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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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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

穿過一縷陽光

有一種花開的味道

還有股無法抹去的憂傷

就踏上薄卻執著的雪層

去尋找那若無的源頭

才發現自己有些斑駁

看不透的熟悉或陌生的身影

鑽入有形無形的角落

發現那張歲月裡的CD

知道那是年幼無知中的探尋

有些夢一直不曾離去

有些話卻消失在風裡

再用一生守護一個故事

看著花開而化去一段承諾

還會孤獨而落寞地守護著

不敢說不是等待種下的安慰

更多是為了種失落的快樂

文字與語言在生活的面前是那麼的蒼白與無力,而我們有時卻完全是文字裡的使者。這時的白楊就像魯迅筆下刑場邊那群看客的化身,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第二天,方秀萍將回給熊卜國的信交給白楊後問:“他走了嗎?是不願見我吧”不等白楊回答,她緊接著又說:“這是最後一封信,交給他的時候跟他說‘我們之間沒什麼,只是一個錯誤的停留下的過客,我會盡快走出來的’。”說完她就離開了,這時的白楊覺得自己像是魯迅先生筆下的一個看客。他突然有些想罵那些肥皂劇的導演,劇本中的男女主角不都是為彼此的分離而苦苦哀求嗎,到底哪裡才是亂了套的世界?

有點像貞子的白楊就站在風裡看著更像貞子的方秀萍離開,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直到羅松雪撐著傘經過他身邊問他說:“喂,發什麼神經啊,被蕭琪甩了你好像也不會來淋雨吧?”白楊這才感到天空中飄起了小雨,雖然有點冰涼,白楊卻感到如同楊柳風般地舒適。白楊笑了笑,回答道:“我想曬曬太陽的。”聽得羅松雪一陣頭暈眼花,她正了正身子以免摔倒,然後開口說:“我暈啊,看來你又犯病了,還病得不輕。不過,現在該回去上課了吧!”

時間就像是落花流水。記得以往看電視最荒謬的就是畫面一轉就說多少年以後,彷彿那段時間裡的成長就是一段空白。可現在白楊漸漸發現人生本就如此,一天或許那麼幾天就能概括出人生很長一段時光甚至一生都如同幾天的重複。白楊突然覺得說人生只有三天的那個人真他媽的是個天才。

本不想用電視劇中一個畫面換掉後突然出現一行字那種方式的,可白楊在那段時間裡總是保持著千篇一律的生活方式,起床、上課、下課、吃飯、睡覺,乏味透頂了。至於他上課都做些什麼,前面也有了不少模本。只不過他再也沒跟哪個老師鬥過氣了,不知是他自身有了變化還是老師覺得他就像數學課本里的空集一樣,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不過這些就在此打住了。

當鏡頭再次轉向白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春天了,他又有了新的朋友新的交際圈,就像春天有了新的生命新的綠色一樣,不過還是會出現些不曾消失在季節深處的寒潮,自以為很好的見證是這首詩:“明媚春光卸冬裝,草色入眼似豔陽。隨風三月跟飛雪,淡綠天國一片蒼。桃花待放慢開口,一陣北風掩粉將。欲問紅顏落何處,一片瑩晶無異樣。”

白楊這時交際圈的人越來越多,就像寂寞的孩子使勁往熱鬧的人群中鑽一樣。看得出來他很快樂或者說得不好聽些是進入了新一輪的墜落。他們整天一起談論著喜歡的歌碟、玩著虛幻的遊戲、看著毫無意義的閒書,在無聊的街頭遊蕩。是的,是一種死去的活,向死而生。白楊學校的生命只有兩點支撐著,一是每天下午的球賽,另一個就是他期待著的一個夢想。

現在的白楊距那夢的出入口越來越近。說是出入口,而不是出口或入口,是因為就連白楊自己都不清楚那是夢的入口還是出口。可能他一腳邁去便是明媚的天堂,也可能一腳踏去卻是陰冷的地獄。白楊有時也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就這樣守護而不去證實這個夢,可他又不希望也不願意就那麼白白地讓夢逝去。

白楊每天都會去接近夢的締造者,每天也會被人打斷,可他總是幸福得毫無所覺,絲毫沒留意到蕭琪眼中那點憂傷、憤怒與不安。自以為幸福的孩子是最沒有危機感的。白楊認為可以同為了躲開教室的喧囂而與他一起漫步於操場的蕭琪在一起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卻絲毫感覺不到蕭琪與他在一起一直感到無話可說。他就一個人在那裡傻傻地幸福著,快到書上寫的行動的時間了。

說來好笑,行動日是4月1 號,公元2005年的4月1日。白楊在一張紙上寫了許多不著邊際的話,最後寫上:“蕭琪,能做我的GF嗎?我期待你真實而肯定的回答,寫了這麼多也只有這句話是我最想說的或是最想問的。”白楊為了逃避受傷得過重,或是太難堪,在當初看過的雜誌上就選了這麼條既不浪漫又不嚴肅的方法,當然其它的幾種方法也就早被忘記了。紙條一交到蕭琪手中白楊就有點後悔了,不過很快便是一種釋然,因為他知道他可能做不到無悔但可以做到無怨,因為他嘗試過,他以後還可以努力。

晚飯後蕭琪讓羅松雪帶了一張紙條給白楊。白楊很平靜地接過來,有一種出家人看破生死的味道。蕭琪在紙條上說得很委婉:“白楊,沒想到今天是你同我開了個最大的玩笑,幸好我現在只想著學習而未中計。愚人節快樂!”

做著郵差的羅松雪很八卦的想從白楊口中套出點風聲,見白楊看完紙條便連忙問:“什麼,她跟你說的什麼悄悄話啊?”

白楊收起紙條貧嘴說:“我們之間的悄悄話你打聽幹嘛,不會是想學著講給你的張旭升聽吧?”

聽白楊這麼一說,羅松雪就跟他急了,罵道:“你想死啊,信不信我滅了你?我只是想聽一下給你提提意見,免得你做四月傻瓜,好心當做驢肝肺。”

不過白楊並不怕被滅了,接著說:“你原來總想著讓他當四月傻瓜啊!但不要認為任何人都跟你一樣,還說什麼好心,整個白眼狼,會安好心嗎?我挻同情張兄的噢。”

“你找死!”羅松雪鬥不過白楊就邊說邊拿書朝白楊打去。

白楊只能邊躲邊說:“你整個白眼狼加暴力女。”

羅松雪現在是打也打到,說也說不過,只好丟下書說:“白楊,你等著,聽見沒,以後有你好受的。”

白楊剛想反擊就聽身後的石芷燕小聲提醒說:“老師,老師!”嚇得羅松雪跑得比兔子還快,白楊的直覺讓他不相信有老師過來便抬頭巡視了一圈,果真如他所想,沒看到什麼老師。

轉過頭去,白楊顯然不願被愚弄了。於是對石芷燕說:“不錯啊,長德性了,我也能騙。”

石芷燕卻是一臉的無辜,笑呵呵地說:“怎麼嗎?我哪裡騙你去啊,本來就是有老師過來嘛,只不過剛才又轉身回去了,你不信?”

“鬼才信你這個小妮子呢,不過看在你嚇走羅松雪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石芷燕卻極有個性地說:“不信拉倒,我也沒求你信。”說完不顧一邊目瞪口呆的白楊做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無事可做,不,應該說是什麼事也不想做的白楊將自己扔給了惶恐與無助。他想下自習後一定要親口跟蕭琪說清楚,他是認真的。夜,好漫長!等到外面響起下晚自習的鈴聲,白楊感覺就像過了幾個世紀。等白楊來到蕭琪的教室,蕭琪立即陪他向操場走去,她也想跟他說清楚。雖然想了一個晚上,白楊還是無法開口打破那片沉默,還靠蕭琪的一句“你是說真的嗎?”白楊才接過話頭說:“是的,實際上我從高一起就很喜歡你!”蕭琪太過善良了,她不想讓白楊傷心,就說:“其實,我當你是很好的朋友的。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去想男女關係,你也應該知道,我家人對我期望很高的,我不想讓他們失望,所以高中時期我將以學業為主,不會再去想其它的事了。”聽蕭琪這麼說,白楊還不死心地說:“好吧,高中時期我不會再打擾你,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只做一般的朋友,我等你一年半,那時你再回答我行嗎?”“白楊,其實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何必呢?”“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選擇,不是嗎?我會等到你的答覆的,不管答應與否。”

是啊,一個人的生活將面臨無數次的選擇,有的只能靠自己做回應 ,千百年間有多少人為自己的選擇而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堅定不移、無怨無悔呢?白楊自己也不清楚,因為他本身就如同一根牆上草。可是他相信他會憑藉一種對愛的信仰堅持下去,即便他輸了也將無怨無悔,因為這本身就是對愛情的的守候,而愛情的高層是對方快樂就好。

最後,不知是蕭琪想到了白楊那善變的性格還是被白楊的執著打劫,她開口說道:“好吧,只要你到時還記得,我會給你一個答覆。”

白楊此後真的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還是下晚自習後去找蕭琪聊天,看她做作業,一起壓操場,再不就被她的同學拉出去打鬧,偶爾吃點小虧,可他也是樂呵呵地。特別是想到蕭琪做作業時,他看著臉有點點發紅就感到好開心,好快樂。

平時,他除了不再跟老師鬥氣外,也不再上網玩遊戲,玩煩了唄!不過,自從他發現他小時候總愛哼的一句歌詞是出自小虎隊的《星光樂園》時就開始瘋狂地收集小虎隊的磁帶聽歌,再不租書看了,用筆記錄那瞬間的靈感,他想著就這樣走完整個高中。

可最終希望與現實很難統一地,就在白楊第N+n次去找蕭琪時,第N次與蕭琪的同學打鬧吃虧後,白楊與蕭琪第n次在操場上散步。記得那天夜色很美,月光、星光、燈光配著無雲的夜空是那麼的完美。白楊忍不住讚歎:“今晚的月亮好大啊!”當時他倆走到了無屋無樹的空曠處,這之後他倆再談了些什麼就不多說了。可後面蕭琪的一段話卻引起了白楊的怒火。她讓白楊不要再去跟胡棟與趙天星打鬧了,還說她反感胡棟的霸道,不准她多同白楊講話,只因為他的好兄弟趙天星想追她。聽蕭琪講這些的時候他倆正好走到女生宿舍樓前的一棵大楓樹下,白楊當時很平靜地說:”那你現在上去休息吧,晚上做個好夢。”本說好而準備回宿舍的蕭琪想到白楊的語氣有點冷就停下來對白楊說:“不准你去找胡棟,答應我,不然以後你就別來找我了。”看著蕭琪,白楊答應說:“我答應你,絕不主動去找他。”看著蕭琪進了宿舍樓,壓下心頭的怒火,白楊靜靜地朝男生宿舍走去。

宿舍裡眾人正開著吳承與汪雪蓮的玩笑,亂哄哄的。白楊一進宿舍倒頭便睡,可李長征卻不管那麼多,拉起白楊就問:“多久沒踢球了,我的球衣快長毛了,明天的體育課不準再打籃球了,組織一場足球賽吧?”看著站在床頭穿好球衣的李長征,白楊想到確實很長時間沒踢球了,自從聽到學校要舉行女子籃球賽並知道蕭琪也要參加之後吧,他於是點點頭說:“好,人你去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李長征就遊說別人下午的體育課踢足球了,白楊卻在一邊聽著他的音樂,看著他的書,好像事情與他毫不相關似的。直到午飯後才問李長征一句:“人找好沒有?”李長征笑著說了句“差不多”就離開了。

回到教室白楊在教室最後一排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聽歌,看著捉弄了吳承一個晚上還不放過他的人抱著汪雪蓮的書還有凳子放在前面吳承的桌子上。吳承也被眾人按在了一邊。汪雪蓮一進教室就找書椅,看到在另一張桌子上放著就準備拿回去,可退路早被人佔領了。等她意識到點什麼的時候已經走不出去了,只好請人家讓路。可那幫小子沒打算輕易放過她,等她發現身後的白楊時,白楊卻站起身來讓別人取代了他的位置而返回了自己的座位。這整個他媽的冷血怪。可是想想也不能完全怪他了,他也是不想被閒言啦!如果是羅明浩就一定不是加入其中就是會放走她的。可他是白楊,沒有羅明浩那種灑脫。白楊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人家,可他還是隻能將自己晾在一邊,甚至會無可奈何或是興致勃勃地一起玩鬧,可也絕對不敢過分的。他也許註定了只能過這種要麼束手束腳,要麼不顧一切的生活吧,如果他不曾改變,如果他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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