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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任務完成!”
陳思鈺嘴角抽了抽。
“你們有事嗎?”
等陳思鈺這句話說完後,那群壯漢才反應過來。
然後,走了。
等等,竟然,走了??
陳思鈺徹底愣住了,不是,這?算毀劇情了啊?
果然,沒一會小二就出來了。
“檢測到寅宿主某些行為,破壞劇情,將受到懲罰。”
電流蔓延全身,陳思鈺踉蹌了一下。
差點摔倒。
輕輕碰了碰頭,依然存留著電流。
“嘶”,蘇茉輕輕說了句。
目光被她所吸引住。
陳思鈺動作僵硬的跑了出去。
動作十分不協調,腿腳不一,差點讓陳思鈺再度摔倒。
她現在是真的頭大 。
電流再出現,她不一定能儲存住意識。
漫步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肩上被人輕輕拍打了一下,陳思鈺皺眉扭過了頭。
身後拍打她的人,是江鳴希。
她有些頭大,陰魂不散的人,最討人厭了。
假笑一聲。
“有事嗎?”
江鳴希挑了挑眉,輕聲說道:“來看看你,不行?”
陳思鈺點了點頭。
“行,那你什麼時候離開?”
“嗤,我離開?離哪去,我家就在這邊。”
陳思鈺仔仔細細的想了一番。
這才突然想起來,江家與陳家是鄰居。
陳思鈺:......
江鳴希皮笑肉不笑的觀察了一會,逗弄著說,“呦,想起來了?”
賤賤的,陳思鈺真想揍死他!
不過,人設不能崩。
她哼笑了兩聲,扭頭去了相反的路線。
江鳴希沒跟過來,當然,這是陳思鈺琢磨出來的。
四周沒人,她與江鳴希不熟悉,根本不可能跟過來。
事實證明,江鳴希真沒來。
主要是因為,往那邊走都會到一地方,只是路程遠與否而已。
另一邊,江鳴希嘴裡叼著根菸,沒點燃,痞氣十足。
對面,坐著三個男的。
都是他兄弟。
周宴和齊旭,另外一個人臉色不太好。
江鳴希懶懶散散的靠在椅背上,在口袋裡摸索了半天才翻出來打火機。
一點然,大雨傾盆而下。江鳴希煙沒抽,脾氣不禁暴躁了許多。
臉色很黑,一雙丹鳳眼微眯著。
他一頭藍毛,抽著黃鶴樓,經常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衣服。
鞋子從來沒有定型。
陳思鈺在下雨後,幾乎是一路跑著回的家。
一回去,渾身溼透透的,她著急洗澡便沒看一樓的情形。
陳思鈺剛跑到樓梯口傳來了一聲穩重又老成的聲音。
“站住,”
“陳思鈺下來。”
真煩人,陳思鈺扭頭看了一眼。
“檢測到新人物,岑玉芳,這本書中陳思鈺的奶奶。”
陳思鈺這才認真觀察了一番。
一抹記憶湧入腦海。
岑玉芳,就這麼說吧,陳思鈺的親人有多疼她,她這個奶奶就有多麼恨她。
因著她幼時總是生病,她的母親沒敢要二胎,所以才造成了陳家家大業大,卻沒男子繼承。
但她父母一直是個樂觀的態度,居然沒有男子,就把女兒培養成繼承人。
但其實,陳思鈺不想繼承。
還是希望有個哥哥來繼承。
“宿主,在奶奶面前人設,沉穩端莊,有禮貌。”
陳思鈺不僅扶額,她這個奶奶這麼討厭她,她為什麼還要講禮貌?
但總不能時間轉動後她一秒暈倒吧。
陳思鈺漫步似的,走的不僅慢步子還小。
她就是純屬犯賤,想氣死這個系統。
到了岑玉芳面前,陳思鈺微微低頭,說了聲“奶奶好。”
岑玉芳沒回答,她也就保持著這個動作沒動。
陳母拉了拉陳父的袖子,衝著陳思鈺擠眉弄眼。
岑玉芳就像背後有眼睛似的。
扭頭看了眼章染。
她本就對這個兒媳不喜,還不是因著兒子喜歡她,她才同意的。
陳母不卑不亢的就那樣讓岑玉芳看著。
陳父將陳母往後拉了拉徹底擋住了岑玉芳看章染的視線。
岑玉芳冷笑一聲,“真是好本事,生的女兒沒禮貌,把我兒子迷的團團轉。”
陳華雖然知禮貌,但也捨不得看著妻子被罵。
“母親,我敬您一聲母親是看在養育之恩身上。你最愛的孩子不是我二弟嗎?何必還要一直來找我?”
“老大,你膽子不小啊。現在敢跟我叫嚷。”
陳思鈺最煩的就是家庭裡面的吵架。
她選擇眼不見為淨。
悄無聲息的,直接跑了出去。
一到門外,被凍的一哆嗦。
她只穿著件連衣裙,漫步向前走。
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江鳴希所在的地方。
她好奇的四處看。
大雨模糊了視線,她抬手胡亂抹了一下。
跑到了超市裡面。
買了把傘,這才繼續往前走。
江鳴希看著姜聿,譏笑道,“怎麼?還沒拐到許柚辭?”
姜聿臉色越來越難看,抬起頭看著江鳴希。
“你不也一樣?幼時的玩伴莫名換了副樣子,現在又變回來了?”
“你懂什麼,這肯定是她回來了。”
如果陳思鈺聽到了肯定會無語。
姜聿才沒管那麼多。
“切,老子老婆芯子沒變,哪像你,哼。”
“你要不要臉啊,嗯?你還沒追到呢。”
齊旭和周宴突然間笑了。
你們倆看那邊。
衝著後背揚了揚頭。
許柚辭和陳思鈺就在那邊。
時間回到剛才。
陳思鈺向前走著,她想找個不冷的地方,現金用來買傘了,她又沒帶手機,一分錢都沒有。
突然,迎面撞上了個女的,現場沒有任何人,系統不會管她。
她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許柚辭慌慌張張的。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有機會的話我以後再跟你道歉,求你讓我走吧。”
陳思鈺挑了下眉。
往她跑過來的地方眯了眯眼,有個壯漢。
手裡拿著酒瓶子。
看著他過來的越來越近,許柚辭身上冒冷汗。
她生氣的想要撇開陳思鈺的手,撇不開。
壯漢是她爸爸,酒鬼,還愛家暴她和媽媽。
若不是媽媽逃了,恐怕打的又是媽媽。
媽媽不敢還手,她敢。
陳思鈺好奇的問了句許柚辭。
“許柚辭,我叫陳思鈺,那是誰?”
許柚辭特別愛哭,一邊抽泣一邊說:“他是我爸爸,不僅愛喝酒賭博,還愛家暴,姐姐,你放開我吧。”
陳思鈺才高三……雖然她的靈魂二十五,但不妨礙她嫌棄稱呼。
她放開許柚辭的手,拍了拍手,對著許柚辭說了句“放心”。
眼看著許父越走越近,陳思鈺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
男人一生氣,想要打陳思鈺。
眼看著酒瓶子快要落下,陳思鈺捏住了許父的手腕。
硬生生的捏的一個大老爺們求饒。
酒瓶下落下,被陳思鈺拿另一隻手接住。
拿著酒瓶子直接往許父頭上打。
酒瓶子碎後陳思鈺伸手撿了塊碎的。
劃破了後背的衣服。
像這種小說世界,法律幾乎都不管用。
陳思鈺野心上來,想要虐待這男的。
卻被許柚辭抱住了。
這就是江鳴希她們看到的場景。
其實酒瓶子碎的時候,劃破了陳思鈺的手。
順著雨滴,血液一滴一滴的滑落。
真可憐。
這是江鳴希想到的第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