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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暈?果然,當時還有其他的人存在!
可是王卓爾從始至終,都沒有跟他提起過那個人!
景仰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她堅決不提那個人呢?
“很好,既然喜歡做狗,那就把你們拉出去餵狗!”
景仰扔下皮鞭,兩個男人已經跪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踱步,從地下室出來,上了樓,每一個臺階,都是如此艱難。
她,是為了早點完成任務吧?所以關於那晚的事,閉口不談。
他儘量,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這一切,可終究,無法做到內心舒坦……
“景少爺,寧少請您過去。”
剛出寧家公館,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上前,弓下shen子,指了指前方停著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
景仰微微頷首,踱步向前,躬身上了車。
車內空間很大,寧鄴城半躺在沙發上,見景仰來了,才緩緩起身,給他遞了一杯紅酒。
“小景,消消氣,那幾個人,拿錢辦事,就別多為難了。”
寧鄴城輕聲說道,性感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錢?老子不缺錢!就怕,他們在用比錢更重要的東西,當作威脅。”
景仰將一杯紅酒下肚,眼中透著殺意。
“哥會幫你找出是誰在從中搞鬼,你好好管理你的公司,別落入他人手中。”
寧鄴城接過景仰手中的酒杯,放回酒櫃。
“哥,嫂子不愛你,你心裡怎麼想?”
興許是喝了酒,景仰說話,變得不假思索起來,這很快便,戳到了寧鄴城的痛處。
但寧鄴城並不在意,只是淡淡笑了笑,道:“不愛我,時間問題,我愛她,她自然會愛上我。”
看起來是一臉自信。
“小景,卓爾這個女孩,我看的出來,她是在乎你的,這總比不管不顧好吧?”
“那倒也是。”
景仰輕挑薄唇,若有所思,至少,她在嘗試著拋開系統任務,去愛上他。
“寧少,景少,LQ到了。”
“小景,別想那麼多,去吧。”
寧鄴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
景仰躬身下了車,頓了頓,他又折返回來。
“哥,幫我查一個人。”
他附在寧鄴城耳邊,說了幾句話,才勾著唇進了LQ大樓。
他徑直走到前臺,卻看見了王小白的身影,那一股醋勁,瞬間又上來了。王小白正雙手托腮坐在王卓爾身旁,等候她下班,王卓爾則是一臉認真地接著電話。
見景仰來了,她點點頭,示意他等會兒,王小白並未受此影響,依然目不轉睛地望著王卓爾。
“好了!下班兒!”
王卓爾放下電話,收拾好包包。
“我讓鍾童過來。”
景仰站在一旁,低聲說道。
“不用,今天,我要去給他買個電話手錶,我們自已坐公交車回去,總行吧?”
“好耶!卓爾要給我買電話手錶!”
王小白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不行,我也去。”
見王小白這興奮樣子,景仰根本難以放下心。
王卓爾拗不過他,點點頭,就這樣,三人走到了附近的LQ購物中心。
在電子商場挑選了很久,才買到了一款滿意的電話手錶,王小白拿到貨,便開心地戴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蛋糕店,王小白站在店外,望著櫥窗裡的蛋糕,遲遲不肯離開。
“怎麼啦?你想吃蛋糕?”
王卓爾站在他身後,輕輕問了一句,王小白毫不掩飾地用力點頭。王卓爾沒有多問,買了個八寸的巧克力蛋糕。
景仰全程都黑著臉,他有一種自已是電燈泡的感覺!
“好了,景仰,我們自已坐車回去就好了。”
王卓爾一臉委屈,她實在服了這打翻了醋罈子的男人。
“我讓鍾童送你們。”
景仰最終沒有妥協,春季秀場週六就要正式拉開了,他的確不能陪她太久,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會給其他男人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很快,鍾童開著車出來,載著王卓爾跟王小白回到了王家小院。
晚上,王家人一起圍著飯桌,大家關著燈,為王小白點上蠟燭,插在蛋糕上。
“小白,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
昏暗的光芒中,王鑫問了一句。
“嘿嘿……其實不是啦,我也不知道我生日是哪一天!我只是覺得,過生日的時候,很酷的!”
王小白雙手合十,傻笑。
“哈哈,還能這樣?那你快許願吧,許完願望,咱就可以切蛋糕啦!”
“嗯!不過,一會兒,我要先給自已留一塊明天吃!”
“好,沒問題!”
王鑫跟王小白一唱一和,周圍的人都無語地搖搖頭。
王小白閉著眼睛,良久,才緩緩睜開眼,大家一起將蠟燭吹滅。
不一會兒,燈開了,按照王小白的吩咐,特意留下了一塊給他明天吃!
“小白,你許了什麼願望呀?”
吃完蛋糕,王卓爾躺在沙發上剔牙,順便問了句一旁看著她發呆的王小白。
王小白思考了一會兒,大手托腮,傻傻地說道:“我的願望就是:世界和平!”
“哈哈,我聽說,願望如果說出來,那就不靈了!”
王卓爾一臉壞笑。
“什麼?卓爾,那你剛剛讓我說出來了!”
王小白似乎沒那麼傻了,他站起身,抱著腦袋,在沙發前氣得轉圈圈,惹得王卓爾笑得更歡了。
夜深,一片漆黑的墓地前,亮起了一道光,汽車在這裡停下,走下來一群黑衣男子。
“漠哥,到了。”
男子話音剛落,車裡的人邁出長腿,躬身下車,瞬間,列成一排的男人們,將手中的手機閃光燈開啟,為這位“漠哥”照亮前方的路。
他身材筆挺,戴著口罩,他的眼神,冷冽中透著悲憫,他踱步,在一處墓碑前停下,站定。
“漠哥。”
一旁的男子,遞給他一小塊蛋糕,和一瓶白酒。
他優雅地蹲身,將蛋糕輕輕放在墓碑前,開啟酒瓶,酒水灑落滿地,還剩最後一點的時候,他站起身,一口下肚。
酒入愁腸,他的淚水,隨之流下。
“父親,生日快樂。”
他的聲音,低沉、渾厚,穿過冰涼的夜風,消逝在未知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