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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府沒了,霓裳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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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夜三人來到了妖族燎荒的宮殿大門外,“阿夜,你說燎荒會認出我們嗎?”東南試探性的問復夜,玲瓏在旁邊觀察四周:“怎麼今日妖族的把守的人這麼少不會是陷阱吧。”東南跟著看去,“對啊平日不來只是路過都會看到很多人的,不對勁,實在不對勁。”

“你們二人先去找個地方藏好,我自已去看看,人多扎眼。”復夜說完就往另外一側過去,東南其實想跟復夜過去的,一個人真的不安全。玲瓏對於復夜的話十分相信的,拉著東南就走了:“走了,不要給復夜添麻煩,我們倆先找個地方等他。”東南一直掙扎著:“不是啊,玲瓏,你怎麼可以把阿夜一個人留在那裡,真的不安全,我們還是回去找阿夜吧。”玲瓏可不管東南的想法:“放心,復夜既然能讓我們走,他必然是做好了打算的,你我只管放心就好。”玲瓏一句話把東南還想說的話生生憋在了嘴裡。

復夜一人小心翼翼地躲過看守計程車兵,在殿內四處走動,來到一處殿外門口,裡面傳來聲音,好似是莫雅和手下的人在交談:“記住做人精時要在不起眼的地方,不要被人發現了,下去吧。”莫雅將人遣散開,隨後又出現一個的聲音:“聖女…。”

復夜剛準備靠近些繼續時,門外不遠處傳來換班計程車兵的聲音,復夜施展隱身術躲了過去。“好幾日沒看到尊上了,難道是閉關了?”另一位士兵撓了撓頭:“對哦,不過這些可不是我們擔心的,有聖女在不會出問題的,更何況平日裡都是聖女在處理事務,好了,快走吧,輪到我們換班了。”兩個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的往換班的位置走去。

復夜等他們二人走過去之後,施法消失在殿外,而殿內莫雅二人沒有發覺到已經有人聽到了他們的計劃。復夜從燎荒的大殿外回來,東南和玲瓏早已在外面等了好久,看到復夜回來,迫不及得地上前:“怎麼樣?怎麼樣?可是聽到什麼訊息。”東南跟復夜四目相對,復夜推開東南:“你離我遠些,太近了,我不習慣。”

“好好好!我離你遠些,說吧。”東南後退一步面帶臭臉的看向復夜,玲瓏在一旁等著復夜說話。“我剛剛去聽到他們在說關於這幾日妖族百姓的消失,好似在密謀著什麼,等我打算再聽的時候來人了,兩位士兵說燎荒不知道去哪了,不在妖族了,我們今晚先看看他們會不會有動作,之後再去找燎荒。”

“不是啊,燎荒是他們妖族的妖尊怎麼還消失了,你看我就說吧,不對勁,實在不對勁。”東南篤定自已的想法:“這妖族肯定有問題,阿夜,我們咋辦,即使發現他們的小動作,難道要救妖族的百姓嗎?”東南不是想見死不救,只是這情況有些棘手,得從長計議啊。

“東南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我們現在只有三人,而且不知言還在妖族,我們三人只要有動作,他肯定會與我們纏鬥的。”玲瓏跟復夜說著這裡面的利弊,希望三人考慮一個好想法再行動。復夜沉思,“這樣吧,不到非不得已不出手,先觀察一下可以吧。”

東南和玲瓏點頭,贊同復夜的說法,三人在妖族街上站著,東南“哦!”一聲腦海裡想起了沒說的話:“剛剛你去的時候,我和玲瓏去打探了這幾日消失的人是什麼情況,妖族的店家說的是,消失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女子,年齡都是十五六歲的,幾乎全是。”

“可有其他特徵,妖族十五六歲的女子不計其數。”復夜想要得到更精確的特徵好找到他們下一個目標。東南搖頭:“那店家看我倆一直在問,不耐煩的就說了這一句,其他的沒再說了。”復夜:“沒事,天色不早了,找個地方住下在打算,朝溪那裡我讓海公去盯著了,一有事會告訴我的。”

迎川王府內,霓裳正在書房將教書先生教的課業完成,冬玉進來:“郡主,今日課業繁重了些,奴婢給你燉了雪梨湯,快來趁熱喝了。”霓裳抬眼看向冬玉:“今日怎麼有雪梨湯啊,平日都沒有的。”霓裳邊疑問邊走向冬玉。

“今日郡主學習辛苦了,奴婢特地去買雪梨來燉的。”冬玉將雪梨湯遞到霓裳面前,看著她喝下去,“今晚王爺不回來,郡主自已吃晚膳吧。”冬玉將手裡的湯碗收起,看著霓裳:“王爺這幾日忙得很,每每都是半夜才回來,郡主等哪日王爺休沐時再跟王爺聊聊天。”冬玉的話一句一句的說在了霓裳的心裡,她不想聊嗎?每次遇見王爺,想上前行禮,王爺都是繞開了。

晚上,冬玉來霓裳的房內:“郡主,吃飯了,今日我囑咐廚房做了你愛吃的。”冬玉帶著霓裳去到偏廳坐下:“冬玉,爹爹還沒回來嗎?我想再等等爹爹一起用膳。”霓裳坐著一動不動,看著眼前的菜餚,雖然自已已經餓了,但是想等爹爹一起吃。

過了好久,時間來到了亥時,冬玉看著眼前已經涼掉的菜,不忍心的上前跟郡主講:“郡主,我再去熱熱菜,郡主先吃吧,想必王爺公務纏身得很晚才回來。”冬玉叫來下人將菜餚都端去熱起,冬玉看著霓裳,將手裡的糕點遞到霓裳面前:“郡主,這麼久了,肯定餓了,先吃點糕點墊墊肚子。”

“冬玉,我不餓,你去看看爹爹回來了沒。”霓裳叫冬玉去大門看看。自已則在桌前看著冬玉拿來的糕點。不一會下人將熱好的菜端上來,放在桌上,有一個侍女嘴裡還唸叨著:“不吃能不能不要折騰我們,夜深露重,這麼晚了,真是的,還不能好好休息。”

另一個侍女用手肘捅了捅她:“小聲些,郡主還在這兒呢,你不怕挨板子啊。”剛剛那個侍女聽到別人說的越想越氣:“怎麼了,我說句公道話還不行了,難道你不想快些去休息嗎?就知道在這兒裝好人。”另一個侍女只能搖頭,將菜放好就走了。

霓裳坐在一邊看著她們一人一句的說,自已心裡只有難過,積攢的淚水在此刻悄然的流下,沒有人上前安慰她,只有無盡的指責,那侍女放完菜看著流淚的霓裳走之前還補一句:“吃吃吃,吃完趕緊死,就知道使喚我,你個災星,怪不得王爺不喜歡你。”

霓裳被說的更難過,淚水不斷地從眼裡流出,嘴裡反駁著:“我不是災星!你們為什麼都討厭我啊!我沒有做錯什麼!”霓裳將自已心裡無盡的委屈全部說了出來,邊哭邊叫著,好似這樣就能填平這些年受過的歧視。

冬玉到大門外,左右看都不見人回來,正準備退回去時,有個黑影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把捂住冬玉的嘴巴:“可有見過一受傷的男子?”冬玉瘋狂搖頭,眼神滿是恐慌。“我放開你,不要出聲。”

冬玉點頭,燎荒將手放下,冬玉想掙脫開,卻被燎荒用手圈住雙手:“快告訴我,人去哪了?”冬玉背對著燎荒,無法看出是誰:“那人來時滿身是傷,在府內休息幾天傷好了就走,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是嗎?帶我進去看看。”燎荒一步一步讓冬玉引進府內,冬玉想要掙脫卻無濟於事,其他侍女看到了冬玉和身後的男子:“管事,有什麼吩咐嗎?”冬玉不想將其他人拖進來:“無事,去忙吧。”侍女看到後就走了。冬玉將燎荒帶著要往大廳走去的時候。

“尊上好雅興,還有空在這同女子說笑!”在燎荒正對面屋頂上坐著一人,正是前來找燎荒的莫雅,燎荒和冬玉一起抬頭看去:“你怎麼找到這兒了。”燎荒面對莫雅,顯然記憶還沒恢復。“尊上出來放風久了,莫雅著急就出來找找,尊上不會生氣了吧。”莫雅用一種很奇怪的口語看著燎荒,眼神看著冬玉被燎荒抓住的手,心裡恨得牙癢癢,自已都沒有碰過燎荒的手。

冬玉看著莫雅,燎荒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一直抓著冬玉的手,莫雅氣的飛下地面,面對著冬玉和燎荒:“尊上,玩夠了就跟我回去吧,來,尊上。”莫雅朝燎荒伸出手,示意燎荒過來,可此時燎荒並不打算回去,他還沒找到那個人問清楚。“不好意思,這次我可不打算回去。”

莫雅氣的將手收回:“尊上不願意是因為這小妮子嗎?不如我將她綁回去給尊上解解膩吧。”莫雅一聲口哨,身後頓時出現好多黑影士兵。冬玉見狀發覺不對勁,挺起胸膛說話:“這是在王府,你們要打,請去外面!”

“小妮子口氣挺大的,哈哈哈,我一會兒下手輕些,讓你沒有痛苦的走。”莫雅一握鞭子,抽向燎荒和冬玉,燎荒一把將冬玉推開,徒手接住莫雅的鞭子,莫雅已經徹底發狂:“你還救她!燎荒!”莫雅抽回鞭子,示意身後的黑影士兵:“去,將這府內的人全部殺死!”

冬玉焦急的起身就跑向霓裳待的偏廳,莫雅看到一鞭子甩去將冬玉綁到半空,燎荒飛向冬玉想要將她救下來,可越是這樣莫雅更生氣,一鞭子將冬玉摔在地上,燎荒還是晚了一步,冬玉凡人之軀怎麼抵得住這種打擊,摔在地上的一口鮮血噴出,冬玉顧不上自已傷勢,想去保護郡主。

正在屋內的霓裳坐在桌上聽到外面好吵,好多人在瘋狂逃竄,嘴裡還叫著:“快跑!”霓裳走出去打算看看,一出去,呈現在霓裳面前的是一個侍女被黑影一掌貫穿胸前,倒在地上,霓裳被這一幕嚇壞了,雙腿癱倒在地,眼淚一顆一顆的落下。黑影士兵看到了倒地的霓裳,一步一步的走向霓裳。

就在黑影士兵抬手準備將霓裳殺死時,跑過來的冬玉將霓裳擋在身下,黑影一掌下去,將冬玉貫穿,臨死前冬玉看著眼前的霓裳,嘴裡不停的囑咐:“郡主,快跑!去找王爺!”霓裳看著冬玉的模樣,眼淚止不住的呼喊她:“冬玉,你跟我走!冬玉!”

冬玉沒有說話,一直推霓裳往側門走,霓裳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不顧冬玉的奮力跑向側門,黑影士兵看到跑著的霓裳,一個飛昇朝霓裳過去,冬玉拼盡最後一口氣將黑影士兵死死地抱住,嘴裡還在喊著:“快跑!別回頭!”霓裳一直跑著沒有回頭。跑到外面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她雙眼一直在人群裡不斷地尋找爹爹的影子。

海公按照復夜的指示來保護霓裳,剛到時就看到了燎荒和莫雅在王府內打鬥,發覺不對勁的海公躲在門外四處找霓裳的影子,左右看都沒看到,海公當即準備上報復夜,王府門外響起了一串腳步聲,海公還沒機會跟復夜稟報就先走,不敢去賭是好人還是壞人。

王爺帶著無明剛從王宮回來,見到王府瀰漫硝煙,一進門就看到燎荒與莫雅在對峙,王爺抽出佩劍,箭步上前:“你們是何人,在我府內作甚!”無明跟在王爺後面。王爺知道就他和無明二人無法打過:“無明,你去叫援兵來,我在此等著。”無明上前一步:“是!王爺!”無明說完就跑向門外。

王爺久經沙場,自然不會退縮:“傷我府中人,死路一條!”王爺提劍上前,燎荒見狀明白凡人是無法同他們相比的,施法將王爺攔住:“不想死就滾出去!”王爺看著自已府內屍橫遍野,內心早已憤恨不已:“本王以前沒有退縮過,今日也不會!”

王爺一番話把莫雅逗笑了:“哈哈哈哈!愚蠢的東西以為這就能跟我比嗎?送你一起上西天!”莫雅隨即揮動鞭子朝王爺去,燎荒先快一步上前擋住了莫雅的攻擊:“他們又沒有做錯事,你身為瑤族的聖女,難道這一點仁愛都沒有!”

“你是在同我說話嗎?我可沒有你這般的好心,我手上沾了許多人的血,你是在勸我當個好人?”莫雅指了指自已有攤開雙手給他們看,“今日你讓開我還是會像之前那般對你好的,快過來,我的尊上!”莫雅看著燎荒,張開雙手面帶微笑的讓燎荒過來。

“好,你答應我,讓黑影士兵退下,不要再傷及無辜,我同你走。”燎荒希望自已這樣的做法可以阻止莫雅,王爺在後面看著他們,走上燎荒前面:“不必為了別人委屈自已,本王久經沙場什麼場面沒見過,我要為王府的人報仇。”

燎荒見王爺勸不動,只好施法困住他:“委屈王爺。”王爺被捆住動彈不得,莫雅看著燎荒自已動手了也就收回鞭子,笑嘻嘻的走向燎荒,挽起他的手:“尊上乖,我們回去吧。”燎荒今日沒辦法再去找那男子,只好先跟著回去。

就在燎荒跟著莫雅消失後,王爺的法術也消失了,身體軟化癱倒在地,在他們二人消失後,有一個黑影士兵出現在王爺的身後,看來莫雅並不打算放過王爺。王爺感覺到後面有人,一轉身退後幾步看著面前的人:“你是那妖女的手下?拿命來!”

王爺寧願同敵人一同死,也不願看著自已親人死去而無法再做什麼,黑影是不會說話計程車兵,只覺王爺麻煩,一個瞬身到王爺面前,王爺轉個身子躲了過去,與那黑影士兵打鬥在一起。可凡人和有法術的妖族黑影怎能比得。

一番打鬥下,王爺不及黑影士兵,被一掌擊穿倒在地上,臨死前雙眼望著天空,面帶微笑:“何兒,我終於可以來見你了。”不知他在看到這場景時可有擔心自已的女兒是否安全。霓裳在大街上不停地跑著,周圍的人看到她紛紛遠離,都說她是災星,離近了會帶來災難的。

海公忙不停得往妖族趕去,想將王府內的情況告訴復夜,可走在半路的時候,就被妖族的人發覺到,士兵跑去告訴翡獅:“有異人往妖族境內趕來。”翡獅聽到這,自然是不打算放過:“不知言大人要的女子可準備好?”

“已準備好,就等我等去將她們抓回來。”士兵回答。翡獅點頭:“好,你們去將女子帶回來,我去看看什麼情況。”翡獅準備去看的時候,士兵又補了一句:“巫師,前幾日屬下察覺到了有三位異人到了瑤族,當時全城正在找尊上,所以忘了,你說會不會是仙族的人?”

“廢物!這麼重要的事不早說!今晚全部停下,待我將這群仙族的人抓到後再動手,不能耽誤主上和不知言大人的偉業!”翡獅說完就消失了往海公這邊趕來。海公全然沒有感知到,心裡只有想要趕緊找到復夜等人。

海公一路飛跑,翡獅瞬身站在海公面前,“你是那海底之人,我曾見過你!”翡獅手持利器站在海公面前看著他,這莫名出現的人把海公嚇了一跳:“你是瑤族的巫師?早有耳聞。”翡獅見有人認識自已,開心不已:“看來我還是有點名氣的,連你這個老不死的都認識我。”

“你我同為各族出謀劃策之人,老夫有何不認識的。”海公看著面前的人,法力上懸殊,若真的打起來自已可不是他的對手,海公退後一步,想要逃走,可翡獅怎麼可能放過他:“你既然往我族去,想必復夜他們也在吧。”

海公一句話也不說,柺杖往地面一錘,就立馬消失了,可把翡獅氣死了:“死老頭,敢跑!快追!”翡獅命手下的人去追海公,自已發現了復夜他們的行蹤,前幾日聖女交代的事得來全不費工夫,進得了妖族,可未必出得去,一揮手就消失轉回去準備抓復夜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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