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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未來見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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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細雨店的早餐時段是最繁忙的,阿珍在幾天前增加了人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很勤快,幫了阿珍很大忙,大家相處的也很融洽。老沈坐在店裡吃著早餐,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聽著電視機裡的各種新聞,一則新聞說道,幾個年輕男女為了吸引流量,在直播平臺上現場直播淫穢行為。又有新聞說,某個中年人拍了奇葩影片,無底線作秀,吸引了多少流量… 如此種種,老沈看著這些新聞,心裡就更加堅定自己的RF必須儘早出爐。緊接著新聞裡也播報了一則好訊息,關於老沈的RFH的好訊息,新聞裡說,有一款手機,雖然不知名,但是這款手機能主動遮蔽不良應用和不良內容,這種手機已經成為了家長們的首選,目前這種手機的製造商正在加緊生產,市場的需求非常旺盛。最後又播報了一則突發新聞,超距科技的伺服器又被攻擊導致崩潰,目前超距科技的遊戲及短影片傳播等業務已經停止,超距科技技術總監被解僱,超距科技正在啟動破產程式。

過了不久,老李打來電話說道:新聞看了嗎?

老沈說:剛看到。

老李說:過來聊,我把老王也叫過來。

老沈說好的,掛了電話,起身走到阿珍身邊,囑咐阿珍別太累,注意休息,然後去了書院。

此時的老沈老李透過與蘇總的合作,已經積累了一定的資金。今天老李約老沈老王過來,就是想要聊聊後續的事,以及與蘇總的合作問題。

老沈先到了書院,今天是個晴朗的天氣,他們坐在了戶外的那張桌,小文給大家早已準備了茶、點心、水果,老李正愜意地聽著音樂,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世界,老沈悄悄地走過來坐下來,然後開始泡茶喝茶,老沈搖頭晃腦,沉醉其中。老沈只是笑著喝茶,沒有打擾他。過了一會,老王也來了書院,看到老沈在喝茶,老李躺在椅子上搖頭晃腦地帶著個耳機。老王直接坐下來笑著跟老沈說:你早來啦,老李幹啥呢。

老李這才似乎聽到有人來了,起身看到老沈老王,說道:你們來了。

老王說:我進來就看到一個場景,老沈正關愛地看著你在享受你的音樂。

老李略帶指責的笑著對老沈說:來了也不跟我說,看我笑話。

老沈說:哪裡敢打擾你啊。

老李笑著又對老王說:你呢,從哪裡過來的?

老王略帶尷尬的笑著說:老沈,你看看老李,這是哪裡話,我還能從哪裡來。

老沈壞笑說道:你不是從小三那裡來嗎

老李正在喝茶,聽到老沈這樣說,一下笑了出來,濺了一些茶水出來,趕忙用紙巾清理。

老王做出要打老沈之意,笑著說道:你這個老沈,不是好傢伙。

說罷三人大笑,邊喝茶邊聊天,談天說地,真正的兄弟關係就是這樣的,開得起玩笑,也敢開玩笑,即使偶爾難免說錯話,也可能會臉紅脖子粗,但是他們知道,即使炒紅了臉,不用多久,他們很快會和好如初。所以他們之間既有相互尊重,也有相互的調侃,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如何把握分寸。

老李先說:新聞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一方面是RFH的市場反響很好,很多人想要買這種手機,可以說是需求非常旺盛。另一方面是超巨被擊垮了,公司倒閉只是個時間問題。這兩個進展是我們的初步勝利,我們是時候商量下後續如何打算的問題了。

老王說:你叫我來合適嗎?

老沈說:老王,我們是兄弟,你當初的決定,對你當時的現狀來說,是正確的決定,我和老沈都不會怪你。

老李說:我說過,做事不能靠兄弟感情,必須要有合理的定位和長期的願景及利益分配機制。今天我們就好好探討一下,每個人能發揮什麼作用,如何定位,如何繫結,如何長期幹下去。

老沈說:老李說的非常對,老王,我們的RFH已經成熟,目前我們是跟蘇總合作,市場上銷售的是他們的手機,並不是我們的RF,這是個大問題,我們必須要儘快生產自己的手機RF。

老王說:我的主業是軟體,我能做什麼?

老沈說:RF最重要的就是軟體這塊,RF的硬體部分,我們可以找電子廠合作,這種工廠很多,包括蘇總就是這種工廠。RF的軟體部分,這就是老王你要發揮的作用了,要研發我們的RFOS,以及在RFOS基礎上的應用和內容。

老王說:作業系統這塊沒問題,你都知道我一直在專研這部分,RFOS具體訴求有哪些?

老沈說:技術上的我就不說了,你把握就可以了。在應用上有幾點 ①RFOS與個人要做作業系統級的實名關聯,也就是說,每部手機都與每個人對應,透過生物驗證後才能進入手機系統,進入後所有的應用和內容都自動與該人關聯,也就是說RFOS上的所有應用,都不需要再進行身份登入操作,當然,有哪些應用可以進入RFOS,要透過RFH的管控,不能靠人來管理這些應用。②RFOS要與手機號碼解綁,即使用者不需要知道手機號碼的存在,我們只需要提供手機接入網路的能力即可,使用者之間的聯絡要透過RFOS的基礎應用來實現,比如語音、文字、聯絡人等等。非面對面加聯絡時可以考慮二維碼,或者其他什麼方式。總之,使用者如果更換手機後,透過生物識別後即可完全還原自己的手機。③RFOS要具備與機器人的互動能力,即可以控制機器人的行為,當然也可以控制裝置的操作,例如家用裝置等,類似於物聯網控制器的作用,不過重點還是與機器人的控制能力,這部分RFH也會做基礎把關。

老沈說完後喝了口茶,老李邊吃點心邊說:老沈,你這些是啥時候想的啊,我都有點崇拜你了。

老沈笑了笑,說道:一直在想,哈哈。

老王也笑著伸出大拇指,問道:RFH控制應用和內容管控,還有與機器人的行為控制,這個我怎麼考慮?

老沈說:RFH目前已經具備了這個能力,我們新聞裡看到的那些,就是RFH的超算能力和智慧能力做出的精準性攻擊,對機器人的控制,在RFH中也實現了基礎指令,到時候你的RFOS只需要呼叫即可。RFH就是RF的心臟。就像我們人一樣,有什麼樣的心,就會有什麼樣的人。

老王說:那沒問題了,我可以做好這個事情。

三人喝了一口茶,各自有拿起些點心和水果吃著,老沈接著說道:類似於RFH晶片的其他產品,市場上也有,有的更激進,他們把AI的自主性思維放開,讓機器自主學習自主行為,我認為這是極其危險的。這也是RFH與其他晶片產品的最大區別,我特意給RFH做了控制最佳化,在計算能力和智慧能力上做出了最優組合,我認為這才是可靠的做法。

老李問道:為什麼不能徹底放開AI呢?

老沈答道:之前我倆去跟那些人談的時候,我也提到過,包括我在富利時,我的觀點都是一以貫之的,那就是AI目前的科學認知還不成熟,似乎宇宙本來就是個不確定的自然態,隨機與機率似乎主宰了宇宙,如果放開AI,那麼機器會做出什麼行為,我們無法控制,這非常可怕。

老李老王點頭認同,老李問:我這邊是不是應該找硬體的合作商,蘇總那邊怎麼辦?

老沈說:蘇總的合同什麼時候到期?

老李說:下個月就到期了。

老沈說:到期後跟蘇總說明原因,我覺得可以明說,就說我們要做自己的手機了,如果他們願意,可以做我們手機的委託生產單位。本期合同到期後,我們就不會給他們供應RFH了。請蘇總理解吧。

老李說:沒問題,這個我來說,同時我再找多幾個廠家,後續產量擴大的話,我們也需要更多產能。

老沈說:好的,既然大家都清楚了,我們三個又在一起了,上次的合約還在嗎?

老李讓小文把合約拿了過來,說道:這就是上次我們籤的合約,這次得重新籤一個了吧。

眾人一致同意,然後他們三個又主說,小文把檔案列印出來,重新簽署了合夥協議。

老沈問老李:關於如何推向市場,你有什麼想法。

老李說:還是己人互聯的發展模式,這個模式不會動搖,我後續多拓展己人聯盟,讓更多企業加入聯盟,共建共享,根據具體情況調整,給聯盟企業提供足夠的動力,這是個好模式。

老沈問:加入聯盟得收費吧,收多少?

老李說:個人加入可以免費,加強資質稽核即可。企業加入聯盟必須收費,之前我們定得是1萬,現在訂多少合適呢?

老沈說: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得RF即將面市,RFH也得到了驗證,市場需求會越來越旺盛,聯盟企業加入怎麼也得十幾萬吧。老王你說呢。

老王說:我同意老沈得提議。

老李說:我也同意,要不就取個吉利得數字,168888,如何?

老沈老王伸出大拇指。三人又閒聊一陣,在書院喝茶寫字,玩了一整天,然後各自回家。

老李把這些情況跟蘇總做了說明,蘇總也沒有別得選擇,也沒有其他理由,表示理解並願意做RF得委託製造單位,後續他們產出得手機就是RF了。手機得銷售統一放到己人互聯這邊,由老李來管理。老李很快又提交了相關得版權與商標申請等一切材料,在法律與資質等方面獲得了保障。老李同時預備了幾個合作廠商,保持了緊密得聯絡,把RF得生產合理分配給不同合作廠商。己人聯盟得拓展也取得了進展,各個企業見到RF的市場潛力,紛紛主動要求加入聯盟,此時的己人互聯,已經正式步入快速發展軌道。

這一天,毛總來書院找老李,他是一家科技企業的老闆,之前老李跟他發過邀請,希望他的企業加入己人聯盟,當時他比較猶豫,此刻得知RF的市場價值後,趕忙來到書院找老李,希望加入聯盟,共同把RF推向市場。老李笑著說:歡迎毛總,怎麼樣,今天來有什麼指示。

毛總說:你不是邀請我加入你們得聯盟嗎

老李說:熱烈歡迎啊,任何時候都歡迎。

毛總說:我得錢都帶來了,一萬塊,不多不少,你點點。

老李說:毛總,我早就跟你說,趕緊進入聯盟,你就是不行動啊,前幾日我們剛訂了新政策,加入聯盟漲價了,要168888,你來晚了。

毛總說:這不好吧,你這不是坐地起價嗎。

老李說:這真不能怪我,我一再跟你說過了,你自己也清楚,當初你覺得我們得產品沒前景,所以也才猶豫,如今您看到了市場機會,這才來的嘛。

毛總也是生意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於是又跟老李說:能不能打個折,給個優惠。

老李說: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怎麼也要打折了,直接八折,有誠意了吧。

毛總說好的,於是老李讓小文把聯盟協議列印出來,雙方簽署了合同。

老王快速組建了研發團隊,關於RFOS的研發,老王體現出了他的價值,這也正是老沈看重老王的地方,老王不僅在軟體這部分技術紮實,功底深厚,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對軟體行業的一些炒作和包裝也是有清醒的認識,老王在團隊管理、目標與執行方面也形成了自己的觀點和成果,他對某些主流的概念諸如 敏接 IPD CMM … 等有自己的理解,老王清楚,這些東西並不是不好,而是不見得適合我們這塊土壤,老王不反對學習和借鑑這些優秀成果其中有價值的內容和思想,但是他更看重探索更適合我們民族的方法體系。正是基於老王在這方面的持續思考與積累,他在去年就已經整理完成了RAED中華管理思維模型。

在RAED的管理下,老王帶領的團隊迅速取得了階段性成果,RFOS初見端倪,已具備了基礎的執行能力,可在測試裝置中實現大多數功能,包括生物識別驗證、通訊能力與手機號碼的脫鉤、指令系統與RFH的整合等等。RFOS 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中。

微風細雨店裡,阿珍又度過了忙碌的一天,雖然忙碌,但是阿珍覺得很踏實。她關好店門,往家的方向走,平常的她大多是乘坐公交車,今天她也打算坐公交車回家,在她去公交車的路上,會路過老沈家的那條小巷,這條小巷比較僻靜,不像大陸上人多,今天阿珍給老沈留了餃子,特意煲了雞湯,打算先把拿到老沈家,然後自己再出來坐公交車。阿珍拿著湯煲和餃子,轉進了通往老沈家的小巷,這是一個無名的小路,阿珍滿心歡喜,走在小路上。突然,身後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迅速從背後抱住阿珍,手裡拿著一塊毛巾捂著阿珍的口鼻,阿珍起初還能掙扎一下,後來不到一分鐘,阿珍就昏迷了過去。另外一個人迅速推來一張輪椅,拿毛巾的人把阿珍放到輪椅上,撿起掉在地上的湯煲和餃子,二人不慌不忙地把阿珍推出到主路上,他們的車就停在路口,車裡的司機開啟了側面,二人把阿珍抬上汽車,關上門,車子迅速離開。

第二天一早,老沈來到微風細雨,問店員小美阿珍來了沒有,小美說還沒過來,老沈也不以為然,阿珍現在多些自己的時間也更好,於是坐下來吃早餐,沒過多久,店外停了一輛車,下來一個人,徑直朝老沈走來,還是那個美女~魏蘭,魏蘭坐在老沈對面,說:沈先生,我們老闆請您過去談談。

老沈看著這個人,覺得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原因,說道:那天不是談過了嗎

魏蘭說:今天老闆跟您一對一談談。

老沈說:這又有什麼必要呢,一對一也還是那樣,我能做的有限。

魏蘭說:沈先生,您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老沈也說不上來這種感覺,似乎感覺阿珍沒來跟魏蘭的到來有關聯,於是說好吧,老沈跟魏蘭出去上了車。

老沈上車後,坐在車後面的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用毛巾捂住他的口鼻,老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老沈醒來,看到對面的暗黑科技老闆和魏蘭等人,然後看到了旁邊的阿珍,被塞住了嘴,正恐懼地看著他。老沈在看看周圍,發現這裡是個廢棄的廠房。

老闆說:沈先生,我想跟您合作,您不配合,我沒辦法,只能這麼做。

老沈說:不是我不合作,是我沒辦法,你不信我,我有什麼辦法。

魏蘭說:沈先生,只要您保證我們的伺服器不受到攻擊,我們就可以放人。

老沈說:你們綁我就行了,為什麼綁她。

老闆說:這種話不必多說,你知道為什麼,如果你不答應,她今天就得受點苦。

老沈說:好的,我答應你,行了吧。

魏蘭向旁邊的打手做了個示意,打手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把阿珍打得眼冒金星,魏蘭把阿珍嘴裡的毛巾拿掉,阿珍嘴裡都是血,強忍疼痛,吐吐嘴裡的血,看著老沈說:老沈,不用管我。

老沈一見到阿珍被打,想要起身,怎奈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急著說:老闆,你要我怎麼給你承諾,你說,我能做到的我會去做,你也像個男人一樣,我們該怎麼談就怎麼談,行不行。

老闆說:可以,你說得對,像個男人一樣談,你告訴我,怎樣才能保障我的業務不會被擊垮。

老沈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我之前說的也是實話,只是你們不相信,說實話你們又不聽,你們

老沈還沒說完,只見那人又是對著阿珍,一個重重的耳光打了過去,阿珍強忍著劇痛,滿眼淚水和紅血絲,只是看著地面,沒有喊出一聲來。

老沈見狀心如刀絞,這種感覺比打在自己身上還痛苦,急忙說道:老闆,你聽我說,現在確實是沒有人可以阻止這種攻擊了。

魏蘭等人以為老沈還在嘴硬,一定有辦法的,只是這個人太硬,於是爬到老闆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魏蘭看著老闆,顯然是等待老闆的授權,老闆說道:沈先生,你真的不願合作嗎,那你將看到你最不想見到的一幕。

說完,老闆示意魏蘭,然後魏蘭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東西,走到阿珍旁邊,要給阿珍喝。

老沈飛速想著辦法,心想他們不會相信我說的事實,怎麼才能讓他們住手,只有更強硬,不能妥協,才有可能讓他們明白,如果這些人還有一點理性的話。

老沈趕緊嚇住魏蘭說道:你給她喝什麼?

魏蘭說:好東西,她喝了後一定會情慾難耐,我們這裡兩位兄弟很樂意效勞。

老沈迅速明白,死盯著老闆說:老闆,你要是這麼做,跟殺了我們沒有分別,你要麼殺了我們,要麼放了我們,大家好好談,我跟你說了現在沒有人可以阻止這種攻擊,你不相信,我沒辦法,這不是一個人發起的,這是全球很多專家共同策劃的,就算你殺了全球的專家,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組織這種攻擊。

老闆示意魏蘭暫停,說道:你說這是很多人一起策劃的?憑什麼信你。

老沈說:如果是我一個人能搞定的事,你們的超級司令早就對我下手了,如果殺了我能解決問題,你們的超級司令也早就下手了。

老闆在思考,魏蘭過來跟老闆說:我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

老沈說:我說了多少遍了,你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考慮放棄不良業務,這種攻擊只針對不良業務,不針對公司,更不針對某個老闆。

魏蘭說:這些都隨你說,我們無法驗證。

說完又走到阿珍身邊,抬著阿珍的頭,正打算要灌下去。

老沈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魏蘭:你這個爛貨女人,這種手段都想得出來。

然後又惡狠狠地看著老闆說:你們今天可以做你們想做的任何事,我再說一遍,你這樣做就等於殺了我們,就算你們今天殺了我們兩個,我都可以保證,你們兩個活不過48小時。

老闆趕緊示意魏蘭,然後跟老沈說:你嚇唬我,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老沈說:我幹嘛嚇唬你,早在我女兒被你們超級司令殺害之時,我就啟動了報復機制,只要我24小時之內沒有在我的生命保障系統中出現,你們這些惡魔早已進入我的黑名單,都會被我早已協議好的賞金獵人搞定,絕對不會超出24小時,他們是很專業的人。

魏蘭又過來,嘲笑地說道:你以為這是演電視劇呢,這情節都想出來了。

在道上混過的暗黑老闆聽後陷入沉思,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他回想著老沈被綁進來的所有表情和回應,覺得這個老沈可能確實對攻擊防護也無能為力,再給這個女的施壓也沒有太大意義,至於他說的黑名單,不敢掉以輕心,自己從黑道上岸,無非是想做些生意賺錢,如果確實如姓沈的所說,業務停掉也是不得不面對的局面,到時只能再找其他業務。想到這裡,於是說道:沈先生,我無意折磨你和這位女士,魏蘭也不會給她喝什麼東西,這是我們迫不得已之舉,無非為了讓你保障我們的業務。

老沈仍然死盯著老闆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放不放過我們不重要,你自己選。

老闆和魏蘭見老沈如此堅決,不免覺得此人似乎所言不假,老闆說:你這個黑名單是怎麼回事,真有這個什麼保障系統嗎?

老沈說:現在什麼年代了,你以為還能靠打打殺殺解決問題嗎,這個系統在全球都已經普及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僱傭的獵人在北歐,還可以告訴你,我們全球的專家既然要對不良組織發起攻擊,就想到這一切,不僅我有這個保障協議,我們這些人都有,只要被列入黑名單的,一個都跑不了。

老沈這番話著實把這個老闆和這個爛女人嚇住了,她們轉變了語氣和態度,首先是魏蘭說:沈先生,我說到底只是個女人,只是打工賺錢,那瓶東西也是假的,嚇唬你們的,既然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老闆,您說呢。

老闆接著說道:是啊,沈先生,坦白說,我混過,但是我也不想再走回老路,時代也不同了,我就算殺了你也無濟於事,我今天放了你們,你能從黑名單把我取消嗎?

老沈說道:這個名單不是我自己加入的,是系統在識別,對我有威脅的人都會進入名單,你們不是也有超級司令系統嗎,我想你明白了吧,如果你對我沒有威脅,自然就不會在這個名單裡。

老闆和魏蘭被老沈說蒙了,她們也沒有更多辦法,老闆只能把老沈和阿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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