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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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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小修過咯)

一場大戰在即,藺上岱十分敏銳地嗅到了其中的硝煙味,那Nils和伊森·泰勒似千年以前就是仇人,一碰上面,就只剩針尖麥芒天雷地火。

嫉惡如仇的Nils首先發生嘲諷,其力度叫素日裡吐不出象牙來的藺上岱都歎為觀止:“你這個腦子裡全是泡沫和雞姦的共濟會畜生,現在變成了喪家之犬,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而下一秒,伊森的回擊也精彩得令人拍案叫絕,只見他面露不屑,指揮官一般揮舞著手:“難道塔納託斯就是個什麼正經地方麼?就你這樣的人也能進來,我怎麼不能進,瑞典人骨子裡維京海盜的血脈真是強悍,從北冰洋搶到美洲海岸,耶穌要是知道後世信奉他的都是你這樣的人,都要從棺材裡跳出來把你抽進海底餵魚。”

聽了他這話,Nils瞬間拍桌暴起:“你說什麼?!不怕死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我不像你,共濟會的弟兄們都是品行高尚的紳士,不與你計較。”伊森輕蔑地哼了一聲,走到了另一邊去。

Nils被氣得氣喘吁吁,但伊森已經走遠,他只能粗喘著氣對藺上岱重申:“我從來沒有偷竊,我可以對著聖經發誓。”

瞧他莊重的模樣,藺上岱感到迷茫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著看戲的傅庭青發言道:“藍夜鶯上鑲嵌的藍寶石與泰勒一家和Nils都有淵源。”

藺上岱瞬間明瞭:“這也是塔納託斯里拍賣會糾葛的產物?”

傅庭青點了點頭。

Nils漸漸平靜下來的神色又忽然凝重了起來,問藺上岱道:“lin,藍夜鶯你有沒有隨身帶著?”

藺上岱笑言:“你還想跟它敘舊?”他聳了聳肩:“很遺憾,藍夜鶯已經被塔納託斯的朋友奉為座上賓了。”

“啊!——”聽了藺上岱的回答,Nils忽然爆發尖叫,惹得遠近的人都朝他們看過來,他忽然揪起亂蓬蓬的銀髮和鬍子發瘋,一邊中邪了似的自言自語:“太糟糕了,這簡直是災難!”他猝不及防地對著藺上岱大喊大叫了起來:“你的死期到了我可憐的小夜鶯。”

他彷彿變成了一個演說家,化身成為預言麥克白悲劇的巫祝,指著周圍或是譏諷或是輕蔑的人,大話面前青年在不久的將來即將面對的不幸:“所有人都在盯著你,你會變成最炙手可熱的獵物!你會被這些野獸吞得骨頭都不剩!上了這艘賊船就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我心愛的lin!——啊!滾開!都給我滾開!別靠近我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放開我!別想讓我閉嘴!我是玫瑰十字會的元老!我要是在這艘船上出事你們全都信譽掃地,別想在國際上立足——”

浮誇的表演被塔納託斯號上的安保人員發現,出面強硬地將他帶離了晚宴大廳,Nils的聲音也在漸漸遠離,整個大廳之內一陣唏噓。

但還沒等這場鬧劇結束,甲板的方向“嘭——”的一聲炸響,驚得宴會大廳裡的人嚇了一跳之後又笑自已的大驚小怪。

原來是幾牆之隔的甲板上正在放著奏樂和禮炮。

伴隨著又幾發禮炮聲響起,廳門之外忽然惹起一陣亂哄哄的響聲。

不少人的注意被吸引了去,他們好似都知道這陣哄亂的來由是什麼,又或是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掀起這樣的波瀾,無不湊在一起竊竊交談著。

比起他們對來人的翹首以待,藺上岱這邊安靜得仿若按下了靜音鍵,自Nils因擾亂公共場合秩序的罪名被拖下去之後,以藺上岱為圓心的方圓十米之內,鴉雀無聲。

青年好似沒有察覺他是造成這種詭異寂靜的元兇之一,好整以暇地用叉子撥弄著手邊的甜品。

傅庭青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處事方式,心態平和得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平靜之下是暗潮洶湧,所有人都心懷鬼胎,對方才Nils貌似失言的話各有見解。

終於,是伊森忍不住開口,帶著心知肚明的惡意向傅庭青開口詢問:“傅老闆,Nils剛才說這句話什麼意思?他的意思似乎是你帶來的寶貝,將會在塔納託斯里激起一陣腥風血雨呢。”

傅庭青困得點了下腦袋,無精打采地抬起頭,夢囈般問了一聲:“你說什麼?”

伊森笑容陰冷,死死地盯著傅庭青:“你別裝傻,lin到底是你從哪裡帶來的,船裡的人都清楚,他又不是會為你效忠的狗,到時候他兔子急了咬人,第一個自食惡果的人就是你。”

傅庭青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笑容溫和地回覆道:“lin不是動物,不是你所謂的是否忠誠的狗,會有自已的判斷能力,至於伊森先生,與其擔心我身邊的人反水,倒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已。”

就在他這句話音一落,那松下惠頭上安了天線似的往前走了一步,深深將腦袋埋在胸前,虔誠之至地說道:“為老闆肝腦塗地死而後已,是在下的本分,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字字說得鏗鏘,藺上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誰知,那伊森沒有理會松下惠表的忠心,反而是將一雙藍的近乎透明的眼睛望向了他,湛澄的目光裡充滿了憤恨。

藺上岱一臉的莫名其妙:“人跟你表忠心,你看別人的保鏢幹什麼?水性楊花的狗東西。”

傅庭青忍俊不禁笑出了聲,伊森將異國的語言放在大腦裡轉了幾圈,終於領會到其中含義,臉色紅白不定,最後冷冷哼了一聲,抬腳離開的背影冷漠又決絕。

松下惠的腦袋始終不見抬起來,好像就只是注視著伊森的腳後跟,見狀也跟了上去。

人都走了,終於變得清淨。藺上岱大咧咧的躺在皮製沙發裡,兩手敞開,一條手臂甚至越過了傅庭青的身體後方,以一種侵略的姿態將他籠罩。

服務員端來了酒水,藺上岱像別人說的“眉目傳情”式接下了高腳杯,遞到唇邊慵懶啄飲。

他這一份姿態,仿若不是賓客身邊謹小慎微的保鏢,反倒像是塔納託斯的主人三邀四請才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賞臉蒞臨的貴客。

傅庭青嘲諷他:“臉皮真厚。”

藺上岱不置可否,只見廳門外的那尊大佛終於在一陣哄聲之中顯山露水,推杯換盞,賓主盡歡,一派其樂融融。

反觀他們兩人這邊一片歲月靜好,優哉遊哉的模樣端的是一副仙風道骨閒雲野鶴,把上船之後遇到的所有大大小小的齟齬都當成了一個屁拋之腦後。

藺上岱盯著塔納託斯主人的方向:“這位蘇美爾人長得真標準。”

傅庭青問:“怎麼說?”

藺上岱轉過眼眸,眼底帶笑:“我一看他就叫喬治。”

傅庭青竟然也配合起他搞怪,打量著眾星捧月的船主,煞有介事道:“是麼?”

藺上岱又愜意道:“哦,對了,我之前認識過一位喬治,聽說他全家上下八口人都被剁成碎肉,扔到海里餵魚了。就在前不久,你聽說過嗎?”

傅庭青露出意外:“真有這事?我聽說他之前還坑害過你,這個結果真是大快人心。”

藺上岱呵呵一笑,轉移了話題:“說到大快人心,我在想這松下惠怎麼沒死?記得在伊甸園裡,你對他說要是天黑之前沒把我抓到你的面前,你就要他提頭來見,而當時我對喬治坑我的這件事耿耿於懷,卻被Hannah保了下來。”

他忽然十分困惑地長嘶了一聲:“你說……這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人卻被大卸八塊,誰這麼有魄力?”

他落下靠背上的手搭在了傅庭青的肩頭,湊近了他的臉想要一個答案:“到底是哪位英雄有如此手段,IBI保下的人能殺,而被你傅老闆列入必殺榜的人卻留了一條小命?”

“傅老闆,這對你很不利啊?難道你就不好奇麼?”

藺上岱的話語層層遞進,似乎平滑入水,然而在知情人眼裡卻是步步緊逼,一直八風不動的眼底終於滑過一抹幽光,他露出了一點不虞抬手將藺上岱快要貼到他臉上的腦袋推開:“你離得太近了。”

藺上岱趁機抓著他的手腕在他手心親了一下,忽然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得逞般笑出聲。

傅庭青緊抿著唇想要在引起其他人注意之前動作小心地甩開藺上岱,但後者卻是不相退讓,進一步冒犯地摟住了傅庭青的腰,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說了一句:“好娘子,你看那伊森泰勒失勢,松下惠就算說得天花亂墜也沒有誠意,他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連正眼都不看一眼伊森,反倒是腦袋對著你,還以為你才是那條狗的主人。”

傅庭青的表情有些龜裂,不知道是被藺上岱冒犯的動作逼得,還是被他話裡話外的暗示給氣的。

高階手工定製的皮鞋狠狠地碾在了藺上岱的腳上,然而後者彷彿感受不到痛似的,躍躍欲試地將自已的第四個吻送出去:“不過我可不一樣,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Nils說的話真是把我嚇得要死,你可要保護好我啊。”

藺上岱殺器一般的臉近在咫尺,傅庭青卻滿心只想逃離,窘迫著一張臉斥責道:“光天化日的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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