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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條好狗啊!”宋青春陰冷發笑,她盯著唐雅,“以前跟在我背後一口一個宋小姐,現在調轉槍頭跟沈知意。”
宋青春面色慘白,眸光猙獰:“照照鏡子看一看你的嘴臉,說狗都是抬舉了你,你連舔地都不配!”
接待員唐雅縮著脖子,嚇得往沈知意身後躲,“太太,宋小姐心思不單純,我只是告誡她老闆有妻子,您才是薄太太,她就打我現在還威脅我。”
江特助從電梯裡走出來,快步進入人群,走到沈知意跟前,“太太,您來怎麼沒提前和我說,我好下樓接您。”
“我沒事。”沈知意示意了一下週圍,“這些麻煩事你處理吧。”
沈知意走出人群,路過宋青春的時候冷冷說了句:“想見薄御就跟上。”
宋青春咬了咬牙。
攥緊了手指,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廳內眾人小聲交談,唏噓。
“太太在公司擁有絕對的權利,你們這些以前抱宋小姐大腿的人,要小心了。”
-
這邊。
電梯徐徐上升,往三十五樓總裁辦公室去。
密閉的空間十分安靜,掉落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響。
沈知意低頭欣賞自己剛做不久的美甲,她沒去看身旁的宋青春,冷淡說,“你在薄氏集團打人,為了什麼?”
宋青春冷笑了一聲,“她活該!”
“我猜,她應該說你知三當三,說你道德敗壞?”
宋青春臉色愈發白,氣得手都開始抖,“既然知道,那你還問?你跟唐雅那條狗也沒什麼區別,都賤!”
“論耍劍,誰能比得過你?”沈知意抬眸,她望向跳躍的樓層數字,“你耍劍的功力深厚,已經爐火純青了。”
在她身邊待了一年,裝著白蓮花,一直不曾露出馬腳。
現在是坐不住了。
“沈知意,我就是喜歡御哥。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久多了,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
電梯到了三十五樓。
停穩後,門朝兩邊開啟。
沈知意先一步走出去,她輕笑:“認識這麼久都沒讓他喜歡上你,宋青春你做人真差勁。”
“沈知意!”
背後傳來女人的咒罵聲。
沈知意沒理。
她徑直朝總裁辦公室方向走,秘書幫她開了門,“太太,薄總在貴賓室接待外賓,十分鐘後過來,您先在辦公室裡坐會兒。”
沈知意:“謝謝。”
秘書走後,沈知意在沙發上坐下。
她隨手拿了本雜誌翻閱,餘光瞥了眼剛進門的宋青春,“隨便坐。”
“我原來以為你是個傻子,我錯了,沈知意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心機婊!”宋青春看著她,火氣沖天:“城府真深,心機女!”
“你真有意思,總把形容自己的詞往別人身上套。”沈知意翻動書頁,也沒抬頭看她,“我跟薄御領了結婚證,你就湊上來跟我交朋友。”
“去私人島嶼度假不是你設計的?故意拖上我一起去,想看我被薄御冷待出醜,想彰顯你在他圈子裡的優越感。”
“是又怎麼樣?”宋青春懶得掩飾,“憑你也配嫁給御哥?要不是老夫人選中了你,你也能跟御哥站在一起?”
沈知意抬起頭,衝宋青春笑道:“誰讓你沒本事讓媽選中?”
視線裡,宋青春的臉剎那間慘白,扭曲猙獰想把她撕了。沈知意趕在她說話前,先指了下門口,“薄御進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宋青春立馬變臉。
換上一副小家碧玉,溫婉可人的面容。
她轉過頭,空落的視線讓“御哥”二字停留在嘴唇上沒念出來。
她被沈知意耍了!
宋青春氣得要命,轉過頭大步衝上前,“沈知意你敢騙我!”
她揚起手就往沈知意臉上扇,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正打算回擊,剛進門的薄御先她一步,及時拽住了宋青春的胳膊。
男人不懂憐香惜玉。
他擰著她的肩胛,直接把人甩了出去。
宋青春撞在江特助身上,被薄御擰過的肩膀疼得厲害,疼得她眼眶溼了。
薄御視線裡只有沈知意。
他注視著她完好無損的小臉,仔細檢查了兩遍,“坐著不動傻了?任由外人動手?”
從他嘴裡想聽到溫柔的話很難。
即便是關心的話,被薄御說出來也變了味兒。
好在,沈知意明白他的潛臺詞,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性格。
她昂著腦袋看他,伸出小手,示弱般輕拉了下他的手指,“我怕我還手弄傷她,你會生我的氣。你的老師是她爸爸,你和她青梅竹馬。”
她賣慘的時候,杏眼柔柔的,像極了無助無辜的小鹿。
明知道她在裝,薄御還是被她可憐的樣子勾住了,心軟得只想護犢子。
薄御彎腰,在她肉臉上捏了一把,“沈知意,我和你爹青梅竹馬你信嗎?再敢給爺胡亂編排,打斷你的腿!”
沈知意:“……”
臉頰上那坨肉被他帶繭的手捏得又酥又麻。
沈知意討好地衝他笑了笑,還是沒能讓他鬆手。她旋即轉移話題:“阿御,宋小姐找你有事情要說,也許是很重要的事。”
“御哥,我爸爸五十大壽,下週六在半壁江山……”
宋青春抓住機會立馬開口,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御打斷了:“江凱,把宋小姐請出去,送回宋家。”
“通知公司安保,今後不允許宋小姐進公司。另外,起訴宋小姐傷人,告訴宋家要麼讓宋小姐負民事責任,要麼鉅額賠款!”
這下子,宋青春瑩在眼眶裡的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他怎麼能起訴她?
還將這件事鬧到宋家,是想鬧得上流圈子人盡皆知嗎?
他是想毀掉她啊!
本想借著宋懷民的名義,想薄御看在父親的面上,緩和二人的關係。不曾想,他竟然這麼狠心,絲毫情面都不給!
“御哥……”
“宋小姐我送您出去。”江特助打斷她,將她請了出去。
半分鐘後,偌大的辦公室完全安靜下來。
沈知意還輕拉著他的手,剛想鬆開時,餘光瞥到了他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
她意識到。
從購買這對婚戒起,他就一直戴著,不曾摘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