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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宇點頭:“沒錯,據我這幾日的觀察,只有你出現在了大慶的軍造坊。”
江榆回想一下還真是,這些天損壞的戰車武器什麼的都是她在修。
只是沒想到背後有個人在關注著她。
“那你這是要高價聘用我嗎?”
“?”邵文宇不理解的歪頭。
江榆瞪大雙眼解釋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我只看錢的,你們要是給的錢比大慶高,我也可以考慮跳槽來你們這裡工作。”
“多少錢?”
“包吃包住,在確保我生命安全的情況下,我就收你五十兩黃金一天吧。”
江榆提出了自已的條件,邵文宇驚的差點兒下巴都合不上了。
“多少?”
“五十兩呀。”
“一天?”
“對呀,大慶給我的是每日四十,你挖牆腳的,好歹也得多出點兒吧。”
邵文宇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如此獅子大開口,就不怕我殺了你?”
“嗐~我都說了你不會。”
“我會!”邵文宇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江榆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回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也沒判斷出來他話的真假。
但身處敵營,還是小心為上。
“那你可得想好了,殺了我,你可沒有神兵器了。”
“我沒有,他們不也沒有了。”
江榆搖搖腦袋:“不是的哦,在大慶我還有一個弟弟,這些手藝我都親傳給他了,你說我若是死在了你這裡,他會不會來給我報仇?”
說著她湊過去故意嚇道:“我來南疆之前剛研究出來一個新型武器。”
邵文宇抬眸望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好奇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江榆。”
“萬宗門的新任宗主?”
邵文宇聽到這個名字後,開始正視她。
江榆有些意外萬宗門內部的事情他竟然知道,仰著脖子悠然開口。
“怎麼樣?怕了嗎?”
要知道凡是被萬宗門盯上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邵文宇思索片刻後,然而一臉毫無畏懼的模樣。
“宗主有所不知,南疆善毒。”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被她放在一旁的茶杯。
江榆瞬間起身摳嗓子眼。
“yue~”
乾嘔兩聲後,邵文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將江榆扶了起來。
“宗主放心,不是什麼劇毒,就是發作的時候有些難受,不會傷及性命的,對外面我也會聲稱是請宗主來做客的。”
“卑鄙!小人!”
江榆紅著雙眼怒罵道,只恨當初沒有研究毒術。
“別這麼看著我,你這個毒呀,是我親手做的,只有我才有解藥,你若是不想難受,從明天開始,就給我造神兵器,若是造出來的,我便給你解藥,若是造不出來嘛,你自已看著辦。”
說完他拔腿要走,江榆急忙叫住他。
“哎,那酬金還有嗎?”
邵文宇回頭,笑的一臉邪魅:“你覺得呢?”
得,看樣子是沒有了。
邵文宇離開後,派來了伺候她的侍女。
說好聽一點兒是伺候,其實就是人肉監控。
江榆本以為能忽悠忽悠剛剛那個南疆太子,就算是暫時不能離開,好歹也能敲他一筆銀子。
沒想到玩兒脫了。
也不知道他下的什麼毒,現在都還沒感覺,該不會也是虛張聲勢,嚇唬人的吧。
“啊——”
突然一陣頭痛欲裂,江榆攤倒在地,痛苦的捂住腦袋。
“痛,好痛。”
方才進來的侍女從懷裡拿出一粒藥丸,蹲到她面前,扶著她坐起來,將藥丸塞到了她的嘴裡。
江榆直接生嚥了下去,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她以為快要痛的死掉的時候,痛感逐漸消失。
她倚靠在榻上,滿身的冷汗,差點兒半條命都沒有了。
仰頭望著帳頂,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他媽的,這玩意兒還真折磨人。”
默默在心中記下了這筆賬。
等老孃回頭空了好好研究一下什麼是毒術。
侍女看著她頹廢的躺著,還以為她是妥協了,柔聲勸道:“姑娘,只要你聽話,太子殿下會按時給你解藥的,不會讓你如此痛苦。”
江榆抬眸看向說話的侍女,問道:“按時給?沒有一次性的解藥嗎?”
侍女搖頭:“我們殿下說了,他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解藥是不會給你的,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免得自討苦吃。”
江榆“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困了。”
“奴婢伺候小姐······”
“不必,我人都在你們這裡了,到處都是士兵,我也逃不走,明天就要被你家殿下壓榨開始幹活,今天總的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侍女有些為難的點頭,“好吧,那奴婢就守在門外,小姐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
“知道了,退下吧。”
江榆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
等帳內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江榆仰躺在床榻上,從空間內翻找出之前刷出來的古籍。
依稀記得有本專門記錄毒術的,以前覺得麻煩便沒怎麼上心。
這次栽了個跟頭,重新激起了她學習的慾望。
一轉眼就到了晚上,侍女進來送晚飯。
江榆迅速將古籍收好,然後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侍女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看了一眼,然後又退了出去。
嘴裡嘟囔道:“還真是在睡覺,還能睡得著,哎~”
聽到腳步聲逐漸消失,江榆睜開眼,發現帳內的燭光都被滅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突然靈機一動,從空間掏出一個手電筒來。
“嘿嘿,還好我機智,連電都充好了。”
扯過被褥,將整個人蒙了起來,在被子裡打來手電筒,繼續研究毒術古籍。
不知過了多久,江榆有些乏了,關掉手電筒,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剛躺好準備好好消化一下。
忽然一個人影貼臉開大,她嚇得直接尖叫出聲。
“噓——”
來人急忙捂住她的嘴,將她一把從床上撈了起來。
“別出聲,我帶你出去。”
江榆聽到這個磁性的聲音,便知道他是誰了,立馬不動聲色的配合著他。
“你一個人來的嗎?”
“謝慕白在外面接應我們。”
“可是外面那麼多人守著,你怎麼進來的?我們又該怎麼出去?”
面對江榆提出的問題,帝景初沒有回答。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跟著我走就行了。”
說著他牽著她的手往外走,江榆頓了一下,甩開他的手。
“你等一下。”
回到床邊,江榆彎腰下去摸了摸,將古籍和手電筒收進袖口後,回到帝景初的身邊。
“好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