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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堅持就堅持吧,人倆成不成還得看造化,我看厲霆根本不喜歡那女孩,你這樣何苦?”
奶奶道。
“況且梔梔答應生孩子,你何必搞事,弄得裡外不是人.”
“如果是淺淺和厲霆在一起,他就不會提離婚。
況且他們之前在一起過,有感情基礎,我們兩家簡直天作之合.”
顧國豪道。
奶奶拿起柺杖打了顧國豪一下,“你這小子,天天想著賺錢賺錢,錢是永遠賺不完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少了她雲家,我就不信我們顧氏會破產.”
“媽,管您怎麼說,這事兒我決定了.”
顧國豪氣得走掉了,奶奶也拿他沒辦法。
找姜梔的命令早就吩咐下去,柏宇正四處尋找姜梔的訊息。
顧厲霆站在辦公室,整個人臉黑如墨。
門外拿檔案的秘書等著簽字,她們站在門口,戰戰兢兢不敢敲門。
門內顧厲霆按了按眉心,該死的,這女人跑哪兒去了?就那麼想要逃離嗎?是自己逼她逼的太緊了嗎?難道給她的自由還不夠?這個女人還要逃。
顧厲霆想不通。
突然敲門聲響起,顧厲霆氣得爆吼,“滾出去!誰都不要打擾我!”
“顧總,夫人有訊息了!”
是柏宇的聲音。
顧厲霆壓下心中的怒意,“她跑哪裡去了?”
“透過監控,我們發現夫人去了秦雲路.”
“秦雲路?”
很好。
顧厲霆眸光一閃,他好像記得那個沈亦言的居所就在那條路呢。
所以她是揹著自己去找別的男人了?顧厲霆更生氣了,恨不得飛到沈家。
他沒多想,拿起手機叫上柏宇便去了秦雲路。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揪出來.”
顧厲霆很惱怒,“尤其是沈氏總裁居所,一定重點觀察.”
此時的姜梔正和許君怡在一家餐廳吃飯呢。
便看見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在大街上四處走著,他們都拿著對講機,看起來很匆忙。
“這是幹嘛呢?莫非是抓什麼逃犯?”
許君怡偏過頭看向窗外。
姜梔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如果是逃犯,需要這麼大張旗鼓麼,而且那群人看起來也不像警察。
正好奇著,許君怡突然指了指外面,“看,有帥哥.....不過,好像有點眼熟誒.....”姜梔偏過頭去,便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從門外大步走進來。
姜梔還沒反應過來,便見男人已經走到她面前,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顧厲霆。
隨後便見他滿臉風暴看著自己,姜梔還沒反應過來,人便被拉到後面包廂。
包廂沒人,角落有一個荷花池和巨型綠植。
顧厲霆將她拉到那裡,隨後定定的看著她,看著姜梔渾身都緊繃起來。
“為什麼辭職?”
“為什麼搬走?”
“又為什麼拉黑我?”
他這三連問,問的姜梔不敢接話、天知道,當顧厲霆發現自己給這女人發資訊,後面出現一個紅色感嘆號的時候,自己是什麼心情。
那時的他暴怒無比,很想將這女人抓回來好好折磨。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拉黑自己,還玩兒失蹤。
這是身為他顧厲霆的妻子該乾的事嗎?顧厲霆很生氣,非常生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挑戰自己的底線,只有她,只有她姜梔。
原本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安靜的寵物養著,高興了就逗逗,不高興了就踢開。
為什麼現在變了,想要每天看到她,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接觸,會百爪撓心,會快要發瘋。
一會兒聯絡不上她,就猜想她是不是要逃,要離開自己。
顧厲霆從未像現在這樣在意一個女人。
姜梔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看得出他眼裡在醞釀風暴。
“姜梔,為什麼離開?回答我!”
顧厲霆質問道。
姜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是她和顧國豪之間的秘密。
拿了錢,就該辦事,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
“沒為什麼,就是累了,想辭職休息一段時間.”
“那需要拉黑我嗎?”
顧厲霆掰過她的臉。
姜梔偏過頭,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她是在切斷自己的退路,隔絕自己再與他接觸的機會。
她不想回頭,她怕自己再次後悔。
按照顧國豪說的,她家世低微,確實配不上顧厲霆這樣的男人。
能和他一起像夫妻一樣生活三年已是天大的恩賜。
她不該再奢望更多,不該再幻想自己還可以做他的顧太太。
總之,他們本就天上地下,不該有交集,是命運將他們連線在一起。
現在老天醒悟了,她也該清醒清醒了,不該再繼續奢望。
姜梔咬唇,“顧厲霆,是你先提的離婚,我只是配合你,我有自己的路要走,還請顧先生以後不要再糾纏我.”
“糾纏?”
糾纏?原來自己對她的所有在意在她看來都是糾纏。
顧厲霆覺得好笑,又生氣。
“姜梔,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千真萬確,如有假話。
我天打雷劈.”
姜梔舉起三根手指,眸光堅定,對天發誓。
好啊,真好啊,為了躲避他所謂的糾纏,她都發誓了。
看來自己是真打擾到她了。
顧厲霆深呼一口氣,壓下胸口即將噴薄的怒意。
這女人簡直找死。
之後顧厲霆一把攥住姜梔拉到牆角,因為速度太快,撞得姜梔背後生疼。
姜梔奮力推開,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任他擺佈。
原本男人是攥著她的手腕的,姜梔死命掙扎。
顧厲霆力氣很大,姜梔見掙扎不過,一狠心舉起,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顧厲霆痛的當即放開,姜梔這才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姜梔!你咬我!”
男人咬牙滿臉不信。
看著手背上一排清晰的齒印,顧厲霆瞬間更惱怒了,“好,很好.”
姜梔看過去,發現有幾個齒印已經破皮,滲出血來。
他一定很痛吧。
她很想上前安慰,但見男人眉頭蹙的很緊的。
她不敢,怕他作出更過分的事來。
就在這時,顧厲霆荷包裡的電話響了。
他耷著左手,右手順手將電話接起。
可能是公司有什麼急事,他一邊接電話一邊瞪著姜梔快步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