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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知己知彼
第一節 知己
深刻的認識自己,不要吝惜稱讚,也不要過於不知所謂。
深刻且真實,不過我的建議是如果你有80分,那就是60分。壓低分數毋庸置疑是件好事。可以讓你謙虛,讓你謹慎,不會犯一些低階錯誤。
你的長處在哪裡,可以更好的吸引異性。幽默的談吐?有一定的文化底蘊?有豐厚的經濟實力(成熟穩重與有錢歸於一類)?有著很高的顏值,好聽的聲音?有著不錯的身材,還是更會調情說很多葷段子?或者,你是一個實幹派?
並不重要。
重點是,你展現出的優點吸引來的異性,必然開始就只因如此。
在瞭解到自己長處後,理所應當的利用。瞭解到的缺點,合理隱藏。
另一方面瞭解自己是為了,自知。
你不可能是個撈比,你還去追人家白富美,這不現實。不必活在幻想裡。
找到合適自己的段位,一點一點來。當然,你可以去虐新手村。但大可不必如此。
這些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原因,所求。
你想得到什麼?或者目標。
你究竟需要的是什麼?你真的瞭解自己嗎?
你是為了追求極致的快樂,身體的碰撞,意識的短暫交融?還是那種上帝視角操控一切,看著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一切盡在掌握的成就感?
或許,你缺愛?當然誰會嫌多。
或許,你想改變,改變這個懦弱,拉胯的自己?
或許,你只是空虛無聊?只希望有點事做。
或許,你想去報復,去懲罰她們去救贖自己?
或許,你在尋找屬於自己的答案。
或許,你在尋找自己。
或許,你,天性如此。
我所認識的一位淩姓的大師,他是一個很奇葩的人,他去做個渣男,是為了瞭解更多的女孩子,她們的心思,思想。甚至相戀後會如何發展,如何能有一個穩定的戀愛關係,如何去尋找一份真正的真愛,或者,真愛,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有了答案,他知道如何去泡到一個女孩子,很輕鬆。他知道戀愛中女孩子的心理活動,以至於可以牽著女方鼻子走。他想有結局,就會有結局。他可以得到女方的所有,可女方所有裡的,並沒有他想要的。
很可悲。
在瞭解自己所求之後,朝著目標而去就好,自己認為對的,那就是對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永遠是對的。其他的人,什麼東西。就跟你吃大蒜一樣,香的是你,臭的是別人,他臭著了,別和我說話就是了唄。
開始了,慢慢熟悉,就會沒有辦法停下。會在其中迷失,像步入深淵,通向地獄。你會一個人是質疑,低落。你會在很多喜歡的異性中,愈加感到孤獨。
這條路的終點,是孤獨。
你,真的敢嗎?
下篇
自我救贖
第一節 初冬
身穿綠色軍大衣,佝僂著背,黑色的靴子踩著厚厚的積雪,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聲音。
清晨的陽光扭扭捏捏的冒頭,又極其敷衍的把光輝播撒大地,像極了不願早起又要上班的下等人。
林先生吐掉口中的菸蒂,雙手放在腋下暖了暖,又插入大衣口袋中。飄揚的煙霧中摻雜了零零落落的雪花漸漸遠去。
“吱~”鐵門聲響起,一片萬籟俱寂中顯得那麼尖銳。
“砰砰砰”林先生用力拍打著身上的雪,又重重的跺著靴子。
“咔~”門把轉動,厚厚的軍大衣被丟到了沙發上。
在屋子中的小木凳上坐下,熟練的用火鉤翻找著爐中的火星。塞入一把枯葉,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火苗簇起,麻利的倒入幾塊木炭。
“嘩嘩~”一杯茶泡好。
林先生盯著爐中閃爍的火光,手中端著泛著熱氣的茶怔怔出神。
“踏!踏!”
“來了?”雨穿著睡衣,踩著拖鞋,不住打著哈切。
“對,喝杯茶。”林先生轉頭,露出一抹微笑。
“呸呸!”“不知道你怎麼喜歡喝這苦澀的東西。”
直到雨搖頭去刷牙洗臉林先生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吸溜保持著那份微笑。
“吃點什麼?”雨擦著臉,詢問。
“來一點粥吧,厚一點。”
一碗白粥,林先生倒入些許榨菜,用筷子不斷扒拉著。
“這是她教我的吃法……”
記憶閃回。
“小時就這樣,家中放些大米,煮著可以吃好久,我那時也只會做這個。”
“有時家中沒米,還要跟鄰居去借。”
“可能不好吃,會膩,但最起碼可以吃飽。”
……
雨接過林先生吃完的碗,林先生也順勢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背對著初生的太陽,又發起了呆。
他微笑著,聽著歌。
(假如把犯得起的錯)
(能錯的都錯過)屋中兩人爭吵著,嘶聲怒吼著。
(應該還來得急去悔過)雜亂的房間,傾倒的桌子。
(假如沒把一切說破)
(那一場小風波 將一笑帶過)安小姐用怒吼,用手指著林先生,先生也開始砸東西。
(在感情面前 講什麼自我)
(要得過且過 才好過)頂住門的林先生把門開啟,放她離去。
(全都怪我)時間彷彿又回到錯身而過的那一刻。
“出去買點東西吧,晚上整點燒烤。”雨看著林先生的狀態岔開話題,也想他散散心。
“他那個豆皮放多長時間了,都幹吧的。”
“林,不要拿超市裡的黃瓜,擰不出一點水。”
“買點飲料路上喝吧。”
雨熟練的開啟飲料櫃拿出一瓶快樂肥宅水。林先生伸手也要去拿,又頓在了空中。好想思考了很久,轉而拿了旁邊的阿薩姆。雨轉頭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三輪車吱呀吱呀的上了路,空中又開始飄動雪花。
“昨晚又夢到她了?”雨看向自己已經見底的快樂肥宅水與只是抿了一口的阿薩姆。
“是啊,一星期6天。”林先生叼著煙,雪花落在睫毛上。
“會很不舒服吧?”
林先生仰著頭,目光呆滯,微笑,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所以我說過目不忘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不與我說說嗎?說出來會好很多。”
林先生搖了搖頭,取下嘴角的煙,夾在手指。
“你忘了嗎,就在這個轉角,我給你說過‘我不會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