“壓不到了。”
“給學費嗎?”
白曉雨臉色緋紅羞赧的回應:
“嗯!”
甜蜜的情話說完了,濃情蜜意的事情也做完了。
當下也不困,白曉雨依偎在程鶴光結實的懷抱裡。
程鶴光攬著白曉雨用一隻手在紙上畫下了五種玻璃瓶的形狀設計。
“要是覺得玻璃瓶的形態俗氣了,就把裡面的玻璃瓶形狀改變一下,這樣就是新奇的樣式了。”
白曉雨聰明的很又經過程鶴光指點,什麼都懂了更加會自已設計了。
接過程鶴光手上的的紙在紙的反面也畫下了不同形狀的設計。
“不錯,我媳婦就是聰明人,一學就會。”
白曉雨心裡高興的不行,忍不住在程鶴光的臉上親了一下。
順勢程鶴光雙手捧起白曉雨的臉,直接吻上去。
隨手關上了燈,一切的甜言蜜語歡聲笑語都淹沒在黑暗裡。
直到程鶴花的呼喊聲打破白曉雨夢境,白曉雨才從床上起來。
“嫂子,你快吃飯吧,我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就不等你了。”
“嗯!”
白曉雨回應了一句,望著程鶴花離開的背影。
也聯想到自已,廠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自已去處理。
自已連忙吃飽了飯就往廠裡趕,沒有進去廠門。
就被一群人堵在了門口,對面廠裡今天上樑大吉。
許多人都前來道賀為的是想沾沾喜氣,白曉雨推著腳踏車擠了好久才擠進自已家的廠裡。
白曉雨雖然心裡不滿意,但是也沒有當即翻臉。
想著等到中午人家會散去,哪裡知道對面廠裡的人,根本沒有想過要離開的意思。
而是就地搭起了涼棚,架起了大鍋這是要開席的意思。
白曉雨看到這一切立馬就不幹了,因為他家擺席剛好堵在白曉雨的廠門口。
下午司機師傅進來裝梨膏,一定會礙事的。
白曉雨走到一桌席前面,對吃席的人說:
“大姐,請問這家的老闆在裡面嗎?”
“哦,你是說馮老闆呀?她在的,在裡面呢。”
老闆姓馮,那就沒有別人了就是馮玲燕。
白曉雨想都沒有想在進了廠裡,馮玲燕真是有病。
這麼大熱的天整這樣的排面,白曉雨越過過了五六桌才來到了馮玲燕處。
看到白曉雨的出現馮玲燕並不覺得奇怪。
端起一杯酒徑直的朝白曉雨走過來:
“呦!白老闆也是來給我送賀禮的嗎?”
白曉雨看了一眼馮玲燕:
“當然不是,馮玲燕,你開廠我打心眼裡為你高興,但是你不能得寸進尺吧。”
“白曉雨,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得寸進尺了。”
“你要建廠,大擺宴席我管不著,但是你的席堵在我廠門口我就管的著了。”
馮玲燕喝了一口酒,不屑的看了白曉雨一眼冷著臉說:
“白曉雨,你說我安排的席堵著你廠門口了?據我所知你這廠房是租的吧,既然是租的那我和你就說不著話,你讓房主來給我說吧。”
“我交錢了這裡就是我說的算,馮玲燕你最好不要沒有事找事。”
“白曉雨,我就是沒有事找事了你能把我怎麼地?”
“我會讓你的席面擺不成。”
“白曉雨,你想怎麼樣就怎麼吧,我又沒有什麼損失。”
馮玲燕的話剛說完,明敏就從身後跑過來:
“曉雨,司機師傅來拉貨了。”
白曉雨看了一眼馮玲燕就朝門口走去:
“嬸子,你去玻璃瓶車間叫劉主任帶兩個人工人來把席面給她掀了。”
“白曉雨你敢。”
白曉雨回過頭來:
“你看我敢不敢。”
明敏只能按照白曉雨的安排做事情,回到廠裡就去了玻璃瓶車間。
喊來了幾個工人真的就把堵在廠門口的席面給她掀了。
馮玲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畢竟門口是真的堵了人家的。
就算鬧的在兇自已也沒有理,只能暗暗下決心。
這次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廠對面嗎日後有的是機會。
“大家吃飯吧,那桌的同志們可以和其他桌上的人擠擠。”
嘴上說著受氣的話,心裡的恨早就埋下了。
本來馮玲燕建設這個廠就是和白曉雨對著幹的。
怎麼會輕易認輸呢?她要打持久戰的,一戰到底的那種。
直到下午白曉雨廠裡下班了她們這裡的人還不見少的。
“嫂子,一起回家吧。”
“嗯。”
說完白曉雨就推著腳踏車和程鶴花一前一後的往廠門外走。
出了門口白曉雨把廠門鎖好了才和程鶴花離開的。
“嫂子,這個叫馮玲燕的女人怎麼會這麼不要臉的和你對著幹呢?”
“這件事情呢?還需要問你二哥。”
“我二哥?我二哥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嗯!他們有很大的關係呢?”
“我不信,我二哥是軍人。怎麼會和馮玲燕這樣的女人有關係呢?”
白曉雨沒有說話,只是朝程鶴花笑了笑。
“嫂子,你慢點,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白曉雨故意的腳下用力,把程鶴花甩在身後。
姑嫂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家了,進了屋裡程鶴花就忙著做飯。
也不問白曉雨要吃什麼,就是自已要吃什麼白曉雨就跟著吃什麼。
白曉雨才不在意呢?主打的就是程鶴花吃什麼自已就吃什麼。
只要自已不做飯就行,白曉雨剛倒滿兩杯水。
就聽到有人敲門:
“是鶴光嗎?你自已不是有鑰匙嗎?還敲門。”
說著就往門口走開啟了門,一個陌生男人直挺的現在白曉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