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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玩兒。
等待的無聊間隙,姜梔塞了一個爆米花在顧厲霆嘴邊。
顧厲霆愣了幾秒。
“嚐嚐吧,你不是說要陪我嗎?”
姜梔歪頭。
見小女人興致勃勃的模樣,顧厲霆張嘴嚐了一個。
甜味瞬間在嘴裡瀰漫,好像還挺好吃。
不過自從他十歲以後再沒吃過。
因為小時候一次遊樂場的不好經歷,那天顧國豪和江嬌都有時間,兩人興致勃勃的帶著顧厲霆去玩兒。
誰知中途發生爭吵,爆米花被打翻撒在雨中,說好的遊樂行程也泡了湯。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吃過。
對他來說,那些天真的,可愛的,充滿童趣的東西帶給他的都是不好的回憶。
等著等著沒多久就到了他們了。
他倆上了轎廂,摩天輪緩緩升起,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顧厲霆的身上,他整個人如發光的神祗。
姜梔一瞬間就看呆了。
他全身都籠罩在一層金光之中,愈發清雅矜貴。
“你在看什麼?”
顧厲霆問道。
姜梔搖搖頭,笑了笑。
陽光暖洋洋的,天似乎有些冷。
摩天輪緩緩轉著,姜梔不自覺靠在顧厲霆肩膀睡著了。
摩天輪快要到達最頂點處,顧厲霆腦海中浮起那句話:聽說和喜歡的人在摩天輪上到最頂端親吻就會永遠在一起。
顧厲霆垂眸,唇瓣緩緩覆上女人的唇,姜梔的腦袋動了動。
這樣看過去,她清麗中摻雜嬌媚,又純又欲,讓人慾罷不能。
顧厲霆閉上眼睛,拉長這個綿長的吻。
半個小時後,摩天輪緩緩下降,姜梔才醒。
醒了看到的就是顧厲霆俊朗的面容。
“抱歉,我太累了.”
顧厲霆搖頭,唇瓣輕笑。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之後兩人又去玩了其他專案。
姜梔想不到一個高冷的總裁坐過山車的情景。
她只看得見他髮絲飛揚在風裡,緊閉著眼,大風吹起他的黑色風衣,他抓著橫杆,眉心緊皺。
他是害怕的吧,但是又要在自己面前裝勇敢。
顧厲霆則時不時的睜眼側頭看姜梔。
既然她要玩兒,就讓她玩個夠吧。
他眉心滿是寵溺與溫柔,如果她能一直這樣笑就最好了。
之後兩人分別,顧厲霆吻了姜梔的眼。
分開後,姜梔背過身,淚如雨下。
就當是最後一次美好的記憶吧。
....幾日後,顧國豪發來離婚協議,姜梔很痛快的簽了。
她毫不遲疑的發了回去。
顧國豪很滿意她的態度,“姜小姐夠爽快.”
有什麼不爽快,她能不爽快嗎?....夜晚,姜梔睡不著,看著顧厲霆的頭像,有些傷感。
從她三年前加他好友開始,他的頭像就是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掌。
手掌佈滿整個螢幕,顯得獵奇又驚悚。
在姜梔的理解,就是他想要一手遮天。
可能對於他這種男人來說,這世間就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姜梔點開,無一例外,他的動態只和顧氏集團相關。
沒有一條是關於自己的。
結婚三年,終究還是走到這個地步,姜梔一狠心,點了右上角,選擇加入黑名單。
次日,她便立馬搬了家。
打算等外婆這個療程治完再舉家去青港。
顧厲霆是兩日午後才發現自己被姜梔拉黑的。
預感不妙的他立馬趕去她新租的家,沒人。
醫院,也沒有人。
薑母說最近都是她在照顧外婆。
姜梔好幾日沒來。
顧厲霆瘋了一般到處找姜梔。
他想到了秦氏,等他趕到秦氏,卻被告知姜梔前幾日便提了辭職。
顧厲霆眉心皺緊,不,不對,這個女人有古怪,是不是故意躲他。
想到那日姜梔和顧國豪在咖啡廳的見面,顧厲霆心下有數了。
沒有經過顧國豪的同意,他直接闖入他的辦公室。
此刻顧國豪正在籤檔案,看到顧厲霆黑臭的臉,心裡頓時明白怎麼回事。
“你把姜梔弄哪兒了?”
顧厲霆開門見山道。
他沒說話,又開啟下一份檔案,簽好後迅速交給秘書。
“我問你姜梔!”
顧厲霆瞪著眼,眸色猩紅。
顧國豪拿筆的手頓了頓,隨後看著他吼道,“你怎麼跟我說話的?”
“是不是你把姜梔弄不見了?”
顧厲霆聲音很大,經脈賁張。
顧國豪氣得將檔案重重甩在桌上,“你這什麼態度?這是兒子對老子說話的態度嗎?出去,你給我出去!”
顧國豪氣得拍桌子。
顧厲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顧國豪面前,“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對姜梔說了什麼?”
顧國豪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喊道,“保安,保安,給我把他拉出去.”
門外的保安趕緊衝進來,便見顧厲霆黑著臉面對著顧國豪。
一個是老總裁,一個是總裁。
他們也很為難。
“怎麼?沒聽到我說話嗎?把他給我拉出去.”
“不必,我自己走.”
顧厲霆冷漠說完。
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領子,這才轉身大步朝外走。
顧國豪站在辦公室,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突然一股胸悶襲來,他捏著領口大口喘氣,隨後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眼前黑了幾秒。
不會是...舊疾復發了吧。
...老宅。
奶奶和江嬌聽到這個訊息很震驚,尤其是奶奶。
“臭小子,你再怎麼也不能跟你父親置氣!”
奶奶訓了顧厲霆一頓。
“奶奶,我知道的,可是父親.....”“這事兒我不論誰對誰錯,我只能說你太沖動了。
這樣弄得大家臉面都不好看.”
奶奶臉也沉了。
“還有你....人家小倆口,我看關係好的不得了,容的了你在這作妖,你一會兒搞這,一會兒搞那,你好好的在你鄉下的酒莊待著不好嗎?”
奶奶也說了顧國豪一頓。
“媽,我不會退步,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顧家。
厲霆還小,他不明白,天天耽於兒女情長不是一個幹大事者該做的事,雲家和我們顧氏合作多年,不是想踢出去就踢出去的。
淺淺這孩子我也看好,不論你們怎麼說,我堅持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