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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寧,你也覺得我不該為蘭芝贖身嗎?”
“當然不該!”
“如若不表現出誠意,她怎麼能為我們所用?”
溫言展開摺扇晃動,清涼的風拂面而來,平平淡淡的話隨著風落在雁寧的耳朵裡。
“你可真夠壞的!”
“這都是命。有人掌權,就有人要被操控。”
“你怎麼確定她就一定會幫你?”
“她會幫我的!走吧,回去!”
溫言按照原路走出花樓,徑直向著木府走去。
“溫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和晚意出去玩一會。”
沒等溫言回話,雁寧便拉著李晚意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溫言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繼續向著木府走去。
“小姐,本公子等你很久了!”
昨夜男子靠在牆上,一甩衣袍,笑眯眯地向著溫言走來。溫言眼前一黑,扶額拐進了旁邊的小巷。男子帶著一眾人連忙追上來,生怕溫言跑了。
殊不知溫言正在巷中等待著他到來。
“小姐,你是在等我嗎?你是哪家的小姐?我這就讓媒人去你家下聘。”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好!”
“少爺,不可!”
“沒事!今天她弟弟不在。”
男子鼻青臉腫,眼睛因為誇張的笑容眯成了一條縫。溫言舉起扇子擋住眼睛,在男子到達自已的面前的一刻將他打暈在地。
侍從快速撲上前,一部分人檢視男子的情況,一部分人將溫言圍了起來。
“給少爺報仇。”
一刻鐘後,侍從們全部獲得了男子同款的鼻青臉腫,為首的放了一句狠話抬著他們少爺灰溜溜的離開了。
溫言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走出小巷,恢復成平常家女子的模樣。
“溫姐姐!”
溫言回頭,就看見樓月明牽著樓子修,月皎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她們身邊。
“樓姑娘,好巧啊!”
“是很巧!溫姑娘真是越發厲害了。去如意齋吃點?”
“不了,我還有事!”
“溫姑娘,你沒口福嘍!子修,我們走吧。”
“溫姐姐再見!”
“子修再見。”
溫言和樓月明三人一起走出巷子,在巷口分道揚鑣。用目光將樓月明三人送走後,溫言邁出一大步。
“姑娘,可否等等!”
聲音再次從巷子裡傳出,溫言默默扭過身子,入目是一片綠。這是小草成精了?怎麼這麼綠?她再次回到了巷子裡。
“公子,有事?”
“沒事!小姐是哪家的,可有秉性相同、面容相似的姐妹?”
“四海為家,沒有姐妹!我走了。”
溫言轉身,實在不想再看一眼小草精。小草精卻不罷休,轉而跑到了溫言面前。
“公子,你到底有什麼事?”
“小姐,你的武藝不錯,我家中有兩個妹妹,喜歡舞槍弄棒,奈何沒有合適的師傅教習。不是小姐可願試試!”
“不願!”
溫言繞開小草精,小草精張開手臂阻擋。
“公子,大庭廣眾之下糾纏女子可不是君子所為?”
“小姐,你是剛來京都嗎?這邊我建議你出去打聽打聽我的名聲,京都四大紈絝子弟我排榜首。”
“看得出來,你還挺驕傲的。”
“那當然!放眼看去,滿京都我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所以呢?那麼你可以先報出名諱嗎?”
小草精摸了摸腦袋,尷尬一笑。
“不好意思,剛剛忘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雲陽侯世子白榆!”
白榆昂頭挺胸,稍息立正。溫言適時驚訝,白榆更加驕傲。
“小姐,考慮的怎麼樣?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不去!”
溫言執著地向前走去,她就不信自已今天走不出這個巷子。
“你居然敢拒絕本世子?小姐,你引起我的注意了。好了,不要鬧了,我知道你這是在欲擒故縱。”
溫言肚中湧出一籮筐的髒話,但礙於白榆的身份只能憋著。
“小姐,我在跟你說話!你是不是激動說不出話了?”
白榆追在溫言的身後,溫言真想給他一巴掌。她轉身抬起手,空中飛來一支箭。白榆靈活閃躲,溫言竟然一把將剛箭抓在了手裡。
“嘶~”疼死老孃了!
溫言扔下箭,手中赫然出現一道紅痕。她動了動手掌,疼痛蔓延開來。
“小姐,你沒事吧!你快走,他們是來殺我的。”
“閉嘴,晦氣!”
白榆默默捂住了嘴巴。溫言躲在雜物後面左手持扇,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咻咻咻!”
天上下起了箭雨,溫言一邊怒罵一邊尋找更加合適的遮擋物。竹筐被射成了篩子,白榆悄悄收縮自已的身體,確保不會被射到。
箭雨過後,一群蒙面黑衣人衝了出來。
“等等!我跟他不是一夥的,我是路過,現在就走。”
黑衣人瞅了眼瑟瑟發抖的白榆,又看了眼鎮定自若的溫言,提著劍撲了上來。
溫言再次嘆息,衝進黑衣人之中。
“世子,我要是把他們殺了,你能處理乾淨嗎?”
“可以!你就放心的殺吧!不用跟我客氣,殺多少都可以。”
黑衣人:縮著說話不腰疼,要的可是我們的命啊!
溫言聞言放下心來,一招一式都為奪取黑衣人性命。可雙拳難敵四手,猝不及防的長劍劃傷溫言胳膊。
“草精,你的侍衛呢?快叫過來幫忙啊!”
“我今天是偷偷溜出來的,沒帶侍衛。”
“既然如此,我走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今日之事本就與我無關。”
溫言一聽孤立無援,眼前一陣眩暈。
“不過我有訊號彈。”
“快放啊!還等什麼?”
“哦!”
白榆從懷中取出訊號彈,拉動繩子一道白光嗖地飛出。黑衣人見狀攻擊的更加猛烈,溫言一時腹背受敵。
“咻!”
一支箭朝著溫言飛來,她連忙蹲下。箭從溫言的頭上飛過,射中了一個黑衣人。
“誰啊?tmd放冷箭!找死啊!”
溫言拿著扇子哐哐一頓殺,一支箭又飛了過來,她順手拽住一個黑衣人擋在自已面前。
“滾出來啊!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幹,放冷箭算什麼好汗?”
溫言邊喊邊覺得今日不宜出門。她向著箭發出的方向走去,順路又抓了一個靶子以防萬一。
“咻!”
黑衣人中了一箭,溫言繼續推著他向前走。
“咻!”
黑衣人又中了一箭,嘴角流出血。
“咻!咻咻咻!”
黑衣人成了一隻刺蝟,溫言繼續扯著他。
“白榆,你在幹什麼?”
溫言好不容易走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就看見白榆在拉弓射箭。
“我在射箭。小姐放心,君子六藝我都是學過的。”
“不怕強一樣的對手,就怕熊一樣的隊友。本小姐差點就死在你手上了。”
溫言將手中的靶子拋向白榆,白榆被結結實實壓倒在地上。
“活該!”
溫言罵了一聲,繼續和黑衣人交手。
長劍刺進血肉發出聲音,扇子在手中旋轉,劃破黑衣人的脖頸。溫言側頭流血的傷口,眼神變得陰翳。
“你們真的很討厭!”
溫言殺紅了眼,黑衣人再次被逼得連連後退。
“世子!世子爺!”
呼叫聲由遠及近,溫言慢慢停下收割的動作。等到白榆的侍衛出現,她便立即翻進了一戶人家。
家中無人,溫言從杆上“買”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付了錢的),然後迅速向著木府走去。
繞到木府後門,溫言撬開鎖快速進入,直奔紅雨院。此時,李晚意和樂嫣已經閒逛回來,坐在院中下棋。
“雁寧!”
“溫言,這是怎麼了?”
雁寧快步上前扶住溫言。
“我去找大夫,你先扶她回房間。”
“晚意,去找慕子君和薛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