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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嫣聞言從浴桶中走出,披上裡衣。身上的水珠沾溼衣服,妙曼的身姿若隱若現,溫言不敢抬頭看她。
纖長的手指一點點將頭髮捋順,抹上梔子味的香膏。在樂嫣的操作之下,小乞丐溫言變回了雪媚娘。
“姐姐,出來吧!”
樂嫣手裡拿著一塊帕子,目光落在水面上。溫言遲遲不動,腦海裡浮現出不可言語的畫面。
“嫣兒,我還想再泡一會,你先休息吧!”
“姐姐,水已經涼了!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麼?”
“怎麼可能?這天底下就沒有我害怕的東西。”
溫言“騰”地站起身,全身感覺涼嗖嗖。樂嫣伸手攙扶著溫言出來,扯開手中的帕子環住她的身體。
水珠被帕子吸走,溫度互相轉移。溫言感受到腰間的炙熱,推開樂嫣迅速穿上了裡衣,然後跳到床上蓋住腦海。
樂嫣強壓下笑意,慢慢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在溫言身邊躺下。
溫言等待著樂嫣摟住自已的腰肢,可樂嫣卻沒有絲毫動作,呼吸也變得平穩。
這麼快就睡著了!
溫言側身,撞進了樂嫣含笑的眸子。
“來吧!”
樂嫣敞開手臂,溫言也顧不上讓矜持投進樂嫣的懷中,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
溫言掙扎片刻後,抬頭在樂嫣下巴輕吻,然後埋進她的脖頸。樂嫣摸了摸下巴,笑聲迴盪在房間之中。
溫言心中羞怯生怕他人聽到,擰住樂嫣的腰肢想要制止笑聲。結果卻與她預料的截然相反。
樂嫣附上腰間的手,一下一下摩挲著。
“嫣兒,我們還是睡覺吧!”
“溫姐姐,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應該白日宣淫。”
樂嫣將溫言又往懷裡帶了帶,兩人此刻便處於零距離。
窺屏的洞洞1發現溫言處於劣勢,快速搜尋秘籍灌進她的腦子,然後深藏功與名,接下來少兒不宜。
秘籍充斥進溫言的腦子,她的臉頰越來越紅潤,渾身滾燙起來了。緊挨著的樂嫣第一時間發現了溫言的不尋常,果斷採取了行之有效的方法。
春風從窗戶縫裡吹進來,帶著桃花的芬芳,吹動少女的心房。
吱吱作響的床,搖搖晃晃的簾子,蹲在牆角的樓月明露出姨母笑,月皎則羞紅了臉,手動捂住了耳朵。
另一邊,在白榆的打岔下,木梓追丟了方向,又不敢問罪於他,憋著一肚子氣回了府。
府中寂靜一片,丫鬟侍衛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木梓越過他們徑直走向主院,推開房門倒在床上。
“嘶~”
“誰?”
與眾不同的觸感和痛苦的低吟讓木梓“唰”地站起身。他一把掀開被子,光著膀子的暗衛映入眼簾,健碩惹人憐。
木梓眼神晦暗,轉身將放在架子上的花瓶掃落在地上。
“霹靂嘩啦”一陣響後,暗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環視一週連滾帶爬下床跪在木梓的面前。
“就是你弄丟了我的新娘子!”
“屬下知錯!”
“知錯有什麼用?能把新娘子換回來嗎?”
木梓拽著暗衛的頭髮,將她拖到了慕子君昏睡的房間。暗衛雙腿蹭破了皮,混著塵土和小石子觸目驚心。
“將嫁衣扒下來床上。”
暗衛聞言察覺到不對,腦袋磕得砰砰響。
“屬下知錯,還請少爺責罰。”
“這就是責罰!”
木梓制住暗衛磕頭的動作將他扯到床邊,三兩上扒掉慕子君身上的衣服穿在暗衛身上。
“少爺,饒命!屬下這就去找尋樂姑娘。”
木梓充耳不聞,手裡拿著紅蓋頭將暗衛扯回自已的房間。
蓋上紅蓋頭,暗衛被迫坐在床邊。木梓扯下裝飾的紅綢放到桌子上,然後端起合巹酒走到床邊。
掀開紅蓋頭,木梓和暗衛共飲了合巹酒。片刻後,暗衛的雙頰變得紅潤,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不住地扯著喜服。
木梓靜靜看了一會,拿起紅綢將暗衛的手腳捆在了床上。
目睹暗衛動情的模樣,木梓腦海裡浮現出樂嫣和溫言親吻的場景。
嫣兒,禁忌之戀到底有什麼好的?
木梓慢慢褪去外衣,暗衛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目猩紅地掙扎。
床簾散落開來,木梓俯身觸控暗衛的肌膚。
“撕拉~”
紅綢在暗衛的劇烈掙扎下撕裂,木梓再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他被瘋狂的暗衛按住手腳,奮力地抵抗顯得微不足道。
“撕拉!”
珍貴的絲綢緞子被撕開一個口子,逐漸變成布條散落在地上。鮮紅灑滿地面,木梓潛意識以為地動、以為山搖。
不知過了多久,地動才停止下來,木梓閉上眼睛陷入了鉤織的美夢之中。
暗衛意識回籠,發覺自已做了驚天動地的錯事,連滾帶爬到地上,跪在床邊死過。
樓府之中,樂嫣和溫言此刻正相依而眠,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泛著點點紅暈。
京都之中傳開了新的故事——乞丐搶婚!
一時間百姓津津樂道,有說乞丐與新娘子原是青梅竹馬的,有說乞丐與新娘早已私相授受的……
這些都跟樂嫣和溫言沒有關係。
好夢初醒,溫言輕輕活動痠痛的雙腿,撐起身子側頭看著樂嫣,柔順的髮絲垂落,如玉的背部陳舊傷痕和點點紅印交錯。
“我好看嗎?”
“好看!我的嫣兒最好看了。”
溫言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甜蜜的話脫口而出,獲得樂嫣的一個香吻。她再次紅了臉,回贈了一個kiss。
兩人摟在一起互訴衷腸,門外卻傳來了李晚意和樓月明的聲音。
“樓教主,你和月皎蹲在這裡做什麼?”
“噓!”
“什麼?”
“噓!”
樂嫣將溫言塞回被窩,穿上外衣掀開離床最近的窗戶,探出頭和樓月明對視。
“呦!這不是樓教主嗎?”
“樂嫣,你回來了!”
樂嫣微微點頭,目光卻始終不離開樓月明。樓月明自知理虧,眼睛滴溜溜地轉不敢與樂嫣對視。
而李晚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拉著雁寧就要近距離觀察樂嫣的情況。
“你幹什麼?”
樂嫣連退幾步,將腦袋收了回去,擋住掛在床邊的衣服。
“樂嫣,你的脖子上有道紅痕,是不是木梓掐你了?”
“不是!”
樂嫣捂住脖子,臉上浮起兩朵紅暈。李晚意還沒有反應過來,拿出一個瓷瓶放在窗臺上。
“我這裡有藥!你要不塗上一點,不然讓溫言看見就壞了!她可是會發瘋的。”
“是嘛!我怎麼不知道我會發瘋?”
溫言披上外衣,掀開床簾彆扭地走了出來。樂嫣聽見動靜立馬轉身攙扶她,寬大的袖子滑落露出更多的紅痕。
“你們……你們……”
“怎麼結巴了?需不需要我給你請一位大夫啊?”
“不需要!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先走了。”
李晚意拿起瓷瓶揣進懷裡,拉著雁寧逃之夭夭。樓月明和月皎對視一眼,緊隨其後。
目送四人離開,溫言癱軟在樂嫣的背上,驅使她將自已揹回了床上。
溫言平躺在床上,樂嫣盤腿坐在小小的角落為她按摩痠痛的肌肉,時不時揩點油。
驅使人為自已服務,自然要給她一點好處。對於這點小小的好處,溫言並不吝嗇。
但樂嫣是一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寸進尺”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好處滿足。
按著按著,樂嫣的手便開始向上摩挲,向裡面延伸。溫言踹了她一腳,她才又恢復正經。
痠痛減輕後,溫言果斷拋棄了樂嫣,穿戴整齊走出房間。
樂嫣側躺在床上,對於溫言用完就扔的行徑表示非常的不滿,心中開始盤算下次的美好的生活。
而木梓悠悠轉醒,身邊空無一物,掀開簾子一角看見暗衛chi shen luo ti的跪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知錯,萬死不能贖罪。”
“本少爺問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叫暗六,排行老六!”
“不好聽!以後你叫和光,在本少爺身邊伺候。”
木梓著重點出“身邊”,和光又開始哐哐磕頭。木梓聽得心煩,強忍著不適赤腳下床拽住和光的頭髮。
“去打水!”
“少爺,屬下的衣服壞了!”
“去衣櫃裡自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