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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寒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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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妮和鼓手秦時也是時而如膠似漆時而大吵大鬧,詩澄才發現詩妮之前的火爆脾氣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加大了火力。有時看到可憐巴巴的秦時,詩澄覺得自己被姐姐罵也沒那麼慘了。

安怡最後總結認為是搞樂隊的人的性情都比較極端。

可看著這樣一面的荀風,還要面對這麼多喜歡荀風的情敵。詩澄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喜歡荀風,可總是做不到不看他。

一轉眼,大一上學期就要結束了。

詩澄希望可以和姐姐一起回家過年,特意把汽車票提前買好。可一直等到除夕前夜,卻得知姐姐要和秦時去旅遊過年。在擁擠的車站,失落的詩澄站在人群中,顯得十分落寞。汽車進站後,詩澄拎著行李箱跟著人群一起擠上了車,竟然驚喜的發現自己座位旁邊的人是荀風。

“荀風哥哥,你怎麼在這裡?”詩澄開心的問道。

“回家啊,你姐姐把票給了我,這兩天比較忙忘記和你說了。”

“忙著和女朋友分手嗎?”詩澄小聲的咕噥到,在荀風幫詩澄把行李箱塞到置物架上的時候。

“你說什麼?”荀風坐下來,看著詩澄問道道。

“沒什麼,我聽田欣姐說你從來不回家,所以看到你在這裡很意外。”詩澄極力掩飾內心的開心,靦腆的微笑著說道。

“家裡正好有事要我回去一趟。其實我已經三年沒回家了,是該回去看看,主要是為了看奶奶。”荀風雙手插進外套口袋,身子靠在座椅上,看起來有些疲憊。詩澄猜測荀風應該又熬夜了,可又忍不住想和荀風多說話。

“你奶奶身體怎麼樣?她還好嗎?我還記得你以前來我們家排練的時候,她來找過你。我一直都記得她,特別慈祥可愛的老太太。”詩澄提到荀風奶奶,激動的轉過身面向荀風。

“哈哈,她身體還硬朗,七十多歲了,就是偶爾有點健忘。她現在還自己做飯洗衣服,家裡給她請的保姆都向我們抱怨沒事幹。奶奶說就當是花錢來陪她聊天的。”荀風臉上露出久違的純真笑容。

“嘻嘻,有你奶奶的風範。”詩澄雙手捂著嘴,笑著說道。

“是啊,那時候奶奶也很支援我彈吉他。奶奶一直很開明。”荀風一說到奶奶,臉上的疲憊就煙消雲散。

兩人一路聊著往事,詩澄感到車上的時間變得不再漫長,反而太短了,兩人都覺得意猶未盡。

下車時,詩澄鼓起勇氣提議這幾天約個時間一起去母校逛逛,荀風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由於荀風初二就要走,而詩澄初一上午要去掃外婆的墓。兩人約好初一下午在高中母校門口見面。

由於荀風的出現,雖然少了姐姐,但這個年卻依然過得很充實滿足。雖然還是隻有母女二人,但除夕夜晚上和秦時的影片電話中,姐姐雖然只短短說了句新年快樂,母親已經開心的掉淚。

第二天在舅婆家,又見到了晶晶姐姐,詩澄發現她整個人瘦了好多。

“晶晶姐姐,你怎麼瘦了這麼多。”詩澄驚訝的問道。可晶晶姐姐卻一直低著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四舅媽臉抬得老高,嚴厲的瞪了一眼晶晶,又繼續和其他人說話。

“晶晶姐姐,你現在真的好瘦,能告訴我是什麼減肥方法嗎?”詩澄是真心覺得晶晶姐姐瘦了好多,以前大家一起常常聊減肥瘦身。現在晶晶成功瘦了,所以詩澄就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詩澄母親急忙使眼色,瞪了詩澄幾眼,詩澄才明白過來這是不該問的。

後來詩澄母親才告訴她,晶晶姐姐和學校裡面的教授搞婚外情,還懷了孕,事發後兩人被迫分手。肚子裡的孩子也沒要,鬧了好一陣,現在休學在家。詩澄突然開始同情晶晶,小時候被父母逼著學習,現在又被逼著休學,真是人生無常啊!

吃午飯的時候,詩澄收到荀風資訊,約一點半在學校門口見。詩澄興奮的胡亂塞了幾口就藉故離開了,早早的站在學校門口等待。此時學校已經放假了,但是校門緊鎖,看樣子似乎也沒辦法進去。正當詩澄彎腰研究鐵門的時候,荀風也來了。

“新年快樂!小橙子!”荀風彎腰在詩澄耳邊說道。詩澄驚喜的抬頭,看到荀風微笑的臉。開心的揮手說道:

“新年快樂!荀風哥哥。”

荀風今天穿著灰色的連帽衛衣,外面是棕色的麂皮絨外套,下面是藍色的牛仔褲,頭上依然紮了個小辮子。微風一吹,微微卷曲的髮尾飛舞在荀風臉側。詩澄發現今天的荀風臉色依然有些疲憊,似乎還是沒休息好。

“進不去吧?”荀風看著鐵門上的大鎖問道,似乎早有預感。詩澄遺憾的點點頭,看著荀風。

兩人圍著校門口走了一圈,發現學校周圍的店鋪變化不大,只是過年期間,都關門回家了。街上熱鬧的過年氣象,似乎並沒有感染到學校附近。

“現在去哪?”兩人來到了學校後門口。

“哎!小石鎮也太小了,都沒什麼地方可以去。”詩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悶悶的說道。

“你和你姐以前都喜歡在哪裡玩?”荀風雙手插在口袋,背靠著學校的圍牆,似乎進不了校門對他並無影響。

“小時候?塗鴉街,不過已經拆遷了。咦,那邊那條路是去鐵路的嗎。”詩澄望著學校後門斜對面的一個上坡路。眼睛頓時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我記得學校後門是有一條近道可以穿過去。應該是那裡,我們去看看?”說到鐵路,荀風也突然來了精神。

小石鎮這條鐵路是川盧市通往福潭市專門運輸煤炭的,隨著現在工業的改革,煤炭使用已經越來越少,再加上公路運輸和航空運輸都很發達,這條鐵路就漸漸廢棄了。鐵路兩邊除了各種花草樹木,還有大片的農田和起伏的矮山,風景很好。

詩澄以前就常和安怡來這裡玩,兩人喜歡肩並肩坐在山頭,看火車冒著蒸汽,轟隆隆的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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