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至少能讓對方如果能活下去的話將他的死記得更牢固,說不定對他的事情能更加上心幾分。
關係不差不代表就不能利用了,就算白墨明明白白說了這是利用難道對方就不會記住這件事嗎?
【白墨:周先生,原劇情的男方及父母盯上我了,在天台。天台沒有出路,你別過來了,我不回應他們也不會離開這裡的。】
【白墨:如果我沒出去,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周嶼白:我到了。】
訊息剛發出去,白墨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婚服的人從黑暗的邊緣走了過來,雖然看起來有幾分狼狽和踉蹌,但還是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的限制是什麼?”
周嶼白只一眼就知道白墨肯定是被限制住了,畢竟如果不是的話,他絕對不會安安穩穩坐在這裡。
而這個副本之中,似乎其他的東西並沒有直接傷害和影響他們的能力。
那些“人”甚至都沒有白墨那一雙繡花鞋的傷害高。
男鬼的身影在周嶼白出現後就消失了,畢竟他能夠出現就是因為周嶼白的不存在。
這個副本之中,他的身份被周嶼白替代,如果不能借時空混亂的關節點把他們兩個給分開,不論是哪隻鬼都沒法直接出現。
至於另外兩個他們在食堂碰到過的人也在男鬼消失後離開了。
“我的行為受限於輪椅,沒有輪椅我沒法離開原地。”白墨知道自已走不了了,那個男鬼為了讓他死心是不可能讓他們找到那輪椅的。
到這個時候白墨也已經看開了,隨即反過來催了句周嶼白,“今天的時間流速不對勁,已經很晚了,你抓緊時間離開吧。馬上就到中元節了。”
周嶼白聽出了他的意思,但他並不覺得這就是死局了,只能說對方的思維太過於侷限,或者說是太過死板了。
“你沒法離開是受限於你的病情,你的移動力變得極低。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帶你移動。”
白墨是坐著的,周嶼白從剛才一進來也沒低下身子的意思,現下看向白墨的目光可謂是藉著視角平添了幾分淡漠,就好像有著幾分獨裁一樣。
周嶼白的舉動也顯示了他的獨裁,隨意拽了下就把白墨整個人給抱在了手裡,他可不覺得白墨現在的狀態能讓他抱得住自已的脖子。
如果說剛才白墨沒發那幾句話,說不定周嶼白真的會忽視自已腦海中這個可能性,又或者說想都沒往那個方向去想就離開了。
但對方提了,不論是什麼原因。
周嶼白一來並不是喜歡欠人情的性子,尤其是死人的人情。
二來珍視一切的善意,,哪怕這份善意是有目的的。
“果然,這時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周嶼白突然這麼說了句。
相比於之前白墨那不太對勁的分量,現在的才是一個正常人的體重。
想來之前的異樣是因為他們兩個本就處在不同維度之中,他揹著白墨的時候所感覺到的分量大概也是那女鬼的分量了。
“什麼意思?”白墨還沒從原來自已是能夠移動的這一點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周嶼白這句模稜兩可的話。
周嶼白笑了下,“說你重。”
“那怎麼不把我放下?”這話白墨說得有幾分無奈,“這絕對不是最後一個阻攔的,我們還得去負二層,那本身就是個不可探究的地方。”
“如果到時候還需要你,怎麼辦?”周嶼白將他帶出來也有幾分順路的意思,但倒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不過他還是安慰了下這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開始患得患失的人。
“放心好了,我武裝越野時背的東西可比你重多了。”
就白墨這點分量,周嶼白單手把他橫過來拎著走都不是什麼問題。
摸黑來到了十五層,周嶼白所看到的還是一片黑暗。
“周先生,你要去哪兒?”白墨眯起眼,儘量適應那突然間亮起來的環境,隨後就看到周嶼白想往電梯的方向走。
但這時候的電梯卻已經甚至不能被稱之為電梯了。
火苗似乎被圈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白墨甚至看不見電梯的門而只能看到一個深不見底的電梯井。
正在按照記憶往前走的周嶼白突然間被掐了下,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沉默了一陣後,周嶼白又開口,“我現在看不見,你剛才說話了嗎?我沒有聽見聲音。”
周嶼白原本的病歷卡上就寫了,幻聽幻視。
早在一出病房他就看不見外界的時候周嶼白就想過幻聽會不會也是乾脆什麼都聽不見。
至於自已原本能聽見一些看見一些,大概是因為正在轉化,而現在,他已經拒絕了被轉化為鬼魂的過程,發生這些也不意外。
“如果我的聽力也被幹擾了,那就在我手上拍一下,沒有就兩下。”
觸感傳來,周嶼白知道了自已的聽力的確受了干擾後順路確認了觸覺依舊正常。
當然,這是在他抱著的東西是正常的白墨的前提下。
“好,接下來你帶路。”
雖然說兩個人沒什麼默契,但相比之下超乎常人的理解力讓兩個交流有障礙的人幾乎是無障礙交流。
電梯不能走那就只能走樓梯了。
雖然白墨也清楚周嶼白的體力比他想象的很可能好得多,但是揹著人走十八樓也沒那麼輕鬆。
更別說白墨隱約覺得這樓梯間從原本的冰涼徹骨成了炙熱了。
周嶼白連汗都沒出,也沒說什麼,白墨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已的感知出了問題。
“你們要去哪兒?”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白墨在周嶼白左肩上拍了三下示意他停下。
白墨看著不遠處這個大機率已經死了的消防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乾脆就直接告訴他了,“準備去負二層。”
男人的嘴角扯了個極其難看的笑容出來,“負二層是你該去的地方,天台才是他該去的地方。”
這句話白墨聽過,就在躺在那張床上的那個晚上。
“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