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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上帝折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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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楊帆,嶽雙鷹,辛莊所帶領的五千蒙古宋軍大破越南聯軍,連下數城。

這些新式的盔甲,武器就是越南人的噩夢,他們比任何一批入侵越南的蒙古人都要強,然而在深入越南腹地後,趙昺卻突然命令他們掩護史天澤撤回國內。

於是,馬上就快要誅殺越王成功的嶽雙鷹顯得有些氣憤。但趙昺的命令,他不得不聽,於是就不甘心的接下了這個命令。

河內皇宮內文臣武將都驚慌失措,他們沒想到,蒙古人的報復居然會來得那麼快,他們倉皇失措壓根沒想過找人應敵。

但在另一側,史天澤的聯軍卻被越南人按地上摩擦。

史天澤率領的幾萬蒙古人,在越南吃了個大虧,但是在三路大軍的牽制下,終於安全撤回國內,忽必烈得知史天澤大敗的訊息後大發雷霆。

祥興五年,宋懷帝趙昺帶領軍隊全軍開拔,準備駐紮於秦嶺山脈。

“陛下,伯顏率領三萬人馬衝我們來了!”一個斥候道。

趙昺卻一點也沒有擔心,繼續命人趕路,這次來的是楊帆的死對頭——伯顏!

待大軍出了重慶,靠近秦嶺後,趙昺才不慌不忙的下達作戰命令。

“楊帆,這次來的是你的死對頭伯顏,至於怎麼處理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陛下,這伯顏不善防禦戰,倒是一個進攻的能手,末將可以依託地形大敗伯顏部!”

“不,朕不要你大敗他,朕要你正面擊潰他,放他回去給忽必烈報信!裝備了隕鐵盔甲計程車兵戰鬥力已經今非昔比,朕把這五千人全部交給你統帥,朕只要一個結果,正面擊潰他!”

“末將遵命!”

換做以前,趙昺的這命令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不是沒有記載過。

先前的宋軍戰鬥力低下,軍心渙散。幾個金人,就可以追著幾百甚至幾千宋軍跑,而他們和蒙古人合作滅掉金國後,看見一個蒙古人追著幾個金人砍殺後,徹底絕望。

他們是從內心深處產生了對蒙古人的恐懼感,這樣的一支潰軍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

迴歸正題,伯顏所率領的追兵蒙古人有三萬,漢軍聯軍一共七萬,共計十萬人。

若是依託地形伏擊,楊帆有把握吃掉八成,但是趙昺卻讓他正面擊潰敵軍,讓他倍感壓力。

“楊士奇,你派人通知伯顏,本將決定與他在咸陽城外血戰,若本將勝,則他退兵!若是他勝,本將會自刎謝罪!”

很快,楊帆命楊士奇草擬的信件已經送入伯顏營內。

他看著信件,隨後輕蔑一笑道:“真是膽大的漢人,待我奏明大汗,再與你回覆,至於你嘛,來都來了就別走了!拖下去,餵狗!”

“狗日的蒙古韃子,將來我大宋軍隊會滅掉你的!”

“聒噪,先把他舌頭割了,給我下酒!”

按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奈何蒙古人眼裡並沒有信譽,他們的使者已經不知道被殺了多少次了。

索性,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反正都是敵對的,多死幾個無所謂。

當使者被殺的訊息傳回後,楊士奇大驚,他沒想到蒙古人居然如此卑鄙,連使者也不放過。

但是他又有一絲慶幸,慶幸自已沒去,否則現在死的就是自已了。

對於這個結果,楊帆已經料到,他率軍正式開拔到咸陽城外,此刻的咸陽已經滿目瘡痍,沒了當初的輝煌。

楊帆感嘆一聲:“希望始皇帝保佑,讓楊某贏下此戰!”

次日,伯顏所率領的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咸陽內,剛一到他就派了使者來宋營。

“我家將軍有話要告訴楊將軍!”

“說吧,伯顏讓你帶什麼話!”

“上次之後,伯顏非常欣賞楊將軍的勇氣,若是投我大元,保證將軍榮華富貴一生美人無數!”

“多謝將軍厚愛了,來人啊,拖下去剝皮,掛在營外,明天本將就用他的人頭祭旗!”

“可惡的漢人,我是使者,你們不能殺使者!”

“你廢話太多了,我們使者不是已經被你們殺害了嗎?”楊帆懶得和他廢話,吩咐完士兵以後就躺下睡了一覺。

次日,伯顏率軍圍住宋軍營帳,他還命令人往宋營內射火箭,可把楊帆氣壞了。

“老子睡個覺也不得安生,楊士奇,給老子集結軍隊,乾死這群狗孃養的!”

於是,楊士奇站在點將臺上,原本還慌亂計程車兵看見旗語後,紛紛按旗語行動。

他們迅速整隊,以五人為一隊,隊伍裡有弓箭手,盾手,刀手,長槍兵,還有一名訓導官!

這是趙昺根據後世戚繼光的戰術得出的啟發,雖然效果不如戚家軍,但是這樣的小隊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宋軍擺的什麼陣法,進攻,別讓他們成型!”伯顏驚道。

很快,一萬騎兵就猛衝了過來,他們先是在遠距離射擊了一番,直至把箭射完,才策馬狂奔而來。

就在這時,宋軍小隊裡的弓箭手,突然冒頭,一支支箭矢劃破天空,朝著那些蒙古騎兵射去,那些騎兵像被收割的麥子一排排倒了下去。

還有一些正在衝鋒的,就被宋軍突如其來的戰法打得措手不及。

本來伯顏是計劃,用騎兵衝陣,打亂宋軍的部署,沒想到宋軍面對他們的騎兵採取正面硬剛的態勢。

伯顏不得不撤回騎兵,換了四萬步兵直接壓上去,還是一樣的套路。弓箭手在後邊一輪齊射,而後步兵緩緩推進。

“刀盾手,長槍手準備,向蒙古步兵推進!”這命令是楊士奇下達的。

很快,由五千人組成的若干小隊,飛速衝向蒙古人的隊伍中。

那衝上來的步兵都傻眼了,這楊帆的瘋狂他是見過的,直接反衝鋒,大敗伯顏!

“可惡,還來這招,所有步兵給我上,吃掉這股宋軍!”

很快,八萬步卒黑壓壓的一片直撲宋軍而來。

可是這些宋軍跟打了雞血似的,衝進蒙古人的隊伍後就提刀亂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他們周邊很快出現了一塊塊空地。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這支部隊每人裝備了三顆手雷,在混戰之前,他們就好一頓招呼了蒙古人。

蒙古人這邊瞬間死了兩萬多人,重傷的高達兩三萬,他們不斷的哀嚎,影響了蒙古人計程車氣。

再加上,宋軍的盔甲似乎刀槍不入,一般的刀劍根本無法殺死他們,而那五千人,到現在仍然沒有傷亡一個人。

這就是屠殺,赤裸裸的屠殺啊。

這要是被忽必烈知道,五千宋軍大敗十萬蒙古軍,他估計會拿伯顏祭旗。

眼看傷亡越來越多,伯顏就命令騎兵衝鋒,殺掉這些影響士氣計程車兵,這把宋軍都整懵逼了。

一番廝殺後,蒙古人還剩下步軍四萬,騎兵五千,他們足足損失了一半讓,當然其中一部分還是伯顏自已殺的。

“楊帆,你記住,我與你不共戴天,撤!”

蒙古人終於撤了,地上全部是蒙古人的屍體,當然也有宋軍的。

死了二十多個人,但全部是累死的,他們戰鬥到了最後一刻,最終力竭而亡。

當楊帆命令脫掉他們盔甲的時候,發現每個人臉上都是興奮的神色,很明顯他還沒有殺夠,這是好事。

他們從正面擊潰了蒙古人,打破了蒙古人不可敵的神話,他們被區區五千宋軍打得丟盔棄甲,極大的振奮了宋人反抗的決心。

祥興七年(公元1284年),忽必烈命鎮南王脫歡率10萬大軍南下,唆都、李恆兩位名將追隨,浩浩蕩蕩殺向安南。

起初,元軍進展順利,騎兵一路橫掃,斬首四萬餘人,安南大將陳峻率5萬兵馬投降,蒙古鐵騎飲馬富良江。

陳日烜不敢正面迎戰,灰溜溜逃跑,元軍攻克升龍(河內),劫掠一番,將民眾屠戮殆盡。

此時,安南宗室、大臣、南宋舊臣紛紛投降,主動來元軍大營。可惜,脫歡犯下了一個錯誤,就是屠戮過重,激起民眾的反抗,元軍的後路不穩。

溼熱的氣候,元軍大多染上瘟疫,卻沒藥物救治,非戰鬥減員眾多。安南地瘠民貧,元軍後勤出現了問題,糧食、物資即將耗盡,脫歡只能撤退。

元軍撤退,安南士兵一路追、埋伏,不斷消滅元軍的斷後部隊。崎嶇的山路,叢林密佈,蒙古騎兵施展不開,又染上疾病,死傷慘重。

李恆率兵殿後,七戰七勝,卻不幸被“毒箭”射中,傷重而亡。唆都,在叢林中遇到埋伏,為掩護脫歡撤退,戰死沙場。

兩位大將陣亡,10萬精兵潰敗,忽必烈很惱火,決定再次出兵。1287年,忽必烈出兵20萬,以脫歡為主帥,阿八赤為前鋒,烏馬兒、樊楫、陳鵬飛等名將追隨,分水陸兩路進攻。

元軍穩紮穩打,沒有輕敵冒進,連續奪取老鼠、陷沙、茨竹三關,大小17戰皆捷,斬首八萬人,進入安南。

水師方面,元軍以炮火轟擊,壓著安南水師吊打,擊毀四百艘,俘虜六百艘,大獲全勝,水師進入富良江。

陳日烜一如既往,再次逃離升龍,跑到海島上避難,元軍再次劫掠。脫歡分兵行動,進山搜捕安南士兵,斬殺數萬,奪取糧食十幾萬擔。

表面看,元軍屢戰屢勝,形勢一片大好,實則不然。張文虎率水師運輸糧食,沒有做好偵查工作,船隻被安南人預先佈置好的木樁擋住,又遭遇夾擊,損失慘重。

張文虎退回瓊州,20萬大軍的糧食補給跟不上,劫掠而來的十幾萬擔糧食,不夠消耗。

再則,後路關隘附近的“諸蠻”叛變,元軍的退路被截斷,處境不利。

脫歡再次撤退,陳日烜早已在路途埋下伏兵。元軍受瘟疫襲擊,糧食、藥品嚴重不足,病死者眾多,士氣低落。

安南士兵佔據天時、地利,熟悉叢林作戰,經常出其不意,一步步吃掉元軍的斷後部隊,取得戰役的主動權。

撤退途中,元軍大將阿八赤、樊楫等十幾人陣亡沙場。

脫歡被弓箭射中,在親兵的掩護下,從間道逃回思明州,20萬元軍傷亡過半,狼狽不堪。

陳日烜“見好就收”,一邊追擊元軍,一邊給忽必烈上奏:“願意繼續朝貢,並製作金人,送到燕京”,表示臣服。

戰場上潰敗,但陳日烜“臣服”,忽必烈面子上過得去,只能同意。但是,忽必烈非常不滿,將脫歡貶到揚州,忽必烈直言:“從此不要再來燕京”,對兒子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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