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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顆紅心向著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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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黑瞎子諷刺自已,阿寧的臉色有些難看,卻在下一秒又露出了溫柔的神情。

“顧問,背後非議女孩子不是紳士行為。”阿寧笑眯眯的看著黑瞎子說道。

目睹一切的齊蘇暗自咂舌,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

忍著將黑瞎子一腳踹下車的衝動,齊蘇淡淡的對他說道。

“你惹的麻煩你自已解決。”

生氣的女人都是母暴龍,齊蘇可不想他新買的愛車變成火拼的戰場。

“小蘇安心了,咱領隊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們這種小人物計較的,另外,領隊罵的是,我不該背後說你壞話,而是應該當著領隊的面光明正大的罵。”黑瞎子笑嘻嘻的說著,隨後非常沒誠心的給阿寧道歉。

齊蘇瞟了一眼阿寧難看的臉色,由衷的為她默哀了幾秒,雖然阿寧精明似鬼,但黑瞎子同樣也不像會吃虧不還手的主,這兩人針尖對麥芒,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齊蘇完全能想象到未來的旅途會有多麼的精彩。

“這就是顧問你對我的態度麼,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阿寧終於被黑瞎子言語裡的輕視氣到,強忍著怒火,皮笑肉不笑的提醒著黑瞎子該以誰為主。

黑瞎子的細手一指駕駛位上看熱鬧的齊蘇,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到沒,這是黑爺的土豪朋友,就你那幾個小錢在人家面前啥也不是,我相信小蘇蘇肯定樂意僱傭我,另外,敢黑黑爺的錢上一個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

看戲看的正起勁,冷不防的被黑瞎子拖下水,齊蘇的神色有些不悅,陰陽怪氣道。

“我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黑爺的肯定,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我的福氣。”

阿寧這才注意到齊蘇,一雙美麗帶著精明的眼眸打量著他,齊蘇見慣了這種眼神,波瀾不驚的衝著阿寧微微一笑,阿寧眯著眼,有那麼一瞬,她在齊蘇的笑容中看到了西方的神祇太陽神阿波羅。

“寧小姐好,在下齊蘇,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阿寧當然聽說過齊蘇的名頭,思考了片刻,收斂起了一身的氣勢,微笑的對著齊蘇說道。

”閣下應該就是最近行裡有名的齊八爺了,請恕阿寧剛才眼拙沒認出來您,我也很高興認識齊爺這樣的高手。”

一直注視著這邊情景的吳斜瞥見到阿寧的表現輕聲嘀咕。

“我以為阿寧這女漢子永遠都是兇巴巴的,還是小蘇厲害,輕而易舉的就折服了阿寧這麼兇的女人。”

“……”

張啟靈沒有理會吳斜,表情淡淡的望著房車的車頂。

“得了,好不容易讓你有點人氣,去了一趟青銅門又變的這麼悶聲不吭的。”吳斜看著安安靜靜的張啟靈,心中很是無力,要是胖子在就好了,那傢伙最擅長搞氣氛。

齊蘇坐在駕駛位上看著阿寧帶來的幾個人,眼神冷淡的說道。

“我想寧小姐應該是有話要對小三爺說吧,先上車吧。”

“你們去前面帶路。”阿寧扭過頭衝著後面的夥計說道,這女人也是藝高人膽大,見齊蘇邀請自已竟然沒有絲毫猶豫,大大方方的上了車,還特意挑了一個離吳斜最近的位置。

“好久不見。”

吳斜不太喜歡這麼強勢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往張啟靈那邊靠了靠。

“寧小姐有話就說。”

阿寧也不在意吳斜的態度,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剛從療養院出來,有沒有拿其他東西。”

“阿寧你看我像傻子麼,你一句話我就把辛苦得到的東西交給你?”

吳斜警惕的看著阿寧,不禁想到西沙海底墓這女人對付自已的手段,仍舊有些意難平。

阿寧被吳斜的話噎了一下,好半響才說道,“吳斜我覺得你對我好像有些誤會。”

仗著身後有三大頂尖高手撐腰坐鎮,吳斜瞬間支稜了起來,一點不客氣的爆了粗口

“誤會你個蛋蛋,你敢說海底墓裡拿我當擋箭牌的不是你,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都別玩聊齋那一套,你直接說你想幹嘛。”

小三爺成長了,至少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聽著二人談話,齊蘇宛如一個老父親那般欣慰的點點頭,忽然齊蘇感到肩膀一沉,他扭過頭,發現黑瞎子不知何時坐到了副駕駛位置,齊蘇死死的盯著自已肩上那隻礙眼的爪子。

“小崽子大了,不好騙了是不是。”黑瞎子看著跟阿寧周旋的吳斜心有靈犀似的小聲在齊蘇身邊說著,未了還拿著袖子擦了擦眼睛,這噁心吧啦的動作使得齊蘇潔癖症當場發作。

“把你髒手從我身上拿開。”齊蘇雙目噴火,見鬼,這黑瞎子的手到底有沒有洗。

黑瞎子看著齊蘇對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暗笑。

道上的人都說齊家現任少當家長相出眾,可心思深沉,見之令人望而生畏。

只有黑瞎子知道私底下的齊少當家其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他只是不善言辭而已,黑瞎子感覺這小孩十分有趣,稍微一逗弄就炸毛,而看齊蘇變臉已經成了黑瞎子的樂趣之一。

小孩明明是個男人,長的卻比阿寧還漂亮,可惜身上的道袍破壞了那份美感,黑瞎子瞄了幾眼齊蘇身上的道袍,特嫌棄的說道。

“小蘇蘇你能不能脫了這身道袍,看的時間久了容易性冷淡的說。”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齊蘇額角青筋暴起。

這混蛋是不是一天不氣他就渾身皮癢,他上輩子做了啥孽才會認識這麼一個癟犢子玩意兒。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話一出口齊蘇就有些後悔了,他這不是拐著彎罵人麼,扭頭看了眼張啟靈,發現小哥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後稍稍鬆了口氣。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小哥,我剛才沒內涵你。”

黑瞎子見狀很不厚道的將頭搭在齊蘇肩膀悶聲大笑。

“放心吧,就啞巴三棍子打不出半個字的悶騷性格,一般人就是指著他鼻子罵都不會得到一句回應,這啞巴高冷著呢。”

彷彿是為了打黑瞎子的臉,黑瞎子話音剛落,張啟靈便扭過頭認真的看著齊蘇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這不是你本意,我不怪你。”

“擦,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你這啞巴居然肯理人了。”黑瞎子猛的抬起頭,像是見到外星生物似的盯著張啟靈。

吳斜也很意外的看著張啟靈,“小哥,這是你今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有進步,值得嘉獎。”

黑瞎子和吳斜頗有默契,一唱一和,直接把張啟靈整自閉了,之後任憑吳斜如何胡攪蠻纏張啟靈就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都是你這死瞎子,沒事老逗小哥。”吳斜無奈的看著又恢復了自閉模式的張啟靈,不禁指著面前的罪魁禍首破口大罵。

“爺我冤,明明就是啞巴玩不起。”黑瞎子也覺得他挺冤的,叫起了撞天屈,平時的張啟靈確實話不多呀,他又猜不到齊蘇能破了這慣例,該說不說,自家小孩這人緣是真不錯,連只見過一次的啞巴都感覺很好。

黑瞎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側的齊蘇,即使在黑暗中,少年豔若桃李的面容依然有著很大的衝擊力,黑瞎子不由得泛起嘀咕,這小孩長的這般招蜂引蝶,以後估計會有很多麻煩。

“看什麼呢?”被黑瞎子盯的渾身不自在,齊蘇以為自已臉上有髒東西,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

“沒,我在想其他的事情。”偷看人家被當場抓包,饒是臉皮厚度如黑瞎子也有些尷尬。

“是這樣嗎?”齊蘇太瞭解黑瞎子了,壓根就不信黑瞎子隨口扯的理由,礙於有外人在場,齊蘇也不好追問,只能用以後找你算賬的眼神剮了對方一刀。

而現場唯一的阿寧見所有人的目光終於落在她身上,憋著一股怨氣幽幽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這趟的目標是什麼,我需要你們手中的東西,開個價吧,多少錢我都買。”

“噗……”

別懷疑,這是吳斜被自已口水嗆到的聲音。

阿寧冷冷的望著失態的吳斜,“吳先生,我的話很搞笑嗎。”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當她阿寧的脾氣是泥捏的?

“怎麼會呢,只是同樣的話有人也這樣對我說過,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吳斜控制住想笑的感覺,然而微微聳動著的肩膀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阿寧倒是沒料到會有這一茬,美麗的眼眸中露著深深的詫異,“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和你接觸過嗎?”

阿寧緊皺著眉頭,心中升起一絲危機感。

這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難道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也關注著西王母國的動靜。

接下來吳斜的舉動擾亂了沉思中的阿寧,她看到吳斜純良的笑笑,很自然指指一邊的齊蘇。

“你來晚了一步,人家小蘇也對我手裡的東西很感興趣,而且小蘇開出了一個我沒法拒絕的價碼。”

下過幾次鬥,差點被人給坑死後,吳斜不在是純潔的小白花了,他開始懂得如何拉人下水,黑瞎子吳斜不熟不好意思坑,坑張啟靈吳斜壓力山大,在場適合的也只有齊蘇了。

驅虎吞狼,作壁上觀,他吳斜也會。

齊蘇哭笑不得的看著雙手合十衝他點頭哈腰的吳斜,倒是沒有生氣,相反他很欣喜吳斜的變化。

比起溫柔心善小白花似的小三爺,齊蘇更心疼後期的邪帝。

外人也想不通,不過短短十年,吳斜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那樣一個讓所有人都畏懼陌生的小佛爺。

雖說沙海里的邪帝A到爆炸,但若是有可能,齊蘇還是不希望吳斜過的太苦,他自已就生在那種環境下,齊蘇的疑心病到了病態的地步,他從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每一個接近自已的陌生面孔,齊蘇很清楚時刻防備著別人的感覺有多令人窒息。

正是因為經歷過,齊蘇才很理解沙海的吳斜,所有人都說沙海里的吳斜不是當初的小三爺了,但人生要是有選擇,哪個不想做最純粹最無憂無慮的自已呢。

所有人都在算計吳斜,包括吳斜最親的親人,甚至連吳斜本身的存在都只是齊羽的影子。

齊蘇很欣賞後來的邪帝,此時看到吳斜求他一下子就心軟了,給了吳斜一個放心的眼神,齊蘇抬頭對阿寧譏諷道。

“寧小姐,我知道你背後的老闆就是裘德考,他一個外國人憑什麼覬覦中國的寶貝,憑他臉大,還是國際友人的身份給了他勇氣?”

“九門齊家的當家人就這樣的素質?”

阿寧的胸口起伏不停,明顯氣著了,身為走到哪裡都有人奉承獻殷勤的大美女,阿寧是第二回見到對她不假顏色的男人,上一個這樣對她的還是張啟靈。

“沒辦法,我也不想,但是從小老師就教我愛國愛黨,如果我出言不遜,那就是我的家國情懷在作祟。”

齊蘇說的義正言辭,聲音更是慷鏘有力,這一刻,齊蘇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革命先烈與他同在,黑瞎子不忍直視,嘴角抽搐的厲害,不過這小孩滿嘴跑火車的脾氣是真對他胃口。

阿寧沉默片刻,無語的瞅著齊蘇身邊的黑瞎子。

“齊先生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跟顧問學的吧。”

“那你開個價,看看能不能說動我。”齊蘇也沒想成功糊弄阿寧,這女人披著人皮比鬼還精。

齊蘇摸著下巴,思考著怎麼狠狠宰裘得考。

這外國佬一直生活在國外,卻這麼關心國內的事情,赤果果的紅心簡直感天動地,他要是不送對方一點刻骨銘心的紀念品也太說不過去了。

阿寧十分乾脆的說道,“墓裡的寶貝我可以分文不取,我只要西王母國的丹藥。”

齊蘇眯了眯眼,他知道阿寧口中的丹藥是什麼,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這裘德考籌謀了大半輩子為的便是長生,也不知道當那個老頭看到自已辛辛苦苦算計來的丹藥是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會是什麼表情。

秦始皇對長生都求而不得,一個即將踏進棺材裡的外國老逼登又是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已可以求得長生藥。

齊蘇非常想看裘德考的笑話,便很利索的答應了阿寧的條件,“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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