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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高大的外國警察走進屋內。
見事情嚴重，便拿起對講機，要求支援。
十多分鐘後，來了一些人處理現場，並要求筆錄。
直到凌晨，幾人才返回酒店。
洛溪把失魂落魄的付招娣，扶回房間。
“姑媽，今晚我陪你睡可以嗎？”
怕她想不開，同時還能照顧一下。
付招娣揹著腰，目光渙散，聲音沙啞，“小溪，愛情到底是什麼？”
洛溪定住，她也不太肯定，愛情是什麼，她和付毅，還算不上至死至深的愛情。
也許是那些無論過程發生了什麼，最終能走到最後的，才是只能算作愛情。
而那些過程，多年後再回憶起，能夠會心一笑的，才能算作完美的愛情。
對這兩個字，她理解的還不夠透徹。
洛溪牽起付招娣的手，“姑媽，你節哀順變…”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她。
付招娣舒了一把鼻涕，深深嘆氣，“小溪，今晚陪我喝點吧。”
洛溪猶豫幾秒，想要拒絕，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兩人碰杯，洛溪抿了很小一口，她放下酒杯，說：“姑媽，付毅小時候，是不是很多女孩喜歡他？”
能有這樣的家庭，應該很多人追求他，沁楠就是其中一個。
付招娣一口氣喝完杯中紅酒，咂了咂嘴，“是啊，他讀初中的時候，經常有女生到家裡來找他玩，當時一個班裡有大半的女生都喜歡他，還收到了很多的情書。”
續上一杯酒，放在唇邊，“寫情書最多的，就是沁楠，不過好像被阿毅丟了。”
“那麼多女生追他，他接受了幾個？”
付招娣愣住，感覺好像自已說太多了。
見沒回答，洛溪頓了頓再問：“那以前，沁楠和他有沒睡過？”
付招娣剛喝到嘴的紅酒，噗的一下吐了出來，咳個不停。
寶石紅的酒霧在空氣中飄散。
這要說沒睡過，不知道洛溪相不相信。
她拿起紙巾，擦了又擦，擦了好久，直到沒地方擦，才把手上紙巾丟掉。
小跑進衛生間沖洗一會，才走出來坐下。
付招娣表情有些難管理，“小溪，那個，要不今晚我還是自已睡吧…”
付毅臥室，他盯著那響個不停的手機。
有些煩躁。
是沁楠。
他滑動螢幕，接通。
“毅哥，我房間有老鼠，救命啊！”電話那頭很是驚恐，尖叫不停。
刺耳地叫喊讓付毅拉遠手機，“有老鼠你打電話給前臺，我又不是服務員。”
結束通話。
不一會，門被敲響。
付毅開啟門，沁楠就慌里慌張地衝了進來，“毅哥真有老鼠！”
付毅沒好氣說：“快回去睡覺。”
“你不信你過來看看呀！”
“不去。”說罷就拉著沁楠，往門外走去，她幾乎是被拖著走，腰都彎了下來。
“是真的有老鼠！”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付毅鬆開手，走到床頭櫃拿起座機，給前臺撥去。
“毅哥，洛溪姐呢？”沁楠這才發現，洛溪不在房間。
“她今晚陪姑媽睡。”
沁楠聞言笑了笑，剛才的慌張全無，“毅哥，那我陪你睡。”
“胡鬧！”
她嘟著嘴，走到付毅旁邊，嬌嗔著，“開玩笑的啦，那你陪我吃宵夜可以了吧，我好餓。”
付毅放下電話，目光看向房外，走過去把門推了推，開到最大。
“行，就在這吃。”
沁楠覺得無所謂，在哪都一樣，她開心地蹦起，胸前一顫一顫。
一會兒，桌子上擺滿了美食。
烤串，炸雞，熱狗，薯條應有盡有。
兩人面對面坐著。
沁楠開了支酒，倒了兩杯，“毅哥，喝點吧，我們已經好久沒能這樣單獨在一起了。”
自從洛溪出現後，兩人隔閡越來越深，他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在忙著陪洛溪。
她放下了面子，甚至放下了尊嚴，都得不到一絲青睞。
聊天都變少了，以前他給她發訊息，都會帶幾個可愛的表情包。
可是現在他好冷漠，回覆訊息只有廖廖幾個字。
付毅沒察覺到她的黯淡。
拿起手機開啟了微信，對著桌子上地美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洛溪：老婆，我在吃宵夜，小楠也在。
做完後，這才拿起了酒杯，在面前晃了晃，抿了一口。
沁楠在一旁滿臉春風，倒著酒，“毅哥，你酒量還是那麼好。”
她還從來沒見他喝醉過，以前跟著他應酬時，親眼見過他喝完一斤白酒。
他認真工作的時候，無論是談話間，還是專注時，都充滿了男人的魅力。
在她心裡，他永遠是人群中最閃亮的光。
沁楠抿著唇，端起酒杯，髮絲勾在耳後，神色嬌媚，“毅哥，我好看嗎？”
付毅抬眸凝視。
嬰兒般的細嫩面板，雙頰微紅，彎彎地睫毛，確實比一般的女孩要好看。
他調整坐姿，咳了一聲：“還行吧。”
沁楠把臉湊了過來，說：“洛溪姐好看，還是我好看？”她睫毛撲閃，很是期待。
付毅愣了一下，記得洛溪也問過同樣的問題，誰好看真有那麼重要麼？
他沒回答，揚揚眉當聽不見，低頭看著手機，刷著網上他求婚時的影片。
影片被配上抒情音樂，螢幕右邊心心有一百多萬點贊，他忍不住也點了個贊。
沁楠見他不回答，細嫩的玉腿在桌底下輕輕蹭去，劃拉遊撫。
洛溪站在門口，敲了敲。
付毅把大腿猛地一縮，撞到桌角，兩個眉頭擰在一塊，倒吸口涼氣。
硬是憋住沒出聲。
洛溪直悠悠地走到付毅旁坐下，語調平淡，“睡覺了。”
他摸了摸大腿，看向沁楠，“不吃了，快回去。”
沁楠嬌嗔一聲，穿上拖鞋，走了。
洛溪目光落在付毅大腿，“你剛才在聊什麼，她臉上怎麼紅紅的。”
她伸手在付毅的大腿肉上，擰了擰，“怎麼？腫了？”
付毅躲開，扭扭捏捏爬到床上，眉毛都擠在了一起。
鈴聲忽然響起，是洛溪手機。
她接通。
電話那頭摻夾著雜吵聲：“洛溪姐，你…在哪呢？”那頭語氣有些語無倫次。
洛溪蹙眉問：“你喝醉了啊？”
“沒有…我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