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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被她們的尖叫聲嚇了一跳，她們蹲了一會兒，吳曉燕站起來說道：“我想把短褲丟掉。”
華陽點點頭，看著吳曉燕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了樹林，三個妹妹把紙巾埋在土裡。
華芳走到他面前說道：“大哥，不要不我們去住賓館，我不想見到二叔他們了。”
華陽低聲說道：“住什麼賓館？我說斷絕關係，純粹就是故意氣他們，血親怎麼斷得了？現在我一次性買斷了你們的撫養權，以後你們結婚，他們就不會用彩金為難你們。”
華麗點頭道：“大哥，我想去打燒烤攤。”
華陽點點頭，跟著她們走下鳳凰山，一腳油門踩到燒烤店，他跟著華芳走進了包廂，華麗轉身泡茶去了，華容拿出手機，撥通她媽媽的電話說道：“要不要過來吃燒烤？”
華陽多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妹妹有孝心，他微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去點好吃的燒烤，我要抽菸喝茶。”
華芳開口道：“需不需要節約錢？”
華陽大口馬牙的說道：“我的錢夠你們吃幾輩子了。還有必要節約吃的嗎？”
華麗端著一個小瓷碗，放在他面前的桌子說道：“大哥，看一下茶葉洗乾淨了嗎？我已經換三次水了。”
華陽看了看，說道：“洗乾淨了，找個茶壺泡過來就行了。”
他點燃一根中華煙，華麗倒給他一杯茶，他吐出一口煙霧，喝了一口茶水，頓時覺得很舒服。
二叔走進來說道：“你這個丫頭沒有良心，有好吃的東西也不知道打個電話。”
華陽看著他說道：“要吃燒烤就閉嘴，不吃燒烤就滾出去，華麗有沒有良心？我說了算。”
二叔冷聲道：“老子栽桃樹的時候，你在哪裡？”
華陽低聲說道：“明天警察會告訴你我在哪裡？”
華麗微笑著說道：“你們繼續吵架，我去點好吃的東西。”
二叔轉身走出去，拿著一瓶高度白酒走進來說道：“今晚上老子就醉死在你面前。”
華陽嘿嘿一笑：“二嬸長的那麼漂亮，只要你死了，我馬上就幫她找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我想二嬸肯定高興得很。”
二叔倒了一杯酒，脖子一仰灌下去了，華芳端進來一盤滷水小龍蝦，放在桌子上說道：“滷的比烤的好吃。”
華陽點點頭，開始剝小龍蝦吃。二叔又倒滿一杯酒，脖子一仰又灌下去了。
華陽看著他，搖頭笑了笑：“以前我覺得三叔你們兩個很不錯，現在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今天我看清了你們的嘴臉，其實你們就是最差勁的男人，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想過上好日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他話音剛落，提起酒瓶倒進垃圾桶裡，說道：“窮人就是你這樣喝酒，所以越活越窮，富人喝酒是嘗味道，所以越喝越富。”
二叔把酒杯扔進垃圾桶裡說道：“你看不出來我想找你麻煩嗎？”
華陽微笑著說道：“你沒有聽說過雷都不打吃飯人嗎？”
二嬸走進來說道：“算了算了，不要吵了，我們三個去單獨坐一桌，讓兩個丫頭伺候我們。”
華陽看著二嬸說道：“你們三個手杆斷了嗎？還要丫頭伺候你們，難道你們的爸爸是康熙皇帝？還是傻到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三嬸在後面嬌喝一聲：“你不會好好說話嗎？”
華陽低聲說道：“我不想跟智障人好好說話。”
三嬸拉著二嬸轉身走出去說道：“你讀了幾年書，有什麼值得狂妄的？在長輩面前說如此毒辣的話，不怕五雷轟頂嗎？”
華陽看著二叔說道：“我又不是沒有被五雷轟過頂，你還不趕緊滾出去，免得五雷殃及到你。”
華芳嘆了口氣：“本來好好的一家人，為了幾個臭錢翻臉，我已經沒有胃口了。”
華陽吞下口中的茶水說道：“開開心心吃東西，我才不會計較這些事情，二叔才四十多歲，人老骨頭硬，正當好使勁，他不想勞動就算了。這種是懶人的思維，我不會慣著他了。”
華麗端進來一盤煮花生放在桌子上，說道：“他們在旁邊包廂裡商量，要大吃你一頓。”
華陽微笑著說道：“燒烤這種食物，宜少不宜多，感覺差不多就行了。吃多了就會生病。”
華芳點頭道：“我就喜歡吃點滷味，其實我不喜歡烤串串，那個東西一看就不衛生。”
華陽起身走過去說道：“你們四個智障老人，生命誠可貴，九天以後，我才離開這裡，你們可以接連來搓九頓，燒烤這個東西不是仙丹，吃多了就會生病，不要一頓送了性命。”
三嬸站起來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喊孃家人來搓九頓。”
華陽轉身說道：“你們喊哪個來吃都可以？千萬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痛。”
三嬸追出來問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華陽低聲說道：“你腰桿疼的時候舒服嗎？”
三嬸想了想說道：“意思你在關心我們？”
華陽微笑著說道：“總之我不會害你們。”
三嬸跟著他走進包廂問道：“你把他們三個睡了嗎？”
他走低聲說道：“我們小時候就是在一起睡覺嗎？現在為什麼不行呢？
三嬸想了想說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華陽點頭道：“我憑什麼要聽懂你的話呢？”
三嬸嘆了口氣，看著華容問道：“你不會聽不懂我的話吧？”
華容吞下口中的花生說道：“大哥說你們是智障人，果然你們是智障人。我憑什麼要聽懂智障人的話呢？”
三嬸站起來說道：“華陽，我們還是和好吧！”
華陽點頭道：“我沒有跟你們吵架，幹嘛要和好呢？”
三嬸點頭道：“可能我們誤會你了。”
華陽接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想，你看我的人品有兩個叔叔垃圾嗎？”
三嬸嘆了口氣：“二哥說你包養了三個丫頭，你知道我有多氣憤嗎？”
華陽接著說道：“我聽三個妹妹說要找人包養，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三嬸站起來說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回去了。”
華陽接著說道：“小芳妹，我要吃一盤炒涼粉皮。”
華芳點點頭，轉身走出去了，不一會兒功夫，餐桌上擺了五盤炒涼粉皮，他們很快就吃飽喝足，華陽買了賬單說道：“我們一起送吳曉燕回去。”
吳曉燕搖頭道：“我不回家去，我要在你家爬樓梯。”
華陽點點頭，一腳油門踩到家，看見二叔他們三個還在超市裡面，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走進去說道：“三嬸，深更半夜還有誰來買東西？熬夜多了傷身體，趕緊回家睡覺吧！”
三嬸起身說道：“你關捲簾門，我回去睡覺了。”
華陽關了捲簾門，轉身對華芳說道：“你們三姐妹趕緊去洗漱睡覺。吳曉燕要鍛鍊身體，等會兒可能要跟你們一起睡，我去睡自己的臥室。”
華芳點點頭，帶著兩個妹妹爬上了樓梯，華陽跟著吳曉燕爬上三樓。看見她爬樓梯的動作，基本上看不出來什麼毛病了。他輕聲道：“我看你的病差不多好了。趕緊去洗漱睡覺，白天加強鍛鍊，晚上注意休息。”
吳曉燕接著問道：“不做按摩了嗎？”
華陽微笑著說道：“三個妹妹要準備考試，晚上要早點睡覺。”
吳曉燕點點頭，華陽轉身跑到一樓，關閉了所有電燈，走進自己的臥室，整理好自己的床鋪，聞到一股沖鼻子的黴臭味，他躺在床上，看著頂上十五瓦的燈泡，不知上面有多少蒼蠅屎，燈光都已經暗淡了，他看著又髒又臭的臥室，不得不嫌棄自己的身份。他起身關了電燈，直接躺在鋪蓋的上面，他剛剛閉上眼睛，聽見房門咔嚓一聲，睜開眼睛一看，看見華麗裹著浴巾走進來了，他急忙坐起問道：“你來做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