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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億。”
那道獨特的嗓音再次響起,直接從幾千萬叫到一個億,場上再次寂靜。
肖妄直接站起身,準備離席,偏偏繞彎路走向第四排,停下腳步。
“我很期待你抬價坑我一筆。”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會場格外清晰。
楚旻抬眸。
僅一個對視,肖妄輕笑一聲單手插兜摸出煙盒抬腿離開。
“楚旻。”時念暗示的搖頭。
拍賣師開始喊價,直到最後落錘,楚旻握緊的拳頭鬆了鬆——
這一局是他贏了。
自己前段時間投入大量資金,現在需要資金運轉,這次再加價,只要肖妄鬆口,那他的目的可能從來都不是任何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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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結束。
楚旻把項鍊的盒子交給時念:“替伯母收著吧。”
時念拿在手裡只感覺有千斤重,還想拒絕,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還不走,等他請你回家上樓喝杯茶?”
時念背部挺直。
肖妄叼著煙依靠著牆,心情看似不錯,抬手懸著手臂,在等她。
“……”雖然自己對楚旻沒有任何想法,但時念知道這樣的做法對他來說太過分。
肖妄挑了下眉頭:“不走?”
時念還是妥協了,對楚旻抱歉的頷首,最後還是歸還了項鍊,轉身走向他身邊。
也是剛想明白,項鍊是楚旻拍下的,帶回去還不知道肖妄的脾氣會怎麼處理,不如放在他那裡保管。
肖妄手臂垂下,很自然的落在她肩頭,攬著人離開。
楚旻眸底深沉壓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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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肖妄一言不發。
一直到藏紅停車兩人沒有任何溝通。
這一次沒有直接到五樓,反而是去了從沒去過的二樓。
現在是晚上九點,二樓的走廊,兩側牆壁是一個個玻璃櫥窗,裡面曖昧的光映著走廊。
時念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
玻璃櫥窗裡是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那點布料什麼都不足以遮擋,各式各樣的誘惑打扮,光看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隨手推開一個包廂門,肖妄捏著她的後頸,一直拖拽到沙發。
“肖爺?”
時念跌坐在沙發上,被剛才的場景嚇到,現在身處二樓說不出的恐懼,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
肖妄指腹摸了一下牆壁的控制檯,包廂燈光亮起一部分。
前面是巨大的玻璃櫥窗,裡面的東西道具讓人眼花繚亂。
肖妄俯身把她圈箍在雙臂和沙發之間:“你說你這麼愛亂跑,把你關在這裡怎麼樣?”
似是商討的語氣嚇的時念小臉煞白,只顧著搖頭拒絕。
肖妄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頓的加重語氣:“不要?犯了錯就得罰。”
那眼神像是直接給她審判死刑,一刀刀的割著她的肉。
時念打了個寒顫,小手顫巍巍的拽上他的衣角,柔軟的嗓音也帶顫:“我錯了,以後不會再跑了。”
“以後?”肖妄眸眯了眯。
“你憑什麼覺得我給你以後?”
時念眼淚直接被嚇出來:“肖爺,求你了,不要,我怕……”
“怕?”肖妄視線向下,掌心落在她被禮服包裹的大腿上。
“那把這愛亂跑的腿砍掉好了。”
明明話音帶著笑,卻讓人怎麼也輕鬆不起來,內心被恐懼和壓迫吞噬。
時念哭著想要搖頭,卻被他捏緊下巴,只能眼汪汪的盯著他,求饒的話都寫在了臉上。
肖妄用力捏了捏她的臉:“又是這副可憐小狗的樣子。”
側身坐到一旁,盯著玻璃櫥窗裡點燃香菸。
勾起唇角饒有興趣的啟唇:“脫了,進去。”
時念嚥了咽口水,在掙扎在權衡利弊。
在房間裡給他看,比起斷腿或關到外面被別人觀看挑選——
起身撩開發絲,拉下後背的拉鍊。
禮服褪去。
肖妄繚繞面前的薄煙散去,齒間吐出兩個字:“繼續。”
時念咬緊牙關,卸去最後一點衣物,赤身走向亮著柔光的玻璃櫥窗,腳底也是玻璃,涼意瞬間傳遍全身,每個汗毛都跟著豎起來。
抬眼,肖妄就在對面不遠處,今天他也換了正式的西裝,此時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自己就這樣站在燈光下任他觀賞。
好像忘了一開始的初衷,變得無條件的服從、討好他。
香菸燃盡,時念始終站在那裡,護著自己一動不動。
本是十分萎靡的場景,她卻像是個白瓷藝術品擺放在那裡,好像推倒她就會瞬間破碎般脆弱。
“那套白色的穿上。”
就在時念感覺空氣都快定格的時候,突然響起的聲音拉扯著神經。
身側皮床上擺放著很多衣物。
時念深吸一口氣,尊嚴在他面前早就一文不值,當著他的面把那點布料繫到身上。
第一次感覺衣服不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反而是更深的煉獄。
肖妄站起身,筆直的長腿邁開:“怎麼?不會?”
時念握著手裡的長絨毛,能猜到,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猶豫之際,身後傳來皮鞋踩踏玻璃的聲音。
低磁的嗓音含笑:“我幫你。”
時念手裡一空。
下一秒疼的倒吸涼氣,只能扶著床邊站穩。
肖妄眸底戾色加重,舌尖颳了一下腮。
掌心拍下,惑人的嗓音直鑽耳膜:“動。”
時念咬唇照做,只是額頭抵著手臂,深埋起那張紅透的臉。
領帶被勾扯開,順勢落在時念的脖頸上。
修長的指尖順著光潔的背部寸寸滑下,絕對強勢的命令:“記住——”
“你的尾巴只能對我搖。”
時念只是小幅度點頭應下。
心底生寒,他真的像是個魔鬼,前一秒…或者說,很多次他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可是後一秒他又能對自己意亂情迷。
沒有愛的佔有慾都讓人窒息害怕……
又或者說,就是因為沒有愛,所以他才會這樣肆無忌憚,讓自己對他如此恐懼。
皮帶的暗釦解開。
時念已經學會放鬆,認命般的垂下眼簾。
肖妄扯著領帶,時念不想被勒到只能抬頭。
“好好看著。”
時念帶到另一邊,玻璃櫥窗的空間像是個佈置齊全的小臥室,裡面什麼都有,還都是特別定製。
一整面的鏡子前凸出一塊玻璃桌面,把兩人毫無保留的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