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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謹還要處理一些事情,她的勢力大部分都安排在了晉城,她走了很長時間,軍中事務繁忙,她分不出心思,秦復倒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朝中的那些紛亂他知曉了一二,全部都壓著,南謹分不出身,找了兩個熟悉的人帶著秦復四處遊玩。
竹裡館中。
明月在一邊時不時找出來幾個本子,南謹面前越堆越多,赫然已經是一大摞了。
南謹忍不住叫住了明月:“明月,為什麼還有,這些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天爺呀,好不容易看完了一堆,為什麼還有?
明月抿唇:“主子,是屬下辦事不利。”
南謹想了想:“這些是不是你看過的?”明月知道南謹想的什麼:“主子,這些屬下都看過,是沒有什麼大致的問題,但是裡面牽扯的東西挺多的,還是您親自看一下比較好。”
南謹長舒一口氣:“好的。”明月拱手,坐在了下側的位置上,主僕兩人都進入了旁人勿擾的狀態。南謹邊看邊在一旁的紙上寫著東西,一張大幅的紙面上漸漸的寫滿了東西,等到她再一抬頭,天色已經漸暗了。
在這裡待了一天了。
竹裡館的記錄是最先拿來的,南謹之前也沒有經營過這種,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問題,但還是想要問一下,南謹將江流叫上來問了些問題,又吩咐了幾個事情,讓他們務必要警醒著,要是有什麼不對勁一定要及時傳信。
江流鄭重道:“主子放心。”
“行了,就先這樣吧。”南謹將案上攤開的一本書折了一個角,現在真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她剛開始看的時候,滿腦子裡都是秦復,後面好不容易才真正看進去,現在要務處理得差不多了,想念更甚。
“我先回去了。”南謹喝了一口茶水,起身。
江流,明月拱手。
等到南謹回了公主府的時候,才發現一腔熱血被潑了冷水,秦復還沒有回來。
弦月高懸。
南謹泡在浴桶裡面,周圍水霧繚繞,她靠在浴桶的邊沿,旁邊有婢子按摩,等到她沐浴完了更衣的時候,文蘭敲了門進來了:“娘娘,陛下回來了,帶回來了不少東西,有兩挑子新鮮柿子,已經洗好了端去了,陛下剛剛一進門就問您,知道您在沐浴,立刻也去沐浴了。”
南謹挑了一根薊粉紅的髮帶遞給旁邊的婢子,那婢子手指靈巧,迅速將南謹的長髮簡單束起來,文蘭侍奉在南謹的身邊,和南謹一道往臥房走去,剛巧秦復也正尋來,見到南謹,直接將人攬進了懷中。
許是秦復一貫在南謹面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著清心寡慾的,倒是沒有想到會這樣,院子裡面還有不少人呢,南謹垂下的手趕緊向旁邊的文蘭擺手,文蘭抿唇憋笑,匆匆行了禮帶著人下去了。
等到四下寂靜,南謹的手環住了秦復的腰,偏頭靠在他的懷中,兩人沐浴後身上的香味較重,不住地往鼻子裡面鑽。
南謹:“秦容與,知不知道剛剛有好多人。”
秦復抱著南謹的手臂又緊了緊:“阿謹,明明才一日不見。”一日不見,他心中想她想得實在是緊,從他意識到自已對南謹的心意之後,兩人倒是沒分開過這麼久,隨時隨地見得到。
南謹的心裡面好像有個蜜糖裹著,甜滋滋的。
南謹:“今日去哪裡了?剛回來就去沐浴,搞了一身泥?”
秦復鬆開南謹,轉而握著南謹的手往屋子裡面走出去:“要不要吃一點柿子,這可是段大人和段夫人精心挑選的。”
“嗯?”南謹驚訝,段夫人的老家離晉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要是乘車馬的話,少說也要將近兩日,快馬加鞭,滿打滿算也要半日,“你什麼時候去的?”
“我想著日後也是難以再回晉城了,段大人和段夫人對你意義非凡,你抽不開身,我就代你去拜訪了。”秦復想起段家人,手上剝柿子皮的動作沒有停,不由得會心一笑,“阿謹,他們對我很滿意。”他將剝好的柿子喂到南謹的嘴邊,南謹小小地咬了一口,汁水爆了出來,秦復立刻拿另一隻手接著,南謹“撲哧”一笑,她剛剛也趕緊用手接著,這下好了,兩個人的手上現在都黏黏的。
秦復看著南謹的樣子,心下一動,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南謹,南謹嚼東西的動作沒有停,反倒是秦復,臉上看著淡然,實際上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他起身去喚了外面的人進來收拾桌子,又讓人打了熱水過來洗手。
秦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我就也出去了,要送的賀禮前一晚就出發了,我快馬過去,路上省了不少時間,到的時候剛好厚著臉去吃的午膳,跟我說了不少你少時的事。我在那待到了下午,又快馬趕了回來,我也和他們說了不必急著回來見你,你捨不得他們奔波勞累。回了府,身上都是汗味,所以趕緊去洗了一下。”
南謹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她簡直可以想象他們在秦復面前是如何天花亂墜的描述過去的,段家的兩位長輩真的很喜歡誇她:“長輩疼愛,聽聽就好。”這時候收拾得差不多了,下人也就下去了,等到門剛剛一關上,秦復就像話本里面解除了封印的兇獸一樣,直接撲上來,至少在南謹看來就是這樣的。
等到情到濃時,南謹都心猿意馬地摸上了秦復的腰帶的時候,秦復卻突然停住了,他擔憂地問:“你那裡的傷好了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你問這個?南謹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表,她答非所問:“你吃藥了嗎?”
秦復:“沒吃。”他聽著南謹的這個問法,覺得她八成還沒有好,就算吃了也說的沒吃。
南謹哈哈大笑:“你撒謊。”
秦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看穿了,微微一怔。
南謹更加確定了,她紅唇輕啟,狡黠道:“果然。我詐你的,放心吧,早好了,我不會拿自已的身子開玩笑的。”她拽著秦復的衣服。
“你......”
心照不宣,兩人都是如此。
秦復俯下身,在南謹的肩頭輾轉,南謹看著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忍住齒間不該有的聲音艱難發聲:“把燈...滅了。”
秦復嘴上的動作停了,手卻還握在南謹的腰間,低低地笑起來:“阿謹,我還以為你不害羞呢。”
南謹腳踹了一下秦復的腿。
秦復翻身下去將燈都滅了,被子一蓋,這下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如果說初次是疼痛和喜悅並存,那這一次就是純粹的歡愉。
可是......
南謹要受不住了:簡直是,泯滅人性!她現在是又困又興奮,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麼極端的情況會出現,她這樣明天一定會睡到日上三竿。南謹有氣無力:“秦容與,你沒完了是吧。”
秦復低低笑了笑:“就這最後一次。”
南謹想起自已說出口的話就感到有些後悔,有沒有可能,她說的是指在晉城的最後放肆,不是說的這輩子的最後放肆。
南謹咬咬牙,根本壓不住唇齒間的呻吟聲:“我...明日還有許多...嘶...要看......”
秦復就像一個妖精,只想南謹專注一點:“阿謹暫時忘了那些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