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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之前畫的符紙,用法力激發,射向不遠處的何山。
符紙速度奇快無比,有著張力的法力加持比之前手雷速度快太多了,眨眼間就來到何山的身邊。
赤紅的火焰轟然爆出,包裹住何山的四面八方,一輪爆炸過後,原地只剩下何山焦炭的身體。
張力此番發威震驚住了,在場的眾人,就連正打的有來有回的鐵線拳兩人都停下來,面露震驚的看著張力。
風叔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之色,他沒想到張力居然也是一位道術高手,居然會畫符之術。
“先生,您也是道門中人?”
風叔眼中精光一閃,對著張力做了個道門禮,
張力連忙擺擺手,說道:“我可不是道門中人,只是會幾手畫符的手段而已。”
見張力有所隱瞞,風叔沒有細問,現在也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畢竟現在還處於危險當中。
比利,此時感覺到不妙,正尋找脫身之法,趁著鐵線拳震驚之餘,往四周的黑布處衝去。
張力眼疾手快,又是一張火球符,極速的射向比利的方向。
“不。”
陣法外傳來尖銳的女聲,一團巨大的石塊攔截張力的符紙,可惜沒有成功。
轟。
赤色火焰,爆裂開來,現場炎熱無比。
就連附近的黑布都被灼燒幾個巨大的孔洞。
“啊,我要你們死。”
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港島九菊社頭領的純子,徹底發狂, 他和比利從小青梅竹馬,只不過在少年時,她就被九菊一派帶走,前往隱秘之地培訓。
最近才在港島,和比利相遇,青梅竹馬相遇,該發生的事都發生過了。
比利在他的心目中比起何山高出太多了,她此時非常後悔庇護何山,沒有他,就不會失去心愛之人。
“大家小心,女魔頭要發狂了。”
張力深知比利對於純子來說意義非凡,於是他才要先除掉這個人,以免純子趁機逃脫。
畢竟,純子一旦逃走,後果將不堪設想。
有著仇恨的吸引,有很大機率,純子會留下來給比利報仇。
純子傳來的動靜,讓張力知道自已的計劃成功了。
突然,張力感覺到一陣危險襲來,一個翻身躲避開來,原地出現一個漆黑的人影,手拿著短刀。
他知道這是純子利用陣法使用的幻術,來達到改變視線的效果。
張力對著風叔喊到:“陣法對女魔頭有很大的加持作用,快想想辦法。”
他知道風叔手提箱裡的寶鏡,專門克這種邪魔歪道。
風叔被張力提醒,開啟手提箱,取出寶鏡,照向四周,不一會,一個方向傳來反應。
張力隨時注意著寶鏡的動靜,看到對方要現身,立馬掏出一大把火球符,射向那個方向。
果不其然,寶鏡照出的方向,顯現出一個黑色的身影。
轟轟轟轟,
一連串巨大的爆炸過後,原地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坑洞,炎熱的氣息四散開來,逼的眾人連連後退。
東南亞讓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就這樣被張力這個才學會畫符沒幾天的新人給陰死了。
風叔,鍾發白兩人又被震驚住了,不是,你到底有多少這種威力巨大的符紙啊?
不要錢的嗎?感受著風叔兩人的炙熱目光,張力訕訕一笑,知道不好露了底。
他怕夜長夢多,讓女魔頭跑掉,不然以後他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飛虎隊眾人也被張力的符紙震驚到,這麼巨大的威力,不比一些炮彈的威力小了。
紛紛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張力。
在九菊一派港島老巢裡,搜尋一番,找到大量的現金。
此時周星星經過一番震驚,也有免疫力了,跟隨著張力充當工具人。
眾人把得來的現金通通堆放在寬大的莊園客廳裡,很大一堆有著好幾千萬的樣子。張力對著人群笑道。
“你們拿吧能拿多少就多少,不過我有個要求,不能借助工具。”
飛虎隊成員一聽,全都歡呼一聲。紛紛衝向錢堆。
在場只有張力敢這麼做,其他人這麼幹絕對會死的很難看,竟然敢和港島高層搶食。
張力對著力王幾人笑著說道:“怎麼?看不上這點錢。”
“我們感覺沒出多少力,就拿這麼大一筆錢,有些不好吧。”力王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他今天確實沒出什麼力,就連他的對手何山也是死在張力的手中,根本沒臉拿戰利品。
“行了,都去拿吧,你看飛虎隊他們也沒出多大力,不一樣拿的很開心嗎。”張力有些好笑的說道,現代社會力王這種人非常少見了,多的是一些利慾薰心之輩。
力王想了想也是,就和彈腿陳幾人,一起加入撿錢的行動當中。
“風叔,您?”張力回頭一看,風叔已經捧著著一疊港幣,回到了張力身邊。
“我就拿這麼多吧,免得有人說我沒出多少力氣。”
“風叔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力連忙解釋道。
不過當看到風叔那有些笑意的眼神時,知道對方在和自已開玩笑。
鍾發白也拿了一疊港幣意思意思,也沒多拿,他對錢財方面看的不是很重。
次日。
深水灣莊園,張力和風叔面對面的喝著茶。
“風叔,我創立了個組織有沒有興趣加入?”張力用熟練的沏茶手法給自已泡了一杯香茗。
風叔面露疑惑之色,對張力創立的組織有些興趣。
他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笑著說道:“行,我加入。”
這麼多年,他也想進步了,身邊的侄女也在慢慢的長大,他確實需要錢,需要地位,他不想讓小蓮和他一樣,一輩子生活在東平洲那種小地方。
張力面色如常,心裡卻非常高興,有了風叔的加入,他的安全就更加有保障。
…………
遙遠的小日子島國,某處深山老林裡,一片古樸的建築群。
“八嘎,港島分部被警方給剿滅了?”憤怒的聲音,從一位年約六十歲的老人身上傳來。
“是的,閣下。”地上跪著一位身穿武士服的年輕人,渾身都在發抖。
他面前的人是島國,九菊一派有史以來最兇殘,最心狠的首領。
“我不相信,是港島警隊剿滅的分部,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給我去查,看看到底是何人和我九菊一派作對。”老人身上傳來強大的氣勢,逼的年輕人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