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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頂層。
套房裡燈光昏暗,一盞暖色小燈勉強照亮房間,小房間裡的門框探出一個個小腦袋,看著男人的背影。
光線太暗了看不太清楚,但從身形上看,男人身姿挺拔健碩,至少有一米九高,肩寬腰窄,後面還翹,瞧那雙修長的大長腿,嘖嘖!太誘人了!
她看著男人脫下西裝,只剩下黑色襯衣,真想看看那令人臉紅的腹肌,她抬起一隻手放在眼部擋著自己的眼睛,但很快她雙分開兩根手指頭,偷偷眯眯的看,男人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人,突然轉頭看來過。
嚇得她腦袋猛的一縮,久久不見男人走過去,她又偷偷伸出腦袋看,男人依然站在那裡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這邊。
她歪著頭露出一隻眼睛偷偷看......
那鼓鼓的胸肌,下面還有六塊腹肌,哇,他應該天天鍛鍊吧,否則哪來的健子肉呀。
眼睛再往下瞄,想看看那裡的風光,但......可惜被那黑色的西褲包裹住了,看不清楚,但還能看到那裡鼓鼓的。
哇!
真是人中龍鳳呀,蔫蔫的時候都那麼壯觀,如果......如果醒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她不敢想,但好奇的她真想嘗試一下......!
想著想著她拿起酒瓶又往嘴裡灌酒,她那咕嚕聲引的男人身體一頓,朝她這麼走過來。
他......他他走過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嚇的她猛的將頭縮回躲到門框裡。
過了一會兒男人並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又伸出腦袋,見他往衛生間走去,但走路的樣子也是飄忽不定,應該也是喝了酒的人。看著人模狗樣原來也是一個酒鬼。
女人手裡拿著酒瓶晃悠悠,迷迷凳凳的轉身走向大門走去,她不喜歡酒鬼,更不喜歡花心不專一的男人。
突然身後的男人晃著身子向她走來,也意味著危險來了,可她卻渾然不知。
她的肩膀突然被一隻手大力的抓住,嚇的她瞪大眼睛喊:“媽呀,有鬼呀!”
不知不覺中她手裡的酒瓶扔掉。
“你說誰是鬼呀,你看清楚點,我不是鬼,我是...路柏言。”他說話之時噴出來的酒氣燻死個人呢。
她聽到男人的說話了,也有酒氣,她抬手去摸肩膀上的手,是熱的,“你不是鬼但你是個酒鬼,哈哈只!”我不喜歡酒鬼,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她一邊說一邊顯著身子往門那邊走去。
男人見她要走了,他上前一步越過她,沉著臉著看著她。
二話不說,抬起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他那溫熱的唇如餓虎撲食一般覆蓋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在他的唇下嬌豔欲滴。他的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她的唇則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在他的唇下輕輕顫抖著,卻又不自覺地想要迎合他的唇。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他們的心跳如同交響樂中的鼓點,奏出了美妙的旋律。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彷彿是為了這一刻的相遇而歡呼。
在這一刻,他們的身體和靈魂彷彿融為了一體,彼此的氣息和味道在空氣中瀰漫著,讓人沉醉其中。他們的吻如同煙花一般絢麗多彩,綻放出了美麗的光芒,讓人感到無比幸福和溫暖。
在這一刻,他們忘記了一切,只剩下了彼此。他們的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彼此的生命都照亮了。他們的吻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舞動著,讓人感到無比夢幻和浪漫。
深深淺淺吻在香脖耳窩,酥酥麻麻的女人喉間益出一聲輕顫呢喃,那聲音宛如那清脆的鈴鐺聲,沁入心脾。
身體的狂熱讓他的吻重了狠狠的啃咬她,他抱著她轉身來到臥室,來到床沿站立,男人的身體往前傾倒,她感覺身體懸空,有那麼一刻驚慌,她死死抱著男人的腰,兩人一齊跌入床上,床陷下去。
男人快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身上的衣服沒了那一絲絲清涼讓她腦子有些清醒,她迷離的雙眸看著身上的輪廓分明的男人。
片刻兩人後已是坦誠相待,看著眼前的雪白,男人那喉結不停的滾動,雙手在雪白處遊走。
指腹傳來的細膩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嗲聲嗲氣微顫的低喃:“你好帥,我好喜歡。”
這算是在撩他嗎?
他聽到她說她喜歡自己時,心裡莫名高興,啞聲問:“真的喜歡嗎?”
“喜歡。”說完她又嬌羞的扭開頭。
此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渴望,長驅直入尋找那片冰涼。
次日一早。
她睡醒,慢慢睜開眼睛,一個陌生的房頂出現在她眼裡,待她看著那天花板時她眼睛瞪在更大了,聽到呼吸聲她猛得扭頭看去,見到自己身邊還躺了一個男人。
腦子裡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輕一動,身體的不適讓她一頓。
啊!
那一聲尖叫,將男人吵醒了。
“你這個禽獸。”
“你昨晚還說我很帥,喜歡我,怎麼剛睡醒就叫我,這不是一個成年人該說的話。”男人聽到她那麼罵自己,心裡有些不爽,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他也是被人害的,如果他清醒是不會這麼做。
“別叫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不過我可以給你補償。”他有些不耐煩的說。
“補償,你怎麼補償這這.......這可我的第一次!”她衝著他怒吼。
男人聽了心下一驚幽深的雙眸醒了,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麼給一個陌生男人是不太好。
他扭頭看著她將自己的身子躲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大大眼睛警惕的瞪著他。
他掀開被角正準備.......
“你你.......你要幹嘛?”她擔心他又那個啥,她害怕的蜷縮一團。
男人轉身看著被子裡那小小的一團平靜的說:“我不離開,你敢起來?”
啊!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男人說完起身時,風光乍現,“流氓!”
男人聽到這個字眼用在他身上時,他低怒的轉身冷冷的看著她著時,卻看到一驚慌她躲在被子裡只露一個一雙鹿兒似的眼睛盯著他,心裡的那點怒意散了。
見他走了,很快就聽到水聲。
這會兒她裹起浴巾起身去拿衣服,哇!
地上一片民狼藉,她拿著衣服到另一個房間去洗澡,如果不是今天還有事的話她就直接走了。
水放好了,她從到頭到尾洗個乾淨,雖說今天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但給這個人總比給她那個不知廉恥的未婚夫要強,算了今天一別以後再也不會見了,就此別過最好。
她只能安慰自己了。
洗完澡的男人出來沒看到人,以為她已經走了,但又聽到那個小房間裡傳來了人水的聲音,原來她沒走,而是在那裡洗澡,正要轉身時他看到床上那一抹梅紅有些讓他一驚,突然又想起她說過自己還是第一次,果然是第一次!
眼角又看到牆角有一串閃閃發亮的東西,他上前倒拾起來一看,是一串珍珠項鍊,但是已經斷了。
看來是被他昨晚扯斷的,他將珍珠項鍊放褲兜裡出去。
他已穿好的衣服坐在床上沙發上等她。
她拉開出來時一眼便看到他坐在沙發上,而他正看著她,兩人四目相望。
隨及她又轉眸,無意間看人到床上那一抹紅梅時,心中一驚,很快收回目光,隨後又看到她的包包在他身上,她一個箭步上前抓起包包轉身就走。
“吃完就想走,比男人還乾脆?”
“不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