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此時也不知道腦子裡想著什麼,知道自已躲不開了,索性就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自已會被輕鬆的被他們抹殺掉,只聽到砰的一聲,我緩緩睜開眼睛,我竟然沒事。反而是那黑子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一陣咳嗽聲。
原來是那女人出手了,只見她一身白衣擋在我身前,我頓時又想到了七哥,每次遇到危險都是他護在我身前,從沒讓我受過傷。又覺得眼睛有些溼潤了,心中也有些痛楚。
“你是什麼人”,那男子也是有些詫異,可能是因為竟然有人能擋住他,
“我是他主人,你們現在滾開還可以留你們一命”,那女人語氣冷漠的說道。
我也有點驚訝,她怎麼就成我主人了,不過能活命怎麼都行。只要能找到七哥,怎麼都好。
“臭娘們,給我讓開”,那黑衣人指著她狠狠的喊道,
“找死”,那女子輕輕一佛手,那男人的手臂便齊根而斷,血液噴湧而出,黑衣人痛苦地嚎叫著,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眼睛瞪得又大又圓,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之快,讓我都沒反應過來,黑衣人的手臂是怎麼被斬掉的。
“三弟”,那另兩個黑衣人喊道,
“殺了她”,三人一齊動手,身上氣勢暴增,
面對著那三名黑衣人的圍攻,那女人身上卻看不出有絲毫的變化。她纖纖玉指輕輕一點,一道金光飛出,劃破對方的劍氣,直奔其中一名黑衣人的眉心。
那黑衣人見勢不妙,急忙閃避,但劍光卻如鬼魅般追蹤著他的動向,最終從眉心穿過。黑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倒地不起。
另外兩名黑衣人見狀,他們手持兵刃,向那女人撲來。還沒等到跟前,脖頸間便出了一道血痕,兩人身體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濺起一片塵土。
這簡直給我看傻了,這幾人不是說是靈尊強者嗎,就這麼被打敗了。
眼前這個女人,太恐怖了,要是想要殺我,豈不是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轉念又想到了七哥。急忙跑上前去,晃著他們的身體,“我七哥呢,他怎麼樣了,我七哥在哪裡”,卻沒有回應。
這幾人已經沒了氣息,我呆坐在地上。思緒紛亂,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去把他們埋了”,那女人對我說道。
我不敢怠慢,趕緊去找了塊尖銳的石頭,用盡力氣挖掘了一個大坑,把那三名黑衣人的屍體埋了。
我從小就見慣了打打殺殺,屍體自然也不少見,活人都不怕,更何況幾個屍體呢。
這麼一折騰,弄了一身泥,反觀那女人,白衣勝雪,沒有沾染半點灰塵血跡。
她看我忙完了一切,“走吧”,依舊聽不出喜怒來。
我就這麼跟在她身後,沿路走去,既然她說是我主人,應該不會再殺我了,不然也不會救我。
我跑到她身前去,拽了拽她的裙子,“我要去找七哥”,裝作淚眼汪汪的樣子,希望她能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讓我去吧。
“誰讓你碰我的,要去便去”,這時語氣中分明帶著些慍怒。我趕緊把手拿開,只見她潔白的裙子粘上了我的手印。
這可給我嚇壞了,只見她沒說什麼,我趕緊向著之前七哥打鬥的地方跑去。
我穿過山林,終於來到了之前七哥和黑衣人戰鬥的地方。
眼前景象讓我心砰砰直跳,樹木傾倒,地面破碎,殘破兵器散落在地。地上有幾具屍體,血跡滲透了他們的衣衫,流了一地,一片血腥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面容扭曲,眼中還充滿著他們的不甘與恐懼。
看到一處落在地上的劍鞘,我不禁顫抖起來,這正是七哥的佩劍。
我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的嗓子都啞了。
我看到那女人就站在我側前方,頓時止住了眼淚。
不過轉念一想,說不定只是七哥的劍在這裡,七哥早就跑掉了,也有可能回家等我了。
我二話沒說,轉身就往山下跑,希望快點回到家中。
抹去淚水,心中依舊帶著傷痛,但仍然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七哥平安無事。
向著山下疾馳而去。儘可能地加快速度,風吹過我的臉龐,帶來一絲清涼,將臉上的淚痕吹乾,卻無法消散我內心的焦急。
山林之間一片寂靜,只有我奔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呼吸聲。我努力壓制內心的恐懼,告訴自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終於,我看到了山下的鎮子,遠處炊煙裊裊,映襯著夕陽的餘暉我知道離家已經不遠了。
氣喘吁吁的來到門口,發現家裡大門是鎖著的。
七哥沒有回來,我開啟門鎖,進到院子裡,院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七哥的蹤影。我環顧四周,心中滿是擔憂。走進屋內,一切都安靜得讓人心慌。
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眼淚再次湧出,我跌坐在炕邊,無力地抱著膝蓋。
好一會兒,我在屋子裡看了看,東西都還在,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七哥,一直等到他回來,心中一陣辛酸。
來到院子中,我差點兩眼一黑,那女人怎麼又跟到這裡來了,就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撓撓頭,“過來坐坐呀”,發出蚊子小的聲音,生怕激怒了她。
趕緊跑進屋裡,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拿到她跟前,還沒等我放下,她就開口道,“走吧”。
啥,她走她的唄,還讓我也走?我可不走,我還得在這等七哥呢。我就呆在原地,看著她往外面走。
“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看她皺起了眉頭,我也不敢再當做沒聽到了。
“我們去哪”,我又低聲問了一句,她沒有回答,我趕緊跑到屋子裡,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好讓七哥知道我沒事,又拿了些銀子,這年頭還是銀子最好使。跟在她身後,走到門外又把門鎖上了。
我們倆就這麼向東走,我跟在她身後,個頭只到她的腰間,路上的里人看到我都打了聲招呼,又奇怪的看了看這女人。不過也沒人會把我們當姐弟吧,我穿的破破爛爛的,跟她也顯得格格不入。
我快走了幾步來到她身前,問她要去哪,“我哪知道”,她瞪了我一眼。
我當時直接愣在原地,都不知道去哪,還非得拉著我,這是什麼人啊。
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說道,“哪能買到靈器就去哪”,我轉念一想,正好想到七哥當初跟我說的,若是他不在,便去津城找公孫伯伯他們。
“津城,津城可以買到靈器”,我急忙說道?
“走吧”,她淡淡的開口,我這回走在前面,想著去津城能見到公孫伯伯他們,心情也好了許多,不知不覺竟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後來才發現失態,可不能讓她看出有啥不對勁的。
我們就這麼走著,這條路上次我和七哥還來過,不知走了多久,又到了上次擊殺烈翼虎的地方,我上前檢視,只剩骨架了。
又繼續向前走了一段,穿過小溪,來到山坡上,向遠處眺望,一座宏偉的大城矗立在遠處。
此時太陽才剛剛升起,朝陽映照著津城,城市周圍瀰漫著一層輕薄的薄霧。微風吹拂過來,霧氣像薄紗一樣輕盈地在城市上升騰,漸漸籠罩著那座宏偉的大城。
霧氣與晨光交織在一起,將城市渲染得更加夢幻神秘。那座城市彷彿屹立在雲端,宛若仙境一般,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氛圍。
我們穿越了這片寬廣的草原,草原上的野花點綴其中,散發著芬芳的香氣。偶爾有幾隻動物掠過。
雖然看著津城就在眼前,可還是走了很久,直到傍晚才到。
城門口人來人往,我們跨過城門,進入了津城的繁華街道。這裡人流如梭,街道兩旁是商鋪和攤販。
人來人往,我還從沒來過這麼大的城池呢。這些人看到我們,紛紛投來目光。
我就感覺一方面可能是那女人太漂亮了,另一方面就是我穿的太破了,出現在這種地方,實在是不合適。
我帶著她在城裡轉了轉,我哪知道哪有賣靈器的,轉了半天也沒找到。此時已經是傍晚了,眼看著就要黑天了,我再找不到,估計又要被罵了。
傍晚的餘暉漸漸消散,天空轉為暗藍色,星星點點開始閃爍起來。這時離開了比較喧囂的城中心,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
周圍的生意似乎不太好,許多店鋪都關了門,寫著牌子出售。
我正思考著要怎麼辦呢,就聽到她指著一間鋪子,似乎是賣丹藥的,開口說道,“去把這家買下來”。
“買這鋪子幹嘛,這裡都快倒閉的,買來也做不了什麼”,我勸道,只見她瞥了我一眼,“再廢話有你好看的”。
我不敢多言,連忙跑上前,那店主人正在外面吹著涼風,看到我過來,懶散的問道,“小夥子買什麼呀”,
我說道,“店家,你這鋪子多少銀子”,
他這才抬起頭打量著我,“怎麼,你想買我這鋪子”,
我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看你也不想有錢的人,五十兩買不買”,好傢伙,一開口就是五十兩,我看了看揹包裡的銀子,總共也沒這麼多。
“店家,我真沒有那麼多,能不能再便宜點”,我跟他還價。同時看了看那女人,心想要是買不到是不是又該捱罵了,這可不關我的事,她要買的,自已還沒有銀子。
“這樣吧,四十兩拿去吧”,
這些銀子我還是有的。不過我靈機一動,“我就只有三十兩,看來是買不到了”,裝作失落的樣子,轉身就要走。
“等等小夥子,三十兩就三十兩吧”, 連忙把我叫住。
看了看自已揹包中的銀子,這些都是我是我留下來打算給七哥娶媳婦的。有些不捨,買了個這麼個鋪子,看樣子不可能賺回本了。
沒辦法還是把錢給了他。他把房契給了我,臉上似乎還很高興,我就感覺還是虧了。將鋪子裡的東西拿走,就連幾個凳子也要搬走。
我這更來氣了,跟他拉扯了一番,才把幾個凳子留下。
我來鋪子裡看了看,倒是不小,上下兩層的小樓,空空的貨架零散的擺放著。還殘留淡淡的藥香瀰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清新宜人。
一個賬桌擺放在門前,看起來有些陳舊,桌面上鋪著一層薄薄的塵土,這是多久沒人收拾了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二樓是幾間屋子,當初就是想和七哥蓋個這樣的大房子,底下做生意,我們住上面,不禁有點傷神。不過裡面倒是空蕩蕩的,我四處尋摸了一遍,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
這時那女人走了進來,用手扇了扇鼻子,“難聞死了,明天之前把這裡打掃乾淨”,放下這麼一句話就不知去哪裡了。
她的態度一直如此冷漠,我嘆了口氣,不過,她說的話我還是要聽的。我拿起掃帚開始打掃鋪子,清理塵土。
又開啟所有窗戶,讓新鮮的空氣流進來,清新的微風輕輕拂過我的臉龐。一本書、一把摺扇、一串風鈴,每一個物品都帶著自已的故事。
這房子靠著海邊,我來到窗戶前,海風輕拂在我臉上。
感受著海風的溼潤,帶來一絲清涼。我望著海的方向,眺望海天一線。碧藍的海水與天空相接,真是好看極了。海浪輕拍著岸邊,海鷗飛翔在天空中。
看著外面,彷彿帶走了一天的疲憊。
沒想到靠著窗戶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睡了一會突然驚醒,此時都快亮天了。
我連忙又接著打掃了一番,直到感覺差不多了,那女人還沒回來,我就又躺在了桌子上睡了一覺。
“像什麼樣子”,我聽到後直接嚇得竄到了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我才低聲說道,“都已經收拾完了”。
只聽她“嗯”了一聲,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但仍然很緊張。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到她正在環視著四周,也沒有太生氣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