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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進行同樣的行程,激情是沒有的。
反倒是一路,她的心情都不算很晴朗,卻找不出原因。
麥潔已經把下榻的酒店都訂好了,到了巴黎,她只管搬著行禮住進去。
試著回想秦曜上一次帶她去的酒店,卻是徒勞。
“知道秦曜住哪兒麼?”
她忽然問麥潔。
麥潔一臉誠懇的搖頭,如萱都不知道,她一個小經紀人,上哪知道大老闆住處去?“我只是臨時接到通知,要和你一起來,不然是和冷晴一道的。
秦總救了我!”
麥潔笑著說,否則和冷晴呆一塊,估計也凍得夠嗆。
看來,他忽然的改變計劃,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故意不說的,說明,真是私人的事,而且對方不是一般的私人。
巴黎夜景依舊那麼美,麥潔非說要出去逛逛,反正也不累,第二天又不走秀。
她只好答應。
可是無論是在高檔的地方,或者是公園大幅廣告,都可以看見一個女人,tita。
在一副她背過身,然後留一個側臉的魅惑宣傳海報前,左如萱站著沒動。
這個背影,雖然只有那麼一點,卻讓她想起了在‘蝦兵蟹將’和秦曜約會的女人,那麼像。
可是一個法國名模,怎麼會忽然有空出現在中國?不會,她真的在和秦曜戀愛?以秦曜對模特的異樣關注,大有可能。
“如萱?走啊.”
麥潔喊了她一句。
她才回神,跟了上去。
可是忽然想,不對啊,她也曾看到一個丸子頭的老外和賀嘉煜見面,如果她真的是tita的助理yelin,那也不是不可能。
但tita和秦曜有關係,她的助理卻為何和賀嘉煜見面?秦曜和賀嘉煜不說是死對頭,也絕對不是朋友。
這怪異的關係,讓她腦子裡一團亂麻,懶得再想。
睡了一覺之後,一早起來,巴黎陽光明媚。
他們今天的主要行程,就是提前去她要走秀的地方熟悉環境,最好能看到t臺,熟悉了t臺,或許能走的更好。
可是沒想到,來這兒的人真是不少。
模特節還沒開始,各大媒體就陸續有人來熟悉環境了,偶爾遇到名人也會提前採訪。
她今天算是武裝了一層,寬大的墨鏡幾乎擋了她小巧精緻的半張臉,穿了厚厚的襖子,在巴黎明媚的陽光下溫度都有點過頭。
鑽在人群裡真是有些吃力,舉行模特節的會館大門緊閉,貼著告示翻譯成了英文:節日開幕才開館。
好吧,那就是沒得可看了。
擠得累了的兩人打算在附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安靜的享受一下巴黎街頭的氣息。
某一處店外露臺,迎著明媚的眼光,不遠處就是湛藍的湖水,環境怡人。
而此刻,一對坐在那裡的男女,卻並不太愉快。
“想不到,你也屑於玩這樣的把戲!”
男人取下墨鏡,淡淡的開口,帶著笑意,卻不真切。
這就是她所說的生病,他焦急的趕來,卻見不到她,過了一晚,她才瀟灑的一個電話,約他悠閒的喝咖啡,就是為了看看他會不會來麼?對面女人一頭棕黃的頭髮,只是輕輕一笑,攪著杯裡的咖啡。
絲毫不介意他淡淡的嘲笑。
沒錯,她tita曾經根本不屑於主動吸引他,這次卻來了興致,但也看了他,淡淡的啟唇:“事實證明,你對別人依舊無法動情,我一句話,你還是來了!”
她還是贏家。
這種意識,讓她輕輕的笑著。
“怎麼辦呢?我還想,讓那個姓左的在第一次t臺人生,狠狠落敗,可你若未動情,不就打擊不到你了?好失望.”
她說的跟真的似的。
只不過,男人卻微微蹙了眉。
連他被耍,都沒有覺得生氣,這一刻,卻稍顯不悅。
“小曼,何時,你變得這麼……”他想著何時的詞語,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是不可理喻麼?還是過於高傲到令人生厭?而曾經的她是乖巧的,謙虛的。
“不要叫我小曼!”
女人忽然沉了臉色,好似被提及了疼痛的過往,極度的不滿。
男人沒說話,不是被她忽然的兇惡嚇到,只是在想,他竟然不知道,時間可以把一個人改變這麼多。
而他卻還把她當做當初的小曼,一如既往的追逐和彌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涼涼的開口:“還記得,你說的話麼?打賭,我不能捧出第二個你,一樣的紅遍全球,打賭,我會一輩子只是個無能的富二代?如若左如萱紅了,你當如何?”
面前的女人卻是笑了,滿是嘲諷。
如何?她已經出賣了身體,換來了今天的榮耀,根本回不去!她不會放棄這些光環,回到狠狠傷了她的秦曜懷裡。
“只是一個隨口的賭,你居然也信?”
女人笑著,充滿諷刺。
他終是蹙了眉,看著眼前的人。
“秦家是讓你受了委屈,但我這麼多年的彌補,你竟都只當做是取樂?”
他的語氣終於微微變化。
忽然想起老頭說的那句話,就算受了委屈,面對別人足夠的彌補卻不懂適可而止。
秦曜第一次,開始懷疑他這些年的彌補,到底值不值?這麼多年,沒有人可以踐踏他的尊嚴,罵他,甚至嘲笑,她可以;沒有人可以耍著他玩,她可以;沒有人能讓他降低身段,她也可以。
只要她開口,他一定什麼都滿足。
這些殊榮,就算是為了彌補,不說完全原諒,至少該有所感動,有所諒解。
但她卻是越恨越深。
“這麼多年的彌補?夠嗎?我所受的傷,你覺得你彌補得了嗎?”
她皺著眉,紅了眼眶。
他只知道她沒了那個孩子,卻不知道她沒了做母親的權利!有什麼資格要求被原諒?看著她發紅的眼,男人終是嘆了口氣。
彼此安靜了會兒。
他才忽然低低的開口,平淡的聲音:“就算你所說的賭約是假,我不希望你傷到她,身為同行,你該知道她付出了多少.”
呵!他這是為左如萱說話麼?她自嘲的笑起來,忽然湊近了他,氣息都幾乎吐在他臉上:“原來,你對她也並非無情啊?看她運氣!別忘了,我和jonnydo是唇亡齒寒.”
她是獻身給了jonnydo才紅了,他後悔失足也沒用,倘若她不顧名譽的要讓jonnydo做點什麼,用他們的不苟威脅,或許好使呢!秦曜沒說話,對於他對左如萱動情一說,卻頭一次沒有直接否認,許是和她爭辯的累了,許是她的變化,讓他沒緩過來,不想多說。
不遠處,麥潔看如萱都站了好一會兒了,以後沒動飲料。
“如萱?你沒事吧?”
她擔心的問了一句。
沒辦法,秦總坐的位置太顯眼,想不看都難,但幸好,他和那棕黃頭髮的女子還什麼過分行為。
看著如萱的表情是時而蹙眉,時而沉思,她那心是七上八下的。
尤其最後,忽然見那女子忽然把臉湊了過去,麥潔更是緊張。
tita站了起來,戴起墨鏡。
在她轉身之際,他試圖挽留,她卻狠狠一甩手。
男人依舊低低的開口:“就算賭約是假,左如萱紅了,你不會回到我身邊,那麼如果,我真的沒了‘聯盛’,你是否就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