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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時間不太充裕的原因,舞蹈不長,三四分鐘就結束了。
結束的時候底下尖叫一片。
不知道是哪個女生膽子這麼大,尖叫的喊了一聲:“姐姐殺我!!”
下了臺後,姜潼也沒著急換衣服,回去套了個外套就跑過來了,尋了個位置坐,問:“拍的怎麼樣。”
許故刪了幾張拍的不怎麼樣的就遞過去了。
林知也遞了過去。
姜潼邊看邊點頭,說:“總算舒心點了,下臺看見齊則找清清了,本來想攔一下,哪知道,呵,艹,越想越氣!”
“根本不需要我就,人陳敗早就從那侯著了,清清一下臺,衣服就給披上了,還說,啊,冷不冷啊~我他媽也冷啊。”姜潼越說越氣,一伸手,沒人理,她更氣了。
許故在那一個勁的笑,姜潼剛要罵他,林知特別有眼力見的給姜潼遞上了那包她要的薯片。
姜潼對著許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你怎麼好意思笑的,要不是你……嗯……”
姜潼看著林知,斟酌著用詞,想用嬌妻的,但是又怕大佬一生氣把薯片奪回去。
憋了半天,說了句:“要不是管著你的遞了我,我都不想給你爆金幣。”
林知覺得這個稱呼奇奇怪怪,但還是覺得挺開心,寬慰姜潼:“是,大哥消氣,我兒還小,不懂事。”
姜潼一聽就樂了,說:“行行行,你這父親當的費心啊。”
這下許故不笑了,笑容轉移成功了。
林知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姜潼笑容更大了,一邊嚼薯片一邊說:“我發現林總你這人挺有意思啊,要之前剛認識的時候,你說出這種話我得覺得你要麼瘋了要麼受刺激了。”
林知皺皺眉:“有嗎。”
許故也問:“有嗎。”
姜潼:“……”
你湊什麼熱鬧。
她繼續道:“怎麼說呢,林總你這性格,怎麼回事啊,說你高冷吧,也不是,說你愛說話吧,也不是,偶爾也挺好笑的,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有雙重人格。”
林知有點哭笑不得,琢磨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許故搖搖頭,勾過林知,對著姜潼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臉上明晃晃寫著,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說:“你還是不瞭解我同桌,我同桌人好,就是有點生人勿近。熟了就沒事兒了,主打一個反差感,熟了給你拍照都行,不熟他連正眼都不給你。我就耐這樣的。”
姜潼笑了半天,然後有模有樣的學了一遍:“我就耐這樣的~”
她問:“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倆也是高二剛熟的吧?你怎麼比我們瞭解這麼多啊。都給出你優越感了。”
“啊……”許故卡殼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你這不廢話麼,我什麼人吶,能不瞭解我同桌嗎。我軟磨硬泡多長時間,才跟他處成這樣,要不是我主動,我同桌都不一定鳥我。”
姜潼點點頭,看了看一臉嫌棄想鑽出許故懷裡的林知,又看了看眉飛色舞的許故,覺得特別的般配。
林知突然不掙扎了,像是放棄了,他伸手拿剛剛沒喝完的飲料,問:“那你怎麼想的,非要跟我套近乎。”
“奧,那可能因為你比較有趣吧。”許故摸了片薯片。
林知問姜潼:“我有趣嗎。”
姜潼嚥下口中的零食,真心實意的說:“現在挺有趣的,一開始沒看出來。”
許故噗的笑出聲,他低頭問林知:“你一定要我說出來高一那件事兒嗎。”
林知的表情從茫然到思考,從思考到警鈴大作,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許故的嘴,對著一頭霧水的姜潼尷尬一笑:“沒事兒。”
姜潼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滿臉都是“快告訴我”。
林知滿臉抗拒。
許故渾身上下寫滿了開心。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元旦假期一晃而過,接踵而來的是不停的測試,不停的糾錯,無數的卷子和錯題。
班裡總是昏昏欲睡,一下課就齊齊倒一片。
總會有人時不時哀嚎:“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有人回覆:“快了,還有一週。”
即使早就知道了考試時間,卻還是忍不住問,並不是真的想知道還有多久,只是單純問一問,抱怨一波。
“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還有1天,過了今天就考了。”
“什麼?!這麼快?”
那人忽的坐起來,時間好像變快了,轉眼離考試就一天了,距離過年也不遠了。
感冒好了後,林知就回了自己宿舍,卻發現怎麼也睡不著,整日黑眼圈常伴,但他又找不到和許故一起睡的理由。
今天晚上林知打算早點睡,洗完澡後照例拿著手機看一眼,就看到6分鐘前許故發來了一條資訊。
許故:【睡了嗎。】
許故:【我睡不著。】
林知手指一頓,打字問:【那怎麼辦。】
那邊拼拼打打,可能是想委婉一下,但是又怕林知看不懂,所以直白的發了過來:【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林知看著那個“好不好”勾起了唇角。
好。
似是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許故又發了一條過來。
許故:【你就過來嘛,明天考試了,你不來我睡不好的。】
林知看著這句話,心裡酸酸的,他莫名又想到許故開學時的道歉,明明不是他的錯。
現在,睡不著的,也不是許故。
他回洗手間又洗了把臉,開了宿舍門,一開門,就看到許故的宿舍門大開著,他倚靠在門邊,好像是料定林知會同意的一樣。
看見林知出來,許故彎彎眉眼,說:“走吧。”
林知就這麼跟著他進了門。
……
半夜。
好像約定俗成的一樣,林知來的時候就沒有帶被子,反正帶了許故也會想方設法鑽進來,還不如不帶,還省事。
許故慢慢睜開了眼,林知睡的很熟,他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林知自從回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又開始失眠,天天壓力很大,晚上又睡不著,得多難受啊,許故一天天看著,挺心疼的。
偏偏這人還不好意思主動過來睡,臉皮薄,許故也找不到很好的理由讓他過來。
明天考試,終於把人哄過來了。
許故慢慢探近,停在距林知眼皮兩厘米處,他放輕呼吸,怕吵醒林知。
停了會兒,騰出一隻手虛虛蓋住林知的眼睛,落下一手背吻。
現在我不是忍者了,是膽小鬼。
許故把人擁入懷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