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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廣寒宮宮主杜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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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歲那年,只有半神境的杜瑜在一次協助大秦帝國抵抗蠻人的戰鬥中受了重傷,並沒有跟上大部隊。在一個山林中趕路時,杜瑜感到自已的頭腦越來越昏沉,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杜瑜再次甦醒之時,發現自已正躺在一塊堅硬的石板床上,石板床上只是簡單的鋪了些枯草,那感覺讓杜瑜十分不舒服,與自已在廣寒宮的閨房根本無法比較。

正當杜瑜想要逃離這個陌生地方時,卻發現自已受傷十分嚴重,就算只是動一下都會感到無比的痛苦。杜瑜也發現了自已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乾淨的,只是有些不太合身,更像是一個男人的衣服。自已受傷的地方都已經被認真地包紮起來,哪怕是一些細小的傷口,也都被很好地包紮好了。

就在這時,走進了一位身穿黑色布衣,莫約而立之年的男子,見杜瑜醒來,說:“姑娘,你可算是醒了,你可是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啊。”

杜瑜一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一位男子,本來心中便有著幾分怒意,但一想到正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了自已,將自已的傷口都仔細地包紮好,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從未感到過的情愫。

杜瑜從小在廣寒宮長大,是現在廣寒宮宮主的關門弟子,也算是集萬眾目光於一身的天才。從小就受到特殊的教育:認為男人是萬惡之源,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認為想要真正的強大就不應有七情六慾...以至於她除了在戰鬥中,幾乎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可是這個黑衣男人的出現,讓杜瑜有了幾分好奇,但也有些懷疑。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裡?”杜瑜冷冷地問道。

那黑衣男子看向杜瑜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笑了笑說:“我不過是一介草民,從未接觸過修煉,不值一提。你是我在外出砍柴的路上救回來的,這裡是我家。”

“你就安心的在我這裡養傷,我這裡別的沒有,療傷的靈藥、神藥倒是不少。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個月你就能完全康復了。”那黑衣男子繼續說,“你幾天沒吃東西了,應該也餓了吧,我把我剛煮的粥端來給你喝。”

說罷,那黑衣男子轉身走出房間,回來時手中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他先盛出一勺,用嘴輕輕地吹去上面的熱氣,等粥不再那麼燙了,才將勺子遞到杜瑜的嘴邊,但杜瑜並沒有想要張嘴的意思。

那黑衣男子看到後,笑著說:“怎麼?害怕我下毒不成?我要是想害你也不用等到現在吧。”

杜瑜聽到這話後,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的張開了嘴。

吃下一口後,雖然杜瑜什麼也沒說,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到她那急切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那黑衣男子也好像看出了一般,笑著勸道:“彆著急,粥還燙著呢。又沒人跟你搶,慢慢吃。”

那黑衣男子一口一口認真地吹著,慢慢地餵給杜瑜吃。終於在天黑之後,杜瑜心滿意足地吃完了三大碗粥,這才漸漸睡去。但那黑衣男子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用溫水泡好毛巾,輕柔地為杜瑜擦了擦臉。那黑衣男子擔心會影響道杜瑜睡覺,因此他每一個動作都無比小心。擦完臉後,又幫杜瑜將之前的衣物洗淨,縫補好,晾了起來。當這一切都完成之後,他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就這樣過去了一週,兩人也互相有了一定的瞭解。杜瑜也知道了那黑衣男子的名字,他名叫周箋,從小就生活在這裡,吃的菜都是由自已親手種出來的。杜瑜也恢復的不錯,基本上可以自已下床走路了。有一天,周箋忽然有些好奇地問杜瑜:“是這裡讓你不舒服嗎?為什麼我都沒有見你笑過?你這這麼美,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吧。”杜瑜聽到這話後,身形一頓,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是因為你。”周箋見她這般也沒有多問。

經過半個月的悉心照料,杜瑜終於完全康復了。與此同時,她也感受到了一種奇怪地情愫從心頭產生,那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卻又確實存在。她也在心中產生了一些疑問:“難道男人真的都是壞人嗎?那為什麼這個男人對我這麼好?他難道是有所企圖嗎?”當杜瑜面對這些問題時,一時間竟有些恍惚。杜瑜猛地搖了搖頭,堅定了目光,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長劍,從背後慢慢地走向正在照看靈植的周箋。

杜瑜從後一劍刺出,直衝周箋的心臟,想借此斷掉那心中的情愫。可正當長劍即將刺入之時,杜瑜內心顫動,手中的長劍也一抖,只是插進了周箋的左臂。杜瑜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劍掉落在了地上。周箋緩緩起身,用右手捂住左臂的傷口,緩緩地轉過身來。周箋的臉色有些蒼白,傷口處還在不停地流血。但周箋還是勉強地笑著說:“沒事,我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也清楚你不會忍心殺了我的。你快回去吧,不然玉宮主可真就不會放過我了。”

杜瑜急忙拾起長劍,轉身朝向廣寒宮的方向離開,顯得十分慌亂,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她絲毫沒有察覺淚水已經從眼角緩緩流下,只是不停地奔跑著。周箋淡淡地笑著,目送著杜瑜的身形漸淡。

......

十年後,杜瑜也從當年那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變得更加成熟。杜瑜也成為了廣寒宮三十歲以下的最接近神王境的弟子。

可是有一件事一直讓杜瑜十分費解,自從十年前那次任務回來,玉宮主檢查了自已的身體之後,杜瑜每次突破之時,玉宮主都會趕來為其護法。哪怕是一些小境界的突破,玉宮主都可能會抽空回來。突破地神的時候,杜瑜竟然遭受了情劫,若非玉宮主護法及時,又使用了諸多天材地寶,怕是會有生命危險。而杜瑜到達天神境巔峰已有5年之久,可是玉宮主依舊讓她壓制修為,不要輕易突破。

有一天,聽說大秦帝國附近的山林之中,有村民遭受襲擊。杜瑜架不住心中的好奇,瞞住玉宮主,偷偷地加入了這個任務。

這些年杜瑜一直避免與這個地區接觸,以免再遇見他。可這次她不想再躲避了,而是去面對,去解決那縷情愫。

杜瑜混在人群之中,身穿一襲白色長袍,面帶白色面紗。

杜瑜先是跟著眾多弟子平定了一些村子周邊的土匪,在一次小型圍剿任務後,已經離當初自已昏倒的位置非常靠近了。杜瑜趁機離開了大部隊,徑直走向記憶中的那個地方。

沒多一會兒,杜瑜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石屋,周箋正站在門前,抬頭向上看著。杜瑜好奇地順著周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位身穿金色戰甲,手握長戟的俊帥中年男子。杜瑜看到這一幕,急忙屏住呼吸躲到了大樹之後。那中年男子也只是斜眼瞟了一眼那棵大樹,沒太在意。

“怎麼樣?不知周先生考慮的怎麼樣了?”那中年男子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家先輩早已傳下祖訓,不許後輩繼續修煉。只需保好小院,不許再沾染世事。”周箋搖了搖頭說。

“你怎麼就這麼死板呢?你還這麼年輕,又有如此高的修煉天賦,為什麼你的祖先可以修煉,卻不讓你們修煉來過好日子呢?”那中年男子問道。

“鍾將軍不必再勸,在下心意已決。”周箋擺了擺手說。

“哎,本來我也不想這樣,可惜君命難違。既然周先生不願意自已走,那我只好冒犯了。”鍾將軍搖了搖頭,一個俯衝衝到了周箋面前。正想將周箋一把扛起來之時,忽然從一棵樹後飛來一道冰刺。

鍾將軍不敢託大,只得向前激起一個反震,後退落地。這時樹後閃出一道靚麗的白色身影,一把將周箋拉到自已身後。

“我當是誰敢阻攔我們大秦帝國辦事,原來是廣寒宮的杜丫頭。”鍾將軍心中有些火氣,自已明明是人仙境的強者,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天神境後輩給擊退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你最好看清楚現在我們之間的差距,我不會殺你,但你也不要妄想阻攔我們大秦帝國辦事。”鍾將軍有些氣憤地說道。

說著,鍾將軍爆發出自已人仙境的實力。兩人被瞬間掀翻,撞到了石屋之上,狂吐鮮血。若非周箋體質特殊,怕是現在已經命喪黃泉。

“哈哈哈,不愧是木靈仙體,這恢復能力和生命力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皇上果然明眼識人。”鍾將軍大笑著說。

周箋勉強地靠著石屋坐起來,喘著粗氣,一句一句地說:“贏皇可真是看得起其在下。居然為了帶我回去。竟然派出了一名人仙境的將軍。”

“那可不是嘛,所以你便跟我回去吧。”鍾將軍收起長戟,抱胸說道。

“不行!”杜瑜用長劍強撐著自已站了起來,“你不能把他帶走,沒有人可以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贏皇也不可以!”

“就憑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滾開!”鍾將軍對著杜瑜喝道。

杜瑜眼神犀利,心中的那縷情愫彷彿在不停地壯大,杜瑜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犀利。杜瑜徑直衝向鍾將軍,不斷使用武技進攻。鍾將軍十分不屑,杜瑜攻擊了半天卻連鍾將軍的護體罡氣都無法破開。

鍾將軍瞥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走向周箋。

而此時杜瑜心中的那縷情愫已經變得無比龐大,杜瑜越心切,他便越壯大,最後再也無法被束縛。杜瑜瞬間遭到了功法的反噬,吐出一大口血,臉色變得慘白,但她還不放棄,繼續強行運轉功法。結果導致功法逆轉,靈氣倒流,彷彿走火入魔一般。杜瑜的白髮四散著,在空中飄揚,氣勢不受控制的四散而開。就在這時,杜瑜嘴裡摻雜著鮮血大喊道:“霜雪千年!”

鍾將軍看到這一擊,只是皺了皺眉,將長戟祭出,便擋了下來。就當杜瑜兩眼空洞,即將絕望之時,從長劍中飛出了一道靈體。這靈體也手握一把長劍,對著杜瑜說:“看好了,霜雪千年應該怎麼使。”

說罷,轉身便對著鍾將軍一劍刺出,一記霜雪千年被釋放出來。鍾將軍竟然從這一劍中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急忙後退,一記“破魔斬”迎了上來。

只可惜鍾將軍終究是高估了自已,瞬間被那一劍擊飛,握住長戟的右手也被冰凍,為了阻止那冰凍繼續蔓延,鍾將軍當機立斷,斷掉自已半條胳膊,放棄陪伴自已多年的長戟,急忙遁走。

“自從你十年前任務回來,我便擔心這一天會到來。但真到這時,我竟還是有些替你惋惜。”那靈體搖了搖頭說,“你現在逆轉了功法,卻沒有走火入魔,還是因為我們這功法的特殊性。你修煉的是《冰晶清玉功》,但它還有另一個名字——《雪晶情慾功》。它們的區別不僅在名稱上,更是在修煉和運轉時的方向上。當你將《冰晶清玉功》倒過來運轉後,它便變成了《雪晶情慾功》,雖然不會走火入魔,但也會有一定的代價。”

說到這裡,那道靈體又不禁搖了搖頭。杜瑜也明白了,這是自已的師父玉宮主為自已留下的一道靈體。

“好了,事到如今,我也無法改變你的決定。事完之後記得早日回來,我們還需要你。只是現在倒是便宜了木皇的這位後人。”說罷,玉宮主的那道靈體便消散了。

杜瑜並沒有注意到玉宮主的最後一句話,默默的感受著。明明逆轉了功法,杜瑜非但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有種精神亢奮,渾身燥熱的感覺。

杜瑜看著石屋旁剛剛扶牆站起來的周箋,急忙走過去問:“你,還好嗎?”

“或許吧。”周箋微笑著搖了搖頭說。

杜瑜將周箋扶到了臥室,而周箋此時其實也恢復了大半。因為周箋本以為會拼一拼,所以透支了些體質之力加快了恢復,現在已無大礙。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反轉。

“其實,我也沒受什麼傷。反倒是你,逆轉功法,真的沒事嗎?”周箋關心地問道。

“我,還好。”杜瑜微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泛紅。

“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怕是...”周箋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聽到了周箋的感謝,杜瑜彷彿感受到了一種源自於心底的喜悅,竟然嘴角上揚,笑了出來。

這一幕讓周箋看到後,竟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果然,你笑起來真的很美,你以前怎麼...”周箋笑著說。

聽到這話,杜瑜再也沒有忍住,不等周箋說完,便由本能引領著自已的身體,抱了過去,更是用自已的嘴吻上了周箋。

“杜姑娘,你...”周箋緩緩推開杜瑜,看向她美麗的雙眸,原本像冰一樣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周箋從未這麼近的直視杜瑜,忽然說:“杜姑娘,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便對你念念不忘,我們成親吧。”

說罷,周箋不等杜瑜反應,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第二天清晨,兩人躺在堅硬的石板床上。不過這次杜瑜並沒有感受到被救回來那次那般的不舒服,反而是從身邊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

周箋起身下床,輕柔地對杜瑜說:“你再睡會兒吧,我去準備早飯。”

“嗯。”杜瑜點了點頭。

另一邊,廣寒宮。

“大秦帝國,殺聖白起,請見!”廣寒宮外一位身披純白戰甲,渾身散發著無限殺意的男子對著內宮喊道。

只見一位身穿白袍的女弟子急忙趕來,對白起說:“玉宮主有請。”

白起便跟著那位女弟子直入內宮。

“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玉宮主坐在王座上面無表情地說。

“我其實聽看不慣你們這些人的,明明一個個都長得不錯,卻天天板著個臉,讓我看的十分不爽。”白起雙手抱胸說。

“若你是為了過來調侃我宮功法的,那你可以請回了。”玉宮主用手指向大門說道。

“哈哈哈,你還是經不起別人開玩笑。”白起大笑說,“既然你提前派人去門口接我,說明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不錯,徒弟有錯,我這個做師父的當然得負責。”玉宮主說著,左手一揮。

左側出現了四位女弟子扛著一個大箱子走了上來。

“這裡面裝有能讓人斷臂重生的仙藥,還有一些補充氣血的神藥。除此之外,還有一把仙級中品的金屬性長戟,以及1000塊上品靈石和百株冰屬性神藥神果。”玉宮主一一介紹道。

“玉宮主可真是大手筆,搞得我都想斷半條手臂了。這恐怕不止是為了賠償吧。”白起嘴角上揚說。

“不錯,周箋,我保了。”玉宮主霸氣側漏地說。

“哦?那這點東西可不夠。”白起邪笑著祭出了雪白色的長鐮,一邊撫摸刀刃一邊說,“在下已經很久沒動手了,不知玉宮主能否與在下戰上一場,說不定我可能就答應了你的要求。”

“既然如此,”玉宮主從王座上一躍而下,寄出了自已雪白色的長劍,“那便滿足你,我來與你一戰。”

大戰即刻爆發,雙方化作了兩道白色的利箭一般,對撞在一起。玉宮主後退了五六步,可白起卻只後退了半步,繼續衝向玉宮主。

“你這不行啊,怕是滿足不了我的要求啊。”白起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說。

“這才一招,著什麼急。”玉宮主說著加快了自已的速度。

兩人都十分默契的不使用武技,將自已的力量都控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兩位聖者不停地交鋒,白起的力量越來越大,玉宮主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玉宮主在白鐮只見不斷穿梭,一邊閃避,一邊攻擊著白起,但卻無法傷到白起。但白起也不慢,玉宮主為了不被白起攻擊到,並沒有攻擊到幾次。

數百招過去,內宮的大地早已塌陷,雖然他們將力量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但是腳下依舊難以保全。兩人同時後撤,收起了武器。

“不愧是飄雪玉宮主,果然身手依舊靈敏,難以叵測。”白起笑著說。

“不敢不敢,殺聖白起也風采依舊,力量毀天滅地。”玉宮主回應道。

“既然玉宮主如此客氣,那我要是繼續強求倒顯得我小氣了。那周箋我們便不去爭了。”白起收起箱子,笑著離開了。

“不送。”玉宮主回到王座之上說。

......

“哇...哇...”一聲嬰兒的啼哭響徹在石屋之中。

“不哭不哭。”周箋看著那嬰兒笑著說。

那嬰兒彷彿能聽懂他說的話一般,竟然真的慢慢停止了哭泣。

石屋門前出現了一位白衣女子,打破了平靜了許久的生活。

那白衣女子對著石屋拱手說道:“在下代表廣寒宮,接少宮主回宮。”

杜瑜聽到後,回頭看向周箋,眼神中流露出不捨。

“已經過去三年了,廣寒宮還需要你,你也不能一直避而不回呀。放心去吧,我會保護好他的,哪怕需要我付出生命。”周箋笑著說。

“記得告訴他,媽媽永遠愛他。”杜瑜背對周箋說。

說罷,跑向了那位白衣女子,沒有回頭,但眼淚卻早已劃過絕美的面龐,滴落在地上。這時,杜瑜身上的氣勢陡然鉅變,彷彿是覺醒了什麼一般,落在地上的眼淚使土地上附滿冰霜。

那白衣女子眼神中出現了驚異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了。召喚出一陣寒風,將自已和杜瑜包裹起來,帶著她離開了。

回到廣寒宮,杜瑜被帶到了玉宮主的面前。

“不錯不錯,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玉宮主上下打量著杜瑜,“雖然逆轉功法,以後怕是有不少麻煩,但是也藉此突破到了神王境後期,覺醒了白冰仙體,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這次我派人接你回來,可有不滿?”玉宮主問道。

“弟子不敢。”杜瑜拱手作揖到。

“罷了,我知道你的想法。”玉宮主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不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他們,你現在都已經不適合待在他們身邊了。萬毒窟已經開始動手,雖然現在只是稍加嘗試,但是我們也不敢掉以輕心。萬毒窟的用毒之術可謂防不勝防,一旦被他們盯上,後果將不堪設想。你現在需要努力修煉,不僅是為了我們廣寒宮,同時也是為了他們。若是萬毒窟的人想要威脅你,那沒有修為的他們一定會被盯上。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聽到這些話,杜瑜愣住了,點頭回答道:“是。”

......

又是十餘年過去,萬毒窟透過毒和蠱蟲控制了各大門派下許許多多的人,使自身的勢力快速壯大。現在人人自危,萬毒窟就像是樹叢中的毒蛇,使在明面上的各大宗門十分小心。

這些年來,覺醒白冰仙體後的杜瑜進步飛快。不過十餘年,杜瑜已經成為了地仙境巔峰的強者,但由於沒有將功法和體質完全結合起來,依舊有許多限制。雖然不敢明面上去石屋,但是自已暗中送去了許多物資,以及一些增長壽命的靈藥。雖然這一切都做得十分隱秘,但是還是被萬毒窟手下的眼線發現了這件事。

杜瑜發現物資被劫後,急忙派出心腹去探查此事。

石屋裡。

“爸爸,為什麼媽媽還不回來見我呀?”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問。

“現在萬毒窟使世人擔驚受怕,你母親為了保護她手下的人一定還在忙碌,抽不開時間來看我們。而且她也害怕我們出事,在解決萬毒窟這個隱患之前,她應該不會輕易過來的。”周箋解釋道。

“好吧。”那少年有些沮喪地說。雖然他的那位母親從他記事起每年的生日禮物都未曾落下,但他卻幾乎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

這時,外面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周箋警惕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外。忽然回頭笑著對兒子說:“看來還是被發現了。”

“什麼被發現了?”那少年有些疑惑。

“哈哈哈,沒什麼,你去做飯吧。等會兒在家裡待好,有什麼動靜都不用管。等你把飯做好了,我應該就回來了。”周箋淺笑著說。

雖然那少年有些迷惑,但還是照做了。

周箋緩緩走出門去,將自已木靈仙體中的能量全部提出,施加在一個石臺模樣的東西上。周箋渾身顫抖,那感覺彷彿是把自已的骨髓從體內撥除,又像是把所有連著骨頭的肌肉,一絲一絲地撥開。當完成這一切的時候,周箋已經被冷汗所浸透了。又將成堆的上品靈石一股腦倒了上去,雖然周箋他們不修煉,但是杜瑜依舊給了他們不少修煉資源。

這時,那發出窸窸窣窣聲響的東西也出現了。竟然是一群有著暗紅色盔甲的飛蟲,它們每一隻都有著半神境的修為,領頭的那隻更是有了真神境的修為,它們像是構成了一個陣型,直指周箋。

“這就是蠱蟲嗎?我倒是在臨死前多了些見識。”周箋自嘲地說。

說罷,周箋盤坐在地下,緊握住雙手。就當那些飛蟲即將接觸到他時,他瞬間引爆了自已的靈魂,同時炸碎了自已的肉體,魂飛魄散。身後的石屋被之前的那個石臺所散發的能量傳送走,不知去往何處,留在原地的只有兩個字狀的坑陷。那些飛蟲見任務失敗,便急忙逃竄走了,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飛來了一道靚麗的白色倩影,從頭髮到長袍都是雪白之色。

當她看到石屋消失,周箋的氣息完全消失,急忙俯衝了下來。

“怎麼會,怎麼會!”杜瑜有些癲狂,發了瘋似的一遍遍重複著周箋的名字,眼淚控制不住地滴落。漸漸地,棕褐色的地面上結了一層夾雜著血色的冰,原本藍澈的雙眸變得猩紅,杜瑜的拳慢慢握緊,“我會讓他們償命的,絕對!”

無意間,杜瑜看到了地上的字印,竟是是“清欲”二字。

杜瑜的腦海中閃過許多,忽然她有所頓悟。她閉上雙眼,血淚竟也停了下來。杜瑜體內的功法也停止了運轉,忽然體內兩股力量混雜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杜瑜的身體隨著這股力量騰空而起,爆發出驚人的氣勢,白髮隨風飄動。

一道黑雷從天而降,狠狠地劈在了杜瑜的身上。但杜瑜沒有絲毫的動搖,反倒是使自身的氣勢更強了幾分。

雷畢,杜瑜睜開了雙眼,輕聲說道:“我不會辜負你的,便命名這功法為《白冰清欲功》吧。現在是時候讓他們感受到廣寒宮少宮主的怒火了。”

一個閃身,向天邊飛去。這速度比來時不知快了幾倍,這時的杜瑜不僅將仙體與功法完全結合起來,自身的實力也達到了天仙境後期。

這麼多年與萬毒窟對戰,也得到了許多萬毒窟的訊息。杜瑜便前去了許多萬毒窟的分部,一日之間,萬毒窟損失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分部,損失了大量的仙境高手,更是失去了兩位天仙境修士,可謂損失慘重。

“可惜找不到那可憐的孩子被傳送到了哪裡。”杜瑜搖了搖頭說,這時杜瑜正在樹林之中養傷,雖然自已的仙體已不懼一般的毒素,但還是受了些許小傷,給自已的心腹傳送訊息,讓她們去秘密尋找自已的兒子。

返回到廣寒宮後,與玉宮主說清情況,玉宮主立即藉此機會,帶著她與各大宗門進行聯合會議,商討如何對付萬毒窟。各大宗門也終於放下成見,交換自已手中的資訊。正因為杜瑜的這次反攻,激起了各大宗門反攻的熱潮。各大宗門強者競出,相互幫助,想盡辦法來抵抗和對付萬毒窟的毒素與蠱蟲。

終於經過數年的正面對戰,各大宗門的聯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得萬毒窟再次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地方,沒有實力再與各大宗門對抗,八重天也恢復了以往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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