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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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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外面

太一盤腿坐在半空中忽然睜眼,按照正常來算外界一日秘境一週,臨走前就有告知過一眾學員需要在體感時間大概兩個月內退出來,否則裂縫關閉就會永遠的困在裡面,而退出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心裡默想退出即可。

這幾日太一也陸陸續續見到許多人被傳送了出來,但大多數是九州才子,其他兩族的人反而少,太一皺起眉來感嘆九州才子的質量一屆不如一屆了。不過出人意料的是三日後他才看見一位太一門的弟子出來,太一不顧身份直接飛向前去詢問裡面的狀況如何,聽她說完後太一眉頭緊皺心中有些不安,正準備抬頭看向魔族的時候,發現獸族的幾位大長老也在盯著魔族的幾人,眉目間隱約可見的憤怒。

那穆平落見狀一下就站起來,靈威外洩,一股凌駕於靈尊之上但又差了些火候的威壓感讓幾人一驚,只好不甘的收回視線,那妖界來的老者有些興趣的睜眼看了他一眼,隨後太一再次與穆平落對視,眼神交匯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氛圍出現在二人中間,過了幾秒太一抽回視線帶著那名弟子飛回太一門。

一眼望去九玄天外是滿地的荒土,貧瘠淒涼,偶有幾株綠植的出現但也長得不算茁壯,反觀太一門,那五峰上的鬱鬱蔥蔥隱約的還能看見飛鳥在高峰附近盤旋,巨大的石盤不斷散發著靈光撐起整座山門,這樣的太一門卻和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太一緊盯著那處有已經有些淡薄的巨大裂縫,這些裂縫一但消失裡面的人就再也出不來了,“四重天出事了。”太一自語完後,又盤腿坐了回去,閉目冥想猶如坐禪,殊不知太一這是在養精蓄銳調整狀態。

“若琴韻?”太一的意識在魂海里出現,卻看到一個好像是用他的魂力建造而成的院子出現在眼前,環境優美的同時甚至還有琴音梁繞,太一的靈魂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

“幹嘛?你現在跟本座形同一體,本座用點自己的魂力造個家怎麼了?”院內傳來若琴韻理直氣壯的聲音,太一繃著臉走進院內才發現,剛才琴音竟是她傳出來的。

“這琴曲可有養魂潤神的功效,你無意中得了好處也不謝謝我,反而還來興師問罪?”若琴韻氣憤的說道。

太一聽後恍然大悟,但很顯然若琴韻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太一連忙賠禮道歉,說道另有其事。

“關於穆平落你知道多少?”太一嚴肅開口直入主題,若琴韻先是一愣隨後笑道:“自己約的人家,現在卻來打探訊息,極太一你也太沒膽子了吧,況且本座尚還是魔族中人憑什麼告訴你?”

“藥閣內六品丹藥融靈煉魂丹有提升魂力的功效,我可以我可以拿來給你。”太一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怪脾氣的明夢蘭長老情不自禁的猶豫了一下,說不清是愧疚還是懼怕。

若琴韻馬上來了興致,這提升魂力的丹藥在魔界也是極其罕見,怎麼不讓她心動?但是她也不好意思開口就要,那樣也太沒面子了,於是故作姿態不理太一,太一卻察覺到了她的魂力波動,猜測她在裝樣子,於是也裝出一臉可惜的樣子準備離開。

“誒誒誒,你等一下,你等一下!”這位公主殿下終於裝不下去了,連忙開口叫太一停下。

“我可以告訴你我目前知道的,但是你不可以反悔哦,咱們是公平交易,你不能覺得我貪你小便宜!”若琴韻快速說道。

太一笑笑不去計較這些,忽然覺得面前這死要面子的魔族公主有趣些,若琴韻卻是反問倒“你笑什麼?”就準備要大番說辭的時候被太一攔了下來。

“先說正事吧。”太一再次開口臉色嚴肅,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若琴韻只好慢慢道來

過了一會,終於聽完公主講的事例後,太一隻覺得壓力更大了些,那日葉承德也是半步但距離那靈帝還差了好多,可穆平落就不一樣了,先前太一還在隱隱揣測他實力遠不及表面上這些,得到證實後太一反而鬆了口氣。

“果然只差一點了啊,再多個一年半載說不定真就讓他突破了,到那時九州就不好過了。”太一心想,面色不由得閃過一絲猶豫。

無奈嘆息後,太一起身準備告別若琴韻,那若琴韻臨行前還悄悄暗示了一下太一不要忘了。太一心裡暗笑,“這分明就是很想要嘛”

太一面帶笑意再次開口說道“謝謝你。”

“有啥好謝的,咱倆是公平交易,歡迎下次再來啊。”若琴韻驕傲的說著,臉上還有著一抹得意的神色,不料那已經慢慢消失在此地的身影傳來一道聲音“說的客套話你也信?”

若琴韻的火氣又上來了“你”後續的話太一沒給她機會說就提前退出了魂海。

太一再次睜開雙眼看那裂縫,這次卻沒去觀察那穆平落,而是抬頭望著天空想事情。

穆平落很強,可以說是靈帝之下最強的人也不為過,昔日的片段開始一一出現在太一腦海裡,那重刀貫穿黃道玄的一幕至今還是少年心中的陰影。

太一門一共死了兩位門主在這位魔族的大將軍身上,遙想那日少女提劍沖天一劍斬碎魔凱的日子還恍如在昨日,那時的他很害怕,他害怕她也死了,也就是那一天他又學會了一劍,那一劍名叫斷舍離,當日他就靜靜地陪在黃道玄身邊,那被貫穿了整個胸膛的老頭強撐著身子揮舞著手臂對著天空吶喊“亦逍遙好樣的!沒白疼你!”

少年知道他活不久了,那僅是他迴光返照的最後幾分鐘,果然不久後黃道玄就保持著那個激奮的樣子死了,只是那老者致死前都是那副欣慰的表情,少年這時候才深刻體會到了離別的傷感,於是就有了第八劍斷舍離。

《御劍八門》其實就是酸甜苦辣,生離死別這八種情感基調為基礎,附加上魂力快速驅動的法子,別人看著簡單,其實每次使用太一的心裡都是五味雜陳,久而久之對某些東西也就看淡了。

極太一忽感無聊,身邊已經再無他人爭吵的影子,自已已然成為那孤寂的門主守護著這座龐大的山門,昔日的友人也只能在自己腦海裡見上一面。他逐漸感覺到了自己的麻木,也不禁這樣問道“到底是責任?還是本該如此?”

下一秒太一便自嘲說道“師姐啊,你說我能打的贏這穆平落不?”

要是那少女還在肯定少不了一番說教,按照她的話來講就是“打都沒打你就開始怕了?打不打過是另外一回事,有沒有拼盡全力又是一回事!這些東西就等你真正拼勁一切了之後,再去談吧,或許到了那一天你又有不一樣的想法了”

現在想起來倒不覺得是少女數落他了,反倒像是在鼓勵他,這時太陽再次升起來了,清晨的縷縷金光更加耀眼了。他起身整了整衣裳然後算算時間,八柄飛劍開始齊齊飛出服袍,一身靈力不再保留。

太一哈哈大笑說道“此間竟有如此百般的不如意,但何時阻過我繼續向前?留守此地空思百步的不過是我自己而已!”隨後揮劍指向穆平落。

“可曾久等?”

“恭候多時!”

穆平落一步踏出,魔鎧從腳根部一點點包裹上全身,他也跟著像是自嘲般說道“那日我曾接亦逍遙一劍,那一劍已有天人之資,藉由她的劍我又頓悟了些,不知你這後輩宵小能有她的幾分?哈哈哈哈哈!”

“試過了便知道了,還請不要先妄下定論。”

這時全場的目光都被忽然針鋒相對的二人吸引了過去,兩人平行而飛,到了一個微略空曠能放得開手腳的地方才停了下來,穆平落抽出重刀,輕揮之下虛空都有些顫動。

太一笑了穆平落也笑了,在所有人都緊張看著的時候,這兩人反而有些出戏,下一秒穆平落的雙手突然握住刀柄,兩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兩人的身影同時消失,再次出現的二人兵刃劇烈的碰撞在一起,肉眼可見的漣漪自戰場中心傳來。

“極太一你又在用那著你們那蹩腳的秘法?”繆平落面色猙獰的對著太一說道。

“蹩腳?又怎麼會呢?這潛脈爆靈術可是歷代門主改進出來抗衡你們的秘法,怎麼能算蹩腳呢?你們應該覺得棘手才是!”太一激動的說著,此刻的二人更像是在較勁而不是在決鬥。

下一瞬八劍就包圍住了穆平落,穆平落冷哼一聲加大了臂婉的力量,重刀捲起的風直接衝散了八劍,隨後穆平落再度將刀扛在肩上,一臉不屑的看著太一“就這點程度你也就跟那黃道玄差不多了。”

太一不以為然,那自虎口隱隱傳來的酥麻感讓他深感此人的棘手,那穆平落見狀橫揮重刀一道刀氣直衝向太一,太一招來三劍並排護於身前攔下此擊。

先前的那些都只能算是初步的試探,現在才能算是動真格的,太一散開八柄飛劍的距離有序的鎖定著穆平落,接著伏低了自己的身子,手中不斷凝聚劍意

只見太一身影閃動一劍已經向著穆平落砍去,那已經被赤色魔鎧包裹的身影向後輕移一步剛好躲過去,太一驚訝,重刀隨之揮下。

叮的一聲巨響,太一整個人倒飛出去,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驚歎道“這就是天意嗎?”

“試探就到此結束吧。”穆平落輕蔑的說著,隨後那把名叫惡墮的重刀開始燃起魔炎,紫黑色的不詳之火看得太一膽顫心驚。

八劍擾敵見縫插針的招式,對於這種程度的強者已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若是不能創造出新的優勢太一必輸無疑,可如今的太一卻不想輸,於是由靈魂感應八劍令它們做好準備等候發令,太一提劍徑自衝了上去。

重刀和紫竹青玉劍再度碰撞在一起,那穆平落玩味的說“這把劍在你手裡真是浪費。”

“血焰霸魔劈”

重刀攜帶著千鈞之勢襲來,過快揮動的刀身捲起道道殘影,宛如黑雷一樣向著太一落下。

魔火瞬間高漲侵蝕著太一的劍意,太一受這魔火影響出現了片刻的恍惚,穆平落見狀用力揮下刀刃。

太一堪堪回過神來,那重刀已貼著胸前劃過,僅是刀上所具有的“刀意”就破開了太一身前的防禦,在他胸前留下了一道淺傷。

“縛!”八劍有序向四周飛去,停頓的瞬間八劍同時亮起靈光,穆平落那揮刀的手竟出現了停緩,太一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拉開距離。

穆平落魔光四閃打散陣劍的效果,這才抬起頭看著太一說道“看來還是有點實力。”但紫黑雙眼裡依舊有著不屑。

太一則是有些小失落,這幾日他都在琢磨著陣法的組成以及運轉方式,然後不斷完善的同時在腦海裡用飛劍一遍又一遍的模擬,這才有了眼前的由飛劍組成的法陣,本以為至少還能拖住一會沒想到只有一瞬而已,只能感嘆到“不愧是穆平落。”

穆平落再度攻來,一刀揮出半片天空直接變成了由魔焰燃騰的火海,此時三劍做擋,四劍做攔一劍直奔穆平落,穆平落一拳向著那一劍揮去,另一手緊握刀柄向著一旁劈下,太一從中出現一把撞向重刀,兩人的身影隨即拉開又碰撞在一起。

灰紫二色的靈光就如繁星一般在這片天空不斷閃爍,每次激烈的碰撞都能帶起肉眼可見的靈力陣動,聲勢浩大的同時也驚心動魄,不少人握緊了手中雙拳,滿臉慌張的盯著不遠處的天空,隨著每一次戰鬥的分開,都能聽見太一門大家心跳舒緩的聲音

靈光閃閃間兵刃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千百道目光緊盯著戰場,又懷揣著各自的心思,有人藉此頓悟,有人藉此打探虛實,而有些人則在擔憂。

極太一雖不是半步強者但也打的有來有往,八柄劍不斷交錯變換著牽扯穆平落,太一緊而接上劍招,能看出刀和劍中都飽含著殺意,這場戰鬥已經開始不分輸贏了,只決生死!

“你覺得極門主能贏嗎?”一旁的陶宇有些擔憂的問陸梁。

“我不知道。”陸梁敷衍回應,雙眼仍是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的戰場,陶宇望向魔族的方向,那隨行二人一身也靈力不斷運轉著,只要他們的大將軍稍有生命安危就要立刻衝上去,反觀陸梁也是如此,面朝戰場雙手抱臂靈力不斷浮出身體表面,此地無風卻見那雙鬢間的碎髮卻在不斷的起伏著,可見陸梁也是隨時準備衝上去的狀態了。

陶宇沒他們這麼積極,雖然也做了準備,但並不像這幾人那樣完備,他心裡盤算著要是輸了“能攔就攔,不能攔就抓緊時間跑吧”,隨後又看向獸族一行人,那為首的幾位大長老稍微前進了些距離,認真的觀摩遠處的戰鬥,忽然幾人瞳孔一縮,陶宇急忙回神向著遠處看去。

從戰圈退出來的二人可以看見明顯的傷勢,那穆平落左肩的魔甲碎了一半,太一的衣袍被砍出了幾道長痕,鮮血直流但不致命,這時終於能從那穆平落臉上看出不一樣的神色了,那竟是一種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太一笑著忽然一口熱血湧上喉間,血跡順著嘴角溢位來,顯然傷勢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這麼輕鬆“真難纏啊這傢伙,不過幸好他還沒突破。”太一心中感嘆,互相敵視的二人由衷感覺到了彼此的棘手。

太一召回八劍懸浮在周圍,穆平落嘲諷道“極門主這就不行了?”

“哈哈哈哈,稍等片刻,定讓閣下大開眼界!”太一大笑說道,絲毫不為氣勢所懼,有些事只要看淡了就不會怕了,太一心裡想著,隨後深吸一口氣。

伴隨著濁氣的撥出,心中的那團陰霾也隨之散去,現在的他是太一門的門主,不再是過去的跟屁蟲,也不再是那需要人庇佑的九州弟子,他只是“他們”的希望,是指引他們前進的光亮,是照亮夜空的月光,所以他不能輸!更不敢輸!

太一平淡開口問道“閣下先前曾接過那一劍吧?我雖不才但也通曉一二,如今再出閣下可還接得住?”

“你說那一劍啊,你要是真能揮出來我怕是奈何不了你了。”穆平落爽快回道,此時的他少了先前的那種囂張,神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亦逍遙那一劍中飽含的通天劍意讓他都有些後怕。

太一將紫竹青玉劍收回腰間,握住一旁的飛劍,飛劍緩緩的連線成一把長劍,由八柄飛劍組成長劍表面再度亮起充盈的靈光,灰色的劍意再度蔓延整個劍身,極太一閉目凝神。

穆平落看向那愈發恐怖的劍勢,不敢再給他凝聚的時間了,重刀再度燃起火焰衝刺向前對著太一砍去,可卻是太晚了,那一一劍,自他握住的一瞬便是隨時可出。

待到心裡一片清淨後,極太一忽然睜眼了,他雙瞳放大,口中振振有詞,那穆平落臉上終於浮現了恐懼。

滔天的劍光匯聚成了一把巨大的銀刃,其中飽含的通天之意絲毫不弱於先前亦逍遙的那一劍,穆平落慌忙停下身子,直接透支起修為修補魔甲然後提刀迎上銀刃。

銀刃落下靈光從中爆炸開向著四周卷席,那穆平落的身影自風暴中倒飛出去,在半空出揮灑出紫色的魔血。好在他只是重傷並未傷及性命,穆平落撐起身子神色傲然的看著前方臉色蒼白的太一。

“要是隻有這樣話,今天死的可就是你了極!太!一!”繆平落忽然地大笑說道,臉色滿是不屑的神色。

太一慘白一笑,手中黯淡下去的劍再度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他冷哼一聲霸氣說道“你何時聽我極某人說只出一劍了?”

太一再度起劍,撐起身子向前一跨,穆平落此時想躲卻來不及了,那劍光已經在不遠處揮下,銀光再度籠罩了這片天地,這一劍威能更甚上一劍,其中的必殺之意讓人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太一的聲音悠悠傳開來響徹在穆平落的腦海裡。

“太初之貳!”

落劍的同時還伴隨著什麼東西的破碎聲,那日在森林就有些破損的飛劍終於是撐不住了,直接碎開化為漫天飛屑,這一劍的威力超出了兵刃所能承受的範圍,碎去一劍帶來的威力大降,讓穆平落勉強撿回一條性命。

魔族二人突然間消失,陸梁緊隨其後,不久後那二人渾身包裹著魔鎧攙扶著穆平落從高空中退下來,太一散去七劍歸於袍間,對著遠處三人抱拳說道“承讓了!”

一旁的陸梁看了直接大笑起來高呼過癮,那魔族二人則是面色鐵青,穆平落已經昏死過去,胸口一道劍橫觸目驚心,他二人要是再晚些這大殿主怕是真得死在這裡。

反觀太一也好不到哪去,現在這副樣子完全是靠硬撐,靈力近乎枯竭,鮮血不斷從嘴巴和雙眼裡滲出來,氣息逐漸微弱靈脈萎靡不支,這透支生命的一劍讓他的修為廢去十之一二,第一劍過後他已經是再無餘力,後來那一劍完全是拼著必死的覺悟從身體裡強行壓榨出來的,還活著已經是萬幸。

陸梁察覺到情況不妙連忙上去攙扶太一,卻被太一推脫了。

“被人扶著哪還有門主那樣子,算了陸大哥,讓我自已一個人來吧,我可不想丟了被他們著的憧憬樣子。”太一看著下方激動人群,緩慢對陸梁說道。

陸梁無奈的笑了,似是想到了從前感嘆道“很像啊,真的很像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愛逞強。”眼神流露出懷念,然後靜靜的陪著太一重回太一門,期間那陶宇假情假意的過來噓寒兩句,太一沒有回覆他,他只好尷尬的離開。

兩人打鬥了整整半日的時間,此時的裂縫開始有些不穩了起來,那裂縫外的人影逐漸變多,幾位見狀也是趕忙去接應自己家的才子,有些人退出來的比較早,看見了那一劍還沉浸在其中沒有回過神來,場下也是一陣熱議,幾個太一門的門的人興奮得不敢相信那是掌門的所作所為。

實則不然,除卻亦逍遙外九州大多數人都認為太一不可能打得過穆平落,此番舉動不僅打破了他們心中穆平落不可戰勝的神話,更為他們以後的修行增添了一份信心。

不過一會裂縫就完全關閉了,太一門一行人去的時候是五十三人回來的時候卻只有四十三人,太一尋找著幾個人影卻發現沒有練真紅和李廣明的身影,一時間也是有些焦慮,就準備找個人詢問的時候,一隻小狐狸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褚羽嬋急匆匆的開口說道“摯友和練真紅還在裡面,他們他們”,她說著還有些哽咽,繆詩蘭滿身是傷的走過來替她繼續說下去,那小狐狸見狀終於強撐不住了大哭了起來。

“回掌門,真紅和廣明師兄為了破壞魔族的計劃二人獨自留在第四重天殿後,我們則去四處求援,可是再回去時已經沒了魔族人和他們的身影只好先行出來。”繆詩蘭說完,也將視線憤怒地看向魔族一行人的方向。

太一慢慢聽明白了前因後果,無奈感嘆一聲“天妒英才啊,明前輩您可別太怪罪於我”太一看向魔族的方向,一個似是領頭的才子一臉憤怒,雙唇不斷開合著好像是在咒罵著什麼,然後取出一枚五色血珠正準備上交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場景直接呆在了原地。

“我沒看錯吧這好像是穆穆殿主?”少主一臉不可思議,這次計劃奪取大量獸族高階血脈,為了避免獸族長老們暴怒,所以才派出了這位大殿主來保護眾人平安,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他現在卻感覺背後一陣發寒,那獸族的長老已經步步緊逼,其餘二位殿主見狀只好硬著頭皮將眾人護在身後。

“你們魔族倒是好大的膽子,我們的血脈好用嗎?”為首的那位笑呵呵的看著面前二位殿主,妖界一行人歸來後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奇妙的一幕。

太一看了看卻不作聲,又緊盯著裂縫消失的地方沉默了許久,終於不再猶豫一聲令下太一門緩慢升空,啟動時帶起的呼嘯聲又吸引了一眾人的注意力,太一背對眾人,向著藥閣走去,突然停頓了一下,一道聲音自太一門內傳來。

“我太一門尚在,諸位對九州開戰的事還請三思。”說完太一就拂袖離去,這既是對魔族的警告也是要求,同時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巨大的太一門飛過此地向著海的方向遠去,此地只剩下一臉難堪的魔族和怒火中燒獸族強者,後來好不容易脫身回去的魔族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全力圍剿太一門!此時的太一門還不知道那從九玄天歸來的弟子中多出了一個人。

不過也不能說他是人,因為他是從上界下來的人之一,我們可以親切的稱呼他為“千面真君”

那遠在九州的皇也隨之大笑,暗中調遣了一位來這下界收服的強者前往,赫然便是已經突破到了靈帝境的蜥蜴人,畢竟二人的當初的約定就是“只要你能讓我突破到悟道境我就臣服於你們!”這乃是孫元亮親口所說,更大的災難即將席捲太一門。

太清峰上,太一走到熟悉的平房前,自亦逍遙走後這裡就成了他的住所,她原先的物品被他小心的儲存了起來,現在的屋內少了那些零散的物品,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整潔,太一躺在床上,現在的他漸漸的明白了亦逍遙為何會喜歡睡覺,看著那視窗照進的陽光,太一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太陽也會累啊,倒是不怪她西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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