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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自己的位置挪到書淑的位置,湊到她身旁,說:“師妹,你是叫風清清是吧?”
“……”
風清清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練琴,並不想搭理他。
她這麼做也不是空穴來風的,一來是因為經歷了昨天那件事;二來是在她來的第一天時周濰斌就叫出了她的名字,現在又這樣說。在兩者的疊加之下總感覺這傢伙在故意找茬。
“師妹,你在練什麼曲子?”
讓他知道還得了,這不就暴露實力了,還是低調點,切莫搶了書淑的風頭。
周濰斌說著就已經朝她的琴譜望去,還好風清清眼疾手快,馬上把琴譜合上。
他的手和笑容僵那,半晌“哈哈。”尷尬的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沒關係,你不想給我看,那我就不看。別那麼大惡意。”
冷場了許久。
風清清細想下來,感覺這事不妥。她剛剛是不是對人家太兇了,還是要搞好人際關係,要不主動找他聊聊天。
風清清:“師……”
周濰斌:“師妹下了社團課有空嗎?”
風清清:“……”
風清清剛想開口,第一個字才剛剛起音,沒成想他先開口了。只見她臉色很難看,眉頭微皺,心中感嘆著,和他搞好關係好難。
她擠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說:“不了,謝謝。”
“……”
他想過風清清會拒絕多過同意,但沒想到她拒絕得那麼官方,他本以為那高冷的師妹應會罵他幾句或者直接忽視。
從風清清來的第一天開始周濰斌就看出她和書淑的關係不簡單,他想問很久了。
要是書淑還是那個剛認識時平易近人的樣子,那他早去問了。
而風清清更是滿臉寫著“我不好惹”的樣子。
她突如其來的客氣反而讓周濰斌鬼使神差的感覺可以問,說:“師妹我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
他說前面那句話時,風清清都想馬上答應他了,可他後面又偏偏多加了個“別生氣”。讓她別生氣,她能因為什麼生氣?猶豫了半晌道:“好,你說。”
周濰斌:“你和書淑是不是情敵關係?”
“……”
風清清笑而不語,在心裡對自己說,不生氣,不生氣,答應了不能生氣的。
周濰斌見風清清沒有回答也就沒有問下去了,移回了自己的位置。
風清清撐著頭,單手彈著琴,心思早就不在琴上了。
想著這會兒,書淑也應該在樂舞劇社了,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應付。
……
書淑到了樂舞劇社門口。
樂舞劇社的社長已經在門口得著了。
見書淑來了,向前道:“師妹,你是鋼琴社來的書師妹嗎?”
書淑看著眼前這人,心中有些震驚,這人和他想象中的出入有點大。
他染著一頭顯眼的紅色,頭髮留的稍微有些長,已經快蓋住眼睛。
直筒闊腿褲,灰綠色T恤。
臉頰兩邊有些肉。
就算那囂張得不得了的紅髮,也擋不住他整個人看上去鬆鬆軟軟的氣質,給人一種很好相處,很好拿捏的感覺。
書淑本以為像他這種管人的人沒有面帶殺氣,也是目露兇光,竟然是個軟柿子。
書淑:“是。”
“我是樂舞劇社團的社長張重。我帶你進去向他們介紹。”
“嗯。”
他領著書淑去。
她抬頭看見門上面寫著的音樂舞蹈劇社團的牌子,瞳孔瞬間放大。
那牌子掛了有一段時日了,是用泡沫雕刻而成。
雕工不是很好,“舞”字整個字型看上去都比其它字長出一節。“蹈”字都快成上下結構了。還有“團”字裡面的“才”字的那一撇看著像掉了後,補上去。簡直是慘不忍睹。
當樂舞蹈劇社團的門被開啟時不少老熟人映入眼簾。
奏岒和千安如在她是知道,但沒想原緩青、陳尚清、樊白也在,這個社團是把他們新生晚會組裡的成員都要得差不多了。
書淑感覺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之前非常倔的說,不彈琴。
其他人還好,問題是原緩青也在。
原緩青當初來求了她好幾次,她都沒有鬆口,堅定的說不彈琴了。這才多久,她就以這樣一個身份出現在她面前。
太丟臉,真的太丟臉。要是她早知道原緩青在這,那她一定不會來。
她退後了幾步,站到了張社長的後面,有意無意的用他擋住自己。
“書淑姐姐。”一個清脆明朗的聲音喊道。
“……”
書淑沒有回應。
原緩青見她沒有回答便起身湊上前說道:“書淑姐姐,是你嗎?”
她繼續向張社長身後藏去,原緩青跟上去,拉住書淑的手把她從張社長的身後拉出來。
書淑低著頭不敢直視她,原緩青彎腰去瞧。
這時“嗯。”她喉嚨滾動悶哼一聲,仰頭躲過她的視線,隨之向後退了一步,砰的一聲磕到身後那人的額頭還踩了他一腳。
那人連連退後了幾步,蹲在地上捂著腳捂著頭,滿臉的痛苦面具。
“唉!對不起。”書淑慌忙的去扶張社長。
“不用,我沒事。”他擺了擺手,堅持要自己起來。
原緩青繼續不依不饒的叫道:“書淑姐姐,你幹嘛躲我。”
書淑感覺是躲不過了,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會呢?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剛進來就被你發現了,一下子慌的神。”
“真的嗎?”原緩青半信半疑的看著她,說:“書淑姐姐是特意來給我驚喜。”
“哈哈哈哈。”書淑笑而不語心想當然不是。
張社長:“好了好了,先等我把她介紹給大家,你們再敘舊吧!”
張社長把風清清領到舞臺,輕咳了聲,隆重的說:“咳咳。下面由我向大家介紹,我身邊的書淑師妹。她是我向鋼琴社借來的幫手,負責我們新劇本的鋼琴音色。”
書淑尷尬的都快摳出三室一廳了,她低著頭。不敢直視原緩青,不敢想象她聽見時表情該是如何一個景色。
原以為不看她可以緩解些尷尬,可偏偏那人是原緩青。
“書淑姐姐,你不是不彈鋼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