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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婆娘,再給我拿一瓶酒。喊你呢,沒聽見,這人死哪去了?”中年男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翻箱倒櫃。
這時門外的狗狂吠不止。
“狗東西,叫什麼叫,找死。”
還沒等男人一腳踢在狗肚子上就被一股勁風掀翻在地。
“你,你,你不是被人帶走了嗎?怎麼還沒死!”男人反應過來就開始破口大罵。
可他不知道的是,楚羽涅已經不是當年只知隱忍不反抗的少年了,顯然男子對自已被掀翻在地這件事還沒有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狗雜種,怎麼不說話了!”
“我有名字,我叫楚羽涅。”楚羽涅輕輕鬆鬆的卡住男人的脖子,使勁。
“不愧是狗雜種,別人給你起個名,就搖著尾巴舔過去了。”
這句話明顯刺激到了楚羽涅,很快男人就感到呼吸不過來了,掙扎的雙手緩緩的無力垂下。
“哎呦,狗雜種,你對你爹幹什麼啊!”
楚羽涅面露不耐,嫌棄的鬆開了手。男人倒在地上大口呼吸,每呼吸一口都伴隨著血腥味。
就是這個女人不斷以養育之恩要挾自已,欺軟怕硬,將在男人身上受得氣,紛紛都撒在小時候的自已身上 就連現在都在對著自已大呼小叫。
“老孃把你養大這麼多年,你是怎樣報答老孃的!”
呵,要不是後來發現自已根本談不上被收養的,只是天帝故意將他扔在這樣的家庭裡,想要將自已培養成他想要的性格,好為他所用。
要不是遇到了哥哥……想到楚溪,楚羽涅的眼神柔和了一瞬。
“就是,你不過是爹孃給我養的童養夫,要不是爹孃救了你,你早就死了,這次回來安安分分的和我成婚,我就讓爹孃不計較你這次的逃跑。”
“倒是忘了你。”楚羽涅動了動手指,地上突然長出幾株藤蔓,將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這位當時可是聯合同窗對他的身心不斷打壓,不斷磋磨。
看到女兒被打,夫妻二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發現楚羽涅已經不是任他們打罵取樂的小雜種了,倆人也不管女兒的死活,發了瘋的往門外跑。
“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哦~”
巨大的藤蔓已經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畢竟,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不是嗎?”楚羽涅歪頭,笑的燦爛。
……
這邊楚溪已經開始下床活動了,陸嶼辭,洺耀,孟婆姐姐,額……旺財都在院中,好不熱鬧。
“小溪嚐嚐我做的糕點。”
“來,溪寶嚐嚐姐姐熬製的雞湯。”
“小溪子看看我帶過來的好東西,大補!”
“仙君,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金雕像,希望您早日康復。”
等等,到洺耀這裡還算正常,這個金雕像是怎麼一回事!
‘這孩子 ……不對!這位還是那麼的品味獨特。’
“嚯~!大手筆,本王院中好像還缺點什麼……”
“冥王殿下要是想要,我到時候派人送來一個就是了。”
“這對破費呀~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就擺放在花壇旁邊吧。”
“你的臉皮遠比我想象的要厚。”
雖說旺財不知比自已大了多少倍,但總感覺洺耀在欺負小孩子。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小溪還需要休息一下。”
幾人離開後,院子子裡立馬清靜了不少。
“阿辭不是說我還要休息嗎,阿辭怎麼不跟著離開?”
“難道在小溪眼裡我也和其他人一樣?”陸嶼辭彎下腰與楚溪平視。
撲通撲通……
“自然是……不一樣的。”
‘阿辭這樣有些犯規啊。’
“麻辣,我完成任務可以留在小世界裡嗎?”
“我的媽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襖,我的大腦變大棗,我的主人你別戀愛腦!你忘了你的初心與使命了嗎?享精品世界,品精彩人生。主人說好了一起拯救失足少年,你怎麼就,怎麼就,哎~”
“演過頭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要是主人想待到世界結束也不是不行?下一個世界的難度就會有一點提高。”
“沒事,不妨礙。”
“那好吧,那祝主人順利完成任務,好好享受生活。我就先退下嘍~”
楚溪看著還保持彎腰姿勢的陸嶼辭,忍不住上前吧唧親一口。
“阿辭,等事情結束你可願與我成婚?”
陸嶼辭看清了楚溪眼裡的認真,也直起腰認真的承諾:“吾,定不負卿。”
說到這事,楚溪突然想到自已身上還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紙婚約。
‘這天帝就是會給人添麻煩,這種子虛烏有的婚約還是早早解決吧。’
陸嶼辭也想到了令人不爽的荒唐婚約,恨不得立即飛回天界揪著天帝老兒的衣領,質問他真的是閒的沒事幹。
“阿辭,我們這幾天快快的將事情解決吧!”
“都聽小溪的。”
……
傍晚,楚溪獨自一人來到了冥界的地牢。
這裡昏暗潮溼,就像是地獄一般讓人壓抑。耳邊是不絕於耳的慘叫和哀嚎,原本溫潤的月光在這裡也變成成了慘白而冰冷的幽光。似乎每一個進來的人,都不免要緊一緊自已的衣領以抵禦這裡的森森的陰氣。
“仙君,就是這裡了。”
“有勞了。”
伴隨著門鎖開啟的聲音,楚溪抬腳走進牢房。
初見時,那妖豔不可方物的木桑好像又恢復了天界那副溫潤模樣。
“桑長老近些時日可還好?”
“你覺得我像很好的樣子?鬼界已經被你們滅的差不多了,怎得,還想把我交給天界,我不信你還沒有看出那虛偽老頭的真實目的。”
“如果我能讓你坐上鬼界之王的位子呢?”
一陣沉默過後……
“條件是什麼?”
木桑的答應一切皆在楚溪的意料之中,若木桑沒有野心,就不會在天界潛伏那麼久,他也不會選擇和木桑合作。
“楚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在楚溪離開之際,木桑突然出聲。
“演多了都是角色,誰還會認得清你是誰呢?你自已說出的話你自已信嗎?”
“可我這次說的是真話呢……”
木桑的聲音消散在牢房裡,只有他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