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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久美子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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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就像平常的一天一樣。久美子很早就把魯美叫醒,然後送她去學校。她的女兒並沒有受到前一天發生的事情的影響,這讓久美子成為唯一一個對這一不幸事件耿耿於懷的人。

那天早上學校裡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情況。魯米偶爾會看一眼牆上的時鐘,但這對於會看時間的孩子來說很正常,因為他們非常渴望課間休息時間。

在看時鐘的間隙,魯米會在紙上瘋狂地塗鴉。她的作品包括一個穿著白色長外套的男人。魯米畫畫時的兇猛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著了魔的小女孩。

一個困惑的男孩盯著魯米。當魯米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看時,她拔出一把剪刀,在空中剪了一下,臉上充滿了威脅。男孩立刻被嚇壞了,連忙移開目光。

魯米用黑色蠟筆憤怒地在照片中的男人身上亂塗亂畫,直到他什麼都沒有留下。

不久就到了課間休息,孩子們興致勃勃地衝向操場。一些幸運者能夠先於其他人獲得鞦韆。魯米的速度出奇的快,所以她是第一個獲得的。

孩子們非常清楚如何負責任地使用裝置。但今天這些規則將不得不被擱置,因為魯米立即開始儘可能高地揮杆。

其他孩子注意到了,並很快向魯米指出她的做法是錯誤的。

“魯米醬,”其中一個男孩喊道。“老師說你不應該爬那麼高。”

“你不能告訴我該怎麼做,”魯米喊道。

當她到達巔峰時,魯米鬆開了鞦韆。當她高高地翱翔在地面上時,她看起來幾乎沒有重量。然而,地心引力對她毫不留情,因此伴隨著一聲令人不快的撞擊聲,魯米摔倒在地。她立即​​發出一連串可怕的尖叫聲,促使其他孩子跑去尋求幫助。

事故發生後,久美子接到了魯美老師的電話。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學校,帶著女兒離開了當天剩下的時間。

對 Rumi 來說幸運的是,久美子那天預約了醫生,所以她會帶著女兒去檢查是否有任何潛在的傷害。

小島醫生清理幷包紮了魯米的傷口,魯米是最理想的病人。當這位好醫生照顧魯米時,她沒有哭,甚至沒有皺眉。她平靜地喝著果汁盒裡的果汁,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魯米的手臂和腿部只受了一些輕微的割傷和瘀傷,因此去看醫生有點過分了。但久美子堅持要她帶女兒放學並讓她接受檢查。

“你很幸運,你媽媽今天約見了我,”小島醫生告訴魯米。“這樣我就能同時看到你們倆。一石二鳥。” 魯米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盯著醫生,一邊喝著果汁盒裡的果汁。

“繼續吧,”現在緊張的小島醫生在辦公桌後面坐下說道。他立即開始掃描久美子的檔案。“你睡得怎麼樣?” 他問。

“恐怕不太好,”久美子回答道。

“這些天你肩上的擔子很重,不是嗎?”小島博士說。“我上週見過你父親,我不知道他還剩下多少時間,但已經不多了。”

“嗯,我想知道你是否有更強效的東西來幫助我入睡,”久美子說。

一名護士走進房間,小心翼翼地把一杯咖啡放在醫生桌上,然後迅速離開。“啊,非常感謝,”他說。“我剛才在哪兒?” 醫生問自己。然後他喝了一口咖啡。他皺起眉頭,迅速把咖啡放回辦公桌上。“她總是把事情搞得太熱了。” 隨後,小島博士開啟了辦公桌的一個抽屜,開始翻找。“幾周前剛剛推出了一種新藥。”

“比你給我的東西強嗎?” 久美子問道。

小島醫生取出一瓶藥丸,交給久美子。“他們的實力要強得多,”他說。“所以你必須確保在睡覺前只服用兩顆。請不要服用更多。只需將它們放入一杯水中,它們就會很快溶解。”

“非常感謝,”久美子說道。“嗯,你有我的抗焦慮藥嗎?”

“是的,”小島醫生說,從辦公桌上取出另一瓶藥。“請記住不要混合這兩種藥物。” 然後醫生快速地看了魯米一眼。“剩下的我們可以到另一個房間討論嗎?” 他問。即將討論的話題遠比單純的睡眠障礙或焦慮更為個人化。

“當然,”久美子說。“魯米醬,你在這裡等一下好嗎。我要和醫生聊幾分鐘,然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魯米微笑著向母親點點頭,然後她和醫生就離開了。

小島醫生帶著久美子來到附近的檢查室。“結果和上次一樣,”他告訴久美子。“子宮上有太多的疤痕組織。你能懷上魯米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但你在分娩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更糟。”

久美子立刻哭了起來。

“我只是想,如果我們能再生一個孩子,那麼事情就會變得更好,”久美子說。“魯米醬在學校裡與其他孩子之間存在問題。如果她能有一個弟弟或妹妹,那麼她就會對其他孩子更加開放。她只想一直和我在一起。”

小島博士嘆了口氣。“我想也許我們應該減少抗焦慮藥物的用量。”

“不,請不要,”久美子說。“我需要它。”

“我不應該給你開這些藥,”醫生說。“我只是幫你父親一個忙。”

魯米正在小島醫生的辦公室裡耐心地等待她的母親。她忍不住環顧房間四周,發現所有有趣的事情。但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她母親錢包裡的藥片。她接過瓶子,費了一番力氣才把蓋子開啟。然後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小島博士辦公桌上的一杯咖啡上。

幾分鐘後久美子和小島醫生回來了,留美和她的母親告辭了。回家的路上很安靜。久美子平時有很多話要對女兒說,但收到的訊息卻讓她沒有心情說話。

“你為什麼哭?” 魯米問道。

“你是什麼意思?” 久美子問道。

“當你回來時,你的眼睛紅了。”魯米回答道。“醫生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久美子說:“沒什麼。”

“你是在說爺爺嗎?”

“嗯,是的,我們正在談論他。他已經病了一段時間了。” 久美子想到父親的處境,沉默了。不過,她很快就振作起來,以免讓魯米心煩意亂。“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他。這會讓他感覺好一些。”

“我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爺爺,”魯米說。

當天晚些時候,一名護士敲開了小島醫生的門。“醫生。”沒有得到答覆後,她說道。護士開啟門,發現醫生臉朝下趴在辦公桌上。“醫生,你沒事吧?” 她一邊問​​道,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醫生?” 她搖晃了他,但這對她沒有好處。她立即​​摸了醫生的手腕以瞭解脈搏,並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沒有生命跡象。“誰來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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