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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剛才還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多說兩句,光天哪有這麼容易付診金!”侯建故作感激的笑笑,請易中海坐下。
實則內心裡則在冷笑。
劉光天什麼人?他侯建能不知道嗎?
劉家的家風跟老閻家差不多,只不過老閻家是閻埠貴算計所有人,連新進門的於莉這個兒媳婦都要算計吃飯還得交伙食費,而劉海中是秉承著棍棒底下出孝子,就逮著兩兒子使勁薅羊毛。
導致劉家哥倆是摳摳搜搜的,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花錢。
但這主意打到侯建他身上,就是不行。
有了今天這經歷,侯建已經打算好了怎麼對付劉光天了。
而易中海是什麼人,侯建也是心知肚明。
這老小子別看在外人面前儒雅隨和,實際上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滿口仁義道德,卻是個自私自利的主。
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不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他永遠不會做。
剛才為什麼會在侯建拒絕給藥方藥材之後這老小子才開口替侯建說話?
你以為侯建不知道?
相反,侯建是門清。
不用說,易中海肯定是憋了什麼壞屁,想要侯建感激他一番,然後再水到渠成的求侯建幫忙,賣個人情馬上就要收回來的!
這個鳥人,可是紅星四合院最大的禽獸頭子!
侯建原本是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平安喜樂,簡簡單單的。
但前提是,四合院沒有人會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可現在……
易中海算計到他頭上了,劉光天也算計到他頭上了,這就不怪他出手了!
“嗨,說這見外的話幹嘛,咱都是一個院子的人!”易中海立馬順坡下驢,熱絡的不像話,臉上揚著虛偽的笑,整的侯建像是他家親兒子似的。
侯建也不接話,淡然的笑了笑,準備寫寫劉光福的病歷記錄。
易中海坐在接診臺前,搓了搓手,盯著侯建看了一陣,發覺他壓根就沒心思聊天,搞的自己像是多餘的,於是硬著頭皮尷尬笑道:“那個,小侯啊……”
“噯?一大爺還在呢!”
“……”我能不在嘛,這麼大個活人你瞧不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易中海眼皮跳了跳。
“你有事啊一大爺?”侯建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還真有!”易中海扯了扯嘴角,心說你特麼故意晾我一會兒好玩是吧?
侯建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態,易中海撓了撓頭,神色忽然有些尷尬,低著頭小心翼翼道:
“那個,小侯啊,你知道一大爺這麼多年也不容易,老了老了還沒個孩子……”
“噯?”一聽到這話,侯建眼睛一亮,一大爺把這麼多人趕走,還不要院子裡的小年輕聽,敢情是害臊了?
“所以你一大媽就催著我過來問問情況,大爺尋思你醫術是真不錯!看看能不能……”
“能!問題不大!”侯建想也沒想就點頭。
“嗯?”這讓本來就沒報什麼希望的易中海渾身一震,接著眼神裡就爆發出強烈的希冀,“這麼說,你有辦法給大爺看這病了?”
侯建點點頭,易中海瞬間狂喜。
“我先給你把個脈!”
“成!”
侯建看著易中海,他狂喜興奮的臉上即便在冬日都閃爍著晶瑩的汗水,無語道:“一大爺你倒是伸手啊!”
“哦哦哦!”易中海咧嘴一笑,“對不住,我這是太高興了,放哪裡?”
“壓脈帶上!”
“好嘞!”易中海聽話的一批。
侯建給他搭脈,眉頭越皺越緊。
去醫院看病,患者就怕老中醫皺眉,此時看到侯建這幅模樣,易中海打了個激靈,立馬緊張起來。
“小侯啊,你可別嚇我,我這什麼毛病,不會連你也治不了吧?”他是真快打哆嗦了,尋醫問藥這麼久,沒孩子已經成了心病,剛才聽侯建說能治他的病,心裡一下子充滿了希望,可不想這轉瞬間希望就落空。
“一大爺,有一說一!”侯建戰術後仰,說話像個老中醫,“你這身體確實有病灶,肝火虛旺,腎精虧虛,確實有不治之症!”
“啊?”易中海一聽這話,猛的打了個激靈,他年輕的時候走過不少醫院,見識過不少老中醫,得到的評價還真的跟此時侯建說出來的差不離,心下對侯建醫術的懷疑立刻消散無形。
就這準確無比的病情判斷,沒有個十來年的臨床經驗是根本瞧不出來的。
易中海心裡很是服氣。
隨即,疑慮打消之後便是滿心的希冀,“那小侯,你說我這病怎麼治?求求你幫幫我……”
聽著一大爺帶著哭腔的聲音,侯建心中好笑,這個鳥人可特麼真會演戲,秦淮茹是真得他真傳,心下一計較便有了主意,“一大爺,你這病得從兩方面來治!”
“哪兩方面?”易中海急切的問。
“首先是身體上,我給你開一副藥方,養精固本的,需得吃上幾個療程,當然,我也會跟蹤你的身體情況!”
“另外是心裡上,你跟一大媽這麼多年沒孩子,你有沒有想過是人的問題?”
侯建剛說完,易中海就疑惑了。
“這身體上我懂,可這心理上?人的問題?什麼問題?”
“也就是說……”侯建微微一笑,放在桌面下的手靈機一動取出一張錯覺符,扔向易中海,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有沒有可能,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換個別的人就行呢?比如院子裡跟一大媽差不多年紀的人?”
易中海渾身一震,雙眸有一剎那的恍惚,好像侯建的聲音虛無縹緲起來。
“跟一大媽差不多的人?”
“對,咱院子裡一百多口人呢,跟一大媽差不多的也有三十多個了!”
“你意思是換個人?難道離婚嗎?那又有誰願意跟我生孩子呢?”
“打個比方,我看你跟賈家那個賈張氏就挺好!你們關係匪淺哪!”
“賈張氏?賈張氏?賈張氏?”
聽著易中海呼喚著賈張氏一遍比一遍大聲,一遍比一遍深情,侯建聞言差點笑出了聲。
“一大爺?一大爺?”
“嗯?”易中海一愣,揉了揉眼睛,“你說什麼?”
侯建晃了晃手裡的藥方,“你剛才怎麼了?怎麼跟掉了魂兒似的,我藥方給你寫好了,藥也給你抓好了,你那些藥屬於補壯藥,我這裡是治禽獸的,還差一味藥菟絲子,你去藥店買!一起四塊錢!”
“得嘞!”易中海掏出皺巴巴四塊錢遞過去,如獲重寶一樣捧著藥方藥材,滿含希冀的問道:“小侯,照你的藥這麼吃我這病就能好?”
“不是說了嘛,按照兩方面來治,回頭我會跟蹤你病情的!別太操心!”
“那行,就拜託你了!”
他將侯建的手緊緊握住,充滿感激道:“要說還得是你,我能不能生出孩子,就指望你了!”
說完,他千恩萬謝的走了。
侯建抿著唇,差點笑出聲,剛準備鎖門吃飯去,門口又撞進來個鬼鬼祟祟的人。
“建哥,一大爺剛給你說什麼呢?怎麼神叨叨的,說什麼賈張氏賈張氏的?”
抬頭一看,竟然是許大茂!
得,這又來了一個!
不用說,錯覺符能用第二張了吧?
侯建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