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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仙師,您剛才不是說我資質不錯的嘛?”張博文有點委屈。
牧塵掏出測靈石拋過去。
張博文慌忙接住,雙手捧著拳頭大的測靈石。
潔白的石頭和張博文接觸後,散發出三色光芒。
“三靈根,是不錯。”
“去把你藏在廂房裡的小嬌妻帶過來,也測試一下吧。”
“啊?哦!”
張思詩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對牧塵行了個禮。
在座的除了玄黃谷一行人,都是張博文的嫡親,雖然都是一個鎮上的,但張思詩還是很忐忑,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
“嗯,也是三靈根,還可以。”
牧塵收回測靈石,將張御醫欲言又止的神情收入眼裡,開口道:“靈根並不代表一切,最重要的是悟性和品行,還有運氣,當然,資源也缺一不可,但修真界資源貧乏這也是為什麼各大門派百年才收一次徒的原因。”
“一百年,都換四代人了。”張博文小聲嗶嗶。
牧塵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
“走吧,下一站。”
“那我們呢?”張博文急忙問道。
“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啦!”牧塵頭也不回的說道。
張博文急忙拉著張思詩的小手跟了上去。
“收徒這麼草率的嘛?”張博文的母親蕭氏急得跺腳,“還沒有給博文準備行李和盤纏呢!”
“好了,玄黃谷是大宗門,不差這一點,別瞎操心。”
……
柳語蝶帶著張思詩飛上飛舟,牧塵趁著這點沒人注意的空隙,對張博文蠱惑道:“這修真界啊,俊男靚女多的很,你看我們這群人,哪裡有長得醜的,你若不早點下手,你的思詩遲早被別人勾搭走。”
“啊?思詩不是這樣的人。”張博文急忙擺手。
“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牧塵一臉平靜。
“那…那我該怎麼辦?”張博文急了。
“當然是先生米煮成熟飯啦,這女人啊,你進入了身體,自然也就進到心裡去了。”牧塵繼續蠱惑道。
“這,不好吧?”張博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什麼不好的?”牧塵板著個臉。
“她那麼漂亮,你若不早點下手,不出一個月,肯定就得被別人拐跑了,這修真界比你優秀的比比皆是,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遲生變故,這瓶‘金剛不倒丸’你拿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
牧塵不由分的將藥瓶塞進張博文懷裡。
張博文急忙藏起來,心怦怦跳,連被牧塵提著飛到半空都忘記了害怕。
牧塵站在倆人面前說道:“我師父是望月峰峰主醉月居士,不過他收了我之後就揚言我是他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牧塵醞釀一下,繼續道:“我也還沒有出師,沒有資格做你們的師傅,所以你們只能以隨從的身份跟著我,我會給你們修煉功法和靈石,你們先將就練著,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等回到玄黃谷再給你們找師傅。”
張博文接過功法連連道謝。
“你們兩個就住這個屋。”牧塵指著一個剛收拾出來的空房間說道。
“每個房間裡都有陣法,裡面的任何動靜外面都聽不到,所以有什麼事,開啟門出來說,懂?”牧塵扔給張博文一袋清桑城搜刮來的劣質靈石,飽含深意的看著他。
“懂!”張博文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牧仙師人真是太好了,體貼細心又溫柔。
張博文緊緊握著懷裡的藥瓶,心裡暗下決心,定不辜負牧仙師一片好心。
牧塵目送著他倆走進房間,立馬招呼玄黃谷弟子過來。
“開盤,開盤”
“我賭五十蝴蝶幣,他們今天晚上不會成。”一名外門弟子立馬掏錢。
“好,一賠二。”牧塵立馬接錢。
“兩百蝴蝶幣賭他們倆今天能成。”一名築基期內門弟子掏出一把錢。
“可以,一賠四。”
“我賭五百斤靈石……”
“不收這種垃圾靈石,要麼用玄黃谷的錢,要麼用玄黃谷的靈石。”牧塵連忙打斷他的話。
“好吧,我賭280蝴蝶幣,他今天晚上吐門口。”這個弟子壞笑著將錢給牧塵。
“一賠十!”牧塵收過錢,豎起大拇指。
“500蝴蝶幣,他能堅持一炷香!”一名女弟子高喊道。
眾弟子:???
女弟子紅著臉,仰頭道:“我道侶第一次就有一炷香的功夫。”
眾弟子:“哦~”
“行,有魄力,我給你1賠30!”牧塵高聲喊道。
“你們在賭什麼?”柳語蝶好奇的湊過來。
“沒什麼,只是賭一下那個小子的毅力?”牧塵含糊其辭。
“什麼毅力?”
“嗯…打樁的毅力。”牧塵想了想道。
“那我賭他今天能堅持兩炷香。”柳語蝶掏出五個白虎幣。
“咦~”眾弟子齊聲。
“好,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1賠100!”牧塵收起錢,豪邁一揮。
剩下沒買的弟子見柳雨蝶都下場了,也紛紛跟著買起來。
等大家都買的差不多了,再也沒有了下注後,牧塵將錢一收,高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現在看開獎過程。”
牧塵拿著陣盤搗鼓了一會兒。
“思詩,喝杯茶吧。”張博文殷勤的聲音從陣盤上傳了出來。
“嗯。”
穩了!牧塵心裡偷偷樂,這茶剛剛是動過手腳的,裡面放了調情粉,雖然沒有讓石頭出水這種離譜的功效,但搭配情投意合的戀人用,效果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你也喝!”
“哦,好。”
陣盤長時間沒有聲音,牧塵正要檢查,張博文再次出聲道:“思詩~”
“嗯。”
“我…我喜歡你!”
“我知道。”
“那你,喜歡我嗎?”
“嗯。”
張思詩回答完,感覺用完了全身的力氣,說不出的難受,她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了。
“有,有點熱。”張思詩小聲說道。
“啊,我不熱啊,那我把窗戶開啟。”張博文急忙起身。
“不,不用了。”張思詩將衣帶解開,脫掉了外面那層衣服。
張思詩感覺身體有些異樣,輕輕呻吟了一聲,將準備開窗戶的張博文注意力吸引過去。
張思詩姣好的面容泛紅,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眨著,外衣緩緩脫落,白色的裹衣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胸前誘人的曲線恰似生命之源,展現著女性的柔美。
從未有過的感覺湧入張博文的腦子裡,嚥了咽口水,手忙腳亂的將懷裡玉瓶拿出來服下,顯然他沒有忘記牧塵交代的事,要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
……
一個內門弟子將兩柱燃盡的香清理乾淨,柳語蝶早在開場時就反應過來了,紅著臉啐了一口,向那幾個沒下注的女弟子跑去了。
一夜很多話……
看著呼呼大睡的張博文,張思詩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覺得不解氣,又揮舞著粉拳捶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博文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他感覺胸口上壓著東西,有些喘不過氣,低頭看去,腦子嗡得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已的雙眼。
張博文嚇懵了,一動也不敢動,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用力的回憶昨晚的事。
自已服下藥,然後抱住她,再然後就那樣了。
張博文捂著腦袋,不敢相信這些畫面。
回憶起昨天晚上自已瘋狂的舉動,張思詩流著淚苦苦哀求自已放過她的情景,張博文頓時手腳冰涼,感覺天都要塌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牧仙師誤我啊!
張博文在心底絕望的吶喊。
張思詩被他晃醒,如同受驚的小兔子,將被褥扯過來蓋在身上,小聲的嗚嗚哭泣。
看到心上人這般模樣,他更害怕了。
張博文一邊扇著自已的耳光,一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錯,思詩,我…我對不起你!”
人高馬大的青梅竹馬,平時任何時候都自信開朗,如今卻在自已面前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張思詩心裡不忍,哭泣道:“我不怪你。”
張博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耷拉著腦袋,茫然的下床,一件一件的套起衣服。
張思詩瞥見他表情不對,立馬出聲道:“你要幹什麼?”
張博文哭喪著臉,說道:“我去張伯父面前謝罪。”
當初,帶著張思詩偷偷回家時,和張思詩的父親說過,牧仙師答應教他們倆修仙,張伯父語重心長的囑託他,都是一個村的,在外面要互相幫助;自已拍著胸脯,發誓好好保護她。
如今自已卻先成了欺負她的罪人。
良好的家教讓他無法接受自已的罪行,內疚和後悔佔據了他的心靈,必須要在張伯父面前以死謝罪,才能洗清自已的罪孽。
想到自已死後,疼愛自已的爹孃傷心的哭泣,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張思詩傻眼了,吃虧的好像是我吧!怎麼你反應比我還大?
“你……”張思詩都不知道怎麼安慰,話說該被安慰的是自已才對。
“我等會兒就讓牧仙師把我送回去,我答應張伯父要保護你的,如今卻是第一個欺負你的罪人,我會在張伯父面前以死謝罪。”
張思詩:!?
你不是第一個,你想誰是第一個?
“你死了誰對我負責?”
“如今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反正沒人要,不如我也跟著你死了算了。”張思詩賭氣的說道。
“怎麼會,思詩這麼漂亮,肯定會有大把人搶著要!”張博文手足無措。
“可你都不願意對我負責。”張思詩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我願意,我肯定願意!”
張博文朝張思詩爬去,想握住她的手。
張思詩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抬腳將他踢下床,卻牽引到傷口,忍不住呻吟一聲。
張博文慌亂的起身,結巴道:“那我…我先出去?”
看著張博文慌不擇路的樣子,她破涕為笑。
牧塵仔細端詳了一會張博文濃濃的黑眼圈,對他豎起大拇指。
哥們兒太給力了,昨天晚上莊家通殺,狠狠的賺上了一筆。
面對牧塵的誇獎,張博文尷尬強笑一聲,發現大家都若有若無的朝自已看,不禁又有些疑惑。
一名內門弟子經過,調笑道:“有兩下子啊,博哥。”
張博文聽到這話,耷拉著的腦袋埋的更低了,疑惑更深了。牧仙師不是說外面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嗎?
牧塵揮手將他趕走,“去去去,懂什麼,這叫解衣寬頻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哈哈哈哈~”
眾人紛紛笑場。
雖然昨天輸錢了,但沒有人記恨他,除了送錢的柳語蝶,她到現在都不理牧塵。
“牧仙師?”張博文忍不住問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傻子都知道昨天晚上幹了啥。”牧塵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