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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陛下沐浴更衣。”文蘭前來。
秦復：“皇后安排的嗎？”回來的時候，南謹神神秘秘地先離開了。
文蘭面不改色：“是。”
秦復：“走吧。”
秦復心中已經有了考量。等到一身水汽地換了衣服出來被人恭恭敬敬地請到了屋中，看著晃眼的紅色和和跳躍的燭火，還是忍不住心下一顫。
身後的門被貼心地關上了，他往裡面走了走，一襲紅衣的南謹坐在床上，淺笑端方，含笑晏晏地看著他，他感覺自已的呼吸都停滯了。
南謹看著面前呆滯的秦復，笑道：“傻了。”
秦復啞然：“沒有。”他直接走到了南謹的面前，牽住了南謹的手，南謹順勢站起來.
南謹：“我......唔......”
情不自禁，幾乎是一個纏綿的吻。
半晌，兩個人分開。
燭火的影子跳動在兩個人的臉上。
秦復啞著聲音：“阿謹什麼時候想的？”
南謹眨眨眼：“新婚夜，補一下吧。”她牽著秦復的手坐下來，桌子上是合巹酒。
慶合巹，期偕老。
醇厚的酒進入咽喉，南謹的酒量是不錯的，但是這麼一點的酒，根本就不醉人，南謹在心中暗喊：早知道應該直接上烈酒好了。
現在除了有點辣嗓子，實在是沒有半點昏沉的感覺，整個人都精神得出奇。
兩個人各懷心思，心中皆是忐忑。
都是頭一遭，兩個人都很緊張。
這是一個不完整的儀式，但是是兩人真正的新婚夜。
南謹坐在梳妝鏡前，秦復笨拙地卸掉她的釵環，接著將部分的燭火熄滅，兩人的眸中都隱隱有暗流湧動，他將她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帷幔放下，等到一同倒在床上，秦復抓著南謹的手去撕扯他自已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南謹才意識到這龍鳳雙燭到底有多明亮。
南謹：“把這個......燭...也熄滅了。”
秦復抓著南謹的手的動作一頓，幾個轉瞬，南謹這才發現自已身上衣衫完整但是秦復的衣服已經被褪去一半露出精瘦卻健壯的上半身。
貌似還是自已扒下來的......
也不算吧，這是秦復自已抓著她的手脫的啊......
秦復不解：“為何？”
為何？南謹在心中咆哮，這讓她怎麼說，難不成要說這幔帳遮不住什麼，光亮之下兩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嗎？
秦復吻上南謹的嘴角，抓著南謹的手往自已的身上摸去：“龍鳳呈祥，百年好合，雙燭需要燃至天明才吉利，阿謹，可不可以不滅，我想要這個彩頭。”
秦複眼中明亮，含著笑意，酒不醉人人自醉，南謹一咬牙點了頭。
髮絲交纏，衣衫散亂。
拙笨而又熱烈。
床旁邊的盤子裡面放置了需要用的東西，是府裡面有經驗的嬤嬤貼心地備著的，每個罐子上還貼著簡單易懂的名字。
秦復的手往下面探下去，南謹猛地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啞著聲音：“不能直接一點嗎？”
秦復安撫著她：“別怕，不然會受傷的。”
南謹沒能阻止秦復的動作，臉上紅得如鮮血欲滴，小臂擋在自已的眼前掩蓋自已的不適。
南謹磕磕絆絆，沒話找話：“你...從哪裡知道的？宮中的人教的？”
秦復聞言，另一隻手從衣服當中摸出一本書放在南謹的枕邊，南謹聽到聲音，手臂挪開，另一隻手將書勾過來，只是簡單地翻看一下，瞬間面紅耳赤地將書扔開。
秦復低低地笑：“阿謹，這可是我專門派人找出來的，啟國女帝時期的留下來的，專門應和女子的。阿謹可是害羞了？”
專門？派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今日。”
南謹咬牙切齒：“我是不是要誇一下你行動迅速？”
秦復手下一重，南謹忍無可忍，一手將秦復拉下來，一口咬在秦復的肩上，秦復也沒有叫疼，只是停住了動作，一手溫柔攬著南謹的背，使她省力。
這麼鬧了一番，南謹只覺得已經沒了大半的力氣，可是她心中清楚，這還沒有開始。
“嘶......”她的臉色白了兩度。
秦復立刻停了。
兩人都上不得下不得。
“嗯......”
停。
這麼來來回回幾下，南謹更加受不住了，她攥著的手鬆開，攀上秦復的脖子拉下來，啞著聲音：“容與......”
秦復幾乎是強壓著的，現在聽著南謹的聲音，感覺自已就要控制不住了：“阿謹......”秦復吻了上去，想要儘量地讓她放鬆。
南謹：“一氣呵成好不好。”
秦復輕聲回應：“不急。”
南謹欲哭無淚：“你這是在磨我...”
秦復失笑：“會疼的。”阿謹啊，分明是你在磨我啊。
“一鼓作氣吧，別管我說什麼了......不要停。”
......
秦復已經是將自已儘量地放得溫柔了，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疼呢，兩個人親密無間的過程當中，南謹的臉色一會兒變白，一會兒變紅，手指攥緊摳著自已的掌心的軟肉，腿和腳忍不住掙扎，秦復握著南謹的手，不讓她傷著自已。
“嗯！......呼......”
南謹掙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
她的腰很軟，又細，秦復摩梭著她的腰肢的時候感覺彷彿沒有分量（要是南謹知道秦復是這樣想的，一定會表示不以為然，再細也沒有那麼纖細，誇張了）。
兩人都是頭一遭，南謹的身子本身就比不得秦復，叫了一次水，秦復抱著昏昏欲睡的南謹清洗之後，將人裹著毯子放在小榻上，秦復知曉此時南謹定然是不想要下面的人進來的，他認真地將床單換掉，接著將人從小榻上抱起來輕輕地放在乾淨的床上。
南謹在人進浴桶的時候，兩隻眼皮子就打架睜不開了，被秦復抱來抱去，也沒有什麼感覺，安然地睡著。
酣然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